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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出征前的欲欢:侍子排排卧,请妻主赏罚贞操带

    陈映让小青把正夫顾良和几个侍子喊到琅欢阁,走至临湖长廊才想起,琅月轩已赏与盛颜。

    长廊下,一袭白纱舒展如鹤,翩翩起舞。

    长年习舞,盛颜确实有真功夫,纤瘦柔韧,恍若无骨,如三春柳风情叠荡,俊魅如妖,舞到尽兴处,袍摆随身影旋如初绽的笼烟昙花。

    她缓缓向他走过去,他连功架也没来得及收,两臂呈晾鹤状、颊泛桃花,眸带春潮看她,一袭白纱着出万分妖娆,她伸手轻抚他俊美如画的脸,确实有些儿、来得晚了。

    “阿延刚来,大人便要出征,”他眨了眨眼,春潮张了两分,似将溢了,更楚楚魅人。

    “来日方长。”

    “让阿延随、大人出征吧……”他欲下跪。

    她扶住他的下巴,摇头。——今早,朱逸收好行囊浅笑俊慧看她,她点头。几年前,随她出征的是林洋和朱逸,朱逸一路为她沐发、侍浴,归来回,不管新增多少侍子,她都只让朱逸为她沐发,而内甥小绍则交予林洋抚养。

    她喜新,却也念旧。

    轻抚他颈耳侧,滑至精致如翅的锁骨,又滑上来捏弄他的喉结、俊俏的下巴、两瓣儿浅樱色淡唇,手指没有征兆撬进他唇舌间,直压舌底,指腹又缓缓抚着上颚退至编贝,三指捏弄他的舌瓣,像交欢般套弄他的舌儿;

    他无辜又俊美的张着嘴、任她把弄,舌头大约被扯得厉害了,颈脖抻得老长,春池般的美眸终于水满溢出,渍湿潮红的眼角。

    她推他成下腰拱胯姿,白纱下捅挺半勃的阴茎,蒙胧而漫美,如在邀请人采摘,他纤长的身子缓缓调整如矮榻的拱腰,方便她触碰他的身体。

    玉指隔着白纱在他胸腹游走,指腹推着略粗的绢纱在他的乳晕处画圈挲靡,每一圈都更靠近乳珠、偏在乳珠边缘又往外画圈……

    酥痒麻渍漾开来,“嗬哈,”他轻喘、轻颤,阴茎更加抖昂,将绢纱高高顶起。

    掀开白纱,视奸之下那阴茎便勃起得完完全全,她自己扯开衬裤、亵裤,跨了上去,“保持这个姿势,若塌了,便将你关小黑屋训罚。”

    “嗬?大人……”他求饶,怎么可能边承欢还边保持下腰姿?

    将他勃起的粗长纳进花穴——她如蹲马步般虚跨在他胯上,完全不往他胯腹墩实,花穴起伏操弄他的阴茎,穴口抬起至龟头处、摩擦套弄到底、又抬起,两人间只有性器或缓强疾相嵌套弄,其它肌肤竟全无碰触;

    摩擦感异常清晰,穴壁和柱身、冠沟都闪绽起无比欢愉快感;

    约摸膝上的高度、以及他极长的阴茎都非常适合这般操弄,她花穴悬空于他胯腹上,吞吐着他的长阴茎,上身稳实、臀胯微勾、像在骑马,颈脖欢愉又高傲的轻昂;

    快感如潮下要还要坚持撑住身子,他狂乱喘吟、腿臂抖颤,若坚持不住倏的塌倒在地,且莫说关不关小黑屋,搞不好砸折了阴茎就大吉利是了,他咬牙硬撑,全身越发剧颤;

    她若无睹般越发疾速操弄体内似也在狂乱发颤的阴茎,呼着舒爽抬头赏月;

    “阿延,月色真美,你比月色还美;”她轻缩了下阴,他臂腿一抖,整个腰往下软塌,她长臂往下一捞,捞住他的细腰,顺势拉撞向自己花穴,重心向下墩坐,花心便重重撞向大龟头;

    “啊、哈”,他打了个哆嗦,险些泄精;

    她继续捞起他的细腰、墩砸、放下、撞磨……,频频重重提阴,花心吸搐他软嫩的大龟头,摇晃腰胯,掠夺、欺他到底;

    全身一软,他整个下腰形完全塌了,只剩腰身被她捞在身下,一根坚硬的阴茎任她肆意操弄、取乐;

