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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畸恋4

    我拿来麻绳,在她面前晃了晃:「これで。」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はい……」晴香成了等待处置的女奴,那卑微而屈服的姿态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将绳子对折为两股,从她的胯下穿过,朝上提起,深深嵌入臀沟和阴缝。她浑身一颤,随即恢复平静,很配合地扭动肢体。对于绳艺,来自SM故乡的少女没有理由不懂行,但亲身经历,恐怕和我们一样是头一回。她被捆到现在,我解开脏兮兮的丝巾,用这专业器材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在梦芸的帮助下,麻绳爬遍了晴香的躯干,隔着衣物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从上到下照顾了脖颈、双肩、乳房、腰肢、小腹、胯骨、会阴、膝盖和双足,并将她整个绑在椅子上。靠着平时积累外加现场发挥,十来分钟后,我完成了本人的绳缚处女作。虽然很菜,但足够结实,奴隶的上半身只要稍有动弹,绳子就会勒入肉中。

    「苦しい~」梦芸一直反对我玩宅男游戏,不料自己也被黄毒熏透——久受成良攻嘛。此刻,她的支配欲如熊熊火焰,一下扯掉睡裙,脱得精光,换上暴露下体的黑色女王皮革,操起鞭子,「惩罚」开始了。我选择旁观,悠闲地在沙发上欣赏眼前的虐刑,顺便充当她们的翻译。

    「贱人,叫你偷看!说!谁让你来的?是不是和警察一伙的!」小皮鞭一下下落在柔弱的身上,无从躲避的猎物带着椅子不住颤抖。她的双乳被我连根勒紧,上下甩动着,像两个突兀的球体垂挂在胸前。梦芸抓住一个,肆意把玩起来,可怜的乳房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像桃子,一会儿又成了葫芦。

    晴香带着哭腔连连求饶:「や……やめて~おっぱい痛い。」「雅媚蝶~雅媚蝶~小日本,你以为在拍AV啊!」女王丢掉那团肉,抽得更起劲了。

    施虐是会上瘾的,受虐也是。「审讯」毫无进展,梦芸松开了椅子的束缚,决定采取更严酷的手法。晴香被推翻在地,如一条蛆虫,靠脑袋、胸肉、膝盖和脚丫支撑着整个身子,屁股弓起正对着我,只见狭长的裆部一片水迹,陷入其中的绳索煞是性感。

    「嘿嘿,等不急啦?我这就试试你的最爱。」梦芸手持紫色自慰棒,抵在晴香的要害,沿着现成的轨道不断摩蹭,两股麻绳渐渐分开,夹住了硕大的龙头。女王向女奴继续发力,负隅顽抗的裤裆在挑拨之下,一点点往左边退去。「吱溜溜」的水声伴着清脆的春啼,半尺长的棒棒瞬间消失在晴香的下身,如刀剑入鞘,珠联璧合地嵌进了母体!

    活塞运动开始了,梦芸狠命抽送这根塑胶玩具,每次都是尽根而入,紧握棒子的拳头一次次打在会阴上,「啪嗒啪嗒」,水花四溅。这可是体力活,不久女王便累了,停下攻势,让绳子绷着底座卡在里面。

    这次却轮到小受不满意了,晴香强扭着头哀求:「オートでもいいよ~」「对啊,这是电动的。」梦芸心领神会,按下开关。

    「嗞~」棒子以极高的频率震动起来,不只是震动,还在搅拌!我的女友痴痴地盯着疯狂按摩棒和不能自拔的日本女孩,不敢相信小小玩具竟有如此强大的魔力。她拾起另一根橙色的棒子,好奇地插进自己体内,打开了电源。

    别,那是……两位美人在高科技的伺候下神魂颠倒,让我雄健的真家伙好不吃醋。梦芸忘我地扭摆着,娇吟着,贵为冷酷的女王,却还不如一边的奴隶矜持,场面真够讽刺的。这也难怪,不管外表如何强悍,由于生理和心理的先天条件所限,女性归根结底都是受嘛。

