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木马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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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眉如远山,眸似点星,绛紫色衣袍,腰束蹀躞带,浑身透着含蓄的肆意和矜贵。 裴离躺在竹椅里,思索半晌没想起来面前的修士是谁。 他语气中透着常人没有的亲昵,和他打招呼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在下是万狱阙谈城的城主,谈放。”谈放郑重地对他行礼。 裴离在万狱阙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礼遇,或者是如秦府的魔使一般对他机械一般的恭敬,或者是如九娘一般对他带着下意识的轻蔑。 “谈城主找在下所为何事?” 裴离缩在竹椅里并未起身,清瘦的脸颊陷在狐狸毛软垫中,看起来好似幼崽,偏偏眼尾的泪痣勾出几丝风情,清凌凌的目光扫过来,便叫人胯下发热。 “裴大师兄不必对吾如此抵触,昔年吾游历浣花渡时见过您,白袍竹笛,当时便有结交之心,可惜非浣花渡弟子只能待在渡口,不得入内,吾只能看着裴修士撑篙回派。”谈放不放心地打量着自己的穿着。 裴离不想应付万狱阙的修士,身体和精神都不允许他过多思考。 他被秦宴臣折磨一年多,难得的休息日,竟然还要应付秦宴臣的属下。 “你是来给秦宴臣做说客的吗?”裴离恹恹地躺在狐裘里,面颊苍白,“如果是的话,你可以走了。” “吾并无此意。”谈放局促地握紧双手。 裴离掀眸,他终于品味出来谈放的一点意思。 他不会是,对他一见钟情吧? 他资质奇差,修为不高,知道他是炉鼎的少之又少,便是这样,在浣花渡的时候,也有不少修士同他告白,愿结为道侣,谈放钟情他这张脸,并不奇怪。 裴离生出荒诞的感觉,秦宴臣知不知道他的治下要挖他的墙角? “那你想要什么?”裴离眼波流转,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在谈放看起来,只觉得面前的青年千娇百媚,压在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吾愿与修士共结道侣。”谈放半跪在竹椅前,手掌托起裴离右足,在青年的脚背落下一吻。 “唔……”裴离被吻得瘫软在摇椅中,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他这具身体本就是炉鼎体质,被秦宴臣不分昼夜地肏弄一年多,敏感得不像话。 谈放的舌头和秦宴臣完全不同,舌苔上的微粒细嫩绵软,呼出的热气也是温暖的,像是猫儿在舔他的脚背。 裴离被舔得眸中水光滟潋,眼尾绯红。 “你要和秦宴臣作对吗?”裴离平复心绪,任由谈放握着他的脚趾。 “若卿愿意给一夕之欢,吾可助崔危回浣花渡。”谈放急切地说道。 裴离激动片刻后冷静下来,他仔细瞧着青年的眉眼。 “就为了肏我一次,搭上性命,值得吗?” 谈放心中剧痛,当年和煦如春风的裴玉郎,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便是卿不愿,吾也会助你。” “好,我答应你。”裴离掀开中衣,露出肌肤上斑驳的吻痕。 他躬下身,把穿着寒冰环的乳尖送到谈放嘴里,被冻得毫无知觉的乳尖感受到热气,恨不得压在谈放的嘴里,让他一直含着。 温热湿滑的舌尖轻轻舔着冰冷的乳尖,慢慢将冻硬的朱果捻弄得绵软。 “唔……”裴离抽回乳尖,拢好中衣,“这是给你的定金,若是你真能办到,别说一夕之欢,我日日给你肏又如何?” …… - 裴离不确定谈放是用了障眼法,还是九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总之,院内没有谈放来过的痕迹,九娘也没有询问敲打他。 他没有回屋睡,而是看着天际明亮的星辰。 如今他的身体,真的是连娼妓都不如了。 还不错,还能换来这般高分量的筹码。 裴离苦笑着睡过去。 次日,九娘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唤起他。 “今日的任务也非常简单,”九娘举着烟枪,隔着吐出的烟气望了他一眼,“公子坐上走廊尽头的木马便可。” 裴离望向木马,木马中间高耸着类似欲根的模型,雕刻得栩栩如生。 他明白九娘的意思,褪去亵裤,抬臀跨上木马,摸索着欲根的位置,对准后庭坐下。 青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面颊瞬间涌上潮红,扶着马身才没让自己软倒下去。 