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姐姐们欺负2
十年前…… “花绫，你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章淡烟讲题到半，发现花绫就知道盯着自己看，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不由得用力揪了一把她的耳朵。 花绫一点都没感觉疼，反而笑得像个痞子：“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流氓逻辑！”章淡烟生气了：“我好心教你做题，你就知道耍流氓！” “我冤枉啊！”花绫一脸无辜：“你好看我才盯着你看嘛！” 章淡烟一抿唇，不说话了，低下头默默做题。 第二天上学，后宫嫔妃们都不搭理她，她觉得奇怪，课间听到几个女孩议论：“章姐可从来没有亲自帮人补习过，她是不是喜欢那个扛把子？”“是啊，看着像在学习，实际上在打情骂俏呢！”“她变了，她已经不是我们的皇上了……” 章淡烟心里一惊：“你们说什么？我才不可能喜欢她！” “那就证明给我们看啊！”女孩们说。 一放学，就看到花绫在学校门口等她。 “阿烟！阿烟！我这次考了九十分！”花绫兴冲冲地跑过来，眼里都是喜悦的光：“我可以叫你阿烟吗？” “不可以，”章淡烟努力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满分一百二，你才考了九十，还好意思秀给我看？” “但是，这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啊……”花绫眸里的光黯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你不是说，只要我及格了，你就会给我奖励吗？” “我没说过！”章淡烟的脸色是反常的凶：“花绫，你听好了，我不是同性恋，我永远不可能亲你，更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花绫给她吓得愣住了，她不明白，原先娇俏可人的阿烟怎么变成了这样。 “哈哈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牙尖嘴利的女孩们适时出现在花绫面前，用最难听的话来嘲笑她： “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还好意思追我们的章姐！” “滚吧！臭铁t！别再来我们学校，污染空气！” “滚啊！”一个女生把手里的易拉罐砸向她，花绫也不躲不避，被她“噔”地一下砸中额头。 花绫不说话，一双眼睛执拗地看着章淡烟，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章淡烟无法面对花绫委屈的眼神，只好看向别处，正好是放学的时候，路过的女孩越聚越多，她眼睁睁看着花绫几乎被唾沫星子淹没，章淡烟颤抖着，冲她喊：“没听见我们让你滚吗？滚啊！” 花绫眼睛红红的，她强忍住落泪的冲动，咬牙道：“好……”章淡烟，我会让你后悔的。 刚刚萌芽的爱，就这样，生生变成了恨。 章淡烟十五岁生日这天，包了一家会所，请了所有朋友过去开party，唱k、看男模队跳舞、真心话大冒险……一群人直玩到午夜时分，喝得东倒西歪。 这时花绫不请自来，因为会所不需要刷卡，她跟保安说自己是章淡烟的朋友，保安一看是小孩子，就放她进来了。 她在斑驳陆离的灯光下找到了章淡烟，她躺在沙发上，枕着自己的包，闭着眼睛，小嘴微微张开，双颊酒晕，醉的不省人事，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勾起了花绫的欲望。 她原本只是抱着偷偷来看她一眼的心思，没想干什么，可是现在，大家都醉倒了，仿佛她干什么都可以。 大厅里的音乐很吵，节奏动次打次地响着，花绫的心脏也跟着嘭嘭嘭地直跳，跟音乐成了一个频率，嘭嘭嘭，都快跳出她的胸口了。 她小心翼翼地吻上章淡烟的唇，两唇相贴，没等她细细体会，对方就从鼻子里呼出一阵带着酒味的气息，她立刻离开，警惕地看着她，她仍然不动，乖乖地闭着眼睛睡在那里。远处不知道是谁的鼾声，很煞风景。 