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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畸恋 3

去!

    危险!我正想阻止,哪知她俩同时达到高潮,欢叫和痉挛中,梦芸矜持不住,崩出一个响屁,沿着木棍腾起一团火焰瞬间包围了烤鸡,甚至快打到对面的屁股!对了,人体废气是可燃的,何不利用这种生物天然气增大热量呢?

    「好!接着放!」我拍拍她的大臀,果然又是几团火球!

    「我也可以吗?」若馨还有所顾忌。

    彭磊笑了:「少废话,有屁快放!别输给芸姐!」她早憋了一肚子气,自然不甘示弱,菊瓣颤动了几下,呼啸着喷射出熊熊烈焰,「砰」!

    在男友的加油声中,美女们肆无忌惮地放着屁,平日里最不体面的气体成了宝贵的燃料,在柴火用尽之前把鸡烤熟了。

    拔出棍子,烤鸡散发着浓郁的肉香,难以想象这是臭屁的功劳。我把两人摆好料理体位,双手没有上绑,方便她们喂饱自己。四个专属的肉碗内被灌入酸酸甜甜的酱料,待彭磊把整鸡切成块,我们便大块朵颐起来。烤鸡皮酥肉嫩,蘸上料更加美味。

    女生的洞能已经完全开启,操控也驾轻就熟。相对于若馨的谦让,梦芸在美食面前的贪婪本性彻底暴露。我幸运地分到一个鸡大腿,塞进她肚子里,转了几下,拔出来却成了一根骨头——被她私吞了!我连抠带哄,死丫头就是不肯松口。等我宣布放弃了,她才不紧不慢拉出一大坨蘸好酱的无骨鸡腿肉,放进小嘴,满脸坏笑地猛嚼起来。

    野炊在欢笑中结束,留下满地的蛋壳和碎骨。我们躺在渐渐熄灭的篝火旁,仰望繁星点点,多么忙碌而美好的一天。彭磊抚摸着若馨,她也不再抗拒,通过游戏,多少消除了对性的反感吧。我被梦芸搂在怀中,头枕着她柔软的胸腹,慵懒到睡意朦胧。

    「嗯……不是那里~啊~轻一点~」梦芸含糊不清道。

    小色妞,在说梦话吧?我没当回事。

    不一会儿她又抱住了我,喃喃道:「进错啦~而且,怎么冷冰冰的?」我莫明其妙,刚坐起身以示清白,她一下子跳起来,月光下,圆润的臀部凭空多了一条尾巴,垂在胯间疯狂扭动着!

    蛇!

    我啥都没想,放倒梦芸,奋不顾身地揪住手腕粗的蛇身,可是这畜牲的力量和技巧远胜黄鳝,仍在不断侵入我女人的身体!彭磊停下缠绵前来支援。若馨打开了手电筒,我们惊恐地看到游入梦芸肠道的怪物,只剩半米长的尾巴还留在体外甩动着。我将蛇尾在掌周绕了一圈,蹬着她朝天撅起的屁股,与彭磊合力将大蛇向外拖曳!量它再顽固也敌不过两个男人拔河的蛮力,粗长的蛇身绷得笔直,被一寸寸拽出臀心,细密的鳞片剐蹭着柔嫩的穴口,沙沙作响。

    「妈呀!杀了我吧!」剧痛中的梦芸只剩惨叫。

    「菜刀!快!」我朝若馨吼道。

    在蛇头即将被拔离的一瞬间,若馨颤颤巍巍砍了下去!这一刀有气无力,未能将其斩断,受了伤的野兽扭过头来攻向毫无经验的行凶者!说时迟那时快,我抡起胳膊把蛇当鞭子朝地上狠命抽去,一下,两下……它不动了。

    起初就怀疑过,此刻彻底明白了事故的缘由——金秋十月什么鸟还下蛋!我们刚刚吃掉的正是蛇蛋,而蛇妈妈循着气味找上门来了!

