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暗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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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工人打扮,却面貌不俗的年轻人看着心情似乎十分好,怀里揽着人,嘴里还吊儿郎当地哼着小调。 怀中人,也就是晏祁,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段向阳离得远,看不出他的具体神情。 会是期待羞涩,还是隐忍厌恶?这些段向阳都无从得知,他只知道,晏祁从始至终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他拳头捏得噼啪作响,最终却只木木地跟在后面。 也许,这两人只是朋友关系呢,互相拥抱也只是见面礼节,现在是要去哪里聚会。 他喃喃自语着,心中抱着一种侥幸,直到看见那青年工人带着晏祁走进了一家简陋的小旅馆里。 两人开了房,相伴向楼上走去。 段向阳呆呆地伫立在旅馆外,久久无语,他的担忧这是要成真了吗? 也许是门口一直站着一个人却不进来,旅店老板也觉奇怪,主动出门来打招呼,“嘿,小伙子,是住店呀?” 老板眼睛很小,眼白浑浊,瞧着人的时候有种贼眉鼠眼的感觉,说话带着点口音,一张嘴,一口黄牙全部露了出来,这无端让段向阳心里更难受了。 晏祁平素喜干净,这样的“三无”小旅馆他也能忍受么? 段向阳强忍心里的不适,向这黄牙老板塞了很多钞票,指名要住刚才进来旅客的隔壁房间。 老板收到钱后脸笑成了一朵菊花,连忙塞给了段向阳一张门卡,不知是没有这个惯例,还是太高兴忘了,连身份证都没找段向阳要来登记,也没对这位客人的奇怪要求和行为发表疑问。 这旅馆果真破旧,隔音也十分差,段向阳只是走在走廊里,就能听见路过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的讲话声。 他这会儿连自己都有些摸不清自己此刻的做法,诚然心中憋闷愤怒,但这种事完全可以等到晏祁回来后直接质问,完全用不着此时还未确定时开间房躲在一旁听动静,多此一举。 这行为简直像个神经病,完全不符往日他的行为作风,但也许恋爱中遭遇出轨危机的当事者一般都是不理智不清醒的,总之,段向阳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贴身趴在了与隔壁共用的墙上,并通过一个隐蔽的墙洞窥视着对面。 对面正热火朝天的激情四射着。 小小的洞孔,视角有限,可此刻,对面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二人却清晰映在了段向阳眼帘上。 晏祁光裸的趴在床上,两腿弯曲,臀部高撅,前半身趴在酒店自配的白色软枕上,活像个极力邀君品尝的荡妇,而青年工人则只把腰带解开,露出半个古铜色臀和前面的粗大性器,方便行事,除去这下身的一处散乱,其余部分一水齐整,像是干完事,立刻就能脱身离开似的。 此刻,青年工人俯身压覆在晏祁身上,胡乱的从一旁的膏状润滑液中挤出一大坨,抹在了晏祁大张翕动的菊穴口,抹完后,手指顺势沿着会阴向菊穴里戳了几下,像是想把这廉价润滑度十分勉强的润滑液再往里送送,可惜,捣鼓了半天,后穴也只松了一点,还徒惹晏祁的几声不满闷哼。 青年工人也不是个有耐心的,穴口不松,他下体的性器又涨得仿若要炸开,实在难受,他急恼之下,直接把软膏头怼在穴口,空出两指把菊缝向四周扒拉开,并趁着穴口大张之际把软膏管大半送了进去,用力挤压管中残余的膏液。 “啊!”晏祁被肠道里突兀挤进的冰凉膏体刺激的惊呼一声,穴口紧缩,扭了扭屁股,却并不觉难受。 “干!”青年工人嘴里蹦出一句脏话,用力把软膏管又向里推了推,借由缩紧的小穴,软管中剩余膏液尽数留在了穴内。 “啵~” 随着青年工人拔出软膏,里外气压导致小穴发出一声“啵”的清脆响声,并且随着向外抽出的惯性,穴内部分膏体奔涌着溅出一些,这些膏体在穴内的高温下,已经乳化成稠黏的乳液了,白乎乎绿莹莹地糊在鲜嫩艳红的菊穴口,色调交间,倒是意外的勾人性趣。 青年工人下身早就硬得不行了,这会儿犹如铁烙子般只想插进身前的这个洞好好纾解一番,他扶着肉棒,对准穴口,猛地向前一刺,菊穴顺从地被撑开,直接半根都进去了。 “呃——” 晏祁发出一声被填满的舒爽呻吟,这边的抽插、汁水横飞、骚话呻吟的动静掩盖住了一墙之隔拳头砸在墙壁上的重重“咚”声。 段向阳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手上被粗糙墙壁擦红的痛,他死死的瞪着一墙之隔的快活场景,“背叛”二字在他心上重重一击,他蹲得腿都已经麻木,却忘记怎么站起来缓解这种腿上心上的痛苦,就这样咬着牙龈呆呆地继续看了下去,连最后怎么失神落魄离开的都没印象了。 “啪!”青年工人重重一掌拍在面前白嫩嫩的臀瓣上,穴内震颤紧缩的感觉让他不免叹出声来,“真爽啊,小骚货,”说着,他抬高晏祁一条腿,使得穴口分的更开,向前猛地连根埋入,引得身下人娇喘连连,哑着嗓音道,“呼……这么些年,还是你这身体……最得我心。” 晏祁眨了眨眼,眼尾一片艳红,仿佛变了个人,连声音都比平时矫揉很多,边喘息,边扯着嗓子抱怨,“死鬼……嗯……要做就做,废话这么多……啊……” 最后一声惊呼叫声是因为身后的青年掐住他的腰,猛地发力,维持着这个姿势连续直捣黄龙,次次顶在穴内骚心上。 “啊……好刺激……呃嗯……太重了……轻……一点……” 晏祁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有力的撞击,两手抓紧身下的床单,以防自己被顶得摔下床去,汗液顺着发尖滴落床上,晕染开一片水迹。 两人的身体是多年配合出来的,极具默契,青年工人眼看着晏祁快被他顶的翻落床沿,身下动作没停,却是拽着晏祁的腿猛地把其拖回床中央,并把其上下掀翻过来,让他面朝上,头部正对着床头,不至于再翻下床去。 此间,肉棒一直没离开过菊穴,身子上下却是翻了个个儿,肉棒在穴内不可避免造成摩擦旋转,两人具是被这刺激刺激得身子打了个哆嗦。 “草!”青年感受着肉棒被穴肉层层包裹的快感,伸手把晏祁两条腿腿捞起架到自己肩膀上,晏祁整个上半身抬起悬空,几乎整个折叠起来,和床面形成直角,而他自己则半蹲紧压住晏祁臀部,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噗嗤——噗嗤 一声声摩擦造成的水声接二连三在这小旅馆房间内响起。 这姿势十分考验施力者与承受者的体力,可付出的多,得到的也多,在姿势造成的更猛烈撞击的便利下,显然,反馈给双方的欢愉也在加倍。 晏祁其实是有些不好受的,他的脑袋被迫抵在在床头,幸亏有个软枕护住头部不致激烈动作下造成误伤,双腿被提溜架在肩膀上,随着律动而左右晃荡,肩背整个悬空,这给颈部和头部的压力就更大,可这再难受,也敌不过这性交双人运动带来的爽麻强。 “……快……嗯……再快点……啊……里面好痒……啊……” 他能感觉到一根滚滚发烫的肉棒牢牢契在他的穴内,灵活的进出,穿梭自如,次次都是退至蘑菇头抵在穴口,再深深插进穴内,显然,肉棒一点都没客气,那深度,让晏祁甚至怀疑已经捅到直肠尽头。 穴内热的仿佛快要融化了,可是……好舒服呀…… 晏祁呻吟着,不忘努力固定住不住晃荡的小腿,使劲暗暗让腰抬的更高,稳定臀部,配合对方插得更深。 噗嗤!噗嗤—— 狭窄简陋的房间内,充斥着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两个当事人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宛如一对大型连体婴儿,通过性器相连接,紧紧不分开。 “呃。”晏祁迷蒙着眼,他已经沉沦在欲望当中,可还是敏锐察觉到体内的肉楔突然比先前更烫更大,甚至涨得他有些难受。 还未待他想明白,一个湿乎乎的气息凑了上来,晏祁瞪大眼,唇瓣下意识微张——他被吻了,被身上这个男人。 晏祁本能的排斥,想把已经从他刚才惊讶时下意识微张的唇缝探进来舌头的主人推离自己的唇瓣,可下一瞬又愣住了。 一股热烫的急流射进了他的体内深处,一股,两股…… 晏祁牙关微松,双目失神,热浪烫得他意识混乱不清,也顾不上推开还在舔着他唇瓣的男人了,张大嘴巴急切地呼吸,粉嫩舌尖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啊……涨……好烫……要烫……死了……” 男人趁着晏祁失神的功夫,一直虎视眈眈的舌头又探了进去,与粉嫩舌尖共舞,大肆搜刮吮吸对方的贝齿口腔,口齿交接溢出破碎的呻吟。 “嗯……呃……不……哈……” 男人一只手压制住晏祁,让对方被迫承受自己的亲吻,另一只手则抓住雪白的臀丘,死死按向自己犹硬挺着的下体,让这臀瓣不至于因为射精的冲击力而滑脱肉棒,本来雪白的臀丘上布满揉捏出的红色指痕。 男人把最后几股精液射完,英俊的脸上布满餍足,他起身,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自然滑脱穴道,低头三两下整理好腰带。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他拍了拍晏祁布满红晕指痕的臀瓣,富有肉感的臀肉被拍得颤了颤。 男人理好本就不太散乱的衣服,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丢在床头,“还是这个价吧,之前你那号怎么联系不了了?你现在号码多少,我重新加下。” 晏祁像是还没回过神来,眼皮下眼珠微微颤动,口中吐出一串数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