吻了她之后，花绫却觉得更加不满足了，这个吻等于是自己偷来的，她根本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会骂自己，章淡烟瞪着眼睛叫她滚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别人再怎么嫌弃她，她都不在乎，但章淡烟也这样，她觉得心很痛。 她把章淡烟抱起来，顺手拿了她的包，一路抱到走廊，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她心里痒痒的，“有房间吗？我朋友要休息。”她问服务员。 “往这边走。”服务员给她指路，一排小房间，她随机选了一个，锁上门。 她真的醉了吗？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章淡烟，花绫心里有一丝疑惑，她凑到章淡烟耳边低声说：“章淡烟，我恨你。” 章淡烟没有反应。 “章淡烟，我要艹你。” 章淡烟还是没有反应。 花绫放心了，亲亲她的耳朵、脸颊、嘴唇，再亲亲锁骨，硬硬的，她的两边锁骨上有两个浅窝，很性感。 她今天穿的黑色短裙，黑丝袜，像个不良少女，花绫轻而易举脱掉了她的裙子，她玲珑有致的白嫩胴体出现在她面前。 回想在黄片里看过的动作，花绫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啊搅，睡梦中的章淡烟小脸皱起来，舌头缠了上来，想推开这恼人的手指。 看着她小脸上的嫌弃，花绫想起了之前那一幕：“花绫，你听好了，我不是同性恋，我永远不可能亲你，更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章淡烟这个女人，真是又狠又绝。 她翻了翻章淡烟的包，找到了手机和眼线笔。居然是智能手机！花绫像发现了新大陆，那个时候，像花绫这样的普通学生，家长只给买小灵通，章淡烟却已经用上智能机了，而眼线笔，花绫以为是土豪用的水性笔。 这样一个无情的女人，却人见人爱、成绩优秀、家里多金，又有父母疼爱，章淡烟拥有花绫想要的一切，花绫说不眼红是假的。你是白天鹅？我就该是癞蛤蟆吗？她不甘心。 她把章淡烟的身形摆成一个“大”字，然后用眼线笔在她双乳写上“骚货”二字，不够，又脱下了她的内裤，在私处写了“世界上最淫荡的小穴”几个字，用她的手机拍了几张照。 这样算犯罪吗？她是未成年，我也是未成年，不算吧……十四岁的花绫，对犯罪的概念一无所知，她想，既然已经做了，不如做得更多些，毕竟这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亲近章淡烟的机会了。 她的手指，沿着小腹滑到她的双腿间，不够湿润，花绫回忆着黄片里的情节，埋头到她腿间，第一次看清了她的花瓣。 粉粉的，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真可爱，她用嘴含住那小小的花蒂，吮吸起来，“嗯啊……”章淡烟立刻给出了回应，她反射性地将阴部拱起来，仿佛想要更多。 舌尖深深浅浅地沿着蜜道，舔，戳，那里分泌出许多花蜜，散发出浓浓的，独属于章淡烟的味道，她的中指慢慢没入小穴，似乎插进了一个很紧的皮筋里，她试图找到让她舒服的角度，手指旋转间，章淡烟忽然“啊”地叫了一声，一道细细的血迹，从花穴沿着花绫的手流下来，花绫愣了愣，黄片里没有这一幕啊。 花绫所有的性知识都来自在网吧看的黄片，她不知道，她把章淡烟的处女膜弄破了，所以有点流血。 “呃……”章淡烟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但她依然没醒。人一般是不会醉成这样的，但她之前磕了摇头丸，父母一直对她过于严厉，她今天就是借着过生日的机会，来这里发泄的。 看到她流血了，花绫心里也害怕，手指抽出来不敢再入了，等她醒来一定会骂死我的，她想，到时候就真的变成仇人了。 看着章淡烟精致的脸，花绫的心思慢慢飘远：她这么优秀，以后一定会考上重点高中、重点大学，会交很多女朋友、男朋友，等她离开这里，就再也不会记得我了……既然这样，我一定要留个纪念。 她把章淡烟抱在怀里，用她的手机点了拍摄，看着怀中人乖乖地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她亲了亲她，用口型说：我爱你。她怕章淡烟醒来后删掉，就把这段视频连同刚刚拍的裸照一起，传上了她的qq相册保存。