    不留点体力怎么进行更精彩的呢?临近高潮的前一刻,我毫不手软地抽出了灵魂的凶器,梦芸空虚的爱穴肆意喷洒着蜜汁,而晴香的裙底居然源源不断汇成一滩,分明是在尿尿!苦命的主人赶忙拿来拖把吸干了这些淫荡的水渍。

    她俩好久才回复神志,尴尬地相视片刻,一笑泯恩仇。其实大家都懂,这仅仅是游戏,为了达到精神和肉体双重享受的效果,我们才心照不宣,假戏真做。

    梦芸褪下紧身的装束,光着身子就去为小女奴松绑。解开绳索后,她又不顾人家的羞涩,硬是把被汗水和圣水湿透的华丽包装也扒了个精光。激情之后的晴香没有抗拒,但在男性面前还是本能地护住三点,却掩饰不住灵秀而不失丰韵的身材。

    好久没见过新鲜的女体了,得找借口细细欣赏一下。

    我搭上她的香肩,轻轻揉弄脖颈上浅浅的勒痕和鞭痕:「まだ痛いですか。」她摇头:「いいえ……」「御免なさい……ご苦労様でした。」我的歉意和关切,竟让日本妹更为自责:「な、なんで?私は童さんの部屋を汚してしまったから、御免なさいと言う人は私である必要があります。」「大丈夫だよ。」晴香显然对刚才小便失禁感到难堪,而作为大丈夫,我对美女的不雅之举一向宽容。不过被叫作「童さん」还真不舒服,那会让我想到工作和上司。我表达了希望她更改称呼的想法。

    「童様?」她怯生生地尝试了另一个,见我眉头皱得更紧,又立即改口道,「先辈?」「まだ真面目过ぎるんだ。」她犹豫了几秒:「お……お兄ちゃん?」「もう一度?」「お兄ちゃん~」纯正的日式少女音萌动着我的心,酥麻酥麻。这才是我想听到的,我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

    旁边传来几声咳嗽,梦芸发牢骚了:「讨厌!见异思迁!」「哪里,她说被你打得很痛,要我检查一下。」我顺水推舟,酝酿起第二个游戏,「你就做护士吧,换衣服去。」晴香居然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估计她也没听懂我说的啥。多会一门语言就能知己知彼,并对第三方加密沟通信息,让泡妞更加轻松自如。当梦芸身着粉色制服出现时,晴香也欣然接受了我所谓的止痛疗法。

    赤裸裸的「病人」仰面躺在宽大的餐桌上,两年前的女体盛还记忆犹新,我禁不住直咽口水。但作为「医生」,必须在任何情况下保持镇定,即使心怀鬼胎也不能让人察觉,我让护士拿来「药盒」,选了一支润肤乳,冷静地在晴香身上涂抹起来。她眯起双眼,咬着下唇,用触觉体验着全身被扫荡的快感。细腻爽滑的皮肤散发着汗水的气息,淡雅,幽香,仿佛雨过天晴后,花园里的芬芳,正如她的名字。发育良好的胸部至少有C杯,是很饱满的圆锥体,俨然两座迷你富士山耸立在胸膛,颤颤悠悠。我按了按,隐约能感到乳腺的疙瘩,绝非伪物。乳晕是幼嫩的肉红色,在我的搓捻之下迅速收缩,激凸成一对红豆,真够敏感的。

    放下乳房,转战小腹,一片柔弱无骨的平原。狭小的肚脐上方钻了个孔,可以佩戴饰品,下方五寸处发现黑森林,仙人洞藏匿其中,若隐若现。抚遍健硕的大腿,修长的小腿,我把玩起她的双足,错落有致的足趾如艺术品般精美。无意间被触碰到脚底,她抽动着笑出了声,我更卖力地挠起来。这下晴香失态了,为摆脱瘙痒竟然顾不上淑女形象,疯狂地扭摆,胯间阴物一晃而过。她匆忙掩护。

