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恨家仇录
就来了,答应祖父的请求,并说民妇林王氏和林蔡氏拥爱皇军,皇军自当勉励。兹将两位民妇正式供给给森田和井上作为特殊慰安妇。 从此两人皆为皇军军需,未经皇军许可,不得与丈夫同房,不得私自避孕,不得哺乳。月事期间依皇军指导服务,每次为两位长官服务发给军票一角,等等。所谓依皇军指导服务,实际就是用肛门或者嘴代替阴道。因此来月经的时候都要把屁眼洗干净。 我奶奶和我妈妈从此合住一个房间,我爸爸带着小弟弟只好跟祖父一个房间。 每天晚上临睡觉前,我奶奶和我妈妈都会各拎一个夜壶上楼。装尿液的便器和装精液的女性生殖器都要按时送到门口。 上楼服务时,我奶奶总穿着红衣服,拎红色的便器,我妈妈穿绿色衣服,拎绿色的便器。在森田和井上房门上各有两个钉子,她们就看钉子上挂的牌子。便器无论如何是一人一个,但生殖器就不然。我奶奶要在挂红色牌子的那个房间过夜,我妈妈则要在挂绿色牌子的那个房间过夜。一共有红绿黄三个牌子,除了红绿以外,黄牌子的意思是睡前要先伺候他洗澡。有时红绿两个牌子挂在同一个门上,说明一人需要两个女性生殖器,那当晚我奶奶和我妈妈就要为同一人提供性服务。 森田和井上从来没有给我奶奶或我妈妈真正提供过避孕措施,她们也不敢私自避孕,以至我奶奶怀孕7个月的时候我妈妈也怀孕了。在怀孕期间她们照样要每天上楼服务,生产过后10天就要开始恢复服务,或者依指导服务。 我奶奶生产过后也开始泌乳。从此,轮到她服务的时候,森田或井上也象对我妈妈那样,先津津有味的吸干她的奶水,然后再奸污她。 不久,森田和井上的上司来视察,不知道名字,只看到他是个瘦小干枯的老鬼子,戴着眼镜。他在镇上住了两夜,白天检查宪兵队长森田的工作,晚上就住在森田的房间。第一夜,井上命令我爷爷摆一桌酒席来款待上司。他还命令我亲自把饭菜和酒摆到楼上的房间内,而且不让我走,并让我站着为老鬼子和森田添酒。吃喝到半旬,森田和他的上司都有点醉了。这时,井上端着一盘子生黄瓜和红萝卜进了屋,放在了桌子上。老鬼子用怪异的眼光看了看那盘黄瓜,叽里呱啦问起来了森田着黄瓜是什么意思。森田哈哈大笑一声,呼的一下撩起了桌布。我一看,下了一大跳。 我妈妈光着大肥白屁股,四肢跪在地上,像一只狗似的趴在桌底下! 老鬼子看这情形,先是惊讶的合不上嘴,又慢慢的淫笑了起来。森田也阴笑起来,用脚踢了我妈的屁股一下。妈妈听话的转了个身,崛起来了屁股。老头见状,伸出手指拨弄开她的私处,露出了粉红娇嫩的阴道口,里面的淫水竟然缓缓溢了出来,顺着缝隙流向了紧锁的肛门。 老鬼子见后大喜, 开始在妈妈赤裸着的肥美结实的屁股上使劲揉搓了起来! 「呜……」感觉到一双大手抓住了自己赤裸的臀部,仔细地把玩起自己的身体,还不时顺着自己敏感而细嫩的大腿内侧朝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摸去,妈妈立刻羞愧紧张得浑身哆嗦起来,羞耻的呻吟从被塞进绑带的嘴里泄露出来! 「妈的!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三贞九烈的中国女,原来也是个喜欢被人操屁眼的贱货!」秋野忽然淫笑着骂了起来!他的手顺着妈妈结实肉感的双臀摸索着,摸到了我那可怜的亲那肥美的肉丘之间那个紧密窄小的中华屁眼。他粗鲁地将一个手指使劲插进了妈妈的肛门,却忽然发现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的身体在紧张地痉挛,但这个窄小的肉洞竟然出奇地适应手指的入! 「呜呜……」日本鬼子下流的动作令妈妈几乎要立刻昏死过去,她羞愧伤心地呜咽着,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请把您的手指拿出来┅┅」妈妈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羞辱万分的地央着,拼命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身体。