当时花绫被自以为是的“爱”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qq相册是默认公开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就在这一夜间，章淡烟的视频和裸照被她列表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在那个互联网刚刚开始兴盛的年代，这是爆炸般的丑闻，有心人把她的裸照发到了网上，经过各种加工，她变成了“援交女”、“外围女”。 花绫虽然也在视频里，但是她没脱衣服，又只露了个侧脸，所以被当成男人了。当然，在这种事情上，被羞辱的永远是女人。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花绫问章淡烟。她脱掉了外衣和衬衫，上身只剩一件束胸了，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看起来像一只白嫩的小羊。 “你说呢？”章淡烟脸上怒意隐隐，花绫的这句话，在她眼里只是假意关怀，心里的恨意滋长开来，手里香烟烫向她白皙的肩头。 “啊！”花绫后退几步：“你干什么！” “束胸脱掉，”章淡烟精致的面容此时显得有些狰狞：“把裙子穿上！” “可是这里没有胸围啊……”花绫左顾右盼：“我直接穿裙子吗？” “对，直接穿。”章淡烟不耐烦地把衣架上的小黑裙和黑丝袜丢在她面前。 花绫咬了咬牙，解开了束胸，两只被搓红的贫乳上，“敏感”两个字赫然出现，章淡烟见了，“呵”地一笑：“我是用黄油笔写的，别想着洗掉。” “你就带着这个记号过一辈子吧！”她低下头，幸灾乐祸地在她耳边说。 花绫一把推开她：“我可没有用什么黄油笔给你写，我当时明明用的是水性笔！” “你还委屈上了？”章淡烟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你用的是我的眼线笔，我的手机！你拍的照所有人都看到了！我妈当时就气疯了！你毁了我的人生！”身高优势，花绫没法挣脱她，而章淡烟的眼神，凶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自己一样：“凭什么你就能好好地考上大学？好好地谈恋爱、找工作？我呢？你知不知道，在你开开心心活着的时候，我经历了什么？！”花绫被她吓得词穷，只好连连喊“对不起”。 “对不起有屁用？！”章淡烟粗暴地给她兜头套上裙子：“听话！不然我一样能毁了你！”那红唇上扬，那长眉邪肆，似乎已经把花绫握在手里了。 过膝黑丝袜，遮不住屁股的小黑裙，因为没穿胸罩，贫瘠的胸上，一双凸点若隐若现。花绫一辈子也没这样穿过，又觉得这身打扮似曾相识…… 屁股“啪”地被章淡烟打了一掌：“别磨磨蹭蹭的！快走！” 是了，章淡烟当时就是这样穿的！花绫心里顿时慌乱起来：她要干什么？要重现当年的情景吗？ 章淡烟领着她到了一个密闭的小隔间，上次花绫没发现，拉吧里还有这么个地方。看到四面都是墙，她舒了口气，她现在的样子自己都不忍看：及腰的长发，空气刘海，加上章淡烟给她画的淡妆，显得双眼水汪汪的，一张本来俊朗的铁t脸，此时竟变得十分清纯可爱。而身上的短裙和黑丝袜，使她看起来像个学坏的小太妹。 只要没有别人看到，怎么样都无所谓，花绫心里荡漾起来：只给章淡烟一个人看，只跟她一个人做爱，我依然还是铁t。 闻着她淡淡的香味，花绫任由她把自己压在墙边，“咔”地一声扣上了手铐，手铐像是长在墙上的，于是她只能贴着墙站，由于背对着章淡烟，她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试探道：“好了没有啊？” 章淡烟摸了一把她的胸，似笑非笑地说：“待会有你好受的。”一路顺着向下摸进她的双腿间，“嗯……”花绫忍不住一声娇喘，连忙咬住嘴，这也太有感觉了……“闭嘴。”章淡烟冷冷地说，仿佛是为了情趣，她给花绫嘴里塞了口球，脖子间戴上项圈，褪下了她的内裤，却再无动作了，花绫心里竟隐隐有些失望。 “刺啦”一下，章淡烟一拉绳子，四面的“墙”消失不见，变成了透明玻璃，花绫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她们竟然站在舞池中央，四周全是在随着音乐嗨的姬佬，自己的出现，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花绫顿时从脸红到了脚底，双手立刻开始挣扎，手铐被她挣得“哐哐”直响。