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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呼吸都开始不太顺畅了。 冷静的对他摆摆手:“你回去吧。” 太子一愣:“啊?那美人儿的事母后还没应承我呢。” 皇后抬起一脚就踹在太子胸前,把太子直接从绣墩子上给踹了下去: “滚——” 太子无缘无故给皇后当胸踹了一脚,吓得有些懵,话说的好好地,母后怎么就生气了呢?太子自小便知道如何观皇后的脸色,知道母后这样子便是动了真怒,不敢再多言,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行礼告退。 皇后身边伺候的贴身嬷嬷听见殿中动静,也不敢入内,等太子出来之后,她才送太子出宫,太子左想右想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把先前跟皇后说的对那嬷嬷简短说了说,嬷嬷看着太子惊讶问: “太子殿下难道不知道安南王娶的是谁吗?” 太子皱眉:“怎么总问我这个,我在说承恩伯之女,跟安南王有什么关……” 后面的话太子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终于反应过来。 他入宫前便听说皇后今日在宫中宴请安南王夫妇,而他先前在皇后寝宫外瞧见了唐安芙,这么说来…… “太子可明白了?”嬷嬷见太子神情恍然,便知他已醒悟,又道: “安南王娶的便是承恩伯之女唐安芙,您跟皇后娘娘要安南王妃,皇后娘娘能不生气吗?” 怎么会是……她?太子心道:她成了安南王妃,岂非说明今生今世都别想沾她了? ☆、第 36 章 第三十六章 近来边关屡有战事发生, 内阁会议日日不停, 齐辰虽是新婚,但政事要紧,接连几日都在宫中议事,就算回来也要到很晚。 唐安芙在王府闲着, 干脆回承恩伯府看看。 推辞了王伯要给她准备的隆重车驾, 唐安芙带了风铃一人, 轻车简从。 唐安芙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子往车外看,随口问抱剑端坐在车厢另一侧,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小玲, 你……”唐安芙刚一开口就被风铃给打断了。 “王妃,我不是丫鬟,请王妃称呼我为‘风护卫’。” 唐安芙回头看了看一本正经的风铃, 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并且从她微蹙的眉头, 唐安芙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对自己并不友好。 “哦, 好。”唐安芙尊重她的意见:“那风护卫, 你知道王爷平日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吃的用的都可以。” “不知。” 风铃冷酷的声音让唐安芙不免奇怪, 问道: “风护卫,我……之前得罪过你吗?” “未曾。”风铃说。 唐安芙放下车窗帘子,学着她的样子, 双手抱胸:“那你为何好像对我有敌意的样子?” “王妃误会,风铃待人素来如此。” 依然是不苟言笑中带着些许轻蔑。 风铃不愿多言,唐安芙再问也没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性,这世间人和人相处总是需要时间磨合的,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所有人见了都喜欢。 唐安芙尊重风铃的个性和喜好。 ** 唐安芙突然回到伯府,让谢氏很惊喜。 母女俩说了一会儿话,谢氏悄悄问唐安芙房里的事,唐安芙哪好意思与她多说,只一句‘成了’便也叫谢氏悬了好几日的心踏实落地。 唐安芙问起元蕊娘,谢氏说自从唐安芙嫁人之后,蕊娘就再也没到唐家来过,唐安芙觉得有些奇怪,便亲自到隔壁去问了问。 元家的人告诉唐安芙,元蕊娘去了田庄小住,这几天都不在家。 怪不得她不到唐家来,原来是不在家。唐安芙这才放心。 从元家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从外面回来的唐安杰,唐安杰见她从元家那边过来,神色似乎一紧,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 唐安芙不满:“这话说的,我不能回来吗?” “没说不能。”唐安杰瞥了一眼元家,问唐安芙:“你去找元蕊娘了?” “是啊。可蕊娘不在家,说是去田庄小住了。真奇怪,她以前说乡下蚊子多,不喜欢住庄子里的。估计是我嫁了,她一个人实在无聊。”唐安芙感慨。 唐安杰低头不语,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哎,反正我白日里闲着没事儿,咱俩出城找她去吧。”唐安芙提议。 唐安杰呆愣愣的盯着唐安芙看了一会儿,才扭捏道: “我,我不去。阿娘让我有空勤练武。”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勤练过武?”唐安芙将唐安杰的表情看在眼中,疑惑说:“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唐安杰闻言,突然炸毛,恼羞成怒: “你才怪!刚嫁人不好好在夫家待着,你也不怕你相公恼你。” 为此,唐安芙有话说: “他又不在家,恼我做什么?” 唐安杰被噎了一句,不服气又道: “他那边你没亲戚长辈要拜访走动吗?刚成亲就总跑娘家,像什么样子。” 唐安芙不以为意: “不好意思,还真没什么要走动的长辈。” 没办法,谁让齐辰辈分高呢。要走动,也该是那些小辈来跟他走动,然而齐辰性子孤冷,小辈们就算有心来与他走动,估计也没那个胆子。 唐安杰这下无话可说了,直接拂袖回府,唐安芙看着他逃跑似的背影,心中越发狐疑。 有心出城去元家田庄里找元蕊娘,但今日稍微晚了些,又没准备什么,而且看天色和风向,下午约莫是要下雨的,出城不便,干脆改日再去。 ** 在内阁待了半日,齐辰又去了兵部衙门。 接连好几个时辰的议事早已让兵部议事厅里的气氛焦躁不已,大家吵也吵完了,说也说够了,战事却还未能商议出个最合适的结果。 太尉赵民是个老烟枪,除了上朝之外,平日里腰间总挂着旱烟袋子,走到哪里抽到哪里,内阁、兵部议事时,满屋子抽的烟熏火燎,手下将领和朝臣们回回都被熏的头昏脑涨,但碍于太尉大人的身份敢怒不敢言,最怕跟太尉坐在一个屋子里议事。 但也有一种情况除外——安南王在场时。 只要安南王在的地方,太尉大人总能克制很多,实在克制不了,他也会选择找个机会到外面抽一袋子,绝对不敢在室内当着安南王的面儿抽,至于为什么呢? 一来是安南王位高权重胜过他,二来……他的烟杆子被安南王当面撅过三回。 一根黄檀烟杆,一根青冈烟杆,一根黄铜烟杆,根根是他的心头肉,有一根算一根,全都被撅断了。 太尉大人欲哭无泪,找安南王理论吧,安南王是个闷葫芦,他在那说的口沫横飞,安南王只冷眼相待,毫无波澜;想找安南王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