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那两只来了
嗯?这哪儿?好多液体,还有一层膜。啊!什么东西戳我!欺负我现在还很小吗!有一根带子连着我和……嗯!为什么有东西戳我!又戳!我打你!让你戳我!打你打你打你!埃克特伸出自己一小节液体,挥动,绝望地发现完全打不到那个戳它的东西,又被戳了。它试着游几段距离,再伸出一小节液体,依然打不到,最后暂时退回。一会儿后,它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妈~妈~埃克特贴着内壁,一小滩液体在蠕动,像在挠痒痒,完全没有考虑那两个正在进行生命交流的人。 今天怎么回事?“那奥,你还好吗?” One停下动作,而那奥叫着要他插进来,深一点,里面感觉很奇怪,有什么在他肚子里摸他,质问One是不是他在捣鬼。 “我保证没!” One反应过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做安全措施。蓝色液体进去查看,看到了那一小摊淡蓝色的液体覆在内壁上。 “孩子。” 我不管!你让它安静点!我们继续做!那奥完全没因为这件事停止动作。 安静点的方法就是!One使出了以前和手下说话的语气,这可把埃克特吓坏了,并起到反作用。 呜——妈妈!爸爸欺负我。呜啊——埃克特歇斯底里中。这下那奥是更不好受了。 他蜷缩在床上,手摸着小腹,埃克特哭泣泣地隔着肚皮蹭他,One被那奥踹下床。一根蓝色的细线进入那奥的下体,和埃克特打个照脸,努力温柔地告诉它别乱动。 爸爸滚!滚滚滚!埃克特挥着短小的液体触手,奈何长度不够,打不到那条细线。妈妈,我们走,不要爸爸了。埃克特贴在内壁上,这回没搞事,哭着哭着就睡了,那奥这才放开身体。 “还做吗?” 不做。那奥今天比以前累,头晕,被自家娃“害”了。 One享受了几天那奥没有突然跑过来压倒他的清闲日子,以为那奥总算知道天天做是不行的,但可悲的是! 怎么不说话了?连脑内都不和我说了。 哼!爸爸活该!埃克特和One说道。 妈妈也没和你说话。One回应道。埃克特气呼呼地缩成小水球,装睡。 某晚,那奥躺在床上,睡不着。辗转反侧,起来,靠在床头,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埃克特立即凑上去蹭,那奥的两条腿开始互蹭、夹紧。他看向一旁的钢刀。穿袜子,下床,拿好,出房间门,门外是大厅。 妈妈!打他打他打他!埃克特在里面给那奥加油助威。 那奥一出现在大厅里,好几个在准备工具和休息的人,手上加速,起身,露出难看的表情,一起向那奥走过来,嘴里说着话——“来,把身体交给我,我要在这具身体上为所欲为”“我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你能掌握它吗”“求求您虐待我,让我感受疼痛,毫无尊严地被您对待。让我忘记这该死的生活,感觉我还活着”“我要仔细地划开你这层皮,将里面的物件完整的取出来,欣赏一番”…… 呵呵。那奥一刀砍下去,脸上露出暴力和杀戮带来的喜悦。埃克特感应到了它妈妈这会儿内心无法压抑的情绪,乖乖地缩成水球状,为妈妈助威。 他边跑边把靠近的人砍死,袜子底下全是血,身上也是。他累,但脸上笑得更疯了。埃克特试着分泌点液体给妈妈缓缓,但什么也没分泌出来,它还太小了。那奥看向周围一些物品和花纹,没有一点动静。 今晚有“人”。那奥想道。