    一身子白袍在她身下沐着夜风飘曳,遮盖住他无法自持的剧颤,虫鸣蛙叫和着他几乎崩溃的乱吟,夜色无边淫美;

    妻主在他身上时疾时缓的驰骋让他完全抓不着节奏,他只能任予取予夺,却又异常贪恋这种被掠压、欺凌,想在她身下被化为水,那根硬烫的玩意被她吃了、磨碎绞碎更好;

    几个侍子和正夫顾良被小青引进琅欢阁,她余光瞄了一眼,将他放到地上,双手撑地、虚趴在他身上,疾速上下狂暴操弄,湖边如刮起台风海啸,他俊美的脸蹙成一团,“啊、哈啊呃”用喉底发出哀吟嚎喘,长长的阴茎被一遍遍裹操,花穴口像要把它裹箍磨成针;

    这破处后的第二回,盛颜只觉比第一回还入骨销魂,依然没有享受到“温柔点的疼爱”,他被她操了个尽兴;

    重重缩阴,将他十几股精水吸了出来,她爽得一身通透,伸臂舒展、扭了扭颈勃,才缓缓从他身上下来。

    他像一条面绯如春花、眼角湿潮的人形白纱抹布,瘫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放下裙摆,她走进琅欢阁。

    一溜儿侍子站成一排,刷的下跪,“拜见妻主大人。”

    顾良:……

    脸色讪讪跟着下跪行礼,见新来的盛颜不在此列,顾良猜应是单独开灶了?不禁心头淡怆,劝走阿竹,又来一个?一个、一个、没个完……

    她颔首,让他们起身,指了指床榻前的太师椅,让顾良坐下,想起上回被她绑缚在这里看她与侍子欢好,顾良脸色先红又白,在她淡漠的觑视下,依言坐下。

    她踱走过去,双手按在太师椅扶手,倾身将顾良压向椅背,嘴泛浅笑、幽幽看他,“在这、好好看、听,妻主大人如何疼爱侍子。”

    从前她只是冷落他,从不曾在侍子面前让他下不来台,他颤着示软:“莫、求……”

    她没理他,转身淡淡扫了梅、兰、青松、小白、小年一排侍子一眼,她指了指床榻,他们眼放亮光,瞬间便褪尽衣衫,排排卧在大拔步床上,速度快得她扶了扶额。

    走向床榻,躺在最边边上乖巧聪明的小白最快溜起来为她挽起裙摆,里面并无着亵裤,小白奇怪的红了红脸,她便撩起他喵一样的小脸亲了下去,四瓣唇胶着,边勾出小白的舌儿缠绵追逐,逐颗数他的编贝,边用手撩试他阴茎的硬度。

    启动勃起还真是快,她压向小白,粗硬的阴茎被纳入湿潮的花穴迅速操弄,浅浅的淫欲坏笑泛上她慧气的脸,指了指欢具匣,“都着上锁精环。”

    各人起身拿起锁精环,躺下迅速将自己撸硬,一个个皆为男色翘楚,环握手几下撸弄、再捏弄几下大龟头冠沟,便都硬得颇彻底,轻喘着套上锁精环,睁着欲蒙企盼的眼可怜巴巴看她。

    她边在小白身上起伏,边看着这一溜儿侍子,长相各有特点,阴茎虽都颇长、粗、硬,细看起来也各有些微不同,花穴肉壁最是娇嫩、敏感,纳入其中的阴茎长短粗细、弯勾、灼烫的不同,操弄时感受都大不同。

    所以,夫侍当然不嫌多,一生只操弄一根鸡儿,花穴只尝过一根鸡儿的滋味,多乏味无趣。

    小白脸如乖巧小喵,哪怕多次侍欢、动情时分最多便是欲色迷蒙些,身材娇小,阴茎却粗长如驴根,身体感受和视觉割裂感倍添操弄刺激,这也是她颇疼爱小白、非要将小白从陆紫手里讨过来的原因。

    小白今晚极尽嘤嘤碎吟,像一只嗑了喵草的迷糊小喵,引得她操弄也分外狂烈,几欲将这只小喵操散了架;

    太师椅上的顾良看得、听得秀颜泛红,袍摆被勃起的鸡儿顶出个大大的帐蓬,不敢当她的面抚弄,憋得脸更加通红,更不敢起身离去,只能在那咬唇、忍着满腔意不平、羞耻、和汹涌的欲念;

    偏她边起伏操弄,边看他。

    她在小白身上尽了兴、泄了一回,便下来缓缓。

    小白侍过欢,承担起侍候来,奉上冰梅子酒和手撕蜜汁鹿哺。

    看着这一溜儿因套着锁精环,阴茎更加昂扬粗壮、马眼吐着清液、已开始咬牙忍欲俊眸蒙着雾气的侍子,她兴致大好。

    伸手撸玩起左手边青松那根灼烫、猩紫的阴茎,颜色被锁精环箍得更深了?

