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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隼刹看向湖水里的一轮明月,淡淡地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没有吃过人,因为我的母亲是被我的叔叔吃掉的,所以在我五岁那年看到我的叔叔端着我母亲的肉要求我吃下去的时候,我就发过誓,我不碰人肉,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白珍一呆,她完全没有想过隼刹会突然冒出这一句完全震撼她的话语。 人肉……他的母亲居然是被他的叔叔吃掉的? 肉还被端到了一个孩子的面前? 唔! 白珍觉得自己的胃部一阵翻滚,脸色发白。 隼刹看见白珍的脸色,似乎以为她并不相信,随后颦起剑眉讥诮地道:“我们大漠人信奉死神,所以不像你们中原人爱说谎,我说了我没有吃过人肉,以后也不会吃那种玩意儿,就不会吃!” 白珍看着隼刹,有点发懵,这个男人居然轻描淡写地就说出了自己母亲被吃掉的事情,还被逼吃母亲的肉这难道不是大小姐说的封神演义里头的故事么? 这个……这个实在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但是你被我捆起来的时候,明明wēixié过要吃掉我的!”白珍有点呆怔地道。 隼刹金色的眸子落在白珍的脸上,随后露出个诡异的笑容,然后在白珍毛骨悚然想要后退的过程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然后直接又霸道地啃上了白珍的嘴唇。 “唔!”白珍梭然瞪大了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做……做什么! 这个吻略嫌粗暴,或者说根本就是一个掠夺者的吻,舌尖粗暴地闯进她的牙关,毫不客气地在她嘴里扫荡了一番,然后再恶狠狠地把她口中的柔嫩又啃又咬,带着沙漠的粗粝张狂的气息,那种感觉,几乎让白珍以为自己会被隼刹给吃掉! 就在白珍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隼刹又忽然松开了手! 白珍整个人都傻了,只觉得自己的唇又肿又麻,简直跟不是自己似的。 “吃人呢,有很多种含义,我会比较喜欢这一种。” “啪!”白珍毫不客气地一巴掌甩在隼刹的脸上,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道:“我比较喜欢吃锅贴人肉,你这个无耻的登徒子!” 沙漠里头羊出来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粗鲁的,完全不知道礼义廉耻为何物,白起喜欢干这种事儿,这头狼也喜欢干这种事! 白珍说完就起身要跑,随后却被隼刹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干嘛!”白珍恶狠狠地看着他,手腕一抖,一把弯刀毫不客气地架在了隼刹的脖子上! 隼刹却脸色都没改,金色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睨着白珍,顺带舔了舔嘴唇:“啧,小辣椒,我说了你合适在沙漠里头呆着,我会等着你来求我。” 他甚至深出舌尖舔了下白珍架在他脖子上的刀。 那种动作,简直让白珍瞬间脸儿涨得通红,这个男人意有所指动作,让她瞬间想起他方才强吻她的那一刻。 白珍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只是浑身颤抖地,一甩手,拿了刀子就进了房间,顺便恶狠狠地关上了大门。 她这辈子都不想和这个厚脸皮的狼呆在一起! 隼刹看着她甩上的门,也不恼,金色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讥诮的目光,低声轻嗤:“口是心非的中原人。” 老子是芳郎最爱anxixia,anxixia看到coser的样片边上班边流鼻血的分界线 那一头丫头们春心萌动,这一头,主子们自然也不惶多让地……恪守孔孟之道。 西凉茉盘腿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坐在软榻之上,手里捧着一本奏折的百里青,她起码盯着他有半个时辰了。 “你为什么还不睡觉?”终于,西凉茉忍无可忍地道。 百里青头都没抬,只淡淡地道:“你先睡吧,睡晚了对孩子不好。” 西凉茉恼了:“孩子、孩子,你是当我不知道你已经在软榻上睡了好几天了!” 这个家伙是打算要和她分床么! 百里青偏过脸,终于肯赏西凉茉一个正眼,朝西凉茉挑了下眉:“乖丫头,不要任性,为师在看奏折。” 这个时候又开始搬出师傅的架子了么? 西凉茉冷笑:“是吗,可是你的奏折拿反了!” 百里青拿奏折的手一顿,随后将手里拿反的奏折放下,然后换了另外一本奏折,又低头慢条斯理地看起来:“现在是正的了。” 西凉茉有点好笑,又有点气馁,然后干脆自己爬下床,走到百里青身边,坐下之后,软软地道:“阿九,日头不早了,熬夜有害身心,不若早早同寝。” 她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没有安全感,坏了小娃儿之后,又变得敏感起来,若是百里青不在她身边睡,她就会半夜惊醒。 一开始,她以为只是巧合,后来发现屡试不爽。 于是只好硬拖着百里青一同歇息。 但是奈何百里青却不甚愿意和她同寝。 百里青没有搭理她,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一听就是很敷衍的声音:“乖,先去睡,我晚点儿就来。” 来个屁,昨夜就是这样,她醒来,他就不见了,跑软榻上去了! 西凉茉气恼,一把扯下他的奏折:“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百里青终于没有奏折可以挡在她的前面,最终还是轻叹了一声:“你知道为什么的,为师是怕伤了你。” 随后,他忽然将西凉茉给抱到他的腿上坐着,让她亲身体验一下自己的感觉。 西凉茉刚跨坐上去,立刻就感觉到,呃,不对劲,某人明显反应得挺厉害的,硬了,这种感觉让西凉茉瞬就涨红了脸,而且,她发现自己悲剧了…… 唔,这种恣意的又邪恶的小挑逗,往日里最多让她脸红,但是今日,她却觉得自己呃…… 算了,头三个月,确实不能房事,她忍! 西凉茉起身就手脚并用地打算爬下百里青的身子。 但是这一回百里青却一把按住她,似笑非笑地低头凑近她道:“怎么,体会到为师的心情了?” 另外一只修长冰凉的手指在她脖子上慢慢地探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光洁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