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再见2
!」韩丞灿冷冷睇着母亲。「这关我什么事?」「为什么不关你的事?」韩母瞪了他一眼。「现在诗诗孤单无依,如果不由咱们照顾她,要由谁来呢?」「这种话你说得出口?」他冷哼一声。「她与咱们非亲非故,凭什么要我来照顾她?」「你别忘了,你还是她未婚夫!」韩母急忙开口。「趁着还没有百日,刚好把婚事办一办,省得夜长梦多。」「我有说要娶她了吗?」韩丞灿不悦的瞪着母亲。 「你有什么理由不娶她?」韩母反瞪着儿子。「诗诗家世背景好,外貌也清秀可人,条件这么好的女人你去哪儿找?」「你不惜用尽手段把我女朋友赶跑,就为了要我娶诗诗?你是真心喜欢她,还是喜欢她背后那座金山?」他咬着牙问。 韩母脸一沉。「我这是为你好,只有诗诗适合你!你要相信妈的眼光……」「我就是不娶她!」韩丞灿冷声回道。「就算你用尽各种方法让我和凌珞分手,我就是不会和诗诗结婚。」「好,如果你不娶她,我就死给你看!」韩母气得浑身发抖,直接撂出狠话。 韩丞灿一脸错愕的看着母亲。「你拿这个威胁我?」「我也只剩下这条老命了。」韩母神情坚决的看着他。「如果你不娶诗诗为妻,那么你就等着替我收尸!」「你……」「我不是开玩笑,如果你错过诗诗,这辈子你再也找不到像她这么好的女人。」「好,很好。」韩丞灿冷笑望着母亲。没想到她已爱慕虚荣到这个程度,连他的感情事也要用金钱来衡量。「我会依你所愿,娶温诗诗为妻,但徜若她失去所有的一切,你还是不后悔要我娶她吗?」「就听妈这一次,娶她有好无坏。」韩母心里的如意算盘已经打好,只要儿子娶了人家,不仅一大笔遗产就这么到手,甚至温氏集团一半以上的股份也能入袋,日后便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韩丞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贪得无厌的母亲。 为了这些虚荣,她竟不惜企图操控他的人生。 在他周遭出现的女人,城府一个比一个还要深,好,真的很好! 先是他的母亲,后是温母,再来是骗了他两年的温诗诗。 既然她们都希望他娶温诗诗,那么他便一了她们的心愿。 只是,他接下来会一一摧毁她们的痴心妄想,让她们一个个明白,他韩丞灿并不是一个可以让女人操弄于掌心的男人!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寻找一个惯有的依靠。 父母骤然去世,温诗诗无助得就像个小孩子般,茫然失措的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虽然身旁有好友当她的支柱,但是她们年纪都与她相近,能帮助她的地方有限。 而她此刻最信任的就只有韩丞灿,他替她将父母以及祖母的后事全都处理好,她只需要静待丧亲之痛如潮水般退去,什么都不必烦恼o接下来,韩丞灿突然向她求婚,并希望在她父母的百日之前完婚。 「我不赞成。」可是,她的好友夏云笺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我不觉得韩丞灿会是你未来的依靠。」温诗诗与好友们坐在房间里。她们可说是一起长大的好姊妹,有什么事都是一起商量。 「诗诗,我也觉得你应该认真考虑,千万别冲动的决定。」赵小乔也赞成夏云笺的话。 「我觉得闪婚也没什么不好……」安乐此话一出,便被夏云笺狠狠瞪了一眼,最后只好硬生生的转口。「但你要不要考虑先把学业完成再说?」呜呜,流弹别打到她,她是无辜的! 「我考虑很久了。」温诗诗轻咬着唇瓣。「我父母都去世了,公司的事我完全一窍不通,而这期间若不是韩大哥帮我处理,恐怕我已经什么都不剩。」「诗诗,我不是反对你嫁给他,而是反对你在这个时候嫁给他,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夏云笺与她是闺中密友,很清楚她这两年来的心情,可是这段感情一向只有单方面的付出,如今韩丞灿提出结婚的意愿,这里头肯定藏着什么主意。 「嫁人,就一定要得到好处吗?」温诗诗小声地道。「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只是单纯的组一个家庭。」闻言,夏云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想嫁他,是因为你爱他,但他想娶你,真的是因为爱你吗?还是另有所图呢?」