而章淡烟就站在她身后，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这是什么新的节目？sm吗？” “这个妹妹好可爱哦！想日！” “是个小m！还戴了口球和项圈呢！” “唔唔唔！”不要！我不是！花绫想要呐喊，戴着口球的嘴里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章淡烟拿着话筒，向在场的人说：“大家晚上好！舞池这边有条免费的小母狗自愿被艹，要是你们艹得好，她明晚还来！我这里有假jj，请姐妹们排队！” “唔唔唔！”花绫剧烈地摇头，脖子上的项圈一晃一晃地，“小狗狗等不及了呢！”章淡烟笑着摸摸她的头，问她们：“谁第一个上？” 姬佬们兴奋起来： “可是我没戴过假jj耶……” “艹哪里都可以吗？” “好刺激！让我试试！” 目光所及之处，有嘴上口嗨却暂时观望的可爱小妹妹，有含着邪笑举手报名的可怕肌肉t，有满脸鄙夷笑她下贱的高冷大姐姐……花绫咽了咽口水，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画面，连av都不敢这么拍。 万万没想到，第一个上来的，是穿着小裙子的lo娘，“妹妹怎么称呼？”章淡烟问，“叫我阿笙。”她说，望向花绫的眼里，却透出与小萝莉外貌完全不符的邪恶的光：“这还是我第一次当攻呢……”花绫听了，忍不住小穴一紧。 章淡烟帮小萝莉穿戴好了假jj，抹上润滑油，小萝莉双手像揉面团一样捏着花绫的屁股，轻声说：“你的屁屁好软啊！”说着就艹了进来，没给她半点缓冲。 “唔！”花绫摇着头嘴里直呜咽：轻一点！由于小萝莉是第一次戴假jj，不知道要充分地帮她的小穴润滑，这样猛然推进去，娇嫩的蜜肉被硌得生疼。 “喜欢吗？”小萝莉却会错了意，以为她有了快感，扶着她的腰说：“小……小母狗，喜欢我这样艹你吗？”身下变换着角度，把假jj推到了尽头。 “呜呜呜……”花绫求助似的转头看向章淡烟，章淡烟却看都不看她一眼，踩着高跟鞋就走到她对面，隔一道玻璃悠闲地拍起了视频。 章淡烟！你够狠！身后的小萝莉就知道一通乱戳，戳得花绫眼里直泛泪花：“呜呜呜……”好疼，好疼啊！ 一旁站着一对ppl，两个女人一高一矮皆穿着皮衣，高的拿着鞭子，矮的戴着项圈，目不转睛地盯着花绫看。 周君怡对赵佳世说：“你看，她的眼睛是狗狗眼，好可爱啊！” “没你可爱。”赵佳世宠溺地搂着她说。 周君怡却不满地撇撇嘴：“我才不要和她比呢，她好脏！” “欢迎排队，”章淡烟递来两只假jj，她红唇微扬笑得邪肆：“可以两个人一起上她哦～” 小萝莉终于玩累了，拔出了假jj，花绫已是泪流满面，她全程一丝都没觉得舒服，光觉得疼了。 终于结束了，还没等她喘口气，屁股上忽然挨了一鞭子，“唔！”花绫反射性地向前一挺，连带着手铐哐哐直响。转头一看，是刚刚盯着自己看的高个女孩和矮个女孩，两人都戴上了假jj。 这是一对女s女m，花绫心里警铃大作，两人都戴着那玩意，自己岂不是要后穴不保？ “我不喜欢哑着干。”赵佳世说，她解开了花绫嘴里的口球。花绫抬眼一看，只觉这个女人眉眼凌厉，让人不敢直视。 嘴巴得以解脱，她吁吁直喘气，下一秒，赵佳世解开了她的裙子，“不要！”花绫的声音在颤抖。 赵佳世嗤笑道：“骚就骚到底，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看？” 花绫的裙子一落地，周君怡忍不住惊呼：“她胸口上有字！下面也有！” 花绫胸口上的“敏感”二字和私处的“世界上最淫荡的小穴”几个字，瞬间袒露无疑，隔着玻璃围观的姬佬们顿时一阵哄笑： “她好骚哦！” “世界上最淫荡的小穴？她居然把这种字纹在身上！”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欠艹的人，看得我也想艹她了，我们去排队吧！”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花绫竟然觉得小穴深处越来越烫，有一种说不出的痒。 “贱货！”看到那暗红色的花穴一缩一缩地，赵佳世笑着骂道，她扬起鞭子，啪啪啪，在她的后腰、屁股、大腿各抽了十几鞭。 “嗯！啊！”每一道鞭子抽到皮肉，花绫就忍不住扬起下巴叫出来，双手左右扭动着，手铐也哐哐直响，身体同时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她的小穴一张一合，开始流出了兴奋的汁液。 