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快/穿]反派美人被艹哭了在线阅读 - 8、醉鬼(发现双性/拍逼/阴蒂责罚)(蛋高h LJ/阴茎束缚/干高潮)

8、醉鬼(发现双性/拍逼/阴蒂责罚)(蛋高h LJ/阴茎束缚/干高潮)

    耳垂的疼痛像一根细针,把他从酒醉的昏沉里扎醒,脑里翻江倒海般的晕眩,伴着尖锐得仿佛拧成一条线的嗡嗡响声。

    他想用肩膀向后撞开对方,双腿借力的动作却被紧贴着的人提前洞察,于是抓着头发的的右手改为紧紧扣着他的头,力度大得让他怀疑将被捏碎头颅,耳后的左右乳突被手指卡着,胀痛感传来。

    尽管无处借力,季容北仍不死心地挣扎,然后身体突然僵硬,连嗡鸣的大脑也安静。他感觉到,有什么顶着他的左腰——

    根据以前世界的经验判断,这似乎是一把枪。

    “听话。”

    他放松身体,沉默而顺从地趴在洗手台上。男人忍着笑,把抵在季容北腰上的东西——一个黑色圆柱遥控器拿开了,他后退,给季容北留出足够的空间,然后命令:

    “转过来面向我,坐到洗手台上去。”

    季容北站直了,听话地转身。洗手台略高于他臀部,双手又被反铐着,所以坐上洗手台的动作很难,但他做到了。

    坐在洗手台上挺直了脊背的季容北显得很高,男人看他的脸时要微微抬头,是仰视。好看的脸背着光,表情看不清晰,小射灯从他背后的镜子上方打下黄色灯光,扩散开来,被阻挡在他背上、发梢间,剩下的还没等落在地上就散了,隐没在黑暗里。他看着季容北被反缚着双手、挺直脊背在昏暗中睁眼喘息的模样,忽然觉得有十足的阴暗美感,带着悲剧意味,像落难的神只。

    他看了很久,久到季容北的思维消散了。在目不视物的黑暗当中,危机感很轻易地再次飘远。

    男人看见季容北的腰软下来,头一点一点地快要睡着了,于是把遥控器塞进裤兜里,走上前,用手分开季容北两条腿,挤进两腿中间,拉着它们盘上自己的腰。他抬手勾季容北的后脑勺,把头压下来,使两个人的额头贴合着,语气温柔地阐述:

    “与枪无关,乖宝贝。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亲吻我,或者被我扒掉裤子抱出去。”

    季容北眼睛睁大了又闭上,透着茫然,他迟钝而呆滞地努力消化着这个奇怪的选择题。

    大脑已经在男人的威胁下聪明地替他做出了显然更为轻松的判断,但他隐约明白这是一种什么含义的行为,迟迟没有行动。

    男人看季容北一动不动,热心肠地决定替对方进行选择。他动作迅速,解开了季容北的皮带,把它抽出来,然后开始解裤子。

    季容北慌了,他低下头,向前伸展。当脸碰到男人的头,就急忙亲上去——

    他显得笨拙而讨好地,用嘴轻轻触碰男人的头发,小鸡啄米似的碰了又碰。

    这和男人预想中的情景相比,不仅亲错了位置,甚至都算不上什么亲吻,但却讨人喜欢得紧。

    至少男人很喜欢这样的季容北,他就像几天前从显示屏里看到活动室里的那一幕时一样,因为季容北而兴奋,血液里叫嚣着他的名字,难以抑制地勃起了。

    停下动作,他抬手掐住季容北脸颊上的肉,质问这个人:

    “你怎么那么招人疼呢?”

