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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我发泄的情人(睡j/破c/手磨嫩b/捆绑/囚禁/下药)

    夜色深沉,奢华无度的房间,满目耀眼的奢华。

    少年凝白的身子缠着血色的绸带,蜷缩在大床一角。黑发海藻般丝滑浓密,慵懒的散落在肩头腰际,小脸白得透明,像大海失落的人鱼王子。

    玫瑰色血流过手心,从指尖滴落,在静谧的房里发出“滴滴答答”的细微声响。

    “砰——”房门被推开,众多保镖护拥下,一个气质狂妄野肆到不可一世的男人踩着皮靴进入。

    幽沉的目光扫到床角蜷缩的孱弱少年,眼瞳渐深:“就是他么……”

    ——第一禁宠——

    城堡的蔷薇花开到茶蘼,花香情魅的浓郁,眩晕少年的视线。

    他被一个强健的身影压倒在花丛里,凝白的身子压折花枝,蔷薇的荆刺划破他的肌肤。

    他意识情迷的混乱,眼前白雾氤氲了对方的长相,浑身上下都是惑人的气息。

    他像失落在大海上的孤舟,无助的颠簸。孤舟撞上冰川,被粗暴的冲撞,灼热的汗挥洒在他身上,又像是遭受了火山爆发的恐怖。

    暴风雨骤临,他的小舟被掀翻,坠入无边无际的森海,巨大的海浪拍,苦咸的海水涌进身体。

    他难受窒息的昏厥过去。又在暴风雨中清醒,浑身被拆散过的疼痛。

    ……

    “啊——”

    白醒从梦中惊醒坐起,心有余悸。

    天,他到底是有多饥渴?一个有男朋友的人居然梦见和别的男人爱爱?

    紧接着,他环视了四周。

    扇形大床床幔垂落,阴影摇曳,不远处的巨大圆窗曳着罗马帘,镶嵌宝石的菱镜是欧式宫廷的古典与奢华……触目可及都是欧式宫廷的奢靡。

    这……是全然陌生的环境!

    脑子混沌胀痛,白醒却顾不得了,撑着失力的双腿逃离了房间。

    推门而出,是幽深冗长的走廊。奢华壁灯灯光暧昧幽黄,白醒心跳如雷,加快脚步,想要逃离这座奢华的宫殿。

    但他没走几步,就有一股力量将他往后猛扯——

    下一秒,他被人压到墙上!

    头撞的发晕,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时,下巴就被攫擒,低谙危险的声音跃入耳朵:“敢跑?”

    疼痛拉回白醒混沌的意识 ,睁眸,一双又深又沉,宛若深海般摄人的黑眸撞入眼帘,冷锐寒厉的眸光像把尖刀,直逼人心,也让白醒确信,花间激情,并不是梦!

    “唔,放开我……”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一秒不愿意多待。

    “嘶~”白醒皱眉。

    这男人居然咬他!?

    而且,咬得很深,因为他感觉流血了。

    “白醒,弄清楚,我是谁!”男人大力钳住他的腰,语气很沉。

    白醒一愣,他知道他的名字?

    “你到底是谁?”白醒开口问。

    “你今后唯一的主人!”男人语气狂妄。

    他大掌不轨的乱动……

    白醒满心惊恐,他拼死挣扎着,却抵不过力量悬殊。

    眼看男人便要得逞,无措的手摸到旁边的石雕工艺品,把心一横,扬手就朝男人的脑袋猛砸下去!

    “砰!”

    温热的液体飞溅到手上,有力的身躯撼动,看猩红的血液染红男人俊美的脸,他眼瞳闪动,很是不安。

    完了,他不会杀人了吧?

    ……

    几小时后,白醒看着头裹着纱布,俊脸阴沉密布的男人,否定了自己杀人了的想法。

    反观被五花大绑的自己,白醒觉得他现在才可能性命不保。

    “白醒,你敢伤我?”男语气阴狠。

    白醒莫名紧张,却大无畏回话:“谁让你先对我不轨?我不过自卫而已。”

    “自卫?”男人冷嗤笑了声,“情人的功能就是供主人发泄。看来,你没有自知之明?”

    情人?

    白醒脑子轰鸣,当即反驳:“呸!你放屁!”

    “要造反?”男人粗糙的大掌温度灼烫。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白醒眉头紧皱,他显然是情场老手!

    “欲擒故纵?”男子眸色很深,微起身,嘲讽,“可惜,我不吃这一套。”

    白醒心中不屑。

    欲擒故纵?