日本人听不懂也不理睬妈妈的央求, 还是不停转动着插进女中国美少妇紧密的肉洞里的手指,同时还淫亵地用手轻轻抚摸揉动着妈妈敏感的会阴和肛门周围的部位,刺激着这个妈妈的肉体。 日本老头又从盘子里挑选里一根婴儿胳膊似大的粗黄瓜,推着抵在了阴道口的位置,然后边淫笑着一边用手旋转着黄瓜。黄瓜圆滑的头部在太君的微微加力下,旋转着探入了阴道,两片湿淋淋的肥厚阴唇立即贴上了黄瓜的表皮,将黄瓜的头部包裹住。由于阴道口已经受到淫水充分的滋润,黄瓜的头部进入她的身体后,后面的部分几乎不费力气就滑入了身体内部。 「啊啊啊……!」,当黄瓜的大部分进入我母亲的阴道后,她那丰满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喉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我妈妈竟然已被日本人调教得没了国家和个人羞耻感! 听着中国美女的叫声,老鬼子开始兴奋得握着黄瓜不紧不慢地抽送了起来,当黄瓜被拉送出我妈妈的阴道口时,表面粘满了闪闪发光的液体。「哦……啊……」,我母亲的呻吟声更加急促。 老鬼子手里的黄瓜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后就停止了抽送,他把手也拿开了。不过由于这根黄瓜太粗大了,深插进去后居然外面还露出一大半,象一只硬邦邦的阴茎一样,卡在了我的母亲的两腿之间。这变态的日本老头还没有折磨完我妈,他又拿手插入妈妈的肛门。但由于太紧,手指总是塞不进去。老鬼子于是一边往自己手上上抹着妈妈湿淋淋的阴道里流出的淫水,一边转悠的塞进了她的中国嫩屁眼。一点一点地,老鬼子的手指塞进了肛门。屁眼周围的肌肉因挤压变成紫红色,真是神奇呀,居然能被扩张得这么大。可怜的妈妈额头上全是汗水,脸也涨成了同屁眼一样的紫红色。 「不、不要┅┅」一阵阵难以言表的麻痒滋味从被日本皇军玩弄着的双臀之间和隐秘的肛门周围传来,被插进手指不停轻轻转动肛门更是带给妈妈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酸涨和趐麻,几乎要使她的身体融化了!妈妈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肛门竟然是这么地敏感!妈妈本人因为身体上的不适和羞耻,被逼的哭泣起来。两个日本鬼子看着眼前的丰满中国少妇哭着照着他的指示摇动着插着黄瓜的肥白大屁股,高兴得一边大声淫笑一边碰杯喝酒。老头儿揭开了裤带,露出来他那出奇大的鸡巴来,示意要求妈妈四肢趴在桌下用她的小嘴来服务他的阳具。妈妈在日本人的淫威下只能乖顺的照做。 她嘴巴小小紧紧的,又多唾沫,比干阴道更加爽;加上漂亮的大眼睛流下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对日本老鬼子的视觉上简直是高级享受。而妈妈只能无奈的一边任由那屈辱的泪流下脸蛋,一边含着肉棒,努力的上下摆动头。日本老头则能惬意地慢慢品味着桌上的美酒、小菜、和桌下美丽乖顺的妈妈鬼子眼看着被捆绑着的妈妈在自己恶意地玩弄挑逗下不停羞耻地挣扎着,艰难地喘息着,美丽性感的裸体上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汗珠,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了。老鬼子指着桌子上的香油, 又指了指我, 要我为他地上了香油。 他接过后, 滴了几滴出来涂抹在了自己再度膨胀起来的肉棒上,然后向依然端着油的我指了指妈妈的大肥屁股, 意思要我往她的屁股上也滴油。 无奈的我,也只能往妈妈那雪白丰满的双臀之间, 浇了半碗香油。