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掌嘴 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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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呼——”一点微光跃起,闪烁两下又熄灭了。 内侍佝偻着身子,再次猛吹一口气,手中火折子绽出一朵火花,点燃机关上的灯引,一盏盏精巧油灯次第亮起,光辉摇曳,将黑暗冰冷的地下石室映得通明。 皇帝已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是侧颈的伤口遮挡不住,凝着暗红色的血痂,在夜色中分外狰狞。 他目光幽暗地盯着被仆从架住的顾寒舟,率先拾级而下,在冷硬的石阶上敲击出沉肃的脚步声。 顾寒舟发丝披散,全身上下只胡乱裹了一条皱巴巴的被单,面容血色褪尽。虽然他勉力站起,却逃不过身上的疲乏伤痛,被两个仆从粗鲁地钳住肩臂,蛮横地拖行向下,紧随皇帝进入暗藏的石室。 皇帝停了脚步,转身回望示意。仆从小跑两步,躬身行礼后猛地一撒手,“扑通”一声,将顾寒舟重重摔到坚实的青石地面上。 顾寒舟闷咳两声,咽下一口腥甜,浑身的骨肉都叫嚣着疼痛,脸上神情却极是平静。 在皇帝趋步上前时,他甚至艰难地仰起头,默默地望了皇帝一眼,目光从皇帝侧颈的咬痕上扫过,唇角还微微勾了勾。 他心知自己这是有恃无恐。 哪怕方才皇帝的杀意凝成了实质,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洞穿,他都未有分毫担忧——他不知皇帝莫名的恨意从何而来,但他看得清楚,皇帝绝不肯轻易放他去死;皇帝要的,必定是教他生不如死。 因此,即使是盛怒近狂之时,皇帝心中也绷着一根弦,时刻保持着克制。 顾寒舟看透了皇帝的伎俩,倒觉得可笑起来——既然自己谨守本分都会动辄得咎,那不如把罪名坐实了,狠狠讨回些利息!至于之后种种残酷惩罚,他如今竟也不大在乎了。 ——反正不过是些刑责与羞辱而已。 他甚至转着念头:若不是楚王莽撞,齐王病弱,众皇子一团稚嫩,天下还需皇帝安定……或许他再咬深些,两人一了百了,也未尝不可。 这样想着,顾寒舟又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看在皇帝眼里,更让他火冒三丈! 手触上侧颈血痂,皇帝脸上阴云密布,咬牙切齿道:“你倒是牙尖嘴利!”一把揪起顾寒舟绵软乏力的身体,让仆从从背后将他架住,一挥袖,厉声道,“既然如此——来人,给朕掌嘴!” 几个内侍领命上前,井然有序地插入仆从之间。三人分立顾寒舟身后,两人摁住他双肩,另一人站在身后,揪住他头上青丝逼得他将脸抬高,避无可避地承受即将来到的酷刑。 顾寒舟头皮都被扯得发麻,玉白的脖颈被迫后仰,像一只曲项哀鸣的天鹅。气还未喘匀,便听得风声乍起,一个耳光劈空而下! 啪! 掌刑的内侍身负武艺,又是经验十足,他卖力的一掌打得顾寒舟头晕眼花,俊雅的脸庞被狠狠打向一边! 顾寒舟顿时站立不稳,身子一软就向旁边栽倒。身后架住他双肩的人一个奋力,动作十分粗鲁地将他硬生生提起来。掌刑内侍则毫不动容,绷着面孔,继续照着他的脸颊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啪!…… 只见这人高高扬手,重重挥落,噼啪声中,顾寒舟的头随着抽打来回摆动。原本白玉无瑕的脸颊上浮起红色的指印,火辣辣的痛楚重叠在一起,慢慢肿胀起来。 一时间,只听得耳光声声清脆,有节奏地连续响起。 