她见过韩丞灿几次,对他没有什么喜恶,不过对他母亲可就很有意见了,韩母一看就知道是嫌富爱贫的个性,就怕诗诗嫁过去之后会被韩母欺负。 「韩大哥不是这种人。」温诗诗连忙为他辩驳。「我相信韩大哥也喜欢我,两年来……我假装是他女朋友,虽然只是有名无实,但这段期间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相信他是喜欢我的!而且,以他的个性,他不可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夏云笺被她的天真搞得一肚子气。若不是赵小乔与安乐拉着,恐怕她早已冲上去用力把她摇醒。 「你会后悔的。」夏云笺与温诗诗一同长大,岂不会知道她的性格,一旦爱上就是将爱倾尽,但是,她这个局外人却看得比谁都还要清楚。 韩丞灿若真的爱温诗诗,那么她一定举双手赞成,送上祝福,可是她早已瞧出他并非真心爱温诗诗,再加上韩母在交际圈是有名的势利眼,就怕温诗诗一嫁过去没有好日子,她才会如此反对。 然而,温诗诗却只是抬起圆滚滚的黑眸,以认真且毫不动摇的目光望着好友。 「我不会后侮的。」她的决定十分坚定,因为她的心早已深陷在韩丞灿身上。「我爱他,爱了很久、很久了。」「尽管……他不爱你?」夏云笺蹙眉瞪着她。 「我会努力做到完美,让他爱上我。」 夏云笺比当事人还要激动,因为她很了解温诗诗的死脑筋,她自小到大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心软善良不说,明明是个天之骄女,却从未恃宠而骄,无瑕得就像一张白纸。 就怕她到时候若受了伤,还是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哭泣。 因为夏云笺知道韩丞灿是好友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加上父母骤逝的悲痛,让她这只小鹞鸟有找到了依靠的错觉。 可是旁观者清,她知道韩丞灿并不爱温诗诗,还曾见过他眼神冷然,复杂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怨恨。 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总之就是直觉这个男人就像个猎人,正一步步设下陷阱等着猎物跳进去。 「我再问你一遍,你不后悔?」夏云笺敛住脾气,定定的望着一同长大的好友。 温诗诗也抬起一双坚定的圆眸,「如果我不嫁给他,这才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好。」夏云笺冷着一张脸望着她。「我把丑话说在先,韩丞灿这个男人不适合你,总有一天你会被他逼上绝路的!」温诗诗低下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只知道,如果我现在放弃他,才是已经走上绝路。往前、往后若都是绝路,那不如让我一头栽进去,至少证明我深爱过他……」这番话自她的口中吐出,让在场的三名好友全都无语。 因为,她们都知道,爱会让人坚强,也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渝。 第五章 公主与王子结婚之后,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这是童话的结局,也是最美的结局。 而童话之所以美丽,就是它不存在于现实世界,也是因为它并未描写出现实的残酷。 温诗诗终究不是童话里的公主,就算她与心目中的完美王子结了婚,并不代表她从此就能过着幸福又快乐的生活。 她嫁给韩丞灿,没有隆重的婚礼,也没有拍婚纱照,身边只有那份结婚证童曰。 就算什么都没有,但只要身分证上的配偶栏多了他的名字,她便感到满足和幸福。 父母与祖母意外去世是温诗诗心里的痛,可是韩丞灿在此刻承诺要照顾她一辈子,让她知道这世上不再是只有她一个人。 至于温氏集团的股份以及遗产的继承事宜,她全都交给他去处理。 她则是恢复平时的生活,直到父母与祖母的骨灰入了塔位,她才在隔天带着极少的个人物品,搬出温宅。 温诗诗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因为,进了韩家的门之后,她就成为韩家的媳妇了。 来到韩家的大门前,她才刚按下门钤,韩母立即前来开门,原来她已等候许久。 只是大门一打开,温诗诗原本以为韩母会带着热切且开心的笑容迎接她,没想到韩母反而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妈。」