那手铐是挂在墙上的，在花绫剧烈地晃动下，上面的挂钩渐渐脱离了墙，花绫终于不用再贴着墙站了。 赵佳世把她转过身来，叫周君怡：“你来入她后穴。”周君怡兴奋地站到了花绫身后，二人一个把着她的屁股，一个扶着她的腰，各自将假jj缓缓推入。前面的花穴已经分泌了很多汁液，假jj“滋”地一声就入进去了，而从未被开垦过的后穴突然被侵犯，疼得花绫全身一颤，前穴的快感也被消磨了很多。 “宝宝你好紧，”周君怡在花绫耳边说：“我都快插不进去惹。”上面呵气如兰温温柔柔，下面却借着润滑在甬道里狠狠研磨，似乎触到了某个点，花绫“啊”地一声，身子向前一挺，将前穴的假jj尽数吞没，瞬间击中了敏感多汁的花心，快感猛然袭来，她舒服得牙关直打颤。 “爽吗小狗狗？”周君怡在后面问她，花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赵佳世冷笑道：“不用问也知道了吧，她都流了多少水了。”花绫低头看去，果然，双腿间沾满了自己湿热粘稠的水渍，在舞池五彩斑斓的灯光映照下，闪着淫靡的暗光，而赵佳世腰力十足，一抽一送间弄得水声滋滋，每次抽出时，内里的穴肉都被她带得微微翻起，暗红间泛着水光，每一次送入时，都是尽根而入直抵花心，她凶狠地抬起腰来狠狠欺压着那敏感的凸起，仿佛要压榨出花心里所有的汁液，一滴也不肯放过，小穴只好委屈地勉强包住她，被动地承受着她越来越用力的侵犯，一下又一下……而后面，第一次被入侵的后穴也被周君怡好好地照顾着，“哇，你的肉肉粉粉的耶！”周君怡抽出一点点，那穴肉就乖乖地跟着翻起，还冒着热气，她故意用手指掐着那粉嫩的软肉，顿时，“呃啊啊啊！”花绫的前后两处狠狠一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好像被我们玩坏了……”周君怡蹲下来，拨弄着趴在地上失去知觉的花绫。 赵佳世踢了踢她的手，没反应，“这么不禁艹，还来这找日。”她不屑地说，搂着周君怡走了，留下花绫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 章淡烟见了，拿着湿纸巾和一管软膏走进来，湿纸巾擦上脸，花绫就醒了，没看清是谁就伸出戴手铐的手推她：“不要！不要再弄我了！” 章淡烟“啪”地给她一耳光，直打得花绫耳朵里嗡嗡作响，“站起来！客人还排着队呢！”她强行把她拉起来。 花绫一看，玻璃门外，是几个又高又壮的寸头铁t，“不要！”花绫惊慌失色，扑通一声跪下来：“我不要被她们上！求你了章淡烟……求你了……”望向章淡烟的眼里，是深深的恐惧和哀求。 章淡烟却置若罔闻，挤出软膏往她的乳头、花瓣和后庭涂去，红肿的小穴顿时感觉凉凉的，花绫以为看到了希望：既然她还会帮我涂药，说明她心里还是在意我的……于是更加可怜地哀求道：“我会死的，我会死在这里的章淡烟，饶了我吧……” “你死在这里，我就帮你收尸。”章淡烟冷笑道，收了药，打开了玻璃门放她们进来。 “不要！不要！”花绫往门口跑去，却被一个铁t迎面捉住：“别不要啊！你刚刚不是叫得挺欢的吗？”凌英嘴角含笑，男性化的脸凑过来，放大在花绫眼前。 如果被铁t上了，那我还算是铁t吗？不，不对，我刚刚还被一对ppl干了，还被一个小萝莉干了……那我现在，算是什么？花绫惶恐地闭上了眼睛，凌英以为她屈服了，吻了上来，花绫戴着手铐，没法推开她，同时，刚刚被章淡烟用软膏涂过的地方，只觉得越来越麻，越来越痒，尤其是前后两个小穴痒得发抖，几乎要滴出水来。 “还没干你就开始流水了？”凌英摸了一把她的小穴，惊讶地笑了，对另外两个t说：“你们快看啊，她真的很欠艹！” 凌英揪了揪花绫的乳头，花绫全身瞬间一颤，“为什么写着敏感？是希望我们揪你的咪咪吗？”她一边调笑着，一边用力扯她的咪咪，花绫只摇着头，不愿说话。 “呃啊……”假jj再一次没入小穴，前面，后面，都被她们填满了，花绫顺应着身体的快感，发出满足的喟叹。 在春药的作用下，小穴里的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光是被她们进入就差点要高潮了，而这两个t都很壮实，下身就像两台源源不断给予她快感的泵，抽出插入间，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地碾过，噗哧，噗哧……小穴从边缘溅出许多水花，花绫潮吹了，源源不断的春水，打湿了下身“世界上最淫荡的小穴”几个字。 发现她如此敏感，她们的欲火瞬间被点燃，“换我了！我能让她一秒潮吹！”