    他以为他是谁?

    自以为是!

    男子大掌扼住他的下巴:“白醒,你很不乖。”

    白醒甩开男人的大掌,眼神倨傲挑衅:“知道么,那些试图掌控我的人极其可笑!”

    “你会为你现在说的话感到后悔。”男人眸色深沉。

    “那恐怕会让你失望了。”白醒抬高下巴,无畏的瞪大眼,“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

    “呵。”冷笑了声,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气息强势霸道,“白醒,但愿这之后你还能嘴硬。”

    话罢,男人离开房间。

    “砰——”起居室大门被锁上。

    ……

    软禁他?

    换作平时,白醒铁定不安生,可是现在,他被五花大绑,根本动弹不得。

    不能走动,白醒干脆坐在原地。

    看着奢华的起居室,他脑子里一阵阵的茫然。

    这儿到底是哪儿?那个男人……是谁?……

    没法回忆,他脑子里很混沌,甚至连他怎么到的这儿,他都不记得。

    他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

    时间流逝,从昼到夜,又从夜到昼……整整两天,没有任何人进入这个起居室,也没有任何食物。

    白醒意识越来越混沌,眼皮越来越沉重。

    想饿死他?

    如果那个男人是想靠这个方法让他降服,他只会说——

    做梦!

    他死都不会屈服!  ——第一禁宠——

    白醒再次清醒的时候,手背上插着针管。

    撑起身子,看到周边的环境,眼中明显闪过失望。

    本以为一切都是场梦,梦醒就好了……结果,不是梦!

    “白先生,你醒了?”有佣人推门进来,推车里摆满佳肴。

    白醒饥肠辘辘,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白先生,饿了吧?赶快吃了这些东西,去跟少爷道歉。”佣人支好小桌,拿出佳肴在他面前排开,“少爷人很好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少爷不会为难你……”

    白醒食欲全无,他冷眼看着佣人,“让我给他道歉?”

    佣人愣愣的看他,理所应当:“那是当然。少爷是主人,我们不可以对主人不敬。白先生你先前那样说话,就是大不敬……一般敢对少爷不敬的人,早就被丢进大海喂鲨鱼了。”

    白醒冷笑:“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没把我喂鲨鱼?”

    佣人:“白先生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

    “……”

    白醒心中不屑。那个男人以为他自己是皇帝?

    可笑!

    让他道歉屈服?

    做梦!!

    “砰——”

    白醒扫落桌上的佳肴,他拿枕头砸佣人,驱逐出起居室,“去告诉那个夜郎自大男人,想让我屈服他的淫威……做梦!”

    ……

    很快,男人来了。

    ……

    傅南川一袭暗黑系的大衣,目光深邃凌厉,走路自带一股锐风,强势霸道。

    他刚刚收到佣人的求救,说苏醒后的白醒大发脾气。甚至,敢骂他……夜郎自大。

    “白醒,你敢骂我?”他姿态居高临下。

    白醒撑起身子,和他对视。

    他讨厌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说实话而已。”

    “和我作对,很愚蠢。”他目光深邃,像苍幽的深海。

    白醒瞥过目光,拉开绒被,“我要离开。”

    见鬼,他居然会觉得这男人的目光魅惑……不可思议!

    脚踝被大掌攫擒,微糙的指腹摩挲他细嫩的肌肤,语气深沉,“要去哪儿?”

    白醒忙抽回腿,手隔着薄被狠狠擦拭,语气嫌恶:“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里的……现在,就一句话,送我离开!”

    这个陌生的地方,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他真恨不得思想有多远就离他们多远!

    “你做什么?离我远一点!”白醒被傅南川的忽然靠近吓了一跳。

    傅南川轻而易举禁锢住他,俯身,鼻尖碰到他的鼻尖,热气喷拂,酥麻撩人:“白醒,记住,负距离才算近……”

    白醒耳根一红,大骂:“你无耻!”

    “呵。”他低笑,眼波里流转稀碎的晴玉,气息滚烫,“那主动求我做你的你,岂不是下流?”

    那晚的记忆涌进白醒的大脑,让他羞耻又气愤。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晚的他格外主动……现在想来,真是丢人!

    像是看出他的羞耻,傅南川兴致更浓。

    滚烫气息喷在他的肌肤上……

    白醒觉察到他的异动,心中警钟大作,他拼尽吃奶的力气挣扎——

    可是,没用!

    眼看傅南川已经蓄势待发,白醒被逼急了,大声尖叫:“啊——”

    分贝极高,极其刺耳。

    傅南川停下动作,皱眉看他:“你鬼叫什么?”