    梦芸捂着肚子跪在草地上啜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兴冲冲找到并舍身孵化的,竟然是自己最怕的生物!第一次母爱的尝试以悲剧告终,并为此付出了代价。

    我查遍她的体表,仍不放心,又把手电筒插入她的前穴,扒开了后门。朦胧的灯光透过薄薄的一层隔膜,把体内照得通明——直肠沾满尘土,管壁充血,好在没有任何破损。

    拔出电筒,指向地面,我看清了偷袭者——它身长近两米,青灰色的鳞片覆满全身,不似有毒。我抓起几近折断的脑袋,愤怒而怜悯。

    毫无防备中,右手虎口一阵刺痛!我低估了冷血动物的邪恶天性,让它复仇成功了。甩掉蛇头,掌心顿时血流如注!彭磊脱下T恤为我包扎,片刻就红了。

    慌乱,惊叫,女孩们泣不成声。

    「筒童~都是我不好!」「你不该救我的,逸影~」意识逐渐模糊,缥缈中有人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到了生命开始的地方……一切都完了吗?

    睁开眼,我躺在帐篷里,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感觉右手被什么东西牢牢套着,炙热难耐。我低头一看,不由大惊——手掌整个插在某人的阴道里!她反向背对着我,屈膝侧卧,仍在静静酣睡,从屁股的长相我认出了是梦芸。我的前臂中段卡在她的穴口,而手腕处似乎被一圈比阴门更紧的肉环咬着。我想悄悄地抽出拳头,没有成功,却把她弄醒了。

    梦芸扭头望着我,脸上写满关切:「手还疼吗?」「嗯,感觉很好,这是怎么回事?」她腼腆地笑了:「果然很灵呢,我的子宫……」「哈?!」即便是上次醉酒胡来,我都未曾染指她的禁区。那之后,我们根本没敢再尝试拳交。而现在,她居然主动将我送入了女性最神圣的领域!

    「我觉得这样可以疗伤,所以就试试看了。」「傻瓜,你玩命啊?」「是我的错,当然要赔罪!反正这条命是你捡来的……而且,如果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股暖流沿着胳膊上行,涌遍我的周身——世界上除了妈妈,还有一个女人如此爱我,以至于动用她孕育生命的宝贵器官为我再造血肉之躯!如今我坚信,不久的将来,我的宝宝会在这里诞生。

    「儿子,老爸先打打样了。」我展开右手,仿佛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故乡,倍感亲切。子宫内膜很光滑,粘稠的汁液让触感更为细腻润泽。我在这厚实坚韧的肉袋内旋转扭动,搅得她的肚皮一拱一拱,连那性感的肚脐眼都被撑平了。宫底左右两侧各有一枚小孔,应该是输卵管吧,好奇的小指尖忍不住探进去一点点。我只想逗逗梦芸,原以为她会春啼连连,可她抿住了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着,显然很痛苦。这让我万分愧疚,于是不再胡来,缓缓挤开几乎降至阴门的宫颈,宛如分娩般从女友腹中拔出了右手。

    皮肤泡得发皱,伤口已经结痂,没有半点痛楚。我紧握拳头,每个关节都萌发着新生的力量!满怀感激和膜拜之心,我对着梦芸的阴唇深情一吻。突然,一股鲜血从中涌出!她的下体、我的嘴,以及帐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红。

    「哎,来事了。不该这时候的呀。」「希望只是我的血。」「谁知道呢……不疼,别担心。」梦芸吃力地钻出帐篷,我搀着她向树丛走去。她排完经血又腹泻不止,或许是被大蛇暴菊,肠道受了刺激。我毫无怨言地等她完事,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里,貌似已经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细地冲刷几颗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吗?」她脸红道:「我刚才……那个弄出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嗯,食物不多了,不能浪费。」我身先士卒,抓过一个草莓嚼起来。

    她们也不再忌讳,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体里闷了一天,带着肉肉的气息,还有点发酵后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们又合力捕到几条黄鳝,还有一些闻讯赶来支援菜谱的无名小鱼,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这天的料理就在鱼肉、蛇肉和最后的一袋面食之间变换花样。