一个肌肉t说，新的假jj慢慢没入花绫的小穴，她一边打圈研磨着蜜道，手指一边揉捏着花蒂，手法十分熟练，花蒂在她的揉捏下迅速膨胀了起来，“呃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在花绫的体内掀起了狂潮，敏感多汁的花壶口，被布满凸点的假jj一下又一下地蹭到，饱胀感越来越强，阴部也随之一下一下地拱起，快感越积越高，“看她这一脸快要高潮的表情，真是太淫荡了！”在旁边围观的小t忍不住说。 听到这话，肌肉t更加得意，下身的抽送更快了，每一个来回，都实打实地碾过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点，如果每照顾到一个点就等于点亮一盏灯，那么花绫的小穴里此时就是灯火通明，而她的手指依然没有放过可怜的花蒂，花蒂被她一点点剥开，被沿着纹路一点一点地欺负，花绫只觉得，在她的抚弄下，花蒂仿佛有了生命一样，一跳一跳地，越来越涨，越来越涨了，滋地一声，一道淡黄的液体，从花蒂中间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在膀胱里积了一晚上的尿液，此时喷薄而出，淋淋沥沥洒了一地。 “什么一秒高潮啊，你搞了这么久，我能比你更快！”肌肉t的女朋友不甘示弱，抓着花绫的长发就后入，她几乎是骑在花绫的屁股上，这样的姿势使假jj进得更深，她抓着花绫的长发，开始深入浅出，花绫的声音刚刚已经叫得嘶哑，只能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 “呃……嗯啊……”后入的姿势，使得假jj一下又一下地划过花壶口，穴肉层层叠叠地上来包裹住它，好胀，好胀……花绫的后背开始发粉发红，小穴也越入越紧了，女人知道她要高潮了，得意地扫了肌肉t一眼，然后用力一揪花绫的长发，下身一挺，呵道：“给我吹！”潮吹的一瞬间，长发被她拽掉了。 “什么啊，原来是个t？”花绫原本的短发露了出来，女人很是不满：“这看着像个人妖嘛。”两人也走了，花绫像是被使用过度后丢弃的性爱玩具，闭着眼睛趴在地上，身上满是鞭痕抓痕，腿上沾满了自己的体液。 好疼，全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花绫睁开眼，眼睛适应不了这强光，只觉白茫茫一片。 “我这是在……天堂？”她喃喃道。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你做梦，天堂才不收你，你只能去地狱。” 她循声望去，章淡烟坐在病床边，冷笑着看着自己，而自己挂着点滴，一时间，她感觉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仿佛章淡烟下一秒就会扁着嘴说：“我救了你诶，连句谢谢都不说吗？” “谢谢……”花绫看着她说：“谢谢你救了我。” “什么？花绫你脑子烧傻了吗？”章淡烟一脸的莫名其妙：“你变成智障了吗？” “谢谢你，当时救了我，”花绫一字一句地说：“谢谢你，没有让我被打死，谢谢你，帮我补习功课，谢谢你……没有告我……”一滴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来。 章淡烟抿了抿唇，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她一言不发，转身就出了病房。 花绫把头埋进被子，无声地哭起来：如果我当时没有拍那些照片，如果我当时没有强行抱她上床，如果我当时没有去她的学校门口找她……我们本来不会变成这样的！可是没有如果了，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她回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我还能说什么？我还能怎么办？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再也挽不回她了！花绫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她忽然有了想死的冲动。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她本来很不想接，一看是叶茵，只好按了接听，“你在哪？我有事跟你说。”