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微雨里激情做爱
雨还在下着。草色连着远处山林,氤氲成一片朦胧的青翠色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雨雾清香。 林家保镖分散在四周,确保少东家在他们的目击范围内,但不敢离得太近——少爷办事的时候,肯定不会愿意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的。 草地上的韵事还在继续。 真美长时间相处下来,叶隐歌可以接受和林篡在床上、在地上、在办公桌上、被压在浴室的墙上,在各种奇怪的地方、以各种奇怪的姿势承接林篡的欲火,但他真得难以接受在爷爷的墓碑前和林篡做这种事。他扒住林篡的胳膊,近乎哀求的说道: “林篡,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但林篡这时候已经不能听得进去他的话了。 被压抑了二十来年的热爱、藏于心头经久不息的怜悯与愧疚之情在这一刻完全席卷了他,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只恨不能穿越十多年的离散时光,大步走向那个阳光明媚的的、他们注定分离的午后,抱住那个瘦小怯懦的孩子,带他离开无边无际的泥潭沼泽,让他和自己一起富足快乐得成长。 如果此刻有一把刀子的话,他会毫不犹疑得剖开自己胸膛,把一颗鲜活火热的心脏捧到叶隐歌面前,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喜欢他。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他又如何能放手。 林篡的双臂如铁铸成,牢牢将叶隐歌禁锢在自己怀里。 温暖而强烈的男人独特的味道弥漫开来,在叶隐歌的鼻端环绕。这对双性人来说是相当致命的,尤其在这种淫雨霏霏的环境下,好像空气中每一丝雨雾都顺着皮肤的纹路渗入血液和骨髓,在灵魂深处激荡起阵阵涟漪。 叶隐歌不得不承认,作为双性人的天生性欲强烈,对被男人狠狠插入抱有深深的执念,他真的很难抗拒男性的大鸡巴。那长长的一根散发着腥膻热气的肉柱大喇喇得挂在胯间,沉甸甸的囊袋蓄满了阳精,时刻准备着喷射出来。光是想到那强劲的液柱喷射在内壁上的强烈快感,就忍不住爽得脸红心跳。 平时他裹着严谨的衣服穿行在人群中,行走在阳光下,或许还能勉强控制自己蠢蠢欲动的内心。但当目睹硕大的阴茎盘踞在眼前的时候,就像饥渴无比的狐狸看到烤箱里刚刚烤好的鲜美多汁的烤鸡,就像毒瘾犯了的瘾君子看到一地新鲜的白货,无论什么样的自制力都不管用了,生理上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林篡的手慢慢滑过叶隐歌的腰肢,褪掉了他的裤子。莹润如白瓷一般的大腿骤然暴露在清爽的山风和凉丝丝的雨水中,忍不住轻轻战栗了一下。紧接着,林篡得手落在了叶隐歌的双腿间。 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裤作为遮挡,因为雨水湿润的关系,内裤里面的形状依然露出了清晰得轮廓。从林篡这儿的角度看去,能看到一根秀气的凸起蛰伏在腿间,还有凸起下面一条正在慢慢蠕动、不断吐出湿湿的液体的缝隙。 林篡慢慢抚摸那条缝隙。 这真是一种很奇怪也很奇妙的经历。他们已经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床了,做爱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也做过很多场前戏,但他好像从来没有那么仔细、那么虔诚得触摸叶隐歌下面的那条缝。亲手慢慢揉动的快感远远超过直接舔弄、甚至超过了直接提枪操干。就像研磨一杯醇香的咖啡,总比速溶的香。慢工出细活。 林篡的手指一面亵玩叶隐歌的下面,一面解掉了自己的皮带扣。男人脱起自己的裤子总是很快,但今天为了全方位刺激叶隐歌的情欲,他特意放缓了脱裤子这个动作。薄薄的衣料被缓缓拉开,巨大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整个过程下流又煽情,简直都不能再看第二遍。 叶隐歌一手捂住自己脸,但下一秒,一根不老实的手指探进他的蜜穴,在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狠狠一拧——那是双性人最不可触碰的一点,叶隐歌立刻就受不了,几乎同一时间又爆发出一股水液,湿湿嗒嗒的,冲得又快又急,看起来简直像是从他自己肉棒那里射出来的。 林篡看到了,坏心眼得笑起来:“呦,媳妇儿,这就射啦?你也太不持久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打断。 叶隐歌刚刚从灭顶高潮中回过神,只觉得难堪,但又很满足,所以巴掌也是绵软无力的。