    体盛依旧,但我们此时更多的是把女体当成必备工具,而不单纯为了享受性趣。

    梦芸的蜜穴暂时需要修养,其余三枚臀孔的任务更重了。

    早饭是鳝鱼面,我将喝完的大饮料瓶拦腰切开做成漏斗,捅进两人屁股,把面条灌入,再一根根地吸着吃掉。午饭是蛇肉饺子,我们把剁碎的馅儿放入圆形皮子中央,抹上她们的体液再让肉孔用力夹紧,饺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于生理差别,外形分两种——鲍鱼版的封口整齐,式样传统;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着均匀的皱褶,更像小笼包。蛇肉的味道棒极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饭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里,男人们负责分头探索出路,女孩们在营地附近采集食物。

    殊不知,噩梦再次悄然降临。

    临近傍晚,当我一无所获,满身疲惫地回来,却远远看见彭磊光着膀子,和她们扭作一团!卑劣龌龊的家伙!我怒火中烧,冲向他们,他像被捉奸在床的痴汉般拔腿就跑!

    梦芸抹着泪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滞,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开着一个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肠壁一览无余,括约肌撑过了极限,无法收缩!这还是若馨的身体吗?!我心痛地揉弄着几乎撕裂的谷道,怎么也无法想象,它曾是那朵迷人的雏菊。

    「是它惹的祸。」梦芸指着地上一只湿漉漉的小老鼠。

    「怎么可能?!蛇的头都比它大呢!」「可是胖子……」她做了一个让人寒毛倒竖的手势。

    原来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误会,也要为若馨的伤讨个说法。

    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唤着彭磊,无人应答,可分明见他往这里跑的呀。又走了很久,水流变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来。突然发现对面河岸的芦苇丛里有几缕亮色,是女人的内衣!

    大自然无孔不入的侵袭让我意识到蔽体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须把它们拿回来。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点没被冲走。狼狈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根长树枝,费了好大劲总算把这性命攸关的布片挑了过来——内裤是梦芸的,乳罩是若馨的。

    继续寻找彭磊,前方出现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汹涌而入。我看着手中的女物,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彭磊是否也尝试过?他甚至不会游泳!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营地,只听见帐篷里的啜泣声。

    「哭!就知道哭!」我拉开门,把内衣裤丢了进去。

    她们不做声了。

    我却哽咽:「彭磊没了……生死与共在河边插了三根枯枝,我深深鞠躬,她俩也轮流穿着内衣磕了头,算是给同伴送行了。可惜啊,到死还是个处男。彭磊留下的那件血背心,被我用打火机引燃作为祭品,梦芸出其不意地脱下三点式,一同丢进火堆。

    「你疯了吗?」若馨奋力扑抢,却拿不住烫手的布片,任其化为灰烬。

    「你男人好色,我们的衣服就烧给他吧……」内裤得而复失,该怎样面对危机四伏的夜晚呢?我从河里摸了几颗圆润光滑的鹅卵石,把她俩的下身堵得严严实实。

    「还是内衣舒服,逸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若馨捂着屁股嘟囔。

    「筒童懂我,不用你管。另外,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别当小三。」「什么?谁是小三!不要脸的蛇精!」「哼!你还老鼠精呢!大屁眼,伪处女!」她们互揭短柄,矛盾又被激化。

    「够了!」我将剑拔弩张的两人揽入怀中,「是我对不起你们!」深蓝的天幕挂着一轮满月,快到中秋了吧,有三个年轻人却被遗忘在这与世隔绝的角落。确切点说,能活下去都是奢望。大家心里有数,彭磊一走,咱也快了。生存的砝码几乎耗尽,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打火机和气若游丝的手电筒陪伴我们苟延残喘。

    原始人进化到今天,进步最大的无疑是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容貌,而力量和生理机能则急剧退化,让无依无靠的我们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击。女性的肉体看似完美,然而那无限魅惑的根源,同时又是致命的漏洞。

    人性不也一样吗?这两天的淫乱奢靡蒙蔽了现实的困境,让我们沉溺其中。

    好几次想清醒过来,认真思考该如何自救,可无论睁眼闭眼,脑中都充斥着香艳的胴体。曾经不懂红颜祸水,只道古有帝王将相因贪恋女色而颠沛流离,而如今的我们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能葬在这童话般的山林中,我已无悔,只是连累了两位聪颖善良的美丽姑娘,两位我深爱的女孩。