温诗诗改口喊她一声妈,脸庞带着些羞涩。 韩母一见到她,先是眉头一皱,而后急忙将她拉进来。「诗诗,妈有件事要问你。」她一头雾水,任由韩母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 「你老实跟妈说,温家那座豪宅,你是怎么处理的?」「我……」温诗诗愣了一会儿,最后微扬起唇瓣。「关于宅子和遗产的问题,我都授权给韩大哥了,一切都是他帮我处理的。」「什么?」韩母瞠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丞灿处理的?怎、怎么可能?」「妈,怎么了吗?」见韩母一脸惊恐的模样,她不禁侧着头问。 「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知情?」韩母见她一脸茫然,不像是装出来的。「温家的豪宅,不是你捐出去了吗?」温诗诗愣了一下。「捐出去?」她摇摇头,接着才道:「韩大哥并没有跟我说宅子要捐出去,他只说要处理过户……」「过户?明明就已经捐出去了,还收到感谢函!」韩母将一封信拿到她的面前。「你看!上头还有你的签名。」「这……」温诗诗接过来一瞧,见温家那座豪宅已经卖掉,所卖的价钱全数捐给公益团体,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 「我、我不知道,前不久韩大哥拿了一叠文件给我签字,因为相信他,所以我没有仔细看内容……」「还不止这个。」韩母又翻出其他信件。「你把手上的股份都抛卖了,现在集团完全没有你的份,那些钱,你也全都捐给公益团体了?」「我……」温诗诗的眉头微微一拢。「我不知道。」因为她把那些事全都交由律师还有韩丞灿处理,她只负责签字。 现在一看资产明细,她发现温家大笔的遗产全都平均分给亲戚,而集团的股份也被抛售,所得全都捐给公益团体,原本她身价上亿,如今帐户只剩下一些一零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母气得只差没有跳脚,原本以为新媳妇进门会带来大笔财富,没想到温诗诗却是两手空空,连间房子都没有。 「妈,你先别气,等韩大哥回来,我再问问他……」温诗诗也觉得莫名其妙。 现在的她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了,户头只剩当初父母为她留下的一笔学费,其他的遗产全都没经过她的手,她眉头紧拢。韩大哥为什么要将大笔的遗产全都捐出去呢?为何连宅子都不愿意留给她?那儿有着她与亲人的回忆啊! 「你最好给我问个清楚。」韩母冷眼看着她。「我可不希望你一进门就什么都没有。」「妈,我……」「你现在什么都别说,快点打电话给丞灿,好好问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韩母催促着她。「还愣在这儿做什么?快打电话啊!」温诗诗委屈的点点头,连忙拿出手机拨给韩丞灿,无奈他的手机却是关机中。 整个下午,她只是不断拨打他的手机,直到天黑。 夜深了,温诗诗却连一点睡意都没有。 坐在客厅里,她身上披着羊毛披肩,却感受不到任何一丝温暖,反而有道凉意不断自体内窜出。 她找不到韩丞灿,最后只好找上委任律师,与律师谈了许久,她才了解前后因果。 她的丈夫,把属于她的一切全都变卖,只是钱还没汇进她的户头,他就全数以她的名义捐给公益团体,一分钱都没有留给她。 而她不明白为何他要将所有的钱都捐出去,甚至连与她商量都没有,让韩母对她十分不谅解。 温诗诗在客厅等着失踪了一天的韩丞灿回家,直到凌晨,他才带着一身酒气进门。 「韩大哥。」她来到玄关。 他一脸冷然的褪去鞋子,抬眸望了她一眼之后,无视她欲言口又止的神情,与她擦身而过。 温诗诗无辜的眨着眼,随着他的脚步跟在后头,一路来到他的房间,看着他将西装外套、领带褪去,接着把自己狠狠的往床上一摔。 「韩大哥,我有事想问你……」她将房门轻轻关上,然后来到床边,望着他的俊容。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韩丞灿将胳臂搁在双眼上,语气十分冷漠。「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落得一无所有,是不是?」他等着她气急败坏的质问他,但等了许久却没有听见她咆哮或是急切的质问,只感受到床沿微微一陷,然后听见她幽幽的叹息。 「我不怕自己落得一无所有,因为至少我还拥有你。」