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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破例的杀手(与杀手的过往‖故意的情事)

    何络和洛鬲是在前年的一个夜晚相识的,当时他凌晨时分还呆在店内昏昏欲睡,哪怕腰间抵着一杆枪都完全没有发觉,身后的人大概也觉得诧异继续向他腰间抵了抵,结果被他不耐烦地拍开枪管,他听到枪械落地的声音耳朵一竖,连忙向后看去,就见到紧紧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一脸狰狞的某人。

    对了,补充一点,脸上也流着血。

    这可把当时善良的自己吓坏了,他脑袋一懵直接脱出口一句:“需要报警吗?”

    太蠢了,需要报警的明明是自己,后知后觉的何络懊恼地一拍头。

    “我要一间房。”

    “付钱吗?”

    “没钱。”

    呦呵,没钱就算了说话还这么横。

    何络随便在抽屉里抽了一张房卡塞到他另一只手上,一边说道:“大哥房卡给你,只要你别死里头其他随你,我不会报警的放心,我们店的信誉是有保证的。”该怂的时候还是要怂的真诚怂的到位,小命要紧。

    这位血流不止的哥们握紧房卡什么也没说慢吞吞地走了,一路上滴滴答答的血迹顺着他的路线一路蔓延往上。

    这时候阿姨都下班了,这动静他也不能假手他人,他在清洁房里找到一大拖把,拖之前直接泼了一大盆水,鲜红的血迹在清水中化开,逐渐消失在其中,还好天气当时还算是干爽,他开门通风了一会儿地面就整洁如新,他望着亮晶晶的地面和初生的朝阳感觉成就感满满。

    【不知道那位大哥死了没,要不然还要给他收尸挺麻烦的。】何络清点着抽屉里的房卡和电脑中的记录,给的时候太匆忙忘记看是哪个房间了,以防万一他还需要去瞧瞧。

    要死,竟然是精装的那间。

    何络马上拨打了那间房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

    不会真的死了吧,他想着那庞大的出血量,越想越觉得慌张。

    何络烦躁地在拎着柜子里的医疗箱拿着备用钥匙向那间寻去,那里面的材料有些很娇贵碰到血八成废光,平时运气那么糟糕在这种时候手气怎么就这么好,那男人要是死里头被发现了不仅那间房废掉,整个宾馆都跟着倒霉。

    “叩叩叩——请问有人吗?我带纱布和酒精来了!”快点开门向我证明你还活着啊混蛋!何络不敢敲的太大声,怕打扰到周围的客人,说话声音也压低了,克制地敲了半天房门里一点声响也没有。

    没办法了,何络直接打开房门直接硬闯进去,门口的地毯上一片血污,滴落的鲜血在地毯上结成了一大块褐色的斑块,将目光放远一路上血迹斑斑,什么血手印啊,血脚印啊,还是突然一摊血啊这种,何络从一开始的震惊直接转向麻木。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换掉某样东西了,这是要直接粉刷才救得了的样子

    而且顺带的是某个生死不知的大哥在哪里的问题,何络将视线转向了背向他的沙发上从旁露出的一抹苍白上。

    何络硬着头皮绕过去,果不其然,这位大哥已经在这里挺尸了。不过看着他腹部有扎紧的碎布料做的应急措施,应该还没……死吧……

    他将手指放到男人的颈间,还有动静,没死!

    这真是太好了,何络由衷的感到庆幸:“大哥,我帮你搬床上去哦,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谢谢你。”

    怀中的人没有任何动静,何络直接将他搬到床上,这大哥看着挺凶没想到抱起来软绵绵的还挺轻,这种想法只在他脑中闪过了几秒,在他认出他腰间的碎布料是扯碎的床单一角后他什么想法也没了。

    作孽啊,他的进口高级法兰绒床单。

    何络坐在床边拿起听筒,熟练的摁下一串号码。

    “喂,赵老板,是我……我这有一个人腹部大出血,现在昏迷不醒,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醒过来。”

    “医生就不用了,我本来就怕这件事被发现……嗯,我知道了,谢谢赵老板!”

    “你说那件事啊……老板你可悠着点吧,上次搞得那么惨……行吧行吧下次一定叫你名字,乖啊。”

    小甜甜甜你妈啊艹。

    何络扭曲着脸把电话放下。

    现在他要先把床上这位半死不活的人处理完,其他的账再另算。何络一把扯开这位大哥的衣物,被鲜血浸透的布料早就已经凝结成一团粘在皮肤上,他用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还算好的就是最严重的伤口已经止住血,其他的擦伤只要消毒擦药就可以了。

    正当他将一切工作完成,打算给这位赤果果的老哥盖上被子离开时,他的胳膊被一双冰凉的手紧紧掐住。

    这老哥手劲真大。

    何络一瞬间僵住,感觉自己药丸,他一转过去不会就是一个转身杀,但想着这老哥都被他扒光了……

    他一转身就和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对上了。

    “我只是帮你处理好好伤口,没报警没找医生。”何络紧张地闭上眼,等了一会儿在他睁开眼眼前床上传来一句话:“我会赔的。”