    「绮丽だなぁ!」我脱口而出。

    她沉默片刻,含羞道:「见たら、笑わないでください……」我用微笑许诺,融化了她的最后防线。晴香移开了手,双腿向两边尽力劈开,让花儿绽放在我的眼前。

    即使最热辣的无码大片免费放送,也抵不上活生生的东瀛春色触手可及。这形状和质感跟我家梦芸的也没啥区别,就是小了一号,毕竟中日乃一水相隔的近邻。新鲜的蚌肉像两瓣娇嫩的红唇,不自觉地微微颤动,口水滴答,似乎还在回味棒棒的味道。  搓了搓手掌,我沉着地分开了晴香的外阴,又顷刻间傻眼了——一圈浅粉色的肉质薄膜封印着生殖孔,她的童贞竟然完美无缺地保存着!

    我惊讶极了:「処女ですか。」「うん……」可我分明看到粗大的假阳具捅穿了她。直觉告诉我——她有阴道的代替品。

    从刚才棒子插入的位置来看,绝不是肛门。我努力平静下来,把目光投向了处女膜和阴蒂之间的缝隙,用手指拨弄起来。这里的肉比梦芸厚实许多,恐怕有内容。

    晴香含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指戳到了底,短短一寸长的通道过后是个布满皱褶的肉囊,松软而强韧,莫非插进了这里?预料到我的疑惑,她遮住涨红的小脸,用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唇瓣——比二十岁的日式处女膜更加离奇的景象顿时显现!梦芸不停惊呼,我也倒吸一口冷气。我缓缓地把手指抽离,一缕金黄的水流从瓶盖大小的窟窿中涌出,泻在桌面上,肯定了我的猜测。

    尿道!强悍的尿道!

    深入检查面对观众的惊讶与不解,晴香不知如何是好,后悔也无济于事了。我明白了刚才轻微的抗拒,并非完全出于害羞,更多的是因为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松开湿漉漉的手,表情有些沮丧:「いま、まだこちが绮丽と思っていますか?」「はい、前より素敌だよ。」我大开眼界,当然要由衷赞美。

    不料这在晴香听来却成了挖苦:「嘘!この女は変态と思っていましょうか。」「いいえ、加藤ちゃんはずっと本当の爱を待っていましたから、いい女の子に违いない。」我通过若馨的经历总结出的体会,让她惊讶而感动,如觅知音:「そうね~これを分かる人はお兄ちゃん一人だけかも。」日本女人真是世间最难以定义的群体,在发达而开放的现代社会,有誉满全球的AV女优,有乐于援交的学生妹,也有贤惠忠贞的传统女子。如今更见识了为等待真爱而守身如玉,又耐不住寂寞而玩弄副孔成瘾的矛盾综合体。

    这个女孩是解密人性的难得案例,也是研究肉体的绝佳素材,我如获至宝。

    此穴确实有能力吃掉棒棒,而我也想了解泌尿器官的潜在能力。如果她认为已经把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那她就大错特错了,我的探索欲已被完全激活。地上滚着几个大试管,何不用这玩意打开她的变异的水门呢?

    晴香像一只温顺的小兔任我摆布,但看到我手中奇怪的道具还是面露惧色,连连摇头。

    「我来。」梦芸拿过试管,也不晓得她葫芦里卖的啥药,竟跟晴香做起了思想工作,「Miss Jiateng, I,m sorry for what I,ve doo you. That might hurt your body, so it,s necessary to have a check.」「あの、Okay, please do it gently. Thank you.」小日本的英语挺不错嘛。她总算同意了,主动拨开私处。