温诗诗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气愤。「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找你一整天了,一直联络不上你,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妈交代……」韩丞灿突然自床上坐起,双眼睨向她那张清纯无瑕的脸。「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装出圣女的姿态?」装?温诗诗眉间微微一拢,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我是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不懂?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他冷冷的睇着她。「你不是用尽心计只想嫁给我?现在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嫁给我的代价有多大而已。」温诗诗咬咬双唇,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我……我是想嫁给你,但是我并没有逼迫你一定要娶我啊!」为什么他现在看着她的目光是如此冷漠、如此决绝呢? 「对,你是没有强迫我,你只是逼得我不得不看清事实!」韩丞灿一翻身便抓住她的双腕,然后将她压在床上。 「这两年来,我把你当成妹妹,真心对待你,我一直以为你纯洁无瑕:心地善良,没想到你却不安好心,当我的假女友只不过是为了近水楼台,先是取得我的信任,再收买我母亲的心……这些还不够,更和你父母联手逼走凌珞,而你……怎么还能装得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温诗诗听着由他口中吐出的一字一句,睑上茫然的表情不仅未消失,反而更迷糊了。 「什、什么?我和父母联手逼走珞姊?」她直摇头。「我没有!我就算喜欢你,也不曾向父母透露对你的喜欢,又岂会逼走珞姊……」「你敢说你没有给凌珞五百万?你敢说你母亲没有去找过凌珞?」韩丞灿高大的身子强势的压住她娇小的身子,强硬的逼问着她。「我受够你们用权势来逼迫我就范,操控我的人生这么有趣吗?那我就让你尝尝人生被操控的滋味,还有落得一无所有的痛苦!」「我、我没有……」温诗诗被他的态度吓得有些哽咽。「我从不知道我妈妈找过珞姊,我也不知道她找珞姊做什么……」「现在死无对证了,但是证据还是会说话!凌珞影印了她的存摺给我,还有你母亲开给她的支票,这全都是抹不去的证据,你还想狡辩?他咬牙吐出心底的怨、心底的恨。」诗诗,我这么相信你,对你推心置腹,结果你才是背后最大的阴谋家。「「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确实跟我母亲坦承假扮你女朋友的事,但是我真的从没想过要介入你和珞姊之间,也没有想要用钱买爱情,我喜欢你,只是打算静静的待在你身边,并没有任何渴求……」温诗诗的手腕被他握得发疼,楚楚可怜的道。 「啥,说得真好听!」韩丞灿冷然的看着她。「你还要用你的无辜表情装傻到什么时候?你真以为我妈是真心要你当她的媳妇?她看上的只不过是温家的财势,现在的你什么都没有了,还以为自己有靠山?」对,他就是恶劣! 他哄骗她,骗她签下放弃继承遗产的文件,甚至把温家的豪宅变卖,所得的钱全都捐献公益团体,让她落得身无分文。 他就是要报复她,报复他那殷殷期盼娶她进门的母亲,他要她们的希望与期望全都落空,让她们明白他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傀儡。 「那你娶我……不是因为想照顾我,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复我?」温诗诗声音微颤的问。 「我真高兴你终于明白了。」韩丞灿哈哈大笑两声。「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温诗诗咬着双唇,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是我母亲逼走珞姊,那么这一切我认了,我全都接受。可是我没有办法不喜欢你,我真的……真的做不到。」她这番话令韩丞灿心一揪,眉间全是褶痕。