叶茵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严肃。 “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吧。”花绫感觉自己现在很脆弱，她只想一个人呆着。 叶茵却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我们分手吧。” “啊？”花绫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们分手吧，我没法跟你在一起了！”叶茵不耐烦地说。 花绫全身一震，是不是章淡烟把那些不雅视频发出去了？连忙说：“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是被逼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连女朋友也失去…… “跟着你是没有出路的，我早就受不了你了！房子一直是我在交钱，所以你搬出去吧，你的东西我放在门口，你记得来拿！”叶茵粗暴地说完，挂了电话。 “不要，不要丢下我……”花绫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了，她只觉得满心都是苦涩：今年先是在职场被霸凌，被迫辞职之后，就被叶茵骂得一无是处，在家里处处受气，然后遇到章淡烟前来复仇，被拍了多少不雅视频，不知道她有没有传出去，也许现在大家都在看，也许自己已经成了人人唾弃的脏货……最可怕的是，昨晚的轮奸，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屈辱，是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影了！而现在，自己又被叶茵甩了，连家都回不去…… 好苦，好苦，活着，为什么就这么苦啊？叶茵的话，成了压死花绫的最后一片雪花，花绫张口欲哭，声却哑，眼泪仿佛也流干了，她空洞的眼神，看向走廊上的露台，随即拔掉手上的针，爬上露台跳了下去。 “你找到她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治疗室里，秦熙问章淡烟，两人面对面坐着。 秦熙是章淡烟请的心理医生，近年来一直帮她治疗，章淡烟在当年不雅照被传开之后，精神崩溃，得了双相情感障碍，这是一种既有躁狂发作又有抑郁发作的疾病，刚刚花绫跟她说“谢谢”，她只觉得那种难受的感觉又上来了，怕疾病发作，马上过来找她。 章淡烟沉吟道：“没有，我以为我把她弄成这样，她醒来会骂我，但是我从她脸上看不到恨意，她竟然还跟我说谢谢？好像在忏悔一样，可笑！” “你说的这样，是哪样？”秦熙问。 章淡烟眯了眯眼睛，幽幽地说：“就是以牙还牙，我强暴她，拍了视频，找人轮奸她，也拍了视频，视频里有其他人，所以要打码才好发……但我还在考虑，因为我可以用这个来威胁她做更多羞耻的事，但是我没有觉得舒服，反而还想起了那些阴影，我是不是应该发出去，让她彻底脏掉，你觉得呢？” 秦熙直听得瞠目结舌，她顿了顿，说：“我原先提的建议是，你可以找到她，看她生活得如何，是不是真的如你所想，逍遥法外，顺顺利利地工作、恋爱了，也要问清楚当年的事，问她是不是真的恨你，故意传你的照片来害你，也可以把她带到这里来，大家开诚布公地谈，我从来没有建议过以牙还牙……” 章淡烟打断道：“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我以为这样就舒服了，但是并没有，我还是太善良了，我感受不到报复的快感。” “我依然建议，在她同意的情况下，把她带过来谈一谈，如果你很难受，应该恢复吃药。”秦熙说。 “又吃药？这就是你所谓的建议？”章淡烟嘲讽地一笑：“我不会再吃药了，我的肝已经吃坏了，现在一喝酒就过敏，每次员工给我敬酒，我都让他们很尴尬。” 秦熙解释道：“喝酒过敏跟吃药无关，你可能本来就对酒精敏感……”章淡烟再次打断她：“好了这种话我听够了，把她带过来是吧？我这就把她带过来，你给她吃药吧！” 章淡烟驱车离开，秦熙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现在把自己受过的所有的苦都怪罪于花绫了，如果她要报仇，那是报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