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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间的对决

    滴滴答答的雨声敲打着地面,风吹过隙雨林的叶子哗啦啦的响,被叶子深葬着的洞穴阴暗,血腥的味道充斥鼻尖,阿葬脑海中只浮现了两个字,螃蟹。

    阿葬下意识的起跳,一个大光圈从阿葬身上一圈一圈的晃开,本来还威风的摆弄着钳子的螃蟹一下子被翻了过去。一汪小水潭本来清澈透亮,都被染上诡异的暗红。

    使用了桌子魔法后两张桌子叠起,两个人坐在上面简单的处理包扎了伤口。

    平菇委屈巴巴的抬眼,流光水珠辗转在一汪蜜水里,下睫毛承受不住重量的颤动着,桃花眼眼尾勾着粉,低声的喃喃着:“疼……”

    “哪里疼?”本来还皱着眉头准备查看伤势是否恶化的阿葬半饷才发现平菇按的不是伤处,是裤裆。

    阿葬慢一拍的抬头看向平菇,平菇也不敢直视阿葬,低下头时露出的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都泛着粉,平菇垂下眼帘,慢慢的将头歪靠在阿葬的肩上,进而整个人埋在阿葬的怀里,猫儿似的一下一下蹭着阿葬,他柔软的发丝压在阿葬的下巴上,一点痒意直入阿葬的心里。

    仿佛圣子作为祭品献祭伟大的神明一般虔诚抬头,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烛火的阴影里掩出两把小扇子,红润的唇贴上喉结,红舌在洁白的皓齿中微露,给阿葬的皮肤上留下暖意,明明羞的整张脸都粉粉的,身体上的行为却大胆且放荡。

    好家伙。阿葬就着平菇的手按着他鼓鼓囊囊的一包。

    他好像在害羞,阿葬想,又好像在勾引我。完了,我可不是什么有自制力的家伙。

    平菇的脸深深的埋在阿葬颈窝处,只有一层薄薄的衣物阿葬都能感觉到平菇的脸烫的惊人,滑落的发丝里透出的耳尖都是红通通的。

    平菇的两条大长腿自觉的圈住阿葬的腰,肉肉的臀心机的按压在阿葬的小腹处,被包扎过的伤口让阿葬也不敢乱动。

    阿葬的手从伤口处避开,顺着平菇线条深邃的马甲线下滑,手上抓着平菇臀部的嫩肉的五指稍稍用力,就感觉深陷了下去。两个柔软的半圆都变了形状,薄薄的内裤被下拉,这个姿势让平菇有点不舒服,他没忍住动了动,臀肉就从阿葬手下逃开,却不经意间让阿葬的手指陷入了股间的缝隙里,一只手指静静按压在那个还没开张过的入口,平菇夹紧了臀,把那根手指牢牢固在进口处。

    一边撩骚一边害羞,动作生涩却放荡。一滴冷汗落在阿葬的鬓角,嘶,敌人攻势太强,我方微微一硬以表敬意。

    并不想发生什么的你拿出了看家本事,全力伺候着这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阿葬的手不是什么软玉温香,带着一点点粗糙的感觉磨砺着平菇的脆弱,惹得小平菇不断的流泪,哭的惨兮兮的,粉嫩嫩的小家伙像操控器一般,控制着平菇的快感节奏,像在用平菇的身体演奏着美妙的曲目,一声声低吟在怀里溢出,濒临高潮时求饶似的不断的在阿葬下巴落下亲吻,求得解放。

    “唔。”忍不住绷紧小腹,一声惊呼下平菇泄了出来,红润的唇因为克制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咬出了一个印子,却更显饱满和湿意,像沾水的新鲜樱桃般吸引人撷,微微张开时还能看见里面的红舌在洁白的牙齿里压着。

    等从高潮里缓过来,平菇眼前还糊着模糊的水印,直直的看着阿葬,还沾染着媚意的眼角里的疑惑仿佛在问“为什么不做完呢?”

    因为不想负责啊。

    “疼?”阿葬调笑着算是解释。

    “……不疼了。”平菇小小声声的的说。

    “怎么会,你流了好多血。”阿葬挑眉看向平菇,一副你怎么能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模样,眼里的恶趣味几乎要化成实质。

    平菇恼羞成怒的瞪阿葬一眼,倒是和平日里和阿葬拌嘴的模样一样了。

    说实话霸王花突然变成小白花这差别太大,阿葬如今看见他这幅生气的模样反而倒有几分真实感。

    “听长老说,这个季节会有贵客来访,到时候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平菇随意起头的话题,他看着血液像种子一样生根发芽最后在这一小滩碧水里晕开。

    “都行啊,”阿葬无所谓的点点头。“反正没啥区别。”

    “好像是音韵先祖呢。”

    阿葬一愣,脑海里浮过一个人的身影。

    “你和白鸟的事,是认真的?”

    “啊……”阿葬想了想发出了渣男发言,“认真的炮友?”

    毕竟风流倜傥的白鸟是一个不安定的性子,他的心是属于广阔无垠的天地,喜爱一切的美好,追求也向往新奇,他总有特殊的技巧能摆平他喜爱的美人们的修罗场,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成为白鸟停下的锚之一。

    有着俊美的脸庞加持,在那双鎏金色眸子蕴含的笑意里,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向你娓娓道来对你的爱意时,哪怕明明知道自己只是鱼塘里的一条鱼,还是会让人忍不住深陷,甚至庆幸,自己长了一张划为美人的脸,足以成为鱼塘的入驻证。

    白鸟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天地间最自由的不羁感,谈笑间的谈吐有种独属于他的韵味,闯遍天涯海角的经历让他懂得许许多多鲜为人知的事迹和知识,让那种神秘的捉摸不透的气质染上了浪漫色彩,他的自由感更让人有征服欲,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关住他,若即若离的距离是永远不可能跨过的沟壑,更可恨的是,他自己对于自己的海王行为并没有一丝察觉,他只是喜欢,想要所有的美好,并且就这么做了而已,反而不自觉入了牢笼的人们会心生贪欲,想要独占这只自由浪漫的小白鸟。

    在都是银发的光遇世界里面,作为唯一一个黑发,你是白鸟的鱼塘里面最珍贵的鱼。作为鱼你也并不在意,白鸟作为炮友体贴温柔,也会像个包容坏小孩一切无理取闹的大人,让你觉得相处起来感觉很舒服,更何况白鸟保证过后面只会属于他,这样的炮友对于节操尽碎的阿葬来说来一个不亏,不来上当?

    阿葬可以用缩小魔法在他的怀里缩着恶意的拉扯着他的乳肉,看着他暗呼疼痛却强忍着和他别的鱼讲着追光先祖的来历,讲着伊甸,讲着暮土。

    阿葬也喜欢他看向自己目光里的温柔和包容,白鸟从来不拒绝阿葬的提议,无论对他来说是否恶劣,他总是能忍受住的,就连逼他当面射出那些黄色液体来浇灌花草时,他都只会转头去羞窘的亲吻阿葬的脸颊而不去看自己的糗态。然后用着大人的方法撒着娇,用磁性的声音在阿葬耳边男子汉气息十足的求饶,“好阿葬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