    这话中听。

    何络赶紧睁开眼看着这老哥闭上已经闭上眼,放心的走了。

    不好好吃上一顿都对不起他这一天受到的惊吓。

    第二天当他从床上醒来本想摸手机,但他却触摸到了更加美妙的触感,一大早何络对着床头柜上厚厚的一叠毛爷爷笑开了花,上边搁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洛鬲。

    *

    他们俩之间的故事并没有在这里告一段落。

    在那间房被粉刷一新,里头也住过很多客人后,何络其实已经将那个鲜血淋漓的男人忘了个七七八八,或者说他是刻意让自己遗忘,这种不正面的事想被忘掉也是情理之中。

    只可惜某天早晨醒来,当何络感受到自己身边紧贴的温暖肉体后大脑他妈直接当机。

    这现实就他妈离谱。

    何络感受到后背有些凉意的吻,整个人思维混乱,尤其是他感受到自己不争气的兄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时,差点自我放弃。

    他怎么就和男人搞上了,昨天他带回来的明明是个漂亮的小姐姐,他还能想起小姐姐娇艳的红唇和柔软的胸脯,更重要的是那股迷人的芳香,让他一觉醒来还是记忆犹新。

    虽然现在背后这个足够热情,奶子也软,穴紧的不像样但他是个男的啊!他昨天为什么和一个男的滚在一起还干的很爽的?

    何络想起男人坐在他胯间起起伏伏,劲瘦的腰肢不停地扭动但还是压抑着呻吟不愿出声满脸通红的模样胯间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嘶——”背后有只摸过来握住了他的鸡巴,有些冰凉的触感碰到火热的鸡巴上让他舒适的呻吟出声,这男的也太料事如神了吧。

    “洛鬲。”嘶哑的男声还带着初醒的朦胧,听进耳朵里绵绵的沙沙的。

    “洛鬲?”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何络陷入了沉思,但还未沉下去的思绪就被那双搓动的手刺激出来。

    一大早男人的情欲本就旺盛,此时还被这样猛烈的刺激,何络一下子被这种揉弄激的有点上头,背后断断续续的亲吻也让他性趣高昂。

    何络翻过身压住男人搓动的手面对他,拉开男人微开的双腿直接就着昨晚的淫液润滑将鸡巴捅了进去,明明有穴肏干嘛要用手。

    “嗯哼~”身下的青年身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淤痕,全身还零星的落着乳白色的精斑,身体柔软表情隐忍,就好像他做什么都会被他欣然接受一样。

    就是因为这样最晚他才会这么来来去去的折腾,那种顺从的感觉让他骨子里的大男人心思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干劲十足。

    何络挺动着腰身,不停地在青年轻声的呜咽下肏干着柔软紧致的肉穴,肉穴里的软肉经过了一整晚的肏干还是活力十足,紧紧地吸附在他粗大的鸡巴上,将他的鸡巴按摩地很到位,就像是急切地榨干里头的精液那样淫荡。

    “唔嗯嗯嗯!”洛鬲死死的咬住嘴唇,坚硬的牙齿将薄薄的唇肉咬破了一层皮,泛出了红红的血丝,加上昨晚的创口被强行扯裂,一小股鲜血立刻涌入齿间。

    “叫出来,嗯?”何络吻住青年紧闭的嘴唇,舌尖一舔咸腥的血味纳入口中有股别样的感觉,他稍微品了品感觉还不错,含住逐渐放松的唇畔,将上边的鲜血舔舐干净后,将舌头扫过齿间,青年嘴里有颗尖尖的虎牙,他的舌头一碰上去就感到一点刺痛,但一来一去的他也觉得有趣,干脆盯着那一颗轻舔吸吮。

    被舌头扫过牙龈的触感太过猛烈,洛鬲几乎一直在粗喘着,嘴里的唾液在一阵阵刺激下分泌的越来越多。涎液直接被男人捉弄的唇舌扫出了唇边,沾湿了两人互相摩挲的下巴,顺着他下巴的弧线滑到了脖颈间。

    “我还真没想到会是你。”何络感觉到青年的无措将手撑在他两旁支起上半身,微微往下一看那道狰狞的伤疤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分明,他有些感叹道:“咋们俩这也算是缘分了吧。”前一次持枪恐吓他,这次被他肏,不是刻意就是缘分了。

    “不是。”洛鬲伸手勾住何络的脖颈向下拉在唇与唇之间逼近,“是故意的。”故意把那个意图不轨的女人支开,在明知男人有些冲动的情况下主动脱下衣服贴了上去。

    “啊?唔!”什么?故意的?!何络被男人完全相反的说辞怔住了,身下含着他嘴唇只懂得轻轻舔抿的青年难不成还是送炮来的?

