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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被苏烟落叫去内阁服侍,就连紫鹃都有人帮忙端洗脚水。 紫鹃是一脸崇拜地望着苏烟落:“姑娘,你变得好厉害啊。” “放心吧,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苏烟落看着忙前忙后的下人,这才享受到穿越后的福利。 还真是舒服,最重要的是出了一口恶气。 夜色浓烈,月色笼罩在庭院之中。 一袭黑色繁纹衣衫的容鸿背对着侍卫月影。 等对方把情报一一说出后,容鸿的眼神顿时浮现一丝深意:“她真这样做的。” “千真万确。” 容鸿的脑海里顿时就浮现那天的场景。 她长发散乱,眼神锐利坚定。 鲜血从线条柔美的长颈流淌下来,骨子里就带着之前从未有过的倔强。 而不是弱不禁风,说几句便哭的娇柔模样。 如今她的所作所为和之前大相径庭,究竟哪一面是真。 -- 翌日,苏烟落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大鱼大肉,这里的厨子做饭真是一流。 哎,真不知道去下一个世界,能不能把这个厨子给捎上。 这时紫鹃从屋外冲进来,夺下了她手里的筷子,激动地对她说:“姑娘你别吃了,侯爷来了,在书房里等着你呢。” 容鸿来做什么,不会发现不对,想要来取她性命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个腹黑卦的,整个文会甜甜甜,我会发小甜饼的,嗷呜呜,肯定让他各种打脸追妻。 ------ 麻烦收藏一下,专栏,么么哒 ☆、柔弱外室她逆袭了(3) 苏烟落被紫鹃拉去梳妆打扮,然后战战兢兢地到了书房。 她便瞧见了端坐在书房红木椅上的男子。 身着一身苍紫色的杭绸长袍,修长漂亮的手紧握着一只羊毫笔在宣纸上画着。 行云流水,一副锋芒外射的气场。 看不出是喜是怒,异常平静。 苏烟落故意谄媚地呼唤一声:“侯爷,今天怎么有兴致来看望妾身?” “研墨。”冷冷的二字响起。 “啊?”苏烟落懵了,这是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倏然之间容鸿就投来一道凛冽的眼神,逼得苏烟落只能讪讪地研墨。 磨了好久,苏烟落的手臂都已经酸疼了,可是容鸿却没有让她停的意思。 苏烟落委屈地软囔一声,索性就要停手:“侯爷,墨汁已经不少了,不如我就……”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容鸿打断:“继续。” 容鸿的目光幽暗深邃,仿佛苏烟落一停手就要把她生吞活剥。 苏烟落已经委屈得眼睛湿漉漉的。 好疼的好吧,禽兽。 这分明就在整她好吧。 苏烟落已经是来回交换手在研墨了,一只手磨,另一只手甩甩,来排解酸涩。 脸上郁闷又无奈的表情格外明显,全部都被那黑眸瞧得一清二楚。 “怎么,不愿意?” 容鸿望来,眼里已经掀起波澜。 “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苏烟落对着容鸿谄媚地笑笑,实际上心里已经把对方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苏烟落撅着红唇,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全部映在了容鸿的眼里。 容鸿不由地唇角一抬,浓眉难得呈现出柔和的弧度。 到后面苏烟落已经磨得精疲力尽了,手都已经沉重得快要抬不起来了。 结果一不小心,那墨汁就直接就撒了出去。 苏烟落就诧异地发现容鸿的画上直接就溅开了一滩墨汁,直接就毁掉了容鸿栩栩如生的画。 容鸿的目光顿时就变得阴戾:“落儿?” 苏烟落心里那是几百匹草泥马跑过。 好好的,她去毁掉他的画干嘛,不知道这家伙手段多毒辣吗,而且特别记仇。 她这就是在找死! “侯爷,呜呜呜,妾身错了。”苏烟落一下子就哭得楚楚可怜:“侯爷不会就因为一幅画罚落儿的对吧。” 她不停地用那双大眼睛暗送秋波,表情也是无辜到了极点。 苏烟落的心里还是充满着希望的,侯爷大人,我和你的白月光表妹长得一模一样,你可得心慈手软吧。 “禁食三天。” 无情的字眼,顿时堵住了苏烟落的哽哽咽咽。 三天不吃饭? 这不逼她去死吗,她可以被关祠堂,但是让她三天不吃饭。 不行,绝对做不到。 “侯爷,要是妾身能让这一副画锦上添花,你是不是就不罚妾身禁食了。”苏烟落猛地擦擦眼泪,倔强地对视着容鸿。 容鸿眼皮流畅的桃花眼微微一眯:“你要做不到呢。” “做不到的话,妾身甘愿受罚!”为了吃的,她得豁出去了。 她要勇敢地和恶势力做斗争,绝对不能屈服在别人的爪牙之下。 容鸿简短地命令道:“画。” 苏烟落就感觉那炙热幽暗的眼神定格在她的身上,她一下就紧张了。 连握着的笔都抖了几分,还好苏烟落让自己静心下来。 容鸿就见着那纤白的柔荑,握着那羊毫笔,就轻轻松松的几笔勾勒便有了雏形。 原本是溅开的墨点,现在已经在苏烟落巧妙的勾画下,变成一朵活灵活现的梅花。 一下子升华了整幅画的意境,入木三分。 “侯爷,这样你可满意。”那一双清澈又充斥着韧劲的杏眸,牢牢地锁定着容鸿。 不像过去对他有所惧怕,反而多了几分自信慵懒。 苏烟落看着容鸿默不吭声,心里那叫一个美。 她可是设计系出身的,画这个对她小菜一碟。嘿嘿,想要惩罚她,没理由了吧。 就在苏烟落心里美滋滋的时候,结果手腕被轻轻地一拽。 苏烟落出乎意料地就落在对方充斥着清檀味的怀抱之中。 她想要挣脱,却被对方的双臂牢牢地桎梏着。 “侯爷!” 结果苏烟落被对方的手狠狠地揉捏着下巴。 冰凉的触碰,让她的牙齿打颤了一下。 圆润的耳后便贴上男子混热喑哑的呼吸:“嗯,竟然敢骗我。” 苏烟落挣不开对方的力道,怨念颇深,好气地说:“妾身欺骗侯爷什么了?” “你不是目不识丁吗。” 她听着那低沉危险的嗓音,蓦地一脸惊恐。 糟糕,她竟然忘记这个原主原来是不识一丁的浣纱女,只是因为貌美如花,才被容楚送到容鸿身边做细作的。 刚刚她一时间大意就露陷了。 就在容鸿质问她的时候,结果手背沾上滚落的泪珠。 他的眸色微深了几许。 坐在他怀里的女子抽抽噎噎的,纤长又浓密的睫毛微扇,委屈地说道:“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