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马车孕肚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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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渡的夕照斜斜照在榕树上,苍郁的古树被镶了一层金边。 青年的眉眼柔和,扶着隆起的孕肚,抬头望向躬身递出手掌的男人。 远处女子的石榴红衣裳露出白腻的酥胸,少年穿着弟子服坐在枝桠上看着树下的一幕。 “秦宴臣,你替师兄取来不就可以了,”崔枞扁嘴,身形笼罩在榕树间,“还非得架着师兄一起去,没安好心。” “咯咯,”九娘捂着嘴偷笑,“看来魔尊大人的克星不是没有,而是全在浣花渡,难怪您以前从不踏足于此。” 秦宴臣郝然,固执地扶裴离起身。 裴离知道秦宴臣打的什么主意,无外乎是想和他重修旧好。 若是让秦宴臣一个人去,他自己在浣花渡等着,他也过意不去。 “崔枞,你跟我去西常郡才驱梓草,我吹笛子给你听。”裴离仰头和崔枞打着商量。 “师兄,采驱梓草哪有那么容易……”崔枞蹦跳着从树上跳下来,“驱梓草被蚩黎兽守着,我的修为不够用,也就秦宴臣能打,让他去。” 崔枞在心中诅咒,最好伤个半死,看他还欺不欺负师兄。 …… 最终崔枞、秦宴臣和裴离一行三人一同去西常郡,九娘要处理万狱阙的庶务,提前回殷都。 崔枞和秦宴臣又开始攀比,崔枞拉出来香车宝马,秦宴臣就拉出来乌檀木嵌东珠灵雎马车。 崔枞拉开秦宴臣的车帘,准备嘲讽车内的陈设,悻悻地闭上了嘴,孕妇需要的东西一应俱全。 裴离坐上马车,秦宴臣跟上,崔枞和他在车辕处过了几招,也跟着挤进来。 幸好车内的空间够大,三个人坐在车厢内也并不显得拥挤。 马车辚辚声响起,往西常郡而去。 车厢内尴尬的氛围蔓延,三人相顾无言,谁也没有先开口。 崔枞已经知道裴如意就是裴离的事情,他祖宗喜欢过的人,他再喜欢总觉的哪里奇怪。 “你们坐马车,我给你们当马夫。”崔枞掀开车帘走出车厢。 车厢内就只剩下裴离和秦宴臣,暧昧因子瞬间炸开。 男人的眼神毫不掩饰。 裴离呼吸不畅,和秦宴臣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身体就莫名躁动。 明明魂印已经消失,为什么还能对他有悸动的感觉,难道他真的爱上秦宴臣了吗? 由于怀孕的缘故,普通的亵裤他已经穿不上。自己的术法修为不够,变幻出来的裤子肯定会被勘破,裴离的内里都是没有穿亵裤的,衣袍长至脚踝,穿了整整三层。 如果不是动作间不小心露出来,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秦宴臣的目光停留在裴离露出的一小截脚踝上,喉头滚动。 这么亲密的空间,青白儒衫下露出的白腻,他闭上双眼想象着裙裾下的风景,胯下的欲根蠢蠢欲动。 龙性本淫。 他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车厢内穿鞋是不是不舒服?”秦宴臣捧起青年的右足,觑着他的神色。 裴离抓住车厢内的绒垫,欲抽回自己他小腿。 他的衣摆下空无一物,抬腿带起的风吹过后庭,清凉的感觉刺激得媚肉瑟缩。 紧张。暧昧。 “我自己来……唔……”裴离目中弥漫上水汽,手指抓着绒垫,心虚得呼吸都忘记了。 “我帮你。”秦宴臣脱去青年的鞋子,粗砺的手指擦过青年的脚踝。 男人的手指上带着细密的电流,电流顺着脉络蔓延而上,刺激得后庭都分泌出潺潺淫液。 裴离羞耻得不敢看,自暴自弃地任由男人抚摸他的脚踝。 “裴裴……” 裴离被秦宴臣的动作吓了一跳,瑟缩着脚踝往后收。 秦宴臣哪里肯依,他本就是得寸进尺的性子,裴离越好说话,就会被吃得越干净。 裴离感受到罗袜被褪掉,男人的舌头好似长了倒刺,在他的肌肤上剐蹭,舔得他脚踝湿漉漉的。 “唔……” 男人的左手牢牢地卡住他的两只脚踝,右手顺着膝窝往上摸。 裴离被摸得腰身一颤一颤,咬唇难耐地往后退,崔枞还在外面呢,他怎么敢? 小腿被男人啜出吻痕,顺着大腿往后庭处挤。 好痒。 “裴裴,你好多水……”秦宴臣把青年的衣摆推到腰际,修长的腿被他拨开,幼嫩的后庭暴露在空气中,吐着清亮的淫液。 “唔……会被……发现的……”裴离的身子重,法力低微,根本抗不过男人的力道。 “轻点就不会被发现了……”秦宴臣躬身,脑袋低进裴离的腿间。 他的欲根躁动难当,欲火焚烧各处,弄得他口干舌燥。 裴离想夹紧双腿,可根本抗争不过男人的力量,湿热的唇舌覆盖上软嫩,勾得久旷的媚肉颤缩。 鼻翼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后庭周边,烫得青年晕晕乎乎。 