他在走廊上奔跑,留下一串血脚印,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大厅里的人见他没留下的意思,也没跟着,互相解决了。 随手打开一扇,那奥知道是那间酒吧,里面有好几个人类,但今天异常安静,都安分地坐在椅子上边喝酒边小声哭泣。致使这里安静的源头正坐在吧台前喝热可可,旁边有一个白毛团子在吃豆腐蛋糕,周围还有好几个比它小的白毛团子。 “小白兔来了。”艾维尔放下杯子笑着说道。 One和艾维尔两人都在笑,那奥坐在One旁边低头喝橙汁,柴尔德和小宝宝们埋头苦吃豆腐蛋糕,气氛有点尴尬。 柴尔德把身上沾到的豆腐蛋糕吃干净,蛋糕周围突然又多出几个小宝宝。柴尔德滚动起自己圆滚滚的身子,落在那奥腿上,向上移动,贴着那奥的肚子,蹭蹭,那奥伸手摸了摸这个白毛团子。那上面出现几个小白毛团子,一个接一个在那奥身上蹭蹭。埃克特有点不爽,它也开始蹭了。 小宝宝们,回来回来。柴尔德说道。在那奥听来,它发出一阵嗯嗯声,但他听懂了。 小白毛团子们一起下来,掉在柴尔德头上,陷进去。柴尔德抖了抖,蹦跶两下,和那奥贴贴,回到艾维尔怀里,其他小宝宝们吃完蛋糕后,挨个跳到柴尔德和艾维尔身上,陷进去。 我们可以走了吗?柴尔德问道。 “等一下。”One说道,他听得懂柴尔德说的话,“你和鲁飔完全不一样。你比他更混乱,什么都有。”他看向那奥,再看回来。 “这需要解释吗?”艾维尔撸着柴尔德反问道。 “不好说。” 啪!艾维尔打开怀表:“我就来看看,不像鲁飔总是搞事。”他查看时间。 摸摸。那奥又摸了几下柴尔德。 “那,小狐狸,小白兔,后会无期。”他们瞬间消失,同时酒吧里的人类开始造作了。 他们是谁? “无聊的ta搞出无聊的事。嗯?那奥,你说话了。” 我不是哑巴。One。 二人后退,几具肉体在吧台上运动,掉下去。到吧台里面的几个,被二人扔出去,无视被牵连的其他人。 “这回还想做吗?”One希望是不想,虽然每次他也很享受。 要做。那奥的手放在One的下面揉搓。他抬头,笑了:我没说不要。 我还是个孩子。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埃克特小声抗议道。两人都听见自家娃的抗议了。 无视。 One抱住那奥,两人倒下,瞬间回到房间的床上。 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戳到,埃克特变成一滩液体贴在最里面,尽最大努力收缩身体。当它觉得可以松一口气时,进来几根细小的触手,和它打了个照脸。触手温柔地抚摸埃克特,让它放松。埃克特裹住一根触手前端,蹭蹭,憋了一会儿才小声说爸爸。触手离开,埃克特怀里多了一个水球,One给它的。小家伙趴在上面,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水球,挨着内壁,不去管那两个人了。 那奥每天的日常就是睡觉、做爱、让One翻译书的内容读给他听、去酒吧,路上还要砍点人。在酒吧里坐定后,总是边喝流质边看周围人的脸,脑袋里不知道在猜什么。不过,他要是想出去溜达,就会拖着One一起去,比如某次照常听翻译时,那奥说想干什么了。 “我先和殓葬联系一下,看他方不方便。”那奥摸着自己突起的肚子等对方回应,和埃克特聊会儿天。 “他说没问题。”One说道。 通讯另一端的殓葬正在引人犯罪,戈贝里帕贝以有几位客人逾期为由,出去收回租出去的书,这里只剩下殓葬和安息。 