    试管的直径足有三公分,体积不亚于晴香的自慰棒。护士把圆端对准了巨大的尿孔,轻柔地旋转按压起来。透明的玻璃贴着多汁的嫩肉,凹陷成一个半球形的浅坑,并缓缓挤开洞口向内滑去。随着括约肌和韧带的舒展,毛细血管也在不断变换着色彩,微观的视角下仿佛一艘宇宙飞船正在穿越浩瀚的桃色星云。短短数秒之后,一片猩红从舰首蔓延开,终于到达了神秘的黑洞!半尺多长的试管愣是被晴香的身体吞没,管口恰好贴着尿道口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孔。

    整个过程鸦雀无声,三人对这种新奇的玩法都很感兴趣,梦芸还想朝里推送,却貌似顶到了头,晴香也不觉疼,呆呆望着自己下腹的异样鼓动。

    我以检查为名接手了病人,用LED头灯照亮了整个水库。外端包裹着试管的是尿道,最长也就一寸,要憋住内急也真难为女生们了。里端就是海纳百川的膀胱,新分泌的液体折射出奇异的眩光,正不断充盈着她的容量。

    我正看得出奇,一个声音弱弱地问道:「何を见えます?」「色々な内臓だ。加藤ちゃんも见たい?」我只想羞羞晴香,不料她竟「嗨」了,还真要看自己的里面呢。这女孩放纵起来,连梦芸都春不过吧。我把她抱至落地镜前坐下,一同欣赏胯下奇观。

    这个姿势把下体全暴露了,我自然而然也注意到她的排泄孔,原本紧致的菊瓣因臀肉的拉扯而舒展,渐渐吐出了鲜红的嫩蕊。凑近嗅了下,是浓郁的体味,并不难闻。

    我指着她的后庭:「こちの中も见せてくれ。」「お尻の穴?使えませんよ~」膀胱都走光了,肠子还怕羞啊,貌似也不是什么清纯的肉洞。我霸王硬上弓,锁住了晴香的四肢,梦芸拾起一根更粗的试管,抹上蜜汁,不由分说捅进了她的屁眼。

    「だめ!汚い!」原来有此难言之隐啊,她掩耳盗铃似地遮住双眼,却挡不住别人窥视见了光的谷道。从股沟上被钻出的第二口深井向内望去,一块块黄褐色的泥团阻挡了视线,把试管外表包覆得严严实实!不是没见过美女的大便,但直接检验囤积于肚子里的货色倒是另一番情趣——有点变态,有点反胃,有点生理冲动,还有点莫名的感慨——谁人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晴香浑身都在哆嗦,被这么折腾铁定憋不住了。我抱起她冲到卫生间,命她踩在马桶盖上,强制排泄。两根污浊的试管被护士抽出后,小便如打开的自来水般哗哗泻下,紧接着几个浑厚饱满的屎球砸落水中,溅起尿花朵朵。正宗进口日本料理经过空运和加工,居然落得如此下场。我也顾不上面子,用中指和无名指尽数抠出她肛道里的残余内容。

    「嫌だ、耻ずかしい~」她背靠水箱,捂着红苹果似的小脸。

    「でも、気持ちいいんじゃないですか。」「うん、もう少し深く入って~」晴香的羞耻感已经崩溃,只剩纵欲的渴望。

    我顺便施了点雕虫指技,在直肠中寻找她的兴奋点,果不其然,就在隔壁的蜜穴内,每当我的指尖划过这略微鼓起的区域,鲍心的颤动都诚实地诉说着她的快感。我加快了摩擦,她的喘息越来越重,下体的痉挛和我的频率渐渐达到同步。

    「いく~」「咻~咻~」炙热的喷泉一束接一束打在我的胸口,我歪打正着地破解了晴香潮吹的密码。

    出口部,进口部舒坦过后,看到我被弄脏的手指和尿湿的睡衣,她连声道歉。倭国女性的温柔与奴性交织在一起,一旦同时释放就会化作彻头彻尾的屈从。在梦芸惊诧的目光中,晴香竟主动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起来。她一定是个接吻高手,白玉般的牙齿打开了安全的距离,灵活的小泥鳅缠绵在我的指尖,樱樱红唇厮磨着指根。直到温软的舌苔细腻地扫遍每个角落,洗净所有污垢,才混着唾液一并咽下。

