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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觉得贺闻喻就是金汤匙里面出来的豌豆王子,臭毛病真多,人人都得顺着他似的。 要不是合约期没到,她…… 唉算了。 自己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 “那我一会儿去书房找他吧。” 少女小声道,但很明显,她兴致不高。 虽然嘴上说了去找,但是内心却是非常抗拒的。抗拒的原因一是不想,二是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 贺闻喻生起气来的样子真的很吓人。 许萝在他旁边,浑身上下都紧张。 像是头上悬了把刀,心脏提到嗓子眼的那种感觉,生怕对方会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现在让许萝自己去找贺闻喻,就跟让她上刑场也差不多了。 暴君。 她突然想到这个名词,觉得用来形容贺闻喻简直再合适不过。 —— 十几分钟后,少女端了一碗水果,轻手轻脚地到了男人书房门口。 她沉了沉心情,然后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但十几秒后去,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特别安静。 许萝觉得奇怪,但还是耐心地站在门口又敲了一遍,却还是一样的结果。 她蹙了蹙眉。 少女小心翼翼地将葱指放在门把手上,轻轻地旋了下去,然后偷偷将一半的身子探进去,大眼睛滴溜溜地往里面看。 意外的是,贺闻喻不在。 她走进去,发现书房里的灯都亮着,电脑也开着。 桌上还有很明显没有签署完的文件,甚至定制的昂贵钢笔放在旁边,还没来得及扣上盖。 很奇怪。 许萝心里有疑问,但也没有多想。只觉得贺闻喻是有事出去拿东西什么的,一会儿还会回来。 她把装满水果的碗放在文件旁边,帮贺闻喻把钢笔的笔帽盖上,然后出去,带上了原本虚掩着的门。 —— 没见到贺闻喻,许萝就先回了卧室。 今天下午回来之后,她一直光忙着给贺闻喻做佛跳墙了,自己带回来的那两大箱行李都还没有收拾好。 结果对方还不领情! 她越想越委屈,那股劲儿又要上来了。 许萝推开卧室门,往里面走,却听到一旁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许萝:“?” 现在才晚上七点半不到,贺闻喻今天要睡这么早么? 她走到浴室外面,敲了敲门,轻声问了一句;“老公,是你在里面吗?” 浴室里水声停了。 但并没有人回答她这个问题。 许萝皱了皱眉头,觉得有点奇怪。 但是对方不搭理她,她也就不好再问别的。反正骊南公馆安保很好,除了贺闻喻,应该也不可能是别人。 她这么想着,便也没有再问,准备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却不料前脚刚走,后脚便听到浴室门被豁然打开的声音。 少女还未反应过来,便只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自己后面袭来,紧抓着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整个人都拉了过去。 许萝脑子一片空白。 然后就只听到耳朵旁边砰的一声! 浴室的门被大力关上,随后,她就被人强势又霸道地抵在门板上。 “你应该叫我什么?” 贺闻喻抵着她问,眼睛紧盯着她,看起来很严肃正经,不给她任何闪躲的空间。 许萝心颤了颤,咬了一下嘴唇,但不太能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但她只能如实回答。 “老公……” 贺闻喻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老公?” 他好像认真在思考什么问题。 许萝看着他,心里面乱七八糟的,像一团乱麻,理不出一个头绪。 难道不是吗? 如果不是叫这个还能叫什么…… 因为一直抵着玻璃门,少女感到一大片背脊有些发凉,她不舒服地蹙起眉,刚想挪动一下地方,嘴唇就被豁然俯下的一片温热的柔软封住。 对方堵住了她想传达的一切声音。 许萝的双眼猝然睁大,一下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有那么几秒钟,她变得只会眨眼睛。 不光是嘴唇,贺闻喻整个人都贴着她。明明是刚刚沐浴过,男人身上还有沐浴过的清香,应该是有热的水蒸气才对。但贺闻喻身上湿漉漉的,很凉。 特别凉。 他态度很执着,也很强势。突然像是身体里有一股火,着魔了似的。 等弄清楚现状后,许萝心脏狂跳,又惊又慌,只想从后面逃出去。但她被男人抵着,根本动弹不得。 双手特别无助地抵放在贺闻喻的胸膛上,想要推开,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对方像座大山一样,推也推不开,动也动不了。她就只能卡在那里,软塌塌地,无能为力。 而且,贺闻喻根本就不是吻她。 根本就是在报复她。 他咬她的嘴唇,还很重,很过分的用手捏她下巴,强迫她松口。 许萝浑身不舒服,想要动弹,他就很大力地抓握着他腰,箍着他,让她一动也动不了。 真的很痛。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两条腿也变得没有力气,整个人要往下滑。 呼吸又不畅,像条缺了水的鱼,要死了一样。 她的眼泪唰地一下就出来了。 对方明显是感受到她脸颊上的眼泪,慢慢停下来。 许萝抓着这个空档,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对方狠狠推开。 “贺闻喻!你弄疼我了!” 她瞪着贺闻喻,眼睛里跟要冒火似的。特别生气,眼圈红红。 但是声音又是含着水声的,特别委屈,颤抖。 委屈。 总之就是特别特别特别委屈。 这是她的初吻啊!贺闻喻怎么能这样,一点也不美好。 少女的嘴唇动了动,然后眼泪就开始哗啦啦往下流。 男人在原地怔了一下。 他看到少女的眼泪,刚刚燃烧的疯魔好像突然就被凉水浇灭了似的。 一时还有点,手无足措。 许萝不想看他,撇过头去又难过又生气。脸是全红的,不知道是到底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别的。 此时的贺闻喻露着上半身。下半身围了一条白色浴巾。 “哪里疼?” 他问。 许萝咬了咬后槽牙,小胸脯气得起起伏伏,攥拳道:“你刚刚都要把我腰掐断了!”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哗哗流,开始伸出小手抹眼泪。 贺闻喻站在原地,抿紧唇,脸色也不太好看。但他仍是皱了皱眉,走上前,声音温柔了很多,“对不起,我以后……会轻一点。” 许萝心里缩了一下,身体排斥地往旁边的角落里躲。 什么以后!怎么还有以后? 正这么想着,就被贺闻喻捞着抱了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