    仰面躺着,遥望星空,她们依偎在我的左右,追忆往昔,幻想未来,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过比逃生和觅食更紧迫的是解决内急,我为她们掏出憋了一夜的石头,也去上厕所。路过正在出恭的梦芸身旁,我惊讶地发现前些天的粪便都已经风干开裂,于是如获至宝地拾起几大块。

    「有病啊~你打算吃吗?」我没理会,又跑到若馨那儿,从她屁股底下把先前的干粪抢救出来,捧回营地,留下又羞又恼的美女们两头雾水。当然,就算饿死我也不会吃屎,这些宝贝自然另有妙用。我又捡来许多枯枝落叶,用仅剩的打火机生起火堆,将粪便捏成小块丢了进去。正如所愿,灰黑色的浓烟笔直腾起,混厚黄浊,风吹不散,是很好的讯号。据史书记载,古人在白天靠点狼烟传达信息,所谓狼烟,也就是干狼粪烧出的烟。以此推论,我现在制造的可谓不折不扣的「人烟」。

    三人围着浊气熏天的人烟烤着黄鳝——这是我们唯一的火种和食物了。几个时辰过去了,连今晨最新鲜的「燃料」都快用尽,奇迹还是没有发生。

    绝望中,梦芸却笑了:「哎,我还没当过妈妈呢……筒童,好想为你生一堆宝宝呢。」「我也是,逸影……」女生只有爱上一个男人,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她们渴望最后的交合。然而,曾经多少次被我分别在意淫与现实中发泄过兽欲,这两具令人血脉贲张的雌性肉体,此刻让我感受更多的却是母爱的温暖。

    我抓过梦芸的左乳,吻上了红嫩温软的乳晕,舔舐吮吸,激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传到我的脸上。在舌尖的挑逗下,敏感的红豆迅速挺拔,高高突起,仿佛一颗化不开的软糖。我的女人不惜破坏自己美丽的曲线,用力挤压着胸脯,几滴琼浆从奶头以及周围密布的肉突中渗出——这是她的初乳,淡雅的甜。婴孩般的我如痴如醉,吮干了一只。

    「宝宝好乖,妈妈还有一边。」她又为我榨干了右乳。

    梦芸倒下了,若馨顶上来。她也尽力了,可惜除了浓郁的乳香,只有汗水的酸咸。

    「我真没用……」她长叹一声,将半只乳房塞进我嘴里,「饿了的话,就吃我的肉吧。一定要活着,你们要幸福哦……」若馨的语气沉重,她是认真的。

    梦芸也潸然泪下:「不会的,如果我先走了,你要替我爱他,一辈子……」几句话让我心如刀割,却又温暖无比。轻轻咬了她一口,在酥胸上刻下爱的齿痕。

    「别胡说八道了,我们一起活下去!」即使身处穷途末路,作为男人,我从不承认自己无能为力,更不愿接受香消玉殒的凄惨结局。三人含着泪,笑了。秋水湖畔,美人相伴,神仙的日子不过如此吧。如果可能,我愿意在这儿清幽一辈子,远离繁华和喧嚣。

    幻觉般地,耳边竟然响起马达的轰鸣,由远及近——伴着强大的气流,一架直升机从天而降!舱门内走下一个身穿警服的彪形大汉。她俩胆怯地躲到我身后。我和梦芸万万没想到,这位机长竟然就是圣诞夜的酒吧猛男!

    他也认出了咱俩:「嘿!没想到在这儿逮到你们了,上来吧。」不管怎样,我们得救了,草草收拾好行装,半遮半掩地登上直升机。饥肠辘辘的女生们面对可口的点心,习惯性地抬起了双腿……奥博会——御宅游戏***********************************新历08年08月15日(星期五)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我却碰到了送上门来的艳遇。晴香的乱入带来了新的纠结,东瀛女孩用独特的魅力瓜分了我多情的心,烦いなぁ。