One和那奥一到,殓葬欢天喜地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二人,说着欢迎欢迎,边走边解说自己家的情况,还特意告诉那奥他能看懂的书在哪里。 “我保证里面有几本对你大有用途。”殓葬笑得很邪恶。 安息捧着好几本书在书架间穿梭,把它们按照语言和内容放好。捧起,转身去下一个地点时,看到突然出现的那奥吓了一跳,然后前往下一个书架,他没去留意来客是什么人。那奥开始挑自己想看的书,他打算就坐在这里看完再回去。 “你还窝在那个小旅馆里?要不你来我这儿?帮着收集整理书籍,给死人化妆。”殓葬吃着汤豆腐说道,One面前也放了一碗。 “我吃不惯豆腐。”One把碗推到殓葬面前。 “你那里不会把人闷出病来吗?”殓葬开始吃第二碗。 “如果是好几年前,会。现在即使给了他需要准备的一切,他也不会离开。只是一次出去溜达的时间会有点长。” “关太久,看太多,想太多。你那边篇幅很短,打算什么来?房间我早准备好了。” “至少等他走完这一生。”One变出一碟水果布丁蛋糕。 “到时候,另外两个也来了。” “对了。鲁飔最近有找过你吗?或者有没有一个叫艾维尔·莱辛的,总是戴着怀表。” “很久以前碰到过一次鲁飔,被我打跑了。这个叫艾维尔·莱辛的,他那天抱着一个白毛团子,当自己是嫦娥,站在我家门口,分明是一个比鲁飔还混乱的人。” “嫦娥?” “虚拟人物。她抱的是小白兔。” 此话一出,One想起自己抱着小孩形态的那奥时他们的样子。 呼——累。真的要安息了。安息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没多久就昏昏欲睡。殓葬笑嘻嘻地走近,安息强撑着自己起来,想说自己突然记起还有活没干,结果被殓葬扑倒,One不用看都知道这两人将做什么。 他瞬移到那奥的位置,人背靠着梯子看书,偶尔摸自己的肚子。他没叫那奥,手持自己正在看的书,站在那里。等那奥一本书看完了,把书放回时才注意到One站在那里,看用他不认识的语言写的书。注意到人在看自己,One收起书,笑着看那奥。 你们收敛点。埃克特捂住“眼睛”,缩成小水球,不去看现在的两人。那奥感到他腹中的孩子动了一下。 他爬上去,继续找自己想看的。这里全是据说毁于一旦,毫无留存的书籍,有些书那奥听说过,有些没有。又挑了几本放在梯子上,自己靠着梯子看。One挨在那奥旁边,继续看自己借的书。 戈贝里帕贝回来时,安息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起来,殓葬早穿好衣服拿着一串炸干在吃,另外两人还在书架那边。 “如果他们在我这里做上的话,我完全可以指点一二。”殓葬满嘴包着炸干说道,“你也过来。”安息立即躺下装睡,但他感到身上有熟悉的重量压来。 离开前,殓葬神秘兮兮地拉着那奥来到一角,安息同情地看向和戈贝里帕贝聊天的One。不过这份同情很多余,因为在殓葬传授房中术时,那奥告诉了他自己和One是怎么玩的,殓葬频频点头,觉得可以和安息试试。 “需要从我这里买副棺材吗?价格优惠。如果需要化妆。”殓葬唰地一下拿出工具,“我可以考虑打折,心情好就免费。” “不用了。”One拉着想看那些工具的那奥走了。 他是干什么的?那奥问道。 “入殓师。我对这个职业不熟。只知道要给死人清洁化妆穿衣。”One摸着那奥的肚子。 我不要。那奥可不想自己死时被人这样那样。 “你希望怎样?”One问道。他能用自己的能力看到未来,但他很少用,这次没用。 那奥没有回答。翻身,仰面躺着,闭眼,睡觉。 妈妈……埃克特贴在内壁上,像在抱那奥,“眼睛”看向One:爸爸…… 怎么了?