「你不要以为装出这戴无辜的模样,我就会心软相信你!」「我真的没有逼走珞姊,之前我确实汇了五百万给她,但那是她向我借的……」温诗诗哽咽的说。「至于我妈找过珞姊,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事到如今说这些都没有用了,你们把凌珞逼走是事实,解释这些都已经太迟了!」他冷眼望着她脸颊上的泪痕,却觉得那像是热烫的岩浆缓缓流过他的心。 见她这般痛苦,他应该要有报复的快感,但为何心中会因为她的泪而感到一丝内疚呢? 「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所有。」温诗诗卑微的说。「珞姊的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我是真的爱着你,但是,我也真的下曾想过要横刀夺爱。」「爱我?你爱我什么?」韩丞灿烦躁的低吼着。「我让你一无所有,你还爱我?」「爱。」她说得坚决。「爱上你,我不曾后悔。」他恨恨的望着她那纯真的双眸。她不应该是这般坚定却又卑微的态度,她应该气急败坏的骂他、吼他……但她没有,连一丝怒意也无。 她的眸底没有恨、没有怨,只有无比的善良纯真。 「爱?你们夺走了我爱人的权利,还要求我爱你?」韩丞灿冷哼一声道,接着,他将俊容缓缓逼近她的小脸。「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马上滚离我身边。」「我不要。」温诗诗哀伤的望着他。「我已经嫁给你了,从今后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该死!」她能不能别这么执迷不悟?韩丞灿咬着牙,然后像是发狂的野兽般,伸手用力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快开口教我放你走——」她抿着唇,摇头道:「我不走。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想要离开你的身边。」「好……是你自己犯贱,要留下来让我折磨!」韩丞灿以强硬的态度道,看着她可怜的小脸,语气完全没有一丝玩笑意味。 她犯贱吗?温诗诗心底难过的想着,却无法反驳他的话。 她是,她确实是犯贱,爱上了这个误会她的男人……但是她又能如何呢? 心一旦沦陷,就再也无回头路可以走了。 「唔……」 撕裂般的痛楚在温诗诗腿间蔓延开来,令她痛彻心扉,然而尽管她眼眶含泪,口中还是没喊出一声疼。 她忍着,忍着上方的男人在她体内的折磨,以粗大的壮硕蹂躏着脆弱的花心,一次又一次的抽撤着。 韩丞灿在没有任何前戏之下就进入了她,热胀的粗铁在干涩的甬道中磨蹭。 直到热铁撤出些,他感觉到一丝热液跟着流出,有着令人心惊的殷红。无庸置疑的,她是个处子。而他,是她第一个男人……韩丞灿的心底十分纠结,对于身下这依然表现得十分无辜的温诗诗,太过复杂的情绪勾缠着假。 他甩了下头,把过多的情绪全都抛诸脑后。现在他要做的不就是尽力折磨她吗? 温诗诗睁着大大的双眼,虽没有开口乞求韩丞灿停下,但是眼眸里全是哀求,然而他却视若无睹。 他粗喘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像是把怨气不断往她身上发泄。他想要用力的折磨她,让她彻底的恨她,那么,他的心才会好过一点。 可是,当她的眼角落下一颗泪珠时,他的动作倏然停止,干涩甬道中的热铁慢慢地完全撤出。 韩丞灿的双手轻轻移往她的脸,揩去脸颊上的泪珠,粗糙的指腹轻拂着她牛奶般的肌肤。 此刻他无法说清楚内心复杂的情绪,如此伤害她,他真的高兴吗? 他都让她跌进了地狱深渊,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而她不也是奋不顾身的跳了进来,跳进他刻意的折磨下,那他又为何要为她心软? 只是,他的心是肉做的,见到她如此难过的模样,他只好先停下,大掌滑过那粉嫩的雪丘,接着来到她腿间。 指尖一来到窄小的细缝后,他直接采往缝中的小核,试着探寻她的敏感地带。 韩丞灿的动作不算温柔,可是当他的指尖滑过细缝中的滑嫩,仍令温诗诗全身忍不住轻颤。 身子随着他的撩拨,慢慢涌起一种让她觉得羞耻的感受,尤其他的指尖在细缝来回游移挑逗时,她感觉小腹下方第一次有了奇特的反应。 热流渐渐在下腹汇集,一阵搔痒感在腿间慢慢的扩散开来,令她止也止不住,就算夹紧双腿,也无法阻止那种感觉流淌而出。 「丞灿……」温诗诗不再喊他韩大哥,改唤他的名字,试图将雨人的距离拉近。 