妈妈被浇了油后的中国大屁股, 又亮又香, 看起来很是诱人。 「不!不!!」妈妈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要被当着儿子面残酷地肛奸! 她吃力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做着无用的努力,绝望而羞愧的泪水已经流满了脸颊,顺着淌下。「啊!!!」妈妈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阵似曾熟悉的撕裂感从她艰难摇摆着的屁股后面的小肉洞传来。紧接着,一阵又一阵近乎狂暴的抽插迅速地将悲惨的她抛入了痛苦羞耻交织的深渊。正当妈妈娇呼的同时,老鬼子狠狠地拧着我的母亲的鼻子,将个柔腻的鼻子拧了几乎一个圈,妈妈痛得张大了嘴,老鬼子趁机将早已粗壮挺拔的阴茎狠命地插入妈妈滑腻的樱桃小嘴之中,不停地抽动起来。美艳的中国肥美妇人赤裸着丰满的身躯,被捆绑着手脚狼狈不堪地趴在桌子上,随着肛门里那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肉棒的每一下抽插艰难地扭摆着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从喉咙里发出痛苦沉重的喘息,大滴的汗珠流满了俏丽的脸庞。鼻孔和鼻翼上传来的巨大的酸疼令中国美妇泪流满面。桌旁,我见到自己心目中以前高尚的母亲正被日本人们无情地玩弄,都难过至极,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面临周围荷枪实弹的日本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目中的高尚纯洁的妈妈被当众轮奸凌辱。我只是在徒劳地含泪高心里喊「妈妈,加油」,「妈妈,挺住」。 她赤裸的臀部被无情地死死按住,粗糙的绑带残酷地勒进手腕和脚踝里,妈妈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感和羞愧感。而直肠里阴道里甚至子宫里被野蛮地插进一根根坚硬火热的大肉棒,那种令人羞耻的充实感和难以形容的酸涨趐麻交织的感觉使妈妈迅速丧失了抵抗的力量,落入了可怕的噩梦中。被捆住手脚的中国肥美妇人痛苦万状地呻吟啼哭着,雪白的双臀间一根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身体撞击着中国肥美妇人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妈妈那长长头发被日本军官用力地拉扯着,令她痛不欲生。 又轮到老鬼子了,老鬼子在中国肥美妇人妈妈美丽的肉体里越干越快活,中国肥美妇人羞耻绝望的挣扎和悲哀的哭泣更加令他的高潮加快到来。 「啊┅┅」妈妈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股股热流在自己惨遭奸污的屁股里阴道里爆发了,接着子宫,阴道,肛门和直肠里那种令她痛苦不已的涨痛感消失了,她感到一些热乎乎、粘稠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臀之间流淌了下来。 妈妈知道自己的身体再次成了侵略者发泄兽欲的牺牲品,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和羞辱使坚强的中国肥美妇人「呜呜」哭泣了起来。她为自己的不幸和悲惨的遭遇感到无比伤心和屈辱,尤其是自己还是被当着自己的儿子的面前残酷地轮流奸淫。两个日本军官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将赤裸着身体的妈妈从桌子上拖了下来,他们将她放倒在地,按着妈妈使她双肩和双膝使她跪在地上。 