蓝色的液体摸了摸埃克特。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等带子断开。蓝色液体碰了碰脐带:你能自己出来最好。 事实是埃克特自己出来吗?呵呵。 啊!断了!妈妈!我要出去了!埃克特贴在内壁上蹭,而那奥在床上喊叫。 快出来!呃!疼。“One!” “乖孩子,自己出来。”One笑着说。 等一下。我要和妈妈说再见。妈妈妈妈!唉唉?好像有点挤? 你快点! 蓝色液体进入,找到那块淡蓝色液体,变成绸缎捆住,拽出。那奥在孩子出来的那一刻啊地喊了一声,抱住One,吻他,体内的蓝色液体开始清理。埃克特晃几下“小脑袋”,扑向妈妈时,啪地一声,不知道被谁打飞了,啪叽,掉在地上。 坐在地上小孩看到床上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肉体,正是他老爸老妈,红着脸扭动身体,再次飞扑过去,啪!又被拍飞了。 呜,呜,我要离家出走!呜啊——埃克特立即付诸行动。 和那奥温存一会儿后,One睁开眼:他们来了。 今晚,来旅馆的人发现,除了蓝色花纹,这次多了黑色花纹,还多了两位工作人员。几个人想把路勒逖克和墨魌拉过来一起快活,被银白色和黑色的触手贯穿,形成串串烧,冰糖葫芦。那奥看到One的哥哥弟弟,某种意义上的,本能后退,埃克特开开心心地蹦过去玩这两人的触手。 “他们和我一样,只是能力不同。”One摸着怀里的小白兔说道。 那奥露出眼睛,眼前是吃未知生物的路勒逖克和墨魌,他闻到一股令自己恶心的气味,要吐了,小手捂住口鼻。 你吃这些? 在我的食物范围内。 啪!埃克特蹦到那奥背上,蹭毛绒绒的兔尾巴。那奥手伸到背后摸埃克特,坐起,抱着自家娃,看着眼前两个“人”。 哗——一根黑色的触手伸过来,缠在那奥腰间,收回,那奥被他吊在半空中,埃克特还被那奥抱住。墨魌戴着兜帽,没有抬头。 “别玩过火。”One说道。他去酒吧了。路勒逖克在一旁看着。 那奥看到了兜帽下的景象。 “没一点反应。跑什么?”墨魌把人放下,摘下兜帽。那奥抱着埃克特站在地上,抬头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竖瞳盯着自己。 我知道了! 两个小孩子面对面,玩贴贴,小嘴亲亲,小麻花辫、小触手、小黑线、兔耳朵、兔尾巴激动地晃来晃去。埃克特早转移至那奥头上。路勒逖克用触手把两个小孩捆在一起,一起来到酒吧,里面一如既往的混乱。看到有两个小孩,也没止住他们早就开始的狂欢,反而喊叫得更凶了。 四人都坐在吧台里面。One抱着小孩形态的那奥。埃克特一会儿蹭兔耳,一会儿蹭兔尾,跑到One肩上,趴在那里。路勒逖克抱着小孩形态的墨魌。两个小孩面对面抱抱亲亲贴贴蹭蹭。 “哥哥,埃克特不好吃,我也不好吃。”One提醒道。银白色触手缩回去。 “不好吃,哥。”墨魌抬起自己的黑色触手。 “我觉得撒点料还是能将就一下。”路勒逖克晃了晃一个瓶子,“算了。切下来还要费点功……” “呜,呜。”小那奥咬住了路勒逖克的一根触手。 “那奥!快松开!”One不敢直接把触手从那奥口中扯出来,只能摇小白兔。 “呜呜呜!哈!”那奥松开了。蓝色液体给他擦嘴,他的目光转移至墨魌的小触手上,墨魌开始收起触手,但是,他有三根触手很特别。 所以,三人的触手都没有逃过那奥的嘴。 没味道,不好吃。“嗯!”一个奶嘴突然被塞在那奥嘴里。 “能力范围扩大了?”One说道。 “往后还会扩大。”路勒逖克玩弄自己的触手,扭头看向那奥,“小屁孩,这个很适合你。” 虽然,但是!