    季容北又回到了他的粉红色卡座——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

    男人问他坐哪,他回答了。然后男人把他拉出卫生间,命令他抬脚,拽着他停止,提醒他上楼梯、转向。最后宣布他们顺利回到了季容北的领土。

    一路上他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响声,像是整个世界都在进行最原始的运动,性交的声音充斥每一寸空间。呻吟高高低低的、喘息沉闷或者尖锐的,不同人的哭叫与笑骂,带着粘腻汗水质地的肉体撞击声与玻璃碰撞跌落破碎声,混乱地融汇在一起,交织着不断上升,然后被巨大的电子乐声镇压,收归在这个四四方方的玻璃水泥建筑里。

    旁边的男人像是见惯了这样的荒诞阵仗,甚至语带笑意地给此时脑子不足以听懂的季容北讲解,专业而从容——

    这个是常客,穴已经松了,做了好几次缩阴手术。那个是刚来的人妻,被自己丈夫带来的。不远处操人的是个双性,但是鸡巴很大。喝酒的富二代有白月光,喜欢带自己包的小明星来给别人玩,自己只看着打飞机...

    季容北仰躺在粉色沙发上,压在身后的手有点疼,但他无暇顾及。离开卫生间后入耳音乐声逐渐大起来,持续的震感助长了意识的昏沉,他终于睡过去。

    男人靠着玻璃栏杆,手臂搭在粉色扶手上,手指随着音乐有一拍没一拍地敲来敲去。他嘴角下垂,不动声色地观赏楼下闪动灯光下淫乱不堪的群像,眸底情绪冷漠而高高在上,像一位没有丝毫仁慈之心的造物主,置身事外地站在高处鄙弃着自己最廉价而丑陋的造物,带着一股子下一秒就要收回施舍般的骇人与残忍。

    然后他疲倦地闭眼,转身看向季容北,发现人已经仰躺着睡着了。

    他走到睡着的人身边,挪开茶几,动作很轻地给人把鞋脱了,然后解开季容北的裤子小心翼翼地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脱离两条腿,丢到地上,垫在季容北温热的脚下面,隔开地面的冷气。

    男人压下身子,鼻尖亲昵地触碰季容北的鼻尖,喑哑着,孩子般地恳求:

    “季容北,你陪陪我。”

    没有回应。男人嘀咕着“没说话就是同意了”,跪下来,在季容北两腿之间叼起沉睡着的性器。

    他吮吸得没什么章法,搓来搓去的手也不太规矩,像在随心所欲地玩什么新奇的玩具。他解开了季容北的衬衣扣子,把衬衣往两侧扒开了,露出颜色很淡的两点。一只手捏小小的乳尖,偶尔掐一下,一只手顺着季容北的腹肌摸到茎身,用手指环住根部,狠狠地圈紧,又松开。

    可能是太吵了,季容北迷迷糊糊地醒转。他眼前仍然是黑的,音乐声逐渐清晰,然后他感受到自己的龟头被包裹在一片湿热里面,舌尖一样的触感一直尝试着往铃口里钻。有人用手圈住了阴茎根部,捏得有点疼,一侧乳尖传来被反复摩擦刺痛感。

    他闷哼出声,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恢复的知觉已经让棒身逐渐勃起。

    男人像得到了什么奖励,大发善心地停止了对阴茎根部的虐待,手继续向下摸。他手指灵巧地抬着阴囊颠了颠,揉搓了两下,继续往后——

    指尖陷入一条肉缝,有些湿润,但还是干涩的。

    男人吐出嘴里的龟头,另一只手从乳尖上收回来把季容北的腿掰得更开,埋头凑下去瞧。

    太暗了,什么也看不见。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解开锁屏,借着显示屏的光对着季容北下身照,然后看见了一个女人的逼。

    没有毛,外侧阴唇很小,合拢了几乎是平的,就隐藏在季容北像正常男性大小的鸡巴下面。

    对意外的发现感到欣喜,他伸出手指分开两边的软肉,看到两片小小的肉片,再把这两片小阴唇也拨开,食指试探性地往阴道口送,只塞进一个指节,穴道就干涩起来。于是他收回食指,转而在两片小阴唇的交汇处按揉。