木马的肉棒和秦宴臣的肉棒完全不一样。 秦宴臣的肉棒粗壮,龟头有拳头大小,每次都是全凭本能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撕裂的感觉和爽意同时拉扯在小小的甬洞中。 木马的肉棒看着短小不少,实则和挠痒痒一般撩拨后庭的媚肉,试探着他敏感点的位置,挠到他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吊得他不上不下,在敏感点周围打转。 “这是用来挑起公子敏感点的,让公子深刻记住这种即将到达巅峰时的难捱,以后若是有肉棒插入,公子便会立刻到达高潮,并且舍不得肉棒离开。”九娘莞尔一笑。 木马立刻旋转起来,其中的欲根模型和木马逆向旋转,就是不碰他瘙痒饥渴的敏感点。 天亮到天黑,裴离都是在木马上面度过的。 九娘让他下木马休息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后庭缓缓闭合,瘙痒的媚肉在后庭中互相碾磨…… 哗啦…… 淅沥沥地淫水随着裴离的动作流淌一地,他竟然靠媚肉贴合摩擦就到了高潮! 脑海中的白光闪过一盏茶的时间,他才从玄妙的境界中脱离出来。 还不够,想要肉棒的抚慰。 “公子比奴想象的还要敏感,不靠插入媚肉自相磨动就可以到达高潮。”九娘观察着裴离苍白的神色,看来他被送来之前就已经被开发到一定程度,能忍着不求秦宴臣要他,该有多大的毅力。 屋檐悬挂的宫灯随风摇晃,九娘的神色在阴影中晦暗不明。 她第一次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裴离调教成秦宴臣想要的效果。 裴离忍着情潮,依旧在院中的竹椅中躺下。 他很喜欢九娘的院子,头顶是漫天星辰,好似黑绒布上洒满细钻,身侧是繁花锦簇,夹带着泥土的芬芳。 没有巍峨的寝殿,高高的悬梁,华贵故作古朴的装饰,没有晚间摸索上他床榻的秦宴臣。 修长的手指伸进中衣,捻弄硬挺的乳尖,青年的喉咙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乳头痒,后庭也痒。 他躬身弯成一只虾米,蜷在狐裘间,只露出苍白的脸和幼嫩的双足。 一只不属于他的滚烫手掌,顺着领口捻弄他的乳头。 “唔……”裴离被吓了一跳,瞬间便反应过来是秦宴臣。 男人沉默地舔咬着他的乳尖,含住冰环,粗砺的舌苔剐蹭他的乳头,舔得乳晕扩散一片,粉红的,像是捣烂的花汁。 裂帛声响起,亵裤被撕裂,狰狞的肉棒刺进裴离的体内。 媚肉疯狂绞紧男子的欲根,破天的快感陡然而至,宫口深处涌出滚烫的淫液,浇灌在男子的龟头,烫得龟头疯狂吐出白浊,差点全交代进去。 “真敏感……”秦宴臣搂着裴离,在他身上挞伐。 昨晚他一夜没睡,今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温香软玉搂着,万般难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九娘调教过的缘故,裴离今夜异常温顺,像是被拔了指甲的猫咪,挠到痒处还会哼唧两声。 秦宴臣欢喜得不得了,又亲又摸,恨不得揣在怀中带走。 “裴离,你有何要求,我今夜都可以答应你。”秦宴臣说道,心中思量思量着,要是裴离服软,央求他让他提前回秦府,他也不是不能答应。 裴离被奸得花水四泄,后庭的淫液被男人的肉棒捣弄得晃荡,滚烫的热意似乎要把媚肉蒸得熟透。 空虚被完全填满,咕叽咕叽地干出水花。 “啊……我想让你……放了崔危……唔……”裴离撅着臀,任由秦宴臣压住他的后腰征伐。 秦宴臣此人,向来都是喜欢拖住他的胯,手掌狠狠地压住他的后腰,像是自渎一般,托着他套弄自己的肉棒,像是在用飞机杯。 他毫无尊严可言。 “换一个……”秦宴臣喘着粗气,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裴离也没想过他会同意,身前的肉棒被插到硬挺,流出可怜的白浊,囊袋被男人拍得胀大一圈,快射了。 “我想见崔危。”裴离闭上双眼,内心蒸腾出一股愧疚感。 昨夜他的乳尖还被谈放舔过,今夜后庭就在被秦宴臣抽插。 秦宴臣说的没错,他就是个贱人,出卖身体的贱人。 他回想起来,有些后怕,万一谈放是秦宴臣指使的,过来试探他的呢? 转瞬间,裴离又将念头压下,如今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还在瞻前顾后什么。 “明日辰时,秦府地牢,准你见师弟。”秦宴臣吸吮着青年的后背。 他有时候也纳闷,为什么怎么肏裴离都肏不够,当时说等他肏腻了就把崔危放了。 如今一年过去,他竟越肏越爱。 “谢过魔尊大人。”裴离温顺地翘起臀,紫红狰狞的肉棒在粉嫩的肉穴里面翻搅,交合处的白浊四处飞溅。 “叫我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