被施暴后的妈妈已经没有力气、她甚至已经被操得连认输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然也没有意识再反抗了,妈妈歪在一边的俏脸上泪水横流,虚弱地抽噎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顺着无法合拢的屁眼里和阴道里难堪地流淌出一些肮脏白浊的精液,流满了她的结实丰满的大腿。 森田和他的上司所作的一切的下流事情,我都看在了眼里。因为我就站在饭桌的旁边,随时为两人夹菜和满酒。他们似乎很钟意我亲眼观看他们玩弄糟蹋我妈妈让她充当性玩具。看着妈妈那跪在地上下贱的样子,我心中感到一阵的无奈。 老鬼子的另一只脚伸进了妈妈的裤裆里,先用脚趾伸进去扣挖,浅浅的在洞口 抽插,又压下脚后跟抵在妈妈阴蒂上按压,摩擦,妈妈爽的身子一颤,嘴上没了 动作,差点轻叫出声。 老鬼子看准时机身子微倾用力一顶,顶回了妈妈即将脱口的呻吟。 正巧这个时候来人也讲完了,抬头看向老鬼子。 老鬼子头脑清醒,说话声像连环炮一样完全不用考虑,噼里啪啦一顿吩咐安排 好了来人提到了问题。 那人也是个技术控,直听得眼睛发亮,连告辞的话都没说一句就囔嘟着甩门 冲了出去。 老鬼子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他抽出双脚坐直了,低头凝视妈妈的 眼睛,「脱光。」 妈妈听话的照做,衣服脱下来垫在身下,赤裸的身子依然蜷缩在办公桌下面 的小空间。 老鬼子阳具肿胀着,坚硬无比,显然是己经快要射精了。 妈妈毫不犹豫的把肉棒吞进嘴里,慢慢的循序渐进的做起了深喉运动。 老鬼子被伺候的爽快了,也不忘记赏妈妈一点甜头,一只脚屈起夹着妈妈硬如 豆子的乳头玩弄,另一只脚准确的踩入妈妈双腿之间。 那被按摩棒调教得习以为常的肉穴早就泥泞不堪了,老鬼子的脚很容易就陷进 去,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 老鬼子有些忍不住,右手按住妈妈的后脑勺往下压,让自己的肉棒顶得更深, 更痛快。妈妈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点着头。 肉棒顶到了喉咙深处,妈妈几次都忍不住干呕,嘴里的软肉收紧挤压着老鬼子 的肉棒,快感愈加强烈了。 要到了!老鬼子加快抽插的速率,脚上同时用力往进戳,精液抛洒在妈妈喉咙 深处,噎得妈妈忍不住想要咳嗽。 老鬼子毫不客气地抽出肉棒,残留的精液甩了妈妈一脸,连地上也不免被溅到 几滴。 与此同时,老鬼子在妈妈肉穴的脚狠狠一插,脚板陷进去多半只,脚趾扣在内 壁,扫上她的敏感点,喷涌而出的淫水溅湿了脚背脚心。 妈妈爽的背过头去,目光恍惚而无神,嘴里的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往 下滴。 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妈妈不用老鬼子吩咐,先是伸出舌头将老鬼子的肉棒舔了个 干净,然后又一点一点的清理着地上溅到的精液。 老鬼子的脚掌还插在妈妈肉穴里没抽出来,那肉穴正一张一合的咋吧着嘴回味 着脚掌的滋味。 老鬼子折腾了她一宿,第二夜,老鬼子要换换口味。他嫌我奶奶太老。结果森田和井上就闯进楼下我姐姐的房间,把她抱到楼上。我姐姐吓得大哭,拼命挣扎,喊爸爸妈妈,但无济于事。 我姐姐那时候才13岁,正是少女含苞待放的季节,就被送到老鬼子那里供他糟蹋。 我姐姐被老鬼子开了苞以后也被编入特别慰安妇行列。 32年夏天,祖父去世了,46岁的我奶奶成了寡妇。 森田和进上在我们家住了三年半,从29年春住到32年秋。这期间我姐姐的身体发生了很大变化,从瘦小的女孩变成丰满的少妇(细节略去待补)。 新来的宪兵队长和翻译官从森田和井上那里继承了我奶奶、我妈妈和我姐姐这三个特别慰安妇。不但如此,他们还强迫我妈妈管年岁大一些的宪兵队长黑木叫爹,强迫我姐姐管黑木叫爷爷,管翻译官野村叫爸爸。