    季容北一个激灵,昏昏沉沉地突然想起自己下面好像还有个不能见人的穴,下意识地提起膝盖猛踹出去——

    猝不及防地遭受攻击,男人把身后的茶几撞远了一米多,被过道的台阶拦着才停下来,手机砸在地上,酒瓶从茶几上滚落四散,幸存者在尽头被栏杆玻璃挡住了去路,不幸的霹雳乓啷砸在地上碎了一地,酒气四溢。

    他从地上爬起来,面色阴郁,显然动了火气。而醉鬼对自己刚才的一脚造成了什么影响一无所知,蹬完了仍然双腿大开地躺在原位。

    男人走到门户大开的罪魁祸首面前,阴沉着脸盯着季容北瞧,取过丢在一边的、在卫生间里解下的皮带,抬起季容北的腰身,从背后把皮带穿回来系好,扣紧了,于是季容北勃起的鸡巴就只能被勒令立正,被皮带挤压着贴紧肚皮。

    他蹲下身,这次小心用肘部注意着抵好了季容北会暴起伤人的双腿。男人伸出两指分开季容北的小阴唇,另一只手灵巧地把软嫩的阴蒂包皮努力扒开,挤出里面小小的肉核。他俯首轻咬住被残忍挤压出来的要害,用牙磨它。

    季容北泫然醒转。身体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他喘息着。尖锐的疼痛从女穴某处传来,他和女人上过床,明白那是阴蒂在被人玩弄,带来要命的快感。

    他挣扎起来,想要逃避非人的责罚。他踢蹬双腿,被男人有先见之明地压制住了,他向上挺胯,却更方便地把自己的逼送到男人嘴里,他左右扭动,于是阴蒂在男人嘴里被左右拉扯拖拽,他溃不成军。

    男人终于放过他,松开牙齿,又伸手去摸。阴蒂刚才被咬得死死的,在季容北的挣扎下被拉扯着充血壮大,现在淫荡地脱离了包皮,探出小阴唇,几乎和大阴唇表面持平——

    如果合上季容北的逼,拍一巴掌,就能在大阴唇的肉下陷时拍到肉缝里挺立着的骚豆子。

    于是男人侧身抬手,啪啪地快速打了两巴掌,手下没留情,中指陷进逼缝里,指骨底坚硬地次次撞击在肉粒上,指尖浅浅擦过穴口。如果灯光明亮,就可以看见嫩肉被扇得泛红,肉缝间流出清亮的液体。

    “哈啊...”

    季容北被突然的两巴掌打出微弱的痛呼,他此刻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理智展示他的抗拒。就算理智尚存,他也没有经验管理自己流水的穴,更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挨了巴掌还欢快地淌水。

    男人感觉打进肉缝里的手指湿漉漉的,于是拉着季容北的膝盖往外拖,让他整个下身探出沙发,又掰开了季容北的穴。

    他把舌头伸进阴道口模拟性交似的进进出出,高挺的鼻尖顶着阴核研磨,不时伸手压着那块肉抖一抖,或者挖弄溢出前列腺液的铃口。季容北止不住地把穴往沙发里缩,又被男人强硬地拉回来悬在空中凑着舔,只能无助地轻哼,随着被男人掌控的节奏发出喘息。

    男人磕在茶几角的背还很疼,他抬头问被自己舔着逼的人:

    “自己摸过逼吗?”

    醉鬼现在全凭直觉做事,先花了点时间去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后诚实乖巧地摇头。

    男人满意了,他摸出钥匙,把季容北拉起来,凑到身后解开手铐,命令被释放的囚犯:

    “现在自慰给我看。”

    听懂了的人迟疑着,把手伸到皮带上,隔着皮带摸起自己的阳具。男人牵着他的手往下带,放在他流着水的穴上,男人教他:

    “是用这里。”

    季容北缩回手,干脆地拒绝:“我不想。”

    男人被醉鬼现在不同于平时的直爽坦率气乐了:

    “我教你怎么用逼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