    从消化系统的出口来到了入口,从服务她人变为被她人服务,我心里美滋滋的。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向亲爱的女友眨眨眼,她「呸」了一声,挡住护士裙正面新鲜的水渍。

    仅仅排光和抠完还不能保证肠道的卫生,500毫升的大针筒就派上了用场。

    我放了半浴缸的温水,洒上些许香露,让护士用抽满针筒注射入病人体内。女人的肚子和她们的外表一样,都很能装,这点容量对晴香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她每次连喝满满三筒,再悠然射入坐便器。

    干着脏活累活却让别人舒坦,粉衣天使的服务态度越来越差,看得出某人相当失落,那么一块儿来吧。护士辞职,加入了病人行列,抢着让医生调理肠道。

    我不得不同时伺候两位大美人,接屎、把尿、灌水,忙得不可开交,这大夫当得真够憋屈。

    女孩们早就干净透了,可晚来的梦芸还不依不饶。我决定整死她,偷偷在针筒里兑了半勺能辣得我毛孔发麻的沐浴露,若无其事地打进她体内。这下可爽翻了天!女友满地打滚撒泼,骂着文明用语,不知是哭是笑。晴香也乐坏了,恳求我对她施展同样的魔法。于是,地上又多了一个疯子。

    激爽过头的两位被我丢入浴池,泻掉满腹苦水,化为一池七彩泡沫,恢复神志的她们顺便洗起澡来。晴香解开了脑后的大发髻,漂亮的梨花头披散开来。我换了件睡衣,端坐在马桶盖上欣赏动态的人体艺术,享受双倍的视觉盛宴。发觉有色狼偷窥,美女们拉起浴帘。水珠斑斓的银屏上,倩影朦胧,让我独自煎熬。

    好一对跨国姐妹,她俩轻轻耳语着,交流已不成问题。漫长的等待之后,幕布再次打开,我差点没从马桶上跌下来——梦芸搂着晴香的蛮腰,晴香倚着梦芸的香肩,四乳相贴,几乎挤爆,满是水珠的胴体极尽曲线美。不是没见过惹火的造型,但被这么高调的诱惑突然袭击,神也招架不住。我的鼻腔有股炙热的洪流奔腾而出,用手一抹,幸好,清鼻涕而已。

    妞儿们笑翻了,拥抱庆祝。

    梦芸对自己的恶作剧得意极了,一个劲追问:「Oni, which girl do you prefer?」「Of course her!」我快被吓坏了,偏不给她面子。

    晴香连连摆手说「NO」,她受宠若惊的样子好可爱。

    梦芸又吃醋了,背对着我撅起屁股,用排气表示鄙视。喝过沐浴露的洞洞红嫩酥软,「噼噼啪啪」吐着彩色的泡泡,被两块白嫩的大肥肉夹在中间。此情此景,馋得我直咽口水,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一看手机,已过六点,而我们还没准备晚饭。

    乖巧的晴香明白了当前的窘境:「お兄ちゃん达は日本料理が欲しいですか?私はできるの~」「今作る?」「はい、野菜さえあれば。」说着,她擦干身子,爬出了浴缸。

    我擤干鼻涕,撇下还在怄气的女友,带着新欢走出卫生间。晴香拿了些自带的佐料来到厨房,很快习惯了这儿简易的和式布局,赤膊上阵做起饭来。她从冰箱里选出素材,洗净切好下锅,动作麻利程度不亚彭大厨。

    我很放心,回到客厅研究剩余的道具,企划晚间的活动。偶然间发现每件衣服的胸口都绣有一只形态相同的青色凤蝶,这明显不是品牌商标,究竟有何深意?蝴蝶,警察,性虐,果真那么巧的话……糟糕,鼻涕又泛滥了。