那奥不得不承认,他牙齿咬得很起劲。One拿出一个奶瓶,准备给那奥抱着时,被埃克特抢过去,吨吨地喝起来,喝完再塞进One的手里。One又拿出一个“奶瓶”,埃克特刚咬住,就往吧台上一扔,这是一个玩偶。那奥抱着“奶瓶”,坐靠在One怀里。 路勒逖克和墨魌一个房间。嗯——不晓得One是不是故意的。当两人睁开眼时,发现银白色和黑色的触手缠在一起,需要手动解开。 “哥,要不你在我里面睡觉?”墨魌指自己变回原型,让路勒逖克睡在他体内。 二人决定一试究竟。 “弟弟怎么了?”One摸了摸变回原型,没有一点生气地摊在床上,身上有好几根管子连接着一个大号食物盒。 “你故意的吗?”路勒逖克问道。他醒来才发现自己把墨魌打了几个窟窿,黑色肉块被他死死钳制住。 “不是。我以为你们不会搞得。”One手上出现几个水球,轻轻地扳开墨魌的一个口部,蓝色液体把水球送进去,出来。 “我另准备一间。” 那奥在他和One的房间里,逗弄着刚睡醒的埃克特。小家伙还拍他的手,翻身,打呵欠。他蠕动着自己液态的身躯,爬到那奥胸口,含住两点,伸出部分液体蹭妈妈的脸。 妈妈~埃克特说道。 即使那奥能说话,但他在语言表达方面已经无法恢复正常水平了,他知道这一点。摸摸孩子的“头”,在脑内说:早。 穿好袜子,那奥抱着埃克特找到One,先看到的是恢复原型的墨魌。One刚想对那奥说什么,那奥径直走过去,摸了摸墨魌,心道:可爱。埃克特听到了。他抬起“小脸”,自认为很可怜地看着妈妈。 妈妈……声音很奶很可怜。 宝宝也可爱。那奥安慰着自家娃。 墨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用触手甩路勒逖克一脸,路勒逖克十分不配合地躲过去,迅速伸出自己的触手和墨魌交锋,One和那奥在一旁看戏。看着看着,那奥向One伸出了手。 “走你!”那奥把One扔过去。二人混战变三人混战。 银白色触手和黑色触手交缠在一起,打了好几个死结。蓝色液体从缝隙间流出,汇聚,恢复人形。 埃克特一蹦一蹦地过去,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把这团混乱的“毛线球”当蹦蹦床,在那上面蹦得正欢。蹦够了,就在缝隙间游走,直到······ 呜啊——出不去了!他们!呜呜! 哦了。路勒逖克和墨魌勉强伸长一根触手,把埃克特压制住。那奥走过去,没急着找自家娃,随手抓住一个死结,捉摸着怎样解开,尝试想到的方法,结果,有解开的,有越弄越解不开的,他还咬了。One在一旁看书,仍由那奥和埃克特对这个“毛线球”这样那样,直到他收到来自亲哥哥和亲弟弟的精神问候。 “嘶——”One揉着太阳穴,让蓝色液体渗透进死结的缝隙间,触手分开。埃克特被蓝色液体包裹住,带出来,抱在怀里,喂他吃水球。那奥见没有东西玩了,变回小孩样,趴在One肩头。 “你们互相排斥?”One问道,但他感到自己的哥哥和弟弟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阴谋。 “那奥需要我照顾,我,额!”他被银白色触手和黑色触手缠上。那奥抱住埃克特,跳下来,坐在地上,一脸笑嘻嘻的看戏,他身上有一层蓝色水膜。 今晚,违规的客人不是被旅馆主人和工作人员砍死,而是被蓝色液体砍死,因为旅馆主人今晚被迫有事,还不是他乐意享受的事。 三个都合不来。那奥动着兔耳朵想道:有什么不和吗? 这三只刚才让自己陷入无意识状态,结果噼里啪啦稀里哗啦直接开打,那奥看得无聊,中途还睡了一觉,不是埃克特拍他,恐怕他要睡到明天中午。 