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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就够了,等我给你追到美男,还不得心里偷着乐。”江楼月说了半天话,口干舌燥,喝了口茶,叫来丫鬟春桃,“去后厨吩咐,做一桌菜送过来,只要肉食,不要素,也不要米饭。” “啊?”春桃一脸诧异,“小姐,你用完午饭还没一个时辰呢。” “吩咐了就快去。”江楼月没想到她刚好错过了饭点,来了不先满足口腹之欲,她是不会去干活的。 鹤婉恣怨声载道,“我以前只吃素,你这样性格突变,不怕惹人生疑?” 更何况她为了维持纤瘦,每次吃饭都严格控制,这妖怪占了她身体不说,还要吃胖她? 江楼月没说话,拿起桌上的糕点先打打牙祭,想着怎么引凌白出来。 见她既没坐姿,又没吃相,鹤婉恣痛心疾首,“这位姑奶奶,我可是沽州数一数二的名门贵女,你就顶着我的身体用这幅仪态?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江楼月轻笑,“私下里就不能让我舒坦点,你那套我会。”说完端正坐姿,吃起东西来也只唇齿微张,慢条斯理,“怎么样,在外头应付人还是够用吧?” 温蕊做了多年的首辅夫人,端庄知礼,性子又温和耐心,她那段日子学到不少。 鹤婉恣挑不出毛病,不吝夸赞,“比之我还要多一分沉稳大方的气度,月月,你很不错啊。” “倒是你,说话可看不出是个大家闺秀,你那套礼仪,别只是装样子吧?” “是啊。”鹤婉恣也不否认,叹道,“谁让我出生在鹤家,打小就得维持好这份脸面。” 江楼月已经闻到门外正在不断靠近的食物香气,匆忙回应一句,“所以你心里是想反抗的,那还顾虑什么,大胆一点,我会帮你。” 推门声响,春桃领着两个丫鬟进来,满满一桌菜很快布上。 春桃欲言又止:“小姐,您……” “不用大惊小怪,近日胃口都会比较好,接下来就按照这个分量去准备,下去吧。”江楼月强忍口水,维持着端庄的姿态。 人尽数退下,她立马动筷,这一桌子菜式和她在盛京吃到的又不一样,可以说各有千秋,味道都是绝佳,忍不住满足到笑出声。 江楼月吃到肚皮溜圆,再次发出幸福的喟叹,美滋滋。 鹤婉恣制止无用下,麻木了,那些肉吃下去,都特么是长到她身上的啊。 如果江楼月赖在她身体里一年半载的,简直不敢想,那还不得肥成个球! 想了又想,还是忍无可忍,愤愤道:“你什么时候才会走?” 江楼月像块饼似的懒洋洋瘫着,“等你和凌白在一起。” 鹤婉恣不做声了,再次开始天人交战,一面是生气凌白当初的不告而别,一面又暗暗期待着见面。 她挣扎半晌,还是期待见面占了上风,不想暴露出心意,便故作干巴巴的语气问道:“想好制造什么危险引他出来了吗,会不会太假太做作,被他识破?” “凭我精湛的演技,你大可放心。”江楼月已经想好了法子,想见面不难,关键是见面要发挥出作用,得想办法攻略他,“撩到男神第一式,假装不经意的丢下贴身物件,引他遐想。” 鹤婉恣听到第一式时全神贯注,等听完,只有满脑袋问号,“你认真的吗?这样就能撩到男神?你试过?” 全无经验的江楼月脸不红心不虚,“当然,你有什么贴身物件?” 鹤婉恣沉默,这货就是来坑她的吧,怎么听都觉着不靠谱。 江楼月也不在意,在身上摸了摸,摸到衣襟内有帕子,定了定神,就它了。 鹤府很大,可供观赏的院子就有十多个,还有一方赏景的水塘。 塘边杨柳依依,白石为栏,一条栈道通往池中央的亭子。 江楼月粗略一看,石栏及腰,而栈道没有防护。 手里捏了把鱼食,故作雀跃地踏上栈道,一边喂鱼,再一边转着圈儿。 鹤婉恣:…… 神他妈精湛的演技,就这份做作,她完全没眼看,臊得慌。 “哎呀。”江楼月转了几圈感觉差不多了,头有点晕,赶忙毫无破绽的左脚绊右脚,“啊——” 身子一歪,径直往水塘里扑去。 鹤婉恣的魂魄缩在角落里咬手指,这可是顶着她的身体啊,能不能别给她丢人,正抓狂,陡然发现歪倒的身子止住了落势。 心跳猛的加快,她慌忙去看,却什么也没看到,不是说能见到凌白吗? 难道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是帮了她却不现身? 江楼月暗自轻笑,不简单啊,竟会隐身之术,幸好她现在有大妖的实力,想让他显形不难,抬手朝着身前某处虚空抓去,一只手臂显形,接着如波纹漾开,推进到肩、脖子、头、身体、腿。 说时迟那时快,江楼月瞬息将身体交还给了鹤婉恣。 少年在她将要落水之际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却没想到这次被抓住小臂无故显形,四目相对,清眸里的讶异一闪即逝,接着便是愤怒和委屈。 时隔七年,鹤婉恣终于看清了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身影,没想到比她想象中还要好看。 锦衣雪华,青丝柔顺,眉目如画,唇色如樱,比琉璃玉还要美。 她清晰记得孩童时,他黏腻在身边软软清甜叫的那一声声姐姐,回荡在耳边,从来没忘过。 眼眶发热泛红,没见之前对他的不告而别生气难受,想着见面了一定要骂骂他。可真见了,鹤婉恣发现自己还是没变,只要是他,无论做什么都能去包容。 江楼月见他们揽着腰四目相对,激动不已,这眼神这气氛,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羡慕的狗叫。 凌白手臂一抬,旋身将人扶稳,垂下眉眼转身欲走。 江楼月见鹤婉恣还陷在情绪里呆愣着,怒其不争,只能亲自出马,再次拿回身体的掌控,抢在凌白面前快步离去,不过走时还不忘从怀里掏出贴身手帕,做不经意状的掉在凌白面前。 见鹤婉恣连句致谢和问话都没有,跑得比他还快,凌白蹙眉,俯身捡起帕子,在看清上面的刺绣后撇了撇嘴,嘴歪眼斜。 没想到居然是这等品位。 江楼月一鼓作气头也不回,只在转角处飞快瞥了一眼,见凌白果然捧着扔下的帕子久久不动,她更是确信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鹤婉恣这时才回过神来,急了,“闹这一出好不容易见到他了,这就走?” 江楼月脚步不停,“时隔多年真正意义上的初次碰面,你不能太过主动,这回我们见到他是确认猜想,再观察他的态度,最后留下一手,勾起他的念想。” “你说的,我不太明白。”鹤婉恣虽然没听懂,但觉着还挺有道理的,若换做她来,恐怕只会涨红着脸昏头昏脑一团乱,哪还能想这般多。 “我们通过谈话,猜想出凌白一直在暗处保护你,所以要先见到他来确认。”江楼月耐心解释着,“他不告而别由明转暗,当年没给你理由,现在自然也不会说,我们只能观察他的态度,他看你的眼神有愤怒和委屈,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