    另一只手伸向右手边的小年,手指沿着膨勃的青筋纹路抚弄,青筋不止没有被抚弄下去,反而更加鼓突,爽感四窜、却被锁精环紧紧箍住根部的粗圆阴茎便似又胀了两分;

    小年粗圆粗圆的阴茎像极某种根茎类植物,小奶狗眨着湿漉漉圆咕噜的黑眸子,努着朵淡樱色唇珠,诱她采摘;

    她也就遂了他的意,极粗圆的阴茎一纳入花穴,充实、舒爽漫了上来,她看着顾良舒服的长叹,开始沉沉缓缓操弄,另一只手还是撸着青松的阴茎,过足手瘾、身瘾……

    心酸、羞耻的正夫顾良抬头,想忍住、怎么也忍不住,潮红的眼角滑下一滴、又一滴泪,就像他怎么也忍不住不让阴茎膨勃,身为正夫的他,丢人的、羞辱的勃起着被妻主强迫在这里看她与侍子为欢;

    这晚,侍子排排卧,阴茎高高昂挺,她一个个的轮着宠爱过去、从小年身上下来、她又跨向青松、阿兰……

    她尽兴的泄了一回又一回。

    顾良既羞耻、又兴奋欲烈的看着,手终于忍不住慢慢伸向胯间,手掌压按昂挺的帐蓬,用力搓蹭,帐蓬顶缓缓漾开一瘫子湿渍……

    当所有人挨个被操弄了一轮后,他们起身从脱下的长袍袖兜里掏出贞操带捧在手中,齐刷刷下跪,“请妻主大人罚侍奴!”

    她端坐在床榻上,淡淡看他们,“嗯?”

    她其实并不太喜欢奴心太重的男子,也不喜欢府里奴气沉沉,身处高位、越霸强,她越欢喜灵动趣致。

    不过,一排侍子,求罚贞操带倒是颇好玩。

    他们又重复了一遍,“请妻主大人罚侍奴!”刷刷一溜儿俊眼看她,欢欲过后,眼神清澈了下来,明晃晃写着:明志、与深情。

    也罢,府里清静少语、少事,无任何瓜田李下,甚好。

    从阿梅开始一个接一个捧着贞操带走到她面前,下跪、行礼求罚,她先将他们已疲软下来软肉条放进贞操笼,再扣好贞操皮革带,拍拍他们的肉臀,赏一声,“乖。”

    一个个穿戴好,看着身下突起的贞操笼,虽不太习惯,却颇开心,喜笑颜开的又跪下行礼,“谢妻主赏罚。”

    “赏玉板指各一,冬衣两套,月份子钱增五成。阿梅记下,明日传与陈婆婆。”

    “谢妻主大人!”

    她起身,看向狼狈的顾良,他们以为妻主也会赏正夫贞操带,正想趁此机会看看正夫的鸡儿什么样?

    身为正夫,若是有根小鸡鸡,可就、嘿嘿……

    没想,妻主大人冷哼一声,拂袖转身边走边说:“青松过来,与大人一同去你哥那继续为欢。”

    “谢大人。”挺着贞操笼的青松屁颠屁颠跟在妻主大人后面。

    其它侍子也挺着贞操笼欢乐的各回各院,留下一脸死灰、羞耻不堪的顾良。

    悲催的贞操带训罚在相府里倒成了件欢乐事、成了妻主疼宠的表征,次日盛涵、盛颜、林洋也捧着贞操带求罚,整个府里就没入流的小侍、和正夫顾良没能捞得上训罚。

    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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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映没有随大军出发,她与影卫一同埋伏在陆府附近,第三天夜晚,擒获大林国世子伟岸英俊的林伟,没有上交朝庭,带着林伟快马追上大军,一同朝北疆浩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