那奥小短腿迈开,走向前面的一滩蓝色液体,把埃克特放在上面,埃克特立即在上面打滚。旁边有一个触手、黑线、触须无力垂在地上的黑色肉块,还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衣服底下全是银白色触手的“人”,脸的部位好像也有触手。 水球,能分泌了吗?那奥问道。 我试试!埃克特停下,卯足劲分泌出水球。 啵!啵啵!三个小水球出现在埃克特“头”上。小“手”接住,举给妈妈看。和One的水球比起来,这就小多了,但总比没有好。那奥接过水球,摸了摸埃克特,亲孩子一下,埃克特立刻缩成球,窝在妈妈怀里。 妈妈要干什么? 宝宝先去玩吧。妈妈和爸爸有事要做。那奥把孩子放下,埃克特举起一小节液体挥动,表示我去玩了。 “那么,接下来。”那奥变回去,看向地上那滩蓝色液体,它好像颤抖了几下。 三个小水球,两个归路勒逖克和墨魌。那奥让蓝色液体回房间,液体乖乖地回去。在One和那奥的房间里,那奥当着One的面,把小水球吃了。他抓住想“逃跑”的One,对着蓝色液体进行随心所欲地蹂躏,最后捏出一个满意的物件。 他坐靠在床头,两腿打开,拿物件摩擦下体,两腿开始蹬,穴口收缩,张开。物件的前端探进去一个头,在穴口处搅和几下,再探进去。内壁放松,物件顺势进入更深的地方。没全进去,那奥把自己捏出来的物件全部推进去。 “啊!唔啊!”生物的本能反应让他的穴口多次收缩,他感到体内的物件因此进入的更深了。下体周围传来液体想拔出来的感觉时,他抓住多出的部分和出来的部分,笑了。 侧身躺在床上,腿部伸直,两手让刚捏出来的物件卡在大腿之间,夹紧,让它压住一点,两手握住,时不时向上抽,自己不停地收缩穴口,身体抽搐几下后,才停止。在余韵中,他慢慢地把剩下的部分也放了进去,腹部明显突起。这下,One是彻底在那奥体内了。想出来,可以原路返回,从那奥体内渗透出来,反正他是滩液体。 平时就不应该玩过火。One想道:体检一下,看看哪里有隐患。他悄悄地伸出部分液体,覆盖住穴口及其周围,那奥的脊椎和神经,就像那奥之前说的,人类是物理反应和化学反应的结果。 知道那奥彻底没力气玩后,One小心地原路返回,但还是让人受刺激了。那奥在One全部出来后变回小孩状态,兔耳朵没精打采地垂在两侧,兔尾巴耷拉在身后。One把小白兔抱起,来到浴室。 埃克特所谓的去玩了,就是到处蹦跶。他也离开旅馆去外面蹦跶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回来了。一回来就去找妈妈。见到四肢蜷起,被爸爸抱在怀里睡觉的妈妈,开心地蹦过去,小心地窝在妈妈身上。两小节液体轻轻地触碰那奥的小脸蛋,兔耳朵。 妈妈喜欢这样?埃克特看向一脸笑意的One,根本看不出来他在笑什么。 One摸了摸埃克特的头:他喜欢。 人类病历上对那奥的诊断只有暴力倾向符合实际。若是没有自杀倾向,他们再检查下去,会发现,那奥在精神上有严重问题。不过在One看来,那奥十分正常,什么病都没有。 另一个房间里的路勒逖克和墨魌,面对面坐在地上,拿着各自的一根触手,刚要接触,两根触手像见瘟神一样躲开,几根触手碰面就是掐架,打累了,互相戳戳。 什么鬼!之前掐架是怎么回事!不打不相识吗!二人决定,还是分房睡吧。 这次都很安静,没有一根触手扰人清梦,都被抱在怀里,触手缠在自己身上,像一个小孩子,抱住自己睡觉。One那边是两个小孩子,抱着对方睡觉,埃克特被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