这一巴掌当然打不疼皮糙肉厚的林篡,反而被他捉住了手,放在火热的手掌里肆意玩弄。 “你这个……无耻的……你太坏了……” 一浪胜过一浪的舒爽让叶隐歌的声音都带上情意迷乱的魅惑感,正在兴致高昂处的男人在这一声声里享受得不得了。林篡拨开叶隐歌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把他瘦削的身体整个挼进自己怀里,小声哄他: “以后我们一直一直这样过下去,再生一个我俩共同的孩子,我们一家三口这样过一辈子,行不行?” 叶隐歌还在微微喘息,没理他。 过度的快感会刺激到他脆弱的心肺,潜藏的慢性疾病随着时光流逝逐渐暴露出狰狞的爪牙。很多时候做完激烈的情爱性事,他都不得不缓上一段时间才能让强烈的心悸慢慢平息下去。 他现在能承受这种如狼似虎的侵占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如果再要承担怀孕生子的辛苦,可能真的要出人命。 但他不想对任何人提出这个问题。林篡也好,林画白也好,这父子二人对他来说归根到底是陌生人,或许有短暂的交集,但只限于肉体关系,不应当有更多的牵扯,那只会徒添烦恼而已。 等此间事了,等他攒够了钱,就会带着女儿离开。 离开这个纠缠着肉欲与金钱的旋涡,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 所以叶隐歌永远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林篡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他只是专注于手上的功夫,继续研磨叶隐歌下面的那条缝。骚穴中的春水随着他的动作潺潺流出,很快浸透了内裤,甚至满溢了出来,滴落到了地上。 叶隐歌被林篡这慢条斯理的折磨得受不了。前戏到了尽头就变得漫长而难以忍受,他现在只想要大鸡巴狠狠肏进来,凶蛮得撞击他,把骚穴里的瘙痒给抚平,让他从肉体到灵魂都达到真正的高潮。 叶隐歌伸手去推他,先要他快点,别玩了,直接干进来吧,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他胯下浓密的草丛。林篡的毛毛是属于那种很硬很粗的样子,特别扎手。叶隐歌慌不择路得挥手去挡,结果他的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探向黝黑草丛中蛰伏的昂扬巨物。 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充满了雄性的危险性。 “乖,你摸摸它,”林篡趴在叶隐歌耳边说悄悄话,带着引诱的意味:“艹,它现在硬得要爆了!” 叶隐歌的手指颤颤巍巍触摸那根巨物。林篡说的不错,他老二现在的状态确实又硬又热要爆炸了。整根柱身处于充血状态,长长得紧绷成紫黑色的一根,最顶端的龟头在不怀好意得一张一合,好像随时准备暴起冲击;狰狞的突起的青筋像青色的龙一样盘踞在肉棒上,带了几分不可一世的睥睨。 “太、太大了,”叶隐歌嘴唇都哆嗦起来。他们之前很多次做爱都是摸黑做的,或者在光线昏暗的地方里做,从来没有幕天席地得在青天白日下这么大喇喇得对视过。林篡的粗大超出了他的想象,叶隐歌不禁怀疑,自己以前到底是怎么把这个大家伙给吞进去的? 这个尺寸实在是太壮观了,臀一半塞不进去怎么办,会不会被卡住,被噎住? 叶隐歌开始胡思乱想,那边林篡已经挺起阴茎,找准了小洞的位置就慢慢顶了进去。 叶隐歌内壁非常湿软,被硕大的龟头给一点点撑开、挤满,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快感。他忍不住仰起头来大口呼吸,爽得想要叫起来,但是一想到这是在哪里,他又觉得羞耻极了,连忙捂住嘴,避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会泄露出去。 “呃……太深了,我、我吞不下去了……”叶隐歌想忍却再也忍不住,小声悲惨得呻吟起来,眼眶里被逼出两汪眼泪,晶莹的泪水悬挂在眼角,眼梢处飞起一抹胭脂般的红晕,看起来可怜可爱,又非常诱人。 “嘶——你太紧了,放松点,乖,放松!”林篡也有一瞬间忍不住,叶隐歌夹他的力道实在是有些过分的厉害,身经百战的林大少竟然头一次生出难以把持的感觉。 雨水混着天光倾泻而下,浇在了两个人紧密结合的地方,那地方下面淋漓了一草地的水——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精水,还是从骚穴里流出的水。 “我干的你爽不爽?” 林篡恶狠狠得一下下挺动,跟打桩机似的,龟头直接肏到最里面,发出咕叽咕叽令人难以控制的声音。叶隐歌被干得像活鱼一样上下摇动,仿佛灵魂都被干上了天堂。 野地苟合的快乐超乎想象,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连续到没有穷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