他挑眉,发现她的声音变得极为诱人。她的反应虽然青涩,还是充满了女人的娇媚。 指尖爱抚着脆弱的花瓣好一会儿后,热情的热流便自花穴中缓缓流敞而出,他指腹沾了一点,在花缝中来回游移。 她瑟缩了一下,身子像是爬满蚂蚁,令她骚动不安。当他的指尖在花核上撩动,她的口中忍不住吐出娇柔的低吟。 韩丞灿的指尖感受到她体内溢出的热情,重新架开她的双腿,挺起虎腰,将昂然的熟铁对准她的花缝。 这一次,他是结实的撞进湿漉漉的甬道中,多了花液的滋润,粗铁在她的甬道中用力的律动。 温诗诗闷哼一声,虽然一样不舒服,但少了刚刚那种痛楚,多了一种她难以言喻的酸疼感。 此时,她能感受到韩丞灿每一次的贯进都带着愤怒,每一下都强而有力。 她勉强睁开双眼望着他的黑眸,发现他的眸中彷佛带着一丝温柔,动作也由粗暴逐渐变得缓慢。 那窄小的花穴吸吮着他的热铁,紧窒的束缚感让他在这一刻消散了怒意,取代它的是天生的本能。 男人掠夺的本性让韩丞灿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 他要让她明白,他韩丞灿不是一个能让女人算计的傀儡,也不是被她们牵着走的小狗! 粗铁不断在她的体内蹂躏着,就算他的动作多么的粗暴,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红痕,她依然只是咬紧牙关,并没有要他住手。 因为是他。 因为他是韩丞灿。 因为她爱他。 有太多的「因为」,让她毫无怨言的接受他所有的给予,承受将来未知的一叨。 这成了她这辈子的枷锁,再也逃脱不了这场爱的梦魇。 第六章 床上的女子,累得已然熟睡。刚从浴室走出来的男子,赤裸着上半身,精壮的下半身只围着条浴巾。韩丞灿来到床边。通常这个时候,温诗诗都会微笑坐在床沿等待着他,然后为他擦乾一头湿发。 两人结婚五年来,她没有任何一丝抱怨,大学毕业后,她放弃最爱的艺术之路,待在家里当起职业主妇。 他很清楚这五年来她费心尽力的想要讨他欢心,只是,他对她的态度总是疏离而冷淡。 他甚至无视于母亲对她的冷言冷语,甚至放纵母亲私下逼迫她离婚,这一切,他都看在眼底。 他很成功的报复了母亲,让她的期待落得一场空,也报复了眼前这个娇弱的女人。 只是,温诗诗的反应却出乎他预料之外,她就像一只小兔子般逆来顺受,对于他的冷漠以及他母亲的语言暴力极力忍耐,若发现自己有什么缺点,也一定立刻改正。 在外人眼中,她已经是个完美娇妻。 韩丞灿望着她熟睡的无辜睡颜。这五年来,她由稚嫩变得娇媚,若说他对她没有感情是骗人的。 五年前,她由女孩一夕之间转变成女人,逐渐褪去原来的青涩,增添了美丽的妩媚。 而他毕竟不是木头,心也不是铁打的,她对他的好,他岂会没有感觉? 韩丞灿坐上床铺,望着她拧着眉的睡容,忍不住低头轻吻她的脸庞。 他总是只能趁着她睡着时才敢这般亲吻她,然后放轻力道,温柔的拥着她。 「唔……」温诗诗轻吟一声,看似睡得不怎么好。 他悄悄的躺上床,大掌轻覆在她的腰际,大掌微微一收,将她揽往怀里,以宽大的胸膛当她的靠垫。 她不安的嘤咛出声。嗅闻到他温暖的气息,她沉重的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被他拥着。「老公。」她轻喊一声,声音有些低哑。 「你洗好澡了?」 「嗯。」 「我……」她欲再度开口,他已低下头吻住她娇嫩的芳唇。 韩丞灿的吻带着无比的霸道,还有强烈的占有侵略住,当温诗诗回神时,他已经压在她身上,湿热的舌窜进了她口中。 温诗诗半睁着双眸,没有任何抵抗的接受他的热吻。 舌与舌亲密的相缠之后,他的大掌也滑进她的睡衣里。 他的掌心触碰着那滑腻的雪肤,一路往上攀,来到双丘上,她未着内衣的绵软被他的大掌一手握住。 手指轻易的寻到雪丘上的红莓,先是轻捏旋转,接着以指腹摩擦着蓓蕾,并刻意轻扯。 就算身子不太舒服,温诗诗还是没有拒绝他的求欢,主动迎向他热烫的身躯。 这些年来,她已被他训练得对男女情欲十分敏感,而他的动作也极为纯熟,知道她的敏感地带在何处。 蓓蕾上传来的是他的指尖所点燃的火热,她的唇亦被他的唇舌攻占。 韩丞灿激烈的啃啮着她的双唇,另一只大掌滑进她的腿间,隔着底裤游移,勾勒着那美丽的形状。 温诗诗抿着唇轻哼出声,双眼带着迷蒙的娇媚望着他。 他的手指在她的底裤上来回抚触,描绘着花唇的形状,接着指尖在细缝中轻轻顶弄几下,而雪丘上的长指亦挑弄着敏感的顶端。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感觉得到底裤已经沾染着湿意,在他不断的撩拨下,爱液渐渐的沾湿他的手。 