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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傻笑。 “小白,我看看你的进境。”月长空说完,坐到刚刚白浩清坐的地方,冲云梦泽和铁牛招手,“咱们继续吃草莓。” 云梦泽皱眉,草莓是他的,他有说让月长空吃么? 就这样,月长空也莫名其妙的成了小院的常客之一,但凡云梦泽这里有什么好吃的,他总能第一个赶到,也不知是不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时间如水流过,云梦泽的禁闭很快就到了头,又开始上课。 本来以为总算摆脱了左锋三傻的纠缠,没想到下了课一回院子,二傻和三傻仍旧在那里苦修,完全是把他这里当成家了。 一时冬去夏至,春走秋来,就是五年光景。 白浩清已然筑基开光,马上就要突破灵虚期,可云梦泽却还是筑基期。 “你五年前就有突破之兆,为何到现在都没一点动静。”月长空看着已经快到他胸口的云梦泽,十分纳闷。 “怕是师伯看错了。”云梦泽正在侍弄一株雪桑花,是之前帮一位师兄传信得的。 “我怎么会看错。”月长空说着,看了眼旁边练剑的白浩清。 白浩清何时筑基,何时开光,他可一刻都没估错。 云梦泽冲月长空露出一个甜笑,也不作答。 就在这时,门内的钟突然响了,咚咚咚的,没有什么规律,却一直响着。 白浩清停下动作,问月长空,“师父,这是出了何事?” 云梦泽猛得抬头,心中一喜。 师祖回来了。 18.第 18 章 一直在屋里看书的铁牛也跑出来,颇为高兴的说,“是师祖回来了。” 月长空扯了扯嘴角:“是他,每次回来都要敲钟敲到所有人知道。” 月长空说完,化作一道白光不见了。 铁牛也赶紧招呼白浩清御剑回左峰,众弟子集合拜见掌门。 云梦泽回房换衣袍,他平时侍花弄草穿的都是以前的常服,免得把这日该穿的常服弄脏。 今天的颜色又轮到粉色,不过里衣都是白色的,只外面罩一层粉纱,倒不算太过女气。 没一会儿,就有师姐来叫他,他跟着师姐一起往中心花园去。 等繁花谷在门内的三十多个弟子聚齐,月仙便领着众弟子前往主楼广场。 主楼的广场十分宽阔,基本上占了主楼一层一半的面积。 月长空及门下弟子站在广场最左,弟子虽然都穿着白衣,却不甚整洁,唯有月长空一人白衣飘飘若仙,不染尘埃。 他门下如今只有二十九个弟子,十九个在闭关,来的只有十个。 倒不是月长空不常收徒,只是他主张苦修,教的徒弟也都死心眼,拼命修炼寻求突破,突破不成夭折便最多。 是以门下弟子人数一直少得可怜。 余峰及其门下弟子站在左二位置,这日穿着深蓝色的道袍,男女具是衣着整洁,形貌中上。 余峰收徒全凭缘分,如今门下近二百人,此间来了一百五十多人,跟旁边月长空形成鲜明的对比。 比起月长空一味推崇苦修,余峰就风雅得多,各方面都有涉猎,对弟子的要求也不甚严格,不过门下弟子出息的却不少。 很多在仙道都是能叫得出名号的。 列缺及其弟子站在最右,不是黑衣就是灰衣,粗看没有区别,细看却各个不同。 列缺收徒要求严格,却也正因为要求十分明确,达到皆可入门,所以门下弟子最多,有三百多人,如今很多都在外经营天衍道宗的产业,此时在门内的也只一百五十人上下。 比起三位师兄姐,列缺教授的徒弟虽不显眼,但修为不低,会说能办,谦和稳重,基本上包揽了门中的主要事务。 松鹤这个掌门,余峰那个代掌门,都远不如他这个四师弟能掌事。 月仙及其弟子站在余峰和列缺中间,除了云梦泽,都是粉纱遮面,一个个仙资绰约,粉色的纱衣娇而不艳,让人浮想翩翩。 月仙收徒就只看脸和性别。 云梦泽是唯一一个例外,但也不是很外,虽然性别不对,但脸一点没差。 更兼此时只有他一个人露了脸,哪怕只有十岁,却已经是玉质章华,美目俊颜,初显风流。 松鹤真人站在第二层正殿的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他的徒子徒孙。 见都来齐了,松鹤笑嘻嘻的开口说,“我回来了。” 下面立刻响起“恭迎掌门回山”的声音,只可惜此起彼伏,并不整齐。 其中最松散的就是月仙这边,松鹤于是不太满意的看过来。 云梦泽因为是唯一的男子,也没站在队伍里面,而是站在了月仙的旁边,此时正仰着头,微笑着看他。 前世他被逐出师门,在外漂泊,偶遇师祖,本以为师祖要么不睬自己,要么清理门户,却不想师祖在与自己比试之后,用尽全部修为毁去了邪王鼎的真身。 邪王鼎真身被毁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有那么一刻,找回了一点本心。 师祖临死前说:“从此邪王鼎无法传承,你将是邪王鼎的最后一个主人,我相信你可以控制它,不让它再制造杀戮。长空也一直相信你的。” 说完这些,师祖摸了摸他的头,化成了齑粉。 松鹤一眼就看到了云梦泽,谁让他是一众女弟子里唯一的男弟子,实在太过显眼。 松鹤一点地面,一个纵跃就到了云梦泽眼前。 他干瘦宛若骷髅,只比云梦泽高一点点,一张脸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皱纹,白发稀疏的扎成一个小揪揪,立在后脑勺,十分滑稽。 但云梦泽却觉亲切,冲着松鹤行拜礼,“弟子云梦泽,见过师祖。” 松鹤嗯了一声,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云梦泽。 上下看了几轮还不够,绕着云梦泽转圈,然后猛得跳起来,大喊一声,“奇才啊!” 一声极轻的嗤笑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道磁性的男声,“师祖当真么?他入门五年了,还是筑基期,我们都跟着着急呢。” 云梦泽寻声看去,便见到余同辉那张俊脸。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松鹤白了余同辉一眼,指着云梦泽说,“此子的天赋比老大还高,不出百年,必然能超过老大。” 松鹤说的老大就是月长空,整个仙道号称万年不遇的奇才。 众人听这话,都颇为惊诡,只有月仙一喜,笑着说,“师父,你是说我这个徒儿,能打败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