不过我妈妈和我姐姐倒几乎夜夜要跟她们叫做爹和爷爷的黑木发生关系,翻译官野村喜欢我奶奶那样的老女人,管她叫娘,还天天晚上操她的屄。 黑木非常喜欢妈妈那对泌乳的大奶子。每当妈妈服待黑木时,他经常要求妈妈一边用大奶子来为他乳交,一边用柔软温湿的香舌来添那从乳沟里冒出来的龟头。黑木还过分的要求妈妈把她的奶来喷挤到他的阳具上,以便于他来抽插这中国精液壶的骚逼。 这时妈妈会胀红着脸顺从的抓住自己左侧的乳房挤捏着,把乳头对准黑木的胯下,然后用白皙的五指把抓住乳房有节奏地揉捏,洁白的乳汁从她的乳头里,不间断地喷到日本人那黑乎乎的阳具上,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然后她会伸出右手,用她那柔软细腻的纤纤玉手,轻揉着邪恶的肉竿。黑木舒服地半躺在床上,任这中国女人那温热的乳汁冲刷着他的下身。 当他把妈妈的白嫩的大屁股抽插的啪啪响时,还逼妈妈讲出下流的话来为他助淫性。可怜的妈妈只好一边受他的肉体上的羞辱,一边不要脸的叫着,「啊……亲爹爹的日本大肉棒……啊啊……把女儿的中国骚逼干得……好舒服……哦哦哦……女儿的身体生来就是为爹爹服务的……啊啊啊……您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 妈妈有时还被逼着说:「我们低贱的支那女人只配为皇军当人肉玩具。不过只要能为天皇效力,我们已经很高兴了。」 每当黑木听到妈妈呻吟,他就会哈哈大笑,在妈妈的上面抽插的更卖力了。 在这日本人的调教下,妈妈越来越像一只发春的中国女性奴,时时刻刻的被日本人玩弄和侵略她的肉体。 有一次,这些可恶的日本人破天荒地请我爷爷和爸爸喝酒。他们两个人当然惊喜地接受了约请。在饭桌上,爷爷和爸爸连连为黑木和野村敬酒,喝得很来劲。我理所当然的还站在桌边上为他们到酒。酒喝了半响,桌上的人们都喝上了头,脸通红通红的。 这时,翻译官野村醉醺醺的说:「在你们家住的这些日子真不错,每天有好菜好酒款待,应有尽有,我们还真得感谢你们啊!哈哈哈!」一听这话,爷爷爸爸一起急着回应:「哪里哪里,太君选我们的寒舍,是我们的荣幸啊。」听到这里,黑木和野村又是哈哈大笑一阵。 野村道:「你们太客气啦!要不是呆在你们家里,我和黑木队长哪能有机会尝到那么柔嫩多汁的中国女人?干你们的老婆们真是太棒了,不但胸大屁圆,还有美味的奶汁可以喝!而且还那么乖顺听话,我叫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一听到这等侮辱的词语,我家的男人们的脸就红的就像猴屁股一样。爸爸强忍着笑说:「贱女们能为两位太君效劳高兴,也是她们的福分。」野村怪笑了一声:「送老婆给我们玩,你俩人是大大的良民!」黑木老头这时用日文对野村说了一些什么。 野村回头对我们说:「单单喝酒,太没有意思了。我们最好来点玩的。」说完,一拍手,只穿旗袍的丰满的妈妈和姐姐就走进了屋里。 一看到这情景,爸爸和爷爷一下就明白了。原来,皇军们请他们喝酒是要侮辱他们的,逼迫他们看他家里的女人怎么被日本人糟蹋的。他们尴尬的低下了头。 妈妈和姐姐穿着改良过的红色旗袍(想必是专供日本人淫乐而专做的吧),无奈的向屋里走去。她们俩人身上的半透明红色肚兜挂在丰满隆起的胸前,呈现着雪白的深沟。透过薄薄的布料,依稀可以看见她们漂亮丰挺的乳房和高高勃起的绛红色的乳头。肚兜小的连整个乳房都掩盖不住,只能遮住一半,露出在外的上缘的乳晕向外傲挺着。极短的肚兜勉强的盖过她俩的下身,修长的美腿几乎露到了大腿根。当她们走路时,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露出来的阴毛。而妈妈和姐姐的后半身却是完全暴露的。她们的屁股又白又圆,走路时左摇右摆的,看起来很是诱人。 两个身着性感高开叉旗袍,乳头凸显,走动间阴毛毕露的绝色美女来到屋子里 ,顿时引来群狼围观。尤其我那妈, 她更是神态忸怩,看上去有些不太自在。