    「老公,感冒了吗?」梦芸满脸关心地出现在我面前,貌似已经消气。她翻出药盒,泡了一杯热腾腾的感冒冲剂,看着我慢慢喝完。

    「谢谢。」我心里暖暖的,却不忘游戏的角色,撩起她的刘海,摸摸额头,「好烫!病人也该吃药了。」梦芸给了我一记粉拳,嘟嘴道:「医生喂我~」她将右腿跨上茶几,暗示性地拨开了下面的嘴。面对这熟悉的花瓣,我深情一吻,从药盒里挑了个又粗又长的瓶子,瓶底朝内捅进花心,括约肌咬在瓶颈处,非常合身。

    「祝你早日康复。」「行啦,还要演到什么时候啊?」梦芸瞥向厨房,「让小日本烧饭,也不怕她做手脚么?你老婆这就去监督她。对了,我要那个。」她抓过晴香的宝贝们,迈着霸气的螃蟹步走去,药罐子在胯间哗哗作响。片刻后,厨房里传来一阵淫叫和怪笑。梦芸端着热气腾腾的料理来到餐桌前,又扶出了面红耳赤不停打颤的厨子。

    「她太辛苦了,我让她放松放松哈。」女友抽送着人家直肠和膀胱中的假阳具,嬉皮笑脸,很是胡来。

    晴香的下身已经梨花带雨,一路滴答。我赶忙上前拔出凶器。

    她这才喘过气来,弱弱地向梦芸抱怨:「You,ve got the wrong colors. The e one is for the bad the purple one is for the front.」晕,原来棒棒也有分工啊,顶真的日本妹妹。

    萌系装备餐盘被摆到三人面前,开饭咯。第二次由两位裸女陪着进餐,本大爷满心欢喜。平日的晚饭都是老婆的浓油赤酱,没想到咱家重口味的厨房还能生产出素雅清淡的日式料理——萝卜丝、玉米粒、白菜卷,还有一碗调料正宗的味噌汤。我对晴香的手艺赞不绝口,她自谦连连,梦芸却只管埋头闷吃。于是我不再多言。

    晚饭后,不顾收拾满桌的狼藉,我迫不及待将她们推倒在地,开始计划中的游戏——萌系扮演。

    宠物装共有三套——犬、猫、兔,清一色的洁白。角色不难分配,我的梦芸热情开朗,聪明活泼,偶尔耍耍小性子,又对主人忠心不二,是狗狗的最佳人选;而初来乍到的晴香具备日本女孩典型的谦卑顺从,温柔体贴,弱小的外表又让人产生保护的欲望,兔兔非她莫属。剩下一套猫耳,我不由想到了若馨,优雅贤淑,细致高贵,带着若即若离的神秘感,让人难以捉摸,不过以她的自尊估计很难接受这种低俗游戏吧。

    装备各由四部分组成,脖套用来拴住宠物,耳罩和足套无非是带有体征的毛茸茸的萌物,关键在于尾巴,绝非刚才骑马时用的丝巾那么业余。这是七颗乒乓球大小的塑胶球连成的串珠,安着尾巴的最后一颗变为花瓶形状的肛门栓,还带个哨孔,能吹出悠扬的颤音,为废气的排放提供了确凿证据。不得不赞叹设计者的险恶用心啊。

    女孩们的换装很顺利。两枚菊洞还保持着灌洗后的松弛和清洁,我耐心地将小球一个接一个送入,任其顺应人体隧道的蜿蜒曲折。一尺长的大拉珠终于完全消失在梦芸和晴香的臀心,留下一长一短两条尾巴分别在身后摇曳。

    「我想便便~」「尻中いっぱい~」她们都被撑满了,继而戴上头饰和足套,变身完成!眼前的景象大概是宅男们最销魂的幻想——两只由裸体少女改造而成的人形宠物跪卧在我的左右,稚拙与娇媚并存,萌死人不偿命。她们对各自的新身份也非常好奇,挣脱了做人的繁重包袱,让贪玩的天性尽情流露,仿佛回到童年。只是胸口的那些肉团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的,晃得厉害,亦让人联想到发情中的母兽。