    正当他疑惑之时,原本只是轻轻按摩它鸡巴的肉穴因为主人的情动蠕动起来,像一个个吸盘似的吸的他鸡巴痒,算了肏完再想。

    何络抱住洛鬲的腰将他拽到他鸡巴上,他自己则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他看着青年紧皱的眉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眼睫颤抖,夹在他胯部的双腿受不住地颤抖,包裹住鸡巴的穴肉更是不住地抽搐痉挛,他就明白他爽翻了。

    不就是不肯叫出声嘛,肏爽了就会叫了。

    “哈唔!”在被粗长的鸡巴直接一杆进洞,直接捅入更深处的快感直接将洛鬲拉入了更高一层次的高潮,身前早就射空了库存的性器颤抖了一会儿只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透明的精水。洛鬲双手撑在男人的腹部,在凹凸起伏的腹肌上不断抓握,想捂住发出丢人喘息的嘴,但身体又在不断的起伏中不想停歇,最终还是在不禁意间发出一声喘息。

    何络耳朵灵敏得一竖,抓住青年那声急促的呻吟,用力掐住他劲瘦的腰肢上下抽动,在大开大合间每次鸡巴都能顶到更深的那处软肉,中途总是会狠狠地在较浅的骚点上来回碾压。

    “啊啊啊!”洛鬲终于忍不住汹涌的快感,藏在喉头的呻吟瞬间冲破了他的羞耻心理,被操的发热的甬道深处冲出一股温热的骚水,将在其中造访的鸡巴伺候的更加嚣张狂妄。

    “对,就这样叫出来,叫的越大声我就肏的越用力,你说怎么样?”何络坐起身来抱住洛鬲无力的身体顺势压倒在床尾上,将大开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一顿猛肏,快速的抽插让洛鬲两眼翻白,眼角不住地涌出泪水,嘴中的大声淫叫自冲破口后就再也没能止住,再加上每次在想咬住唇部时何络总是会打断并轻咬住发麻的下唇让他无计可施,只能不断地流着涎水随着男人的肏干不断地叫喊。

    “不啊啊啊!要破了!要肏破了!”洛鬲从没这么肆无顾忌的大叫出声过,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已经破了太多例,现在更是将自己的脆弱完全交到他的手上,这已经完全违反了他受到的杀手教育,这样脆弱的自己男人只要一个念头就能将他至于死地。

    不。

    哪怕只是像这样不断地将他拉入高潮中,他就感觉自己快承受不住了。

    就这样死去不知算是丢脸还是幸福。

    这样想着他一口咬住男人汗湿的脖颈,滚烫的泪水落在他的落口处,在他故意的加重下渗出几分狠意

    把该死的何络,他变成这副模样就别想再逃离他了。

    洛鬲不再隐忍将男人想要的放声淫叫,在不断的冲击下死拽着他的脖颈,在那圈深深的牙印上不住地舔抿,哪怕男人有些怕痒地瑟缩,他还是坚持将头埋在这里,要是能永远留下来就好了,在最显眼的地方刻上专属于他的痕迹,独属于他的何络。

    肏穴肏的兴起的何络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自己招惹的是什么人,只觉得穴紧屁股软叫床也很棒,怎么肏都很爽,这次血赚不亏。

    所以说,无知是福,在一定程度上也没错,还很对。

    “洛鬲,你好好肏,唔。”说罢何络又感觉自己的鸡巴被突然一夹,差点出精,他缓了一口气连肏了百来下最后在青年无声的叫喊中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在最深处射出今早的第一股精。

    真的要死了。

    洛河失神地面朝上,眼前模糊一片尽是茫茫的白色,在这种模糊的世界里,只有这个男人给他带来的感触是那么真实。

    “你是我的。”

    轻轻的一声气音飘散在空气中,也不知有没有被收入何络的耳中,但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何络就是这样不拘小节的人啊。/笑/

    *

    “他是谁。”

    在何络的亲吻攻势下缓过神来的洛鬲依旧对这个话题死咬不放,但依何络对他的了解为了对方的生命安全着想,他还是不敢透露关于那个“野男人”的身份。

    等会儿哪天在法制新闻上出现就太艹了,他完全相信如果现在告诉他名字,洛鬲能立刻把那人的脑袋砍下拎到他面前。

    差点经历过现场的何络面色复杂地闭上嘴,感觉以前的自己真的太甜了,招惹了一朵食人花不自知。

    此刻为殷清的项上人头担忧上几秒。

    (还躺在离前台10米之内招待室里昏睡的殷清猛打了一个寒碜。)

    何络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半晌才犹豫地说道:“是个熟人,只是个意外而已。”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不要起杀心啊啊啊!

    洛鬲沉默了一会儿一口咬在何络的一边脖子上,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吻痕。

    “嗯。”

    闻言何络算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洛鬲心里想的是:原来是熟人啊,这就好找了。

    当然这就不必让何络知道了,他探头亲了一口何络的嘴角,含住他的薄唇兮兮摩擦,很快便又讨到了一个甜蜜的亲吻。

    不知道那个野男人该怎么处理呢……洛鬲挂着恍惚的笑意顺从的张开嘴巴生涩地回应男人的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