这身旗袍本来就是这种已经高开叉到极限的旗袍之后,更是差之毫厘、 谬以千里。我姐姐真空穿上旗袍,只在走动间会隐约走光;而我妈则不同,她穿上这件略显短些的旗袍,就算是站在那里,仔细看都会看到微微鼓起的中国美熟女阴阜、 茂密弯曲的阴毛和大腿间流出来淌到丝袜上的淫水。我妈穿这种近乎下身赤裸的旗袍亮相机场,显然为她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刺激,下身已经湿透了,淫水都流了出来。 她俩都低着头,不敢看爸爸和爷爷,慢慢的走到了黑木和野村跟前。两个日本人冲她们拍了拍手,两个美丽的中国大屁股女人犹豫的坐在了他们的大腿上。 由于旗袍开叉太大,我妈妈穿着又不太合适,所以当她坐到座位上后,那件旗袍几乎完全堆到了胯部以上,开叉处已到了腰间,露出了整个屁股和大腿外侧。由于是坐着的,所以旗袍的前摆还能遮住我妈私处,但后摆则完全垂落到一边,露出了她的大半个屁股,白花花的一团。这时,黑木的手就放在我妈赤裸的大腿上,里里外外地在揉搓。黑木的手黑得发亮,我妈妈的大腿则白得耀眼。当黑木黑透了的手放在我妈妈那白皙滑腻的大腿上的时候,鲜明的对比更增添了惊人的诱惑。我心里百味杂陈,阴茎却不争气地竖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日本兵当众凌辱,心里居然感到了无比兴奋,恨不得马上把阴茎掏出来,套弄到射精。 妈妈伏在饭桌上,双手捧着黑木的阴茎,一边抚摩他的阴囊里两个结实的睾丸,一边把龟头含进嘴里,而黑木则舒服的抚摸着妈妈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洁的背部滑动,最后停留在双乳下面,托起她那两团硕大的肉丘揉弄着,挤压着顶端两颗饱满的奶头。 黑木的阴茎被妈妈用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润滑过后显得更长了。妈妈吐出他的龟头,把他整根阳具夹到双乳的乳沟中间,那可恨的日本人随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用力往中间挤,她那雪白柔软的乳房摩擦着胀得又红又硬的阴茎,她的乳头却被她的羞辱者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对着日本人的两颗睾丸,在持续的挤压下两股奶水时而喷在黑木茂盛的阴毛上,时而顺着她的乳房汇流下来。饭桌上很快就多了一滩奶水。 这时黑木放开妈妈的乳房,一步跨到她的屁股后面,她翘起屁股扭动着把双腿叉开,黑木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她的左腿抬起,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卜」的一声就插入了。可怜的妈妈弓着腰好让两人的会阴更好的结合,她的肚皮不时蹭到饭桌上的小碗,乳头象活泼的小兔一样上下跳动…黑木和野村只住了半年,宪兵队又换了两个军官。他们来了指个星期之内,两个人都没有要求我妈得伺候他们。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出现在我眼前的情景,却让我的心情瞬间跌落至了谷底:只见我妈 此时面无表情,头发凌乱,肥白的美臀微微上翘翘,丰硕的双乳挂在胸前,她浑身一丝不挂,嘴里却含着根黄瓜,正以双手和膝盖同时撑地的姿势,战战兢兢的弓身趴在桌子上。 从我妈紧皱的眉头和额上些许的汗珠来看,她现在应该正感觉十分的疲惫。 可我妈必须得尽力保持着平衡与静止,让身体不能有丝毫的动弹。因为此时此刻,在她光滑而细嫩的玉背上,正满满当当的摆放堆砌着七八只大小不一的碟子杯子,里面分别装着些小菜和烧酒。而围坐在我妈身旁的,有两个一脸淫笑,满面春光,正赤着膊喝着小酒的猥琐男人,他们各自是小野和八木! 