    ***********************************(一)夏日的午后话说那次彭磊命够大的,他被暗流冲到下游,折了胳膊,多亏一位农夫搭救。倘若不是他先行一步,直升机就不会及时出现,我们早成孤魂野鬼了吧。

    机长姓胡名伟,是京海市的公安局长兼特警大队长,手握重权。我隐约感到当年酒吧事件的结局并非扫黄行动那么简单,也奇怪为何他放过了罪魁祸首的我和梦芸。是因为那个谜样的女人吗?我没敢再提往事,只是谢过他的救命之恩。

    死里逃生之后,我们四人在当地医院疗养了数日,终于回到家中。训斥是免不了的,父亲替不孝子赔偿了租车公司全部款额,有苦说不出的我只好把责任推卸到那辆不争气的日本车身上。我以专业车迷的视角分析了丰本FUC跨界车的种种弊病,结合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写下洋洋洒洒近万字,发表在各大汽车论坛上。原本只想发泄怨气,不料一时间竟扬起轩然大波,跟贴者无数,本就对日系车极为反感的网友纷纷表示要抵制该品牌,导致丰本汽车在华销量逐月下滑。

    楼主出名了,我经常收到粉丝的邮件,甚至连丰本公司的市场部和企划部都分别找上门来,一个想用金钱封口,一个欲拿法律威胁,我都不为所动。直到他们的头儿——一位名叫加藤克己的中年男子千里迢迢从东京飞来,盛赞我的文章逻辑合理,论证充分,还表示真诚希望我加入该公司,致力于改善其产品以增加竞争力。

    还是日本人懂得化敌之道,我歪打正着地进了这家公司实习,并在毕业后直接成为丰本汽车中国总部的员工,负责产品企画、市场协调。大学时为了看工口动漫而学习的日语,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场。由于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手造成的颓势,丰本汽车的销量又开始节节攀升,部长愈发青睐他选中的人。

    见我事业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挥,在市郊新区揽下一栋小别墅,前庭后院车库一应俱全,我和梦芸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从寒酸的廉租房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家。我又买了辆可爱的小车——丰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产品吧,只要不去自驾游,这车还是挺靠谱的。

    女友现在是一家外商银行的小白领,由于全球经济不景气,工作反倒轻松而滋润。貌似就差一纸婚约和一只北鼻,理想中舒适安逸的生活稳步向我们走来。

    又是一个炙热的夏天,我走出校门整整一年了。眼下举国欢腾,奥林匹斯体育博览会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举办。公司大发慈悲放假一周,短暂的暑假恰好回避了战败日的难堪。今天正是8月15日,我对现场比赛并不感冒,大热天的还是宅在家里最舒服。

    火辣辣的阳光被暧昧的紫色窗帘消减了大半威力,梦芸躺在客厅沙发上,不停按着遥控器,却失望地发现她的电视剧频道全被奥博会占据了。百无聊赖中,她看起了最最冷门的马术比赛。体态优雅的白马在骑手的驾驭下踱着富有韵律的步伐,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好像叫盛装舞步吧。

    「老公,我也想骑马~」「哪来的马?好啦,等会儿带你去兜风。」「不嘛~我就要骑马~你来做马。」梦芸固执得像个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饶,对女人发嗲毫无抵抗力的我只得俯身屈膝,请她上马。

    「快跑!」她夹紧我的腰,勒住我的脖子,无奈的「马儿」象征性地挪动了几步。

    「真乖!驾驾……」女骑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屁颠屁颠,柔软而结实的臀肉按压着我的后腰,饱满多汁的骆驼趾磕碰着我的脊柱,看来被女人骑着也是件惬意的差事。忽然,电视中的骏马带着骑士,前蹄腾空站了起来!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东施效颦,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兴头上的梦芸掀翻在地。

    「哎哟!你这笨马,谁叫你学样的!」「对不起,是骑手太重了。」平日里宠惯了,偶尔也该给你点颜色看看。

    四脚朝天的尤物春光大泄,轻薄的白色睡裙衬托着光嫩的双腿,掩护着小秘密的黑色布片跃入眼帘。

    我咽了咽口水:「轮到你做马了。」梦芸白了我一眼,顷刻,一匹温驯的小母马出现了。男人骑女人天经地义,「马子」的称谓就是这么来的吧。我剥下她的内裤,熟练地「骑」了上去,伴着电视里马儿的步点,节奏感十足地抽动起来。