    「老公,你算是什么动物呀?」少根筋的梦芸又说人话了。

    「住口,傻狗!」我给了她一鞭子,气得狗儿叼住我的裤管狂吠不止。

    「わん~」小兔也嗲叫着冲过来。

    「马鹿、バニちゃんは吠えることができない。」晴香的装扮,让我欣莫名觉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有点不妥,便抱过她的脑袋,掀开了左边眼睑。姑娘傻了,根本不敢抗拒,惶恐地盯着主人,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美丽的大眼睛变异了,成为一颗水灵灵的玻璃珠子,飘忽不定地在被我扯得浑圆的眼眶里滴溜溜打着圈,几乎要掉出来。我径直朝她的左眼吻去,舌尖穿越纤长的睫毛,率先触到了那深褐色的瞳仁。

    「あ~」晴香的身子颤动了,眼球条件反射般疯狂地转起来,略微鼓起的角膜竭力躲避,终究逃不过我遮天蔽日的影式湿吻。布满血管神经的眼珠如剥了皮的荔枝,滑腻水嫩,泪腺在刺激下迅速涌出的甘露供奉着我的味蕾。

    要说女孩子身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部位,不是胸部,也不是下体,而是娇贵的双眸。我得逞了,征服的快感胜过毁灭一打处女膜。当然我是怜香惜玉之人,过足了瘾,我把目光归还给她。晴香痛苦地揉着,小兔成了红白鸳鸯眼,幽怨地望着我,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加藤ちゃんの目が可爱いと思って、こらえきれずにキスしたいんだ。ごめん。」「大丈夫。しかし、何で私の口をキスしないの……」她只是渴望一个正常的吻。

    我迫于游戏的规则和一旁母狗的压力,狠心拒绝了他。晴香轻叹一声,扭头看看梦芸,出其不意地在她的唇边亲了一下。我那脸皮甚厚的女友居然两颊泛起了桃花。

    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暧昧的紫色,花园里的小树拖着长长的影子,成片的三叶草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烁,诉说着我和梦芸年少时的约定。郊游之后,我倾心于大自然的纯净,就把自家庭院改造成这种感觉。现在何不带她们出去享受夏日的黄昏?从来没养过宠物的我,左手人形犬,右手美女兔,一并赶进院子。乘乘凉,遛遛狗,无视墙外偶尔往来的路人,我们自得其乐。

    本来期望萌物们和睦相处,但梦芸总是恃强凌弱。于是我放开小兔,任她在松软的草坪上随处跑,自己牵着狗狗追捕。好一幅香艳的皇家狩猎图。兔子善于利用环境作掩护,让狗儿屡次扑空。看着她扭动着的屁股,我顿时联想到一个成语——狡兔三窟。主人改变战术,以静制动,命猎犬从一旁突然跃出,这下终于抱住了兔儿的大腿。晴香拼命挣脱,不料一连串清脆的哨声从毛绒绒的小尾巴中迸出,不偏不倚对着梦芸的狗鼻子飘去。

    天哪,晴香在放屁——她急得承不住气了!梦芸显然没料到猎物还有此等损招,被打了个正着,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幸好之前给她灌过,淡淡的臊气中掺着沐浴露的香,成了很特别的味道。都知道黄鼠狼遇到敌害会排出毒气,可小白兔何时也学会了这种伎俩?