    白醒红着双眼,“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他不仅笑得恶劣,大手也不老实。

    白醒身体打颤,咬着唇,一字一句道:“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别做这种强迫双性人的事儿……别让我瞧不起你!”

    “你的抬举?”他嗤笑,“我不稀罕。”

    白醒忽然松了抵抗,“要做你就做。”

    傅南川微愣,就又听到白醒视死如归的声音:“大不了就当被猪拱了。反正被猪拱一次是拱,拱第二次也无所谓了……”

    下一秒,傅南川脸色唰的阴骘!

    “白醒,你敢骂我?”

    白醒无所畏惧:“我说你了么?”

    确实,白醒压根没有指名道姓,傅南川没理由发作。

    下一秒,白醒感觉身上一轻。

    起身,他看着傅南川翻身下床。

    “白醒 ,我会让你会跪在我的脚下,乞求我宠爱你!”傅南川气息强势,宛若帝王。

    白醒姿态倨傲:“会的,可惜,是下辈子了。”

    “砰!”

    傅南川摔门而去。

    “呼……”白醒松口气。

    不得不说,这个狂妄的男人……不好惹。  ……

    十分钟后,白醒换了衣服,离开起居室去觅食。

    虽然他不打算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可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就算是要离开这里,也得吃饱了,有体力了。

    起居室的门倒是没锁,他轻而易举的拐到一楼。

    ……

    奢华的大厅里,佣人忙碌。

    看到他出现在大厅,佣人们都很诧异。

    他表达了自己要吃东西的意愿后,佣人却只是说:“我们需要请示少爷。”

    白醒撇嘴。

    很快,佣人请示回来,利索的给他准备了一桌子的佳肴。

    饿了这么久,说不想吃那是骗人的。

    白醒果断席卷了满桌佳肴。

    酒足饭饱后,白醒去琴房找傅南川。

    他要走!

    这儿,他一秒也再待不下去!

    ……

    琴房。

    纯白色的三角钢琴前,男人着黑色风衣,身形颀长,衣摆翻飞。修长白皙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流转舞动,高山流水,宛若天籁般悦耳悠扬的音乐便尽数倾泻而出,灵动又优雅。

    画面极美。

    白醒撇嘴。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曲毕,傅南川转身看向白醒。

    “想通了?这么快就来乞求我疼爱你了?”声音低淳性感,宛若天籁。

    想通你妹夫!

    白醒心中怒骂了声,“我说过了,我要离开这里!”

    “做梦。”傅南川目光深沉,语气不容置喙。

    “你这是妨碍人身自由,是犯罪!”白醒眉头紧皱,“我父亲是南欧T市首富,我奉劝你一句,不想把牢底坐穿的话就赶快放了我!”

    “我父亲如果发现我不在了,肯定会让人来找我的!你敢这样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白醒觉得有戏,乘胜追击,“如果我是你,就不会一错再错!赶快把我送回去,我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呵……”沉默了会儿,傅南川忽然笑了。

    白醒心里闪过不安:“你笑什么?”

    “我看你还没弄清楚情况。”傅南川起身,缓缓朝他走来,“……记住,白醒,这儿不叫南欧,不叫T市,这儿……叫俘孤岛,是我的地盘。”

    大掌握住他纤细的肩膀,纯男性强势的气息笼罩着他,“别说区区一个T市首富,就算是南欧首富,在这儿……也得听我的。”

    白醒浑身一震。

    俘孤岛?

    他之前从没听说过这个地名,难道……这儿不在南欧境内?

    “而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供我发泄的情人。”

    “记住,白醒。现在 ,你是我的情人,那就做好情人该做的。从前的一切,都给我忘了!不该有的可笑念头,及早断了!”

    白醒火大地啐了一口:“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卖给你了!!”

    傅南川欺身将他按在地板上,黑沉眸子睥睨:“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白醒黑眸倔强。

    做他的情人……他宁愿去死!

    刚想抬手推开他,蓦地一抬手,眼前眩晕。

    也是这时,白醒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整个人燥热难耐,烈焰焚身。

    瞪大黑眸,白醒难以置信的道:“你……给我下药?”

    傅南川起身,俊美如斯的面庞上尽是薄情,“我向来说到做到。”

    白醒攥紧十指。

    丫的,太大意了!

    可是,他确实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卑鄙,在饭菜里下药,逼他就范……

    果然,衣冠禽兽虽然多了衣冠,也还是禽兽!

    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