    平时和她做爱时,我喜欢将双手拇指抠在她的肛门里,这样就牢牢抓住了她的尾椎,把两边屁股掌控于手心,让我享受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可是眼下必须推陈出新。我掀起茶几上的紫色丝巾,把一角塞进那醋劲大作的菊花洞,为小马安上了一条美丽的长尾巴。

    有情景的做爱就是有情调,马儿的喘息和娇吟换来了我更兴奋的鞭笞,甩了大屁股好几巴掌,又粗暴地揪住那甩动的长发,像勒着缰绳一般令她的脑袋高高昂起,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不输给名画里的大统帅。

    「叮咚……叮咚……」就在骑士冲锋陷阵之时,几声不和谐的门铃扰乱了我们的神经。毋须理会,十有八九是推销的,这种关键时刻,即便是部长大人造访也照样要吃闭门羹。我的锦囊内一阵的翻滚,迫使没有带套的凶器火速撤离,粘稠的精华溅落在遮挡住爱穴的马尾上。我英勇不复,满身大汗地瘫倒爱驹身旁,一同喘着粗气。

    「呀!」梦芸尖叫起来,躲到我身后——正对着的落地窗外,有个身影在窗帘缝隙间一闪而过!

    「什么人!」我提起裤子就冲了出去。

    毫无头绪的外国人门前是我的小花园,由铁门和栅栏围着,只见一个打扮前卫的女孩奋力攀爬着,身手轻盈敏捷。偷窥者竟然是个妞儿!

    「谁啊?」我问了几遍都没有得到答复,她只是一心想翻出墙外。眼看即将得逞,我无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却被滑溜溜地挣脱,满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在我脸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顾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将不速之客从墙头扯了下来。

    「呀……」「噗通」!

    我躺倒在郁郁葱葱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热又软的物体压住了脑袋,透不过气来。多亏梦芸及时赶到把她拽走,这才隐约看见点缀于裙底的粉色小裤裤。我搓了搓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帅脸,站了起来,打量起来历不明的少女——她身型小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烟熏装。一头金色梨花在脑后盘成一个髻,显得十分卡通。

    「你来干什么?」我故作平静地问道。

    她还是步步倒退,靠在墙角,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胆怯地扫视着我俩,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双手不停揉着摔疼的屁股。

    「喂,哑巴啊?问你呢!」梦芸提高了嗓门,并向前逼近一步。

    「偶系……加通……青虾恩……」女孩的声音很轻,很甜,可惜我没听懂。

    「卡多,哈露卡戴斯,苏咪妈三。」似乎是日语,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还道了歉。

    哈哈,我碰到麻烦有时就装日本人蒙混过关,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少装蒜,到底来干什么的?」见我不为所动,少女对着我深鞠一躬:「御免なさい!」我不得不重新怀疑这小鬼子的真伪:「お前日本人?」「はい……あの、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ここに何してる?」「な……何もしなかった……」这话让人更起疑心。是偷窥狂?盗贼?抑或暗中监视我们的神秘组织成员?

    女友听不懂鸟语,鲁莽地打断了国际对话:「我看来者不善,把她捆起来逼供吧。」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了梦芸的裙摆,真空上阵的她顿时春色四溢,马尾迎风飘舞,斑斓的色彩渗透着荤腥的体液。她缓缓抽出屁股里的丝巾,将入侵者的双手绑在身后。

    「なぜこれ……」女孩很冤枉,但没有反抗。

    电铃又响了,铁门外站着小区的保安,我向两人使了眼色,迎上前去。

    「刚才是不是有人翻进了你家围墙?」「哦,是啊,我表妹想给我个惊喜。」我没打算跟他坦白。

    保安看到一旁的她们,瞪直了眼睛,半晌才回到现实。

    「以后少开玩笑!还有,外面的箱子是她的么?不要啦?」说完,他朝院内猥琐一笑,转身离去。

    果然,两个旅行箱静静立在台阶边,一大一小。待他走远,我才开门把箱子拖了进来。

    女孩恳请为其松绑,可是梦芸坚决反对:「我先检查一下她的行李。」我告诫道:「这是隐私。」「那我们的隐私呢?不也被她看光了?」「大丈夫、みて。」她不介意,这也是弄清她身份的好办法。