见我来了,八木便晃了晃酒杯,然后他一边轻捏着我妈的屁股肉,一边向我招招手,示意让我也过去喝一杯。小野则仍然正眼不瞧我一下,他用手托住我妈垂在胸前的一颗硕乳,像揉面团似地尽情搓弄着。 「嘿嘿,你看,你的, 做得好的!……」八木笑眯眯的给我倒了一杯小酒,说道,「来,弄个鸡蛋吃吧!」 「鸡蛋?哪里有鸡蛋?」看着铺在我妈背上的几只碗碟里,只有些花生米酸黄瓜之类的菜我十分的诧异。 八木没回答我的话,只是朝我妈的下身努了努嘴。只见我妈双腿微微的分开了一点,小腹和阴部一收一缩的运动着,她眉头紧锁眼睛闭起,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些低沉的哼哼声。没过多久,一只鸡蛋的小头竟从她的肉穴口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点点白色的精斑! 我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接着我妈又深深的把头埋了下去,然后使劲夹紧自己的阴道壁,十分吃力的把整个鸡蛋往阴户外一点一点的推挤着,小腹上的赘肉跟着不断蠕动,屁眼也像朵微微绽放的小菊花,不时地张开闭合。 看着我妈那痛苦费劲的样子,正当我准备伸手帮她一把的时候,只听「咔」的一声,一颗湿漉漉的沾满阴液,还散发着热气的鸡蛋已经从我妈的小穴内掉了下来,在桌子上打着滚。与此同时,那根一直含在她嘴里的黄瓜,也被我妈下身发力时给一不小心咬断了。 接着八木绕到我妈面前,从裤衩里掏出他那根又黑又短的阴茎,一边往我妈嘴里塞着一边淫亵的对小野说道,「这中国女猪就爱吃肉棍,你还喂她什么黄瓜?」小野听后笑了笑,然「啪」的一声抽了下我妈的肥屁股,雪白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了五根暗红色的手指印。嘴里正含着八木鸡巴的我妈,仍然在卖力的吮吸套弄着男人的阴茎,她什么声都没出,只是十分顺从的抬了抬屁股并将双腿向两边又分开了许多。 接着小野便把两段黄瓜分别插入了我妈的小穴和屁眼,他动作粗暴简单,插入的也很深,只能看见两个绿色的尖头留在外面。 看着他们下流的肆意玩弄着我妈的身体,我知道自己也插不上手,于是就剥了蛋壳吃起鸡蛋来。 「怎么样?你妈下的蛋味道还不错吧?」八木双手扶着我妈的头,一边有节奏的挺动下身,一边满脸坏笑的对我说道。 「来,干了这一杯!我们把这支那女带到屋子里好好爽几把!」小野的鸡巴此时已经涨的老高,他抬头一口闷了手中的酒,然后一手撸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揉捏着我妈的乳房,开始不耐烦的嚷嚷起来。 于是他们俩随后便把我妈身上的东西都给拿掉,让我妈四仰八叉的趴在桌子上,接着再一人抓起她的一只小脚,像提着一块肥美的大白肉,倒挂着的把我妈给拎进了屋里。 我跟在两个男人的后面,默默的看着浑身赤裸,小穴正朝着天而脸却朝向地面的我妈,她一头栗红色的大波浪卷发凌乱的披散着,胸前两颗硕大雪白的木瓜巨乳无力的拖挂下来,垂在下巴上,深褐色的奶头刚好与她的嘴唇触碰在一起。 此时我妈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犹如一潭死水,她似乎对这些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已经习以为常,无动于衷了。但当我和她眼神交汇,四目相视的时候,我还是看见了我妈眼里充满了无可奈何的悲凉与绝望,而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因为我和她都清楚,又一场混乱不堪道德沦丧的男女群交即将开始了……进了房间后,八木和小野甩手把我妈往床上一扔,然后各自脱去了短裤,围坐在她身旁,让我妈把两只胳膊分别搭在他们的肩膀上,一个与她亲嘴舌吻,一个舔弄她敏感的耳根,开始正式玩弄起我妈丰满肥熟的肉体来。 