皇帝在一旁冷冷注视,掌刑的内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五一十地狠命抽打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落在顾寒舟泛起红肿的脸颊上! 一掌又一掌,巨大的力道甩得顾寒舟眼前发黑,金星乱闪。 啪!啪!啪!啪!啪!…… 掌刑内侍的手掌如蒲扇般抽动着,刚过了三十下,顾寒舟的身躯就已经摇摇欲坠,几欲昏阙,却被身后的人强行拖住,拉起他头发迫他扬起脸庞,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羞辱的机会,只能无助地迎接一个又一个狠辣的耳光! 这场酷刑似乎永无止境。当皇帝面无表情地喊停时,顾寒舟几乎已失去了意识。 架住他肩臂的人撒了手,“咚”的一声,他跌落在地一动也不动,像是昏过去了一般。 皇帝上前两步,用靴尖挑起他下巴,见他双目闭合,脸上高高肿起,指痕斑驳,唇边染着殷红的血迹,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 “脸色不错。”皇帝冷哼一声,抓着汗湿的发丝将他再提起来一截,讥讽道,“看上去比之前红润不少,倒是便宜你了。” 顾寒舟昏昏沉沉,似乎半点反应也无。皇帝看得扫兴,将他扔在地上,命人打来一桶冰水将他强行浇醒,又喂了一颗提神护心的药,让他再晕厥不得,方道:“时辰还早,今夜朕陪顾卿好好玩玩!” 顾寒舟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抖落沾上的一颗晶莹水滴。一缕缕长发湿淋淋地贴在颈背上,淌成几道墨色的湾流。被单淋了水变得半透,紧紧裹在他消瘦的身体上,衬得他像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让人不由得心软。 皇帝却是铁石心肠,眼底的暴虐甚至更盛了几分。他扭转机关,轰隆震荡声中,石室的暗门被打开,内侍提着灯走进去,合力推出几座蒙着黑布的刑架。 “这是朕特意为顾卿准备的——”皇帝让仆从将顾寒舟拖起来,捏着他的脸逼向那一座座形态各异的刑架看去,嗤笑道,“没想到你饥渴至斯,如此迫不及待地享用,教朕好生讶异!” 顾寒舟瞥一眼皇帝近在咫尺的手掌,头稍稍一挣,皇帝以为他又要张口咬下,一惊之下将手猛地撤回,转眼却见顾寒舟唇角嘲讽的笑意,他动作一滞,随即勃然大怒,挥手重重一个耳光摔了下去! 啪! 顾寒舟被打得身体一歪,背后的仆从险些架不住。殷红的血从嘴角淌出,顺着他下颌滴落,在青石地面上染了点点暗色。 皇帝劈手扯开一座刑架上的黑布,厉声道:“把他绑上去!” 这座刑架形如秋千,一人高的木架做得坚实牢固,几条粗大的铁链子下方吊着一把单薄的靠背椅,稍一推动,便能听到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 内侍和仆从七手八脚地将顾寒舟架了上去,剥除碍事的被单,让他伤痕累累的身躯暴露在石室如白昼般的灯光中。顾寒舟被按坐在窄小的椅上,内侍捉住他手腕脚踝,将他手臂及两条玉白修长的腿用铁链高高吊起,分别扯向刑架四方。他身体被迫后仰,手臂与腿脚都被扯得生疼,最让人难堪的,却是因这羞耻姿势而大大敞开任人观赏的私处。 皇帝捧着一架烛台走到他身前,借着摇曳的烛火仔细察看他饱经蹂躏的密穴。一指探入,触到自己塞入的青玉扳指仍在花径之中,忠实地堵住深处汹涌的浊液,不禁“啧啧”感叹,满意道:“顾卿上面嘴硬得很,下面的小嘴倒是温驯许多。可惜——” 话未说完,他捧着烛台的手一倾,火光闪动间,红彤彤的烛泪从焰心边缘滑落,像一滴滚烫的热油,狠狠灼上顾寒舟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