怀孕后,他的欲望好似完全被勾缠出来,原来能忍住的欲望倾泻而出。 后庭空虚地要命,他想要硬物插进来,怼弄他。 裴离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双颊泛着滚烫的热意。 秦宴臣乘胜追击,舌头在柔嫩敏感的后庭中抽插舔弄。他的心里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这里孕育了他和裴离的孩子,他用唇瓣封住后庭,吸着甬洞内的淫液。 裴离被吸得媚肉发麻,后庭里面的空气被他挤压出去,蜜液往男人的唇齿间奔涌。 失去水分的媚肉紧紧贴合在一起,子宫内的龙蛋似乎也受到刺激,在宫腔内翻了个身。 “啊!”裴离难耐地溢出一丝呻吟。 青年意识到什么,皱眉压抑着难言的愉悦。 崔枞还在外面。 一帘之隔,他和秦宴臣在车厢内做这种事情…… 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青年仰着脖颈,白腻的肌肤被舔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饥渴。 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半个月的旅人,找不到水源。 寂寞和空虚将他淹没,被贯穿的记忆深深刻在脑海里,疼楚和爽到极致的酥麻,宛如罂粟,记忆的印痕提醒着他,和秦宴臣交媾的时候有多快活。 裴离抓着自己的手心,神思终于清醒些许。 他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呢?被强奸犯插出滋味来,所以纵容他的再次侵犯吗? 裴离觉得自己像是放在鸳鸯锅中间的配菜,一边是辛辣无比的刺痛,一边是温水煮青蛙的柔软。 他被两方拉扯,得不到解脱。 理智不容许他和秦宴臣再有纠缠,感情上却不由自主地偏上秦宴臣,甚至容许他的侵犯。 裴离没有空再想,利刃入肉的噗嗤声传来,后庭粉嫩的媚肉被撑到发白。 他疼得冷汗直流,男人呼吸紊乱,喘息着将肉棒往他的深处抽送,敏感点被照顾到,酥麻刺激的感觉涌上头顶。 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带他攀上高峰,敏感点被挤压碾平,肉棒表面的经络扭动着按压着凹凸不平的软嫩。 空虚被完全填满,硕大的欲根在狭窄的甬道内进进出出,所过之处全是热辣的电流。 裴离张开嘴,难耐地呼吸着。 冠状的龟头把宫口捣得软烂,刚开始的动作还轻柔些,后来便扶着他的腿,强势地拍着他的臀肉,贯进最深处。 “裴裴……”秦宴臣流着热汗,在裴离的身体里耕耘。 裴离被插得绞紧后庭的媚肉,差点把秦宴臣夹得子孙全交代进去。 “轻一点……”裴离皱眉,让崔枞听见就不好了。 “他听不见。”秦宴臣舔着青年修长的手指。 “唔……”裴离还是觉得羞耻,后庭被欲根撑到极限,肏弄出滑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一边朝着深渊堕落,一边和自己前二十年所受到的教育拉扯。 他应该制止秦宴臣的,可后庭的媚肉已经被肏得熟透,哪里还舍得欲根的离开,无数张小嘴吸啜着男人的硕大,分泌出淫液方便肉棒的抽插。 秦宴臣被吸得腰眼发麻,孕期的裴离水流得比往日都多,他的龟头甚至能抵到裴离怀着的龙蛋。 他们的孩子。 …… 男人抚摸着裴离隆起的小腹,强势地肏进宫腔。 青年被肏得一身热汗,任他索求。 快了。快了。 裴离紧绷着腿,腰肢被肏得酸软,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眼尾弥漫着情动的绯丽。 “裴裴……”秦宴臣吻了吻青年的脸颊,撩开他额头濡湿的鬓发,车厢内散发着淫糜的味道,“把孩子留下来好不好?” 男人的动作陡然加速,根本没有给裴离反应的余地,喉咙间的呻吟被撞得破碎。 又重。又狠。 裴离的脑海中闪过他在殷都被秦宴臣肏弄的画面。 也是在马车上,四周全是透明的纱帘,他被脱得干干净净,躺在车厢的座椅间,任由男人掐弄着他流着淫水的后庭,周围无数人盯着他的腚眼看,淫邪的,不堪的,品评的。 他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被买主拿出去任人挑拣。 心口的疼楚蔓延到全身。 裴离的眼角流下痛苦的泪水,为什么他要活过来? 男人依旧在他身上抽插,淫水溅得车厢内到处都是,淫糜的气味在空间内弥漫,腹臀拍击的啪啪声连绵不息。 裴离真切地觉得,要是他死在跳下望尘台的那刻就好了。 九州的苦厄,痛苦,煎熬,全都不会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