八木在与我妈接吻的同时,不仅贪婪的吮吸她柔嫩湿滑的香舌,还十分恶心的不时朝我妈嘴里吐口水。看着我妈一脸顺从的张着樱桃小嘴,一口一口的接过他这糟老头吐出来的唾液,八木变态的呵呵淫笑着。 而小野则把我妈的耳根处和粉嫩的颈脖都给舔了个遍,弄的我妈全身酥软无力,在嘴里不断发出低沉呻吟的同时,还时不时地娇抽着玉体。然后,小野又将一只手探入我妈耻毛茂密的桃花源,用大拇指飞快的旋转她饱满的肉芽,搓弄她两片肥花花的阴唇。在小野粗糙大手的肆意玩弄下,我妈本已淫水泛滥的小穴,现在更是骚痒无比,又酥又麻,一股股粘稠的爱液不断从细缝里往外涌出。 小野在我妈的私处又搓又摸的把玩了好一会儿,见我妈脸色绯红,乳头勃立,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娇媚,便知道我妈的情欲此时已被完全挑起,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起浪来。 于是他先分别从我妈的屁眼和阴道内取出那两截湿漉漉的黄瓜,并重新让我妈叼在嘴里着然后和八木一起,将我妈一把按倒在床褥上。 我站在旁边,继续一声不响的眼巴巴看着,知道他们马上要用鸡巴操我妈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阴茎,它已经变大勃起,将下身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接着,在小野的授意下,我妈不得不先将自己的双腿呈10°打开,然后再用手指扣住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向两边扒去,乖乖的摆好一待操的姿势,等着小野阳具的插入。 与此同时,八木也已经爬到了床头,他侧身躺在我妈的脸旁,一边把我妈的奶子抓在手里搓扁捏圆,尽情把玩,一边让我妈用手给他上上下下的套弄着阴茎。 「中国贱货!再把屄口撑大点!平时都怎么教你的?!」小野撸着他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骂骂咧咧的让我妈继续向两边扒开阴唇。此时嘴里正含着黄瓜,口水流了一滩的我妈,不得不更加努力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外阴,往外大大扩张着。 小野看着我妈的肥厚的骚屄,从原本只是一道暗红色的细缝,变成了现在黑漆漆的小洞,他满意的淫笑了几声。接着,只见他用手扶正粗硬的阴茎,下身往前用力一顶,男人雄壮的肉棒便整支没入了我妈的阴道内。 虽然心里已早已准备,但小野的那根家伙过于粗大,我妈还是不由自主的昴起头,呜呜咽咽的哀嚎了几声。而她正轻抚套弄着八木鸡巴的玉手,也变得有点不听使唤了。 于是八木便取出我妈嘴里的黄瓜,将自己的阳具塞了进去,并用双手一把抓起我妈的秀发前后摇动她的脑袋,粗暴的淫虐起我妈的小嘴来。 就这样玩弄了好一会儿,八木竟还觉得不过瘾,于是他从我妈嘴里抽出鸡巴,然后站起身抬起腿,像骑马一样的跨坐在我妈的胸部上。 一边享受着我妈温柔舒爽的口舌侍奉,淫亵的看着美妇人害羞的神情,绯红的脸颊,一边坐在一对尺寸足足有34D的大波饼上,松松软软的同时还能隐约感觉到两粒翘立硬起的乳头的凸激感。八木一脸满足,十分的消受。 越接近战争结束,宪兵队的长官越象走马灯一样的换,我们家的特别慰安妇一直为他们务直到日本投降。 日本人好象在一夜之间就走了。我爸爸和我妈妈终于夫妻团圆,不过这五年的痛苦回忆一直困扰着我爸爸和我们全家,一直到半个多世纪过去,除我以外的当事人都已作古后,还残留着苦涩的味道。 今天,日本东京的红灯区里,到处可以看到我们的姐妹。在她们中间,我看到了我奶奶,我妈妈,和我姐姐的当年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