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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着嘴唇,目中透出轻松的笑意:“我骗过你么。” 云洲玉怀疑自己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到,一阵晕眩。 确实,他能感知有一种力量,在操纵以云,他不是没想过办法,但是办法到底是在以云身上,去与留,都是她能决定的。 他冥冥中感到,时间一点点消磨,直到要殆尽,怎么可能不伤心,怎么可能不愤怒? 可是,确实如以云所说,那种力量虽然还在,但是,时限被延长了。 这就是她的私心,她想留在他身边。 不是他一个人无望的期待,她回应了。 光是这个认知,足够云洲玉呼吸急促起来,他紧紧抓着她的手,就怕放手,她会离开。 以云问:“这样,你还会怪我吗?” 云洲玉似是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双手按在眉间,好一会儿才稳定情绪,又问了一次:“四十八年,是真的吗?” 以云还半蹲在他身旁,她点点头,这是她能做到的极限。 倒计时还剩下六个时辰时,她终于还是出手了。 她用一个折中的办法,没有完全背离穿越局,但作为母系统,她擅自动用权力,改变人躯时间参数,让倒计时变成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按照穿越局那边,小世界里,一年等于一刻的更改,她一共还能再待四十八年。 而在穿越局那边,十二小时后,穿越局会回收人躯程序,之后一定会进行各项检查活动,还有监测人躯的录像,她存在意识的事,被曝光,也只是时间问题。 一切掩饰不住,她会自首。 后果她不必多想,只要此刻,能陪他多一点时间。 她想,她一定也染上了云洲玉的疯劲。 云洲玉低头看她,问:“那我要一辈子呢?” 以云轻叹:“你会怪我。” 云洲玉不给她犹豫的时间,往椅背靠,神色是冷淡倨傲的,勉勉强强说:“那我再活四十八年。” “你记住,”云洲玉手指轻戳她额头,微微眯着眼睛,试图掩饰自己目中闪烁,重拾自己的威风,嘴中恨恨强调:“是我陪你再过四十八年,不是你陪我。” 所以,谈不上怪不怪她。 他怎么舍得怪她。 偷得这四十八年,是他的荣幸。 以云推着云洲玉到房中,房中温暖流经四肢,两人皆是一颤,云洲玉抓着以云的手,以云顺从地坐在扶手上。 他闭上眼睛,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心中涌着温柔的波涛,在这氛围极好的时候,轻声而又郑重地说:“还有个事,我想问你很久。” 严肃口吻,让以云不由又提起心来,刚刚那番坦白,也耗费她不少心力,怕云洲玉还不高兴,忙问:“什么事?” 云洲玉赤金色眼瞳眸光流转,他挠了挠脸颊,倏然想到什么,目光笃定:“我们来生孩子吧。” 以云:“?” 云洲玉:“我想好了,有十二层楼,这么大的空间,至少要十个。” 以云:“???”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云洲玉想起自己这年的憨憨事迹,选择掩面。 137、第一百三七章 “生十个?” 以云难掩惊讶,嘴唇微张。 这话,于她而言不啻于晴天霹雳。 云洲玉心情很不错,略有些凉的吻,先落在她唇畔,再轻触到她唇上,虽没任何缠绵,但停留好一会儿,才松开一点。 两人上唇下唇错开,他咬一口她嘴唇,说:“可以了。” 以云更懵了,可以什么? 云洲玉淡然地说:“我们睡这么久,应该是能生的。” 以云:“……” 他食指勾过以云的下颌,拇指摩挲她的嘴唇:“你不也主动过?” 以云:“……” 啊这。 见以云持续失语,云洲玉放下手,咳一声清嗓子,忍不住又捏揉耳垂,直到那耳垂铺开一点粉,蔓延到两腮,把这个冰冰冷冷的人,染上一层赧意。 要知道,当时造这幢高楼,他规划孩子们吃住的地方。 好像是太未雨绸缪了一点。 受不了这短暂的沉默,他语气变得恶劣起来:“那你怎么想?” 以云终于捡回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求证,问:“你说,孩子要怎么生?” 云洲玉轻哼一声,仰头,说:“我刚刚亲你了。” 以云:“……” 云洲玉:“……” 终于,云洲玉不是傻子,以云的沉默让他察觉不对,皱起眉头,问:“怎么,不是这样,是怎么样?” 以云眼珠子朝下瞥,不自觉地盯着他坐着的双腿。 或许是她目光过于明显,云洲玉侧过身,问:“干什么?” 以云露出了然的神情。 这一瞬,以云为云洲玉还是张白纸,感到一点点自责。 她虽然不是纯粹的人,但是关于繁衍的知识,当然不会不懂,就算没实践也有理论,然而,她今天才发现,云洲玉没有实践,更没有理论。 确实,前几年,以云一直跟在他脑海里,没见他接触过能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事,后来就算时机成熟,他隐居山中,沉迷术符,绝对没有心思,结局就是 云洲玉偏了偏头,眸中一凝,颇为怀疑地盯着她。 以云收回目光,怜爱地抚他鬓角:“没怎么。” “一定有事,”云洲玉很敏锐,也很不依不饶,“到底是什么事,你直接与我说。” 以云没有过多关于羞耻的感触,不过这种感觉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她除了惊讶,就是自责,更是第一次产生深刻的养儿不易的想法。 冷静地想想,其实,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剖开来讲,比藏着掖着好。 最重要的是,此时的云洲玉,在她眼中,已经变成一只完全不谙世事的小野兽,嗷呜嗷呜地叫着,怪可怜,怪可爱的。 以云:“生孩子不是这样的。” 云洲玉顿了顿:“那是怎么样?” 以云在脑中温习步骤,推云洲玉到床边,说:“首先,应该要到床上。” 云洲玉奇怪:“必须到床上?” 以云:“……” 云洲玉就像个好学的孩子,问:“露台、厅堂、厨房、地上、墙上,不行吗?” 以云卡了好一会儿,说:“理论上应该也可以。” 是的吧,她想,没什么好羞耻的,这毕竟是人能自己决定的事,第一次还是稳重且传统比较好。 瞧她多体贴。 云洲玉也不为难她,撑着胳膊到床上,他半靠在床头,拍拍身边的位置:“你到这来。” 即使在不利于他的教学里,也总是能找到主导。 以云脱下鞋子,跟着上去,她半躺在他身边,直勾勾地盯着她,云洲玉受此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