温诗诗吐出轻吟,吟出体内那被不住撩拨的欲望,声音中带着对他的撒娇以及索求。 他喜欢她的声音,也喜欢她因为难耐情欲而皱眉的可爱模样。这几年来,她的青涩虽已褪去,但在床上还是如此娇羞可人。 明明心底对她还有怨,但每一次见到她这么可爱的表情,他的心总是不由自主的融化。 她为什么可以表现得这么无害,五年来始终如一呢? 韩丞灿的大掌轻轻扯去她的底裤,腿间的花唇已沾满湿亮的蜜液,润泽了覆在上头的密林。 「想要了?」他低声在她耳旁问。 「嗯。」温诗诗从不说谧,双手主动攀着他的颈项。「我好热……」她的小嘴轻吐着热气。 韩丞灿手一伸,从床旁的矮柜抽屉里拿出保险套,撕开包装后便套上昂然的热铁。 他分开她的双腿,看见妖娆的娇花已然湿润,花缝间涌出透明的花液,令他的粗铁更为挺立。 他的长指轻轻探进她的花穴,当它伸进窄小的甬道中,便勾出更多蜜液。 知道她的身子已经为他准备好,于是他将粗铁推向花穴。粗大的圆端挤开娇嫩的花唇后,紧窒的甬道立即吸附他的热铁。 虽然隔着异物,少了直接的刺激,但韩丞灿还是能感受到娇花的滑嫩以及紧窒的吸吮。 甬道一下子被他熟铁塞满,充实的感觉瞬间填满了她体内的空虚。 他的每一次求欢,总让她感受到他满满的火热欲望在她的体内爆发,她任由他发泄、驰骋,却总是她先得到无数快感。 温诗诗尽其所能的满足他的需要,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她霸道的想要在他的世界留下足迹。 五年了,他有没有爱上她一些些呢?她眨着长长的眼睫,轻吐芳兰般的气息,肭喊出最娇媚的呻吟。 韩丞灿吻着她,与她交换湿热的气息,把她嘴里的蜜津全数咽下,舌与舌的交缠,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 热铁同时感受着甬道的吞吐,不断将它往里头吸吮。 他彷佛欲贯穿她的身子,挺着虎腰,推送一波又一波的力道,用力的撞击着软绵的水穴,然后架开她的双腿,以激烈的震动在她体内推送着。 随着他强烈的力道,温诗诗的娇吟变成破碎的呻吟,在房内无止尽的回荡,构成令人心中荡漾的旋律。 韩丞灿在她体内放肆的律动,给予她所有的一切,接着,他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带着她攀向欲望的巅峰……最近,温诗诗常常觉得疲惫,甚至有些嗜睡,并不时有反胃的现象,但又不像是感冒。 后来,她决定去医院一趟,没想到医生替她检查过后,证实她已经怀孕两个月。 她看着检查报告,心中又惊又喜,完全没有想到自已有一天会怀了韩丞灿的孩子。 这五年来,他与她欢爱时都戴着保险套,除了他偶尔应酬时喝多了酒,才会毫无阻隔的占有她……她算算时间,应该是前一阵子没戴保险套那回怀上的。 温诗诗自医院走出来,小手忍不住覆在小腹上。没想到里头竟然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而且还是与韩丞灿的结晶……满怀惊喜的她带着期待回家,前脚一踏进屋里,便见到韩母正坐在客厅里。 「去哪里了?」韩母喝着茶,语气不怎么高兴的问。 「妈,我人不舒服,到医院去了。」她小声的回答。 「不舒服?」韩母见她最近确实是脸色苍白许多,但语气仍尖酸又刻薄,「你都这么养尊处优选会生病?」温诗诗犹豫着是否要与韩母分享这个讯息,可是见到韩母那不屑的嘲讽表情,她已到嘴边的喜讯又吞了回去。 「妈,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就去做饭。」她把皮包随手一搁,准备往厨房走去。 只是才走几步,她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搅,直觉便往浴室奔去。 韩母在外头听见她干呕的声音,发觉情况不对劲,连忙趿着拖鞋前去观看。 瞧见她站在马桶旁不断干呕,韩母觉得不妙,于是蹑手蹑脚的来到她摆放皮包的地方,无声的搜翻里头的物品。韩母在里头翻出检查报告和一张超音波照片。 同样身为女人,韩母一眼便看出这是子宫的超音波照片,何况旁边还摆着一份怀孕二十周的产检报告。 然而她却没有一丝高兴的表情,眉间还有复杂的纠结。 当初她执意要温诗诗做她的媳妇,就是看在温诗诗背后的财势,但没想到她进门时两手空奎不说,连那座豪宅也成了泡影,这五年来还成了不事生产的米虫。 就算她每天冷言冷语要温诗诗与儿子离婚,可是这女孩却执着的硬是牙咬撑着,一转眼也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