    「ごめんなさい、お腹痛いから~」晴香辩解着,我还是把这恶意犯规的屁股抽得啪啪作响,作为惩罚。

    「好好揍她,我去个上厕所哦。」梦芸起身向屋里走去。

    我抓住绳子,软磨硬缠,用微笑和亲吻让狗狗重新趴下,牵到一颗小树旁:

    「就地解决吧。」「你真把我当狗啦?不行!」梦芸挣脱我的掌控,愤愤地冲回家中。

    酸酸的蓄谋又得罪了老婆,我不知所措。刚欲追随,小兔衔住了我的裤管,楚楚可怜的眼神恳求我留下。不都是你一个屁引起的?我心里骂着,却抚摸起兔子被打红的光腚。晴香指指下体,又指指小树,征求我的意见。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欣慰一笑,她立刻爬到指定地点,自觉地抬起了右腿,膝盖靠着树干。这正是我想欣赏的姿势!

    「咻~」一注强劲的水流从身体下端喷射而出,笔直浇在树干上,溅起晶莹无数。她仿佛是水做的生物,那种液体永远也释放不完,水流坚挺了几十秒后才慢慢疲软,垂落下来。树皮和草坪已被浇透,大腿内侧流淌的小溪湿润了兔儿的足套。

    「嘘……」一串仓促的哨音,晴香的尾巴又开始漏气了。搞不懂,这家伙是屁精吗?这次可不是玩笑,她体内纯正的腐臭味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お兄ちゃん~私ウンチしたい~间に合わん、はやく尾を抜き出してください!」天哪,要来大的了!我急忙揪住股沟内的小毛球,使劲往外一拽。随着拉珠的急速飞出,晴香的肛门嘟起了喇叭嘴,殷红的嫩肉颤抖着打开。她一手撑地,一手死死捂着肚脐,表情苦不堪言,腹内翻江倒海。终于,「噗噗」的响屁夹杂着黄褐色的稀便迫不及待地冲破封锁,水银泻地。

    排泄物很稀薄,迅速渗透到泥土中,只留下草坪上的点点残渣和挥散不去的浊气。美丽的小花园成了供人解手的天然便所,又像刚刚被灌溉的农田。晴香反复了几次,终于平息下来,看到身后的杰作,她羞愧到抬不起头来。超萌系的宠物调教就这么被搞臭了,我倒不怪她,只是心中困惑——明明洗过啊,莫非晚饭吃坏了?此事有蹊跷。

    我把晴香拴在树下,回屋里拿纸巾,顺便带上垃圾筒。筒内一个药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不就是刚才我随手塞给梦芸的那个吗?拾起一看,还没完全被淫水泡糊的标签上写着「甘油润肠丸,新历04年生产」!记得酒吧的疯狂之后,她便秘了一阵子,我配了这药帮她通便。对于吃过药的她来说,必然知道疗效如何。

    梦芸正团在沙发上看电视,抱着大大的靠枕挡住三点,胡乱切换频道。当我把瓶子举到她面前,逃避的目光证实了厨房里的蓄谋——做好饭后,她用假阳具搞定了晴香,又倒出这过期的泻药,挤破胶囊,淋在客人的饭碗里。

    「是这么回事吗?」我作完推理,凝视着她。

    「没错,怎么了?叫她再多施点肥呀。」梦芸还理直气壮。

    「你过分了。」我咽下了更过分的形容词。

    「是你太偏袒这小日本了!连她底细都没摸清就喜欢成这样,凭啥呀?我倒要让她好看。」「好,总是我不对,但我至少不会在别人背后耍花招。」虽说只是小女子的嫉妒心在作怪,我却无法容忍如此卑鄙的手段。这个我深爱了五年的恋人,此刻让我觉得陌生。我和她平时都是小打小闹,这次竟争执不下,谁也不愿为了一个外人让步,最终陷入沉默。

    窗外天色已暗,一个白花花的人形还在树下趴着——晴香像犯了错的小动物,乖乖等待主人的宽恕,那个样子让我心生怜爱。回到院子,我耐心擦去她下身的污垢。臂膀和屁股上鼓起了好几块硬币大小的蚊子包,让我更加过意不去。

    「彼女とけんかしないでください、全て私の悪いです。」晴香都看见了,知道自己是问题所在,她主动认错。

    我笑笑,解开绳子,卸下染上些许金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