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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糊逼,热水洗女穴,二哥四哥修罗场

    alpha本能促使迟致云一直在穴腔中寻找着omega的子宫想要插入,可刚刚成熟、连第一次发情期都未到的omega,怎么可能寻得到?

    迟绡已经陷入半昏厥了,低垂着头,显得分外乖巧,受到强而有力的撞击时仍会下意识绷紧双腿,难受地蹙眉,就算迟致云捏起两颗乳儿,亦或发狠地揉红肿的阴蒂,也只会小声呜咽着流水。

    像要被玩坏了,变成可怜兮兮的迟绡牌小破布娃娃。

    迟致云又想咬迟绡的腺体了。

    他之前操得上头,闻到迟绡身上的信息素便乱嗅,找到源头一口咬上去,差点断了牙,他退而求其次,叼住下面些的皮肉咬,凶狠地咬,都完全弥补不了无法标记心爱omega的恐慌。

    alpha是很容易被激出易感期的,尤其当对象是omega的时候。

    可恨、该死的抑制圈。

    他将性器退出来,把omega翻了身,直直面对他,再狠狠破开女逼操进去,猛地捅进了深处。

    “呜……”

    迟绡舌头吐了出来,含不住的涎水拉成丝往下落,迟致云笨拙地勾住迟绡的舌,病态的吮吸omega的体液,舔舐他的牙床,湿漉漉交缠着。

    过多的体液顺腿根滑下,积攒了一滩草莓淫汁,有些落在后穴穴口,被翕动着的穴眼吞了些许,“咕叽咕叽”分泌着肠液。

    又过了一刻钟,迟致云才感觉到有射精的欲望,握着omega一片青紫的腰死命往下摁,肉逼抽搐着,被硬生生再顶进一点,变成了个肉套。

    “小小……小小——”

    他大声喘息,病态亲密地念着迟绡的小名,尾音拉长,好似这样便能将幼时的不愉补回来。

    alpha的初精又浓又多,全打在肉壁上,顺着抽出的动作往下流,女花里失去了异物,怯弱地喷出股夹杂着精液的黏腻淫水,整个逼都显得色乱淫靡。

    迟致云的手指插回逼搅弄,两瓣阴唇水光滑亮,嫩汪汪的,湿湿热热的阴道被操软了,能轻松容入三根手指。

    他一点一点的、将迟绡逼里流出来的精液,全抹回了阴户上,做成了乳白色的精膜。

    迟致云为他清洗许久,将精液糊满整个女穴满足了alpha恶劣的占有欲,他舍不得冲掉,他只能用这种方法对迟绡进行标记,与对地盘撒尿的狗一样,没什么区别。

    这是另一间浴室,里面有浴缸,容纳两人绰绰有余,omega下半身浸在热水中,还需alpha扶着才不会滑进浴缸。

    迟绡睡着时,唇会微微张开些许,习惯性的用嘴呼吸,像只吐泡泡的金鱼。

    小金鱼被大狗洗得难受死了,那刚刚被开苞的、鲜嫩嫩的处女逼,被大狗用力地揉,指甲在阴唇唇根上下磨完后又去抠阴蒂,碰到这红肿的珠儿时又疼又爽,好像有点破皮,进了水便麻辣辣的,迟绡想蹬腿,又使不出力,只好更加用力地呼吸。

    这……这至少能算是极大的让步了吧!大狗不知好歹,竟然还来叼他的嘴巴,让他不能呼吸!

    太坏了!迟绡好难受,受不了了,女穴又钻进了东西,长条状的异物乱蹿,还戳到了他的尿口,这根本就不是清洗……是玩才对!

    迟致云将洗干净了的幺儿带回了大宅。

    二哥坐在客厅的米色沙发上,腰杆笔直,穿着华丽的打歌服,浓妆艳裹,化妆师特意将眼尾拉长,带上些许狩猎者的锋利,隐约瞧得出温润清绝的底子,唇却是略浅的白,硕大的房间里只开了盏放置在桌上的台灯,朦胧的光照得好似鬼魅一般。

    他手旁放着金边眼镜——今时这种东西已快成了古物,进化人的科技相比古人类发达太多,根本无需担忧近视的问题,如今顶多算个装饰。

    几位迟家兄弟关系都不大好,顶级alpha信息素相斥,会有种被挑衅的感觉,聚在一起最多的时候,不是家族宴席,便是有关迟绡的事情。

    迟致云因大哥下的暗手令他无法临时标记幺儿不爽许久,此时见了二哥,语气也算不上好:“怎么比上次的还晚?”

    二哥笑了下,说起话来也显得温暾,半点瞧不出在台上唱着重金属跳着热歌的样:“被一个队员找茬,教训了他一下,耽搁了,抱歉。”

    四弟怀中的omega双眼紧闭,耳垂上有个牙印,咬得不重,更似一种宣告领地标记,自裸露在外的锁骨开始便是大片红痕蜿蜒,吐出的呼吸都是带有草莓清香的甜蜜气息。

    迟景林话中的笑意真实许多:“小小?”

    “嗯。”迟致云特意压低了声音,应道,“睡着了,小声点。”

    “我抱他回房。”迟景林起身,脱下沾着诸多信息素的外套,扔在沙发上,无视了四弟明摆着想要独吞的动作。

    较年长的哥哥总归是要有点好脾气的,迟景林心想。

    他比迟致云高了小半个头,隐隐带着压迫感,轻声细语,小心翼翼控制着信息素释放。

    “给我。”

    太阳高升,从窗折射的光照亮整个房间,驱散了夜晚的凉气,可手下那片肌肤却透着股冷。

    迟绡瞳孔聚焦许久,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二哥只着了件皱巴巴的上衣,衣襟大敞,露出黑色纹身的边角,坐在床头牵着他的手揉捏绵软的指腹,酥酥麻痒。

    “睡饱了?”

    二哥亲了口迟绡的手背,尖利的犬牙若有若无蹭过娇嫩的皮肉,引起一片战粟:“我想有个早安吻,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