    大箱子当着三人的面被打开了,梦芸从夹袋中取出一本封面疑似菊花的红色护照,念出了声:「加、藤、晴、香。」「はいはい!加通,青虾恩!加藤晴香と申します。」女孩应答。

    我拿过这日本国的旅券翻阅起来。她出生于88年8月16日,小我近四岁,却游历甚广,足迹早已遍布欧美。

    「あの……」晴香怯生生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仆は童逸影、どういちえいです。」我主动报上名字。

    她的眼睛亮了:「やっぱり童さん?よかった!」什么,找的就是我?

    一番寒暄之后,晴香终于定下心,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原来她是晚麦田大学的学生,即将年满二十,遂决定这个暑假独自一人来京海旅行。她乘坐今天上午的航班刚刚抵达,由于系统出错,宾馆不承认她的预订,而其他旅店又全被庞大的奥博观战团挤爆。走投无路的她来到警视厅,一位略懂外语的民警开车将她送到我家门口,说这里的主人可以帮她。不料我们激战正酣,晴香无奈之下才贸然闯入的。

    我难道那么出名,都被黑猫盯上了?困惑之时,还在翻箱倒柜的梦芸大叫起来,只见她坐在狼藉的衣物和包包中间,手握两根又粗又长的震动棒!

    「嫌~それは……」晴香涨红了脸也无力辩解。

    「名不虚传啊,日本女人都好这玩意儿。小样,来示范一下。」梦芸淫笑,模仿着邪恶的动作。

    晴香慌了:「表~」「哈哈,开玩笑啦~那里有什么?」梦芸指着另一个旅行箱。

    「那果不系偶滴。これが童さんに与えることをあの警察さんに頼まれました。」我越来越迷糊了,打开小箱子,差点没背过气去——女仆、女王、护士服各一件,猫娘、犬娘、兔娘装各一套,皮鞭、麻绳各一根,半升的大针筒一只,试管一堆。仅有的线索是一张手写的纸条——「游戏,让生活更精彩」。

    见鬼,警察知道得太多了吧。

    招还是不招?

    性虐游戏,从懂行那天开始,一直是我的大爱,苦于搞不到专业道具而只好上网眼馋。先前我已被人肉搜索过,要了解我的动态对于神通广大的公安而言更是小菜一碟。可是他们为啥不来直接和谐我,反而给揭不开锅的巧妇送来一袋上好的大米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小日本。当真没有关系?漂亮的脸蛋,无辜的眼神,时尚的装扮,以及外行达不到的语言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便衣。日理万机的公安局也犯不着动用一位可爱的外籍女生来勾引一个并未危害社会秩序的优秀宅男吧。万一他们真做得出,如此鲜美的诱饵,我愿意上钩。

    梦芸也有相同的疑虑:「就怕还有啥花样,搜身!」说着,一双贼手在人家身上摸索起来,仅仅觅得手机和票根,基本打消了那种可能。晴香被捏得轮廓毕现仍毫无怨言,梦芸居然得寸进尺,对同性发起了挑逗,不断爱抚她的重要部位。

    「哟,身材还不错啊。」突然想到社区装有监控,被外人饱了眼福可不好,于是连哄带骗把这对潜力蕾丝边拖进屋内,并将满地的宝贝收入家中,关紧大门。嘿嘿,理论付诸实践的一刻到了。

    她们还在缠绵,梦芸初次体会到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晴香已经进入了状态,双眼迷离,呼吸急促。我知道,作为按摩棒的主人,远离故乡的她,内心一定是寂寞的,偷窥即是证明。何不以此为藉口,让她也乐乐呢?跟梦芸交换意见后,我们立刻达成共识——她对马术游戏被意外打断十分不满,正想拿这家伙出气呢。

    我一本正经道:「加藤ちゃん、仆と彼女の内绪事を窥がって、代価を払わなければいけない。」「な、何を?」晴香更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