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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西游

    (上)

    孙坤一觉醒来,用洞中水潭中的清水漱了下口,在洞壁的小树上摘了粒果子,不知这是什么果子,只吃一粒就饱了。

    吃饱喝足之后,便又回到自己凿出来的石床上,向右侧卧,左手拿出嫦娥给他香囊,半柱香的功夫,孙坤小心的收好香囊,来到水潭下游,洗了洗手。

    不知不觉,孙坤不知在这密闭的空间生活了多少时光,这样的日子,如果说放在孙坤原来的世界,再加上一台电脑,那就是孙坤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可不知咋滴,人毕竟是一个社会性的动物,时间一久孙坤也觉得特别无聊。

    「我已经答应如来被压在这里,如果我跑出去,那应该是如来防守不严的错,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孙坤这样自我安慰道:「大不了自己出去后不暴露身份。」说完便做。

    孙坤将心神探查整个山体,整座山像锺一样把孙坤扣在了里面,话说这样的山是困不住孙坤的,可山顶贴着的一道石符不断的流下磅礴的混沌之力,把孙坤挡在了里面,孙坤顿时一喜,磅礴的混沌牢笼居然有一个小洞,孙坤马上将自身化爲混沌,慢慢的穿过那个小洞,可刚有一小部分穿过那小洞,那石符好像意识到什么,浑身金光大放,混沌之力瞬间加强,把那小洞堵上了,孙坤身体被一分爲二,孙坤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有两个身体,只是一个被关在了山里,另一个被混沌之力震飞而去。

    「罢了,总算能出去溜哒了,混到唐僧取经的时候吧。」说罢主身来到石床变,陷入了熟睡。

    话说孙坤被震飞不知多少里,总算有了下落的迹象,最终重重地摔倒一块黄土地上,溅起了无数黄尘。

    孙坤虽然金刚不坏之身,但毕竟也有痛觉,揉了揉自己的屁屁,清了清身上的灰尘,孙坤探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多少法力。

    「算了,反正是来混日子。」

    孙坤正想着何去何从。

    突然听到一股震耳欲聋的声音:「杀!……」

    无数黑甲兵士如乌云般向他扑来,孙坤大吃一惊,有感觉身后也不平常,回头一看,看见一堆穿着混乱,头戴黄巾的人也喊杀着朝自己扑来,阵中还有几道胡乱制作的旗子,上面写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孙坤顿感无语:「我呢个去!」此时孙坤觉得乱乱的,先是西游记,现在又是三国,以后是不是好有红楼梦和水浒传啊,水浒传里好歹有个李师师,至于红楼梦嘛……呵呵,我喜欢……孙坤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但马上醒悟过来,现在自己在战场中央。

    不久,两军便交锋到了一起,汉军见孙坤没穿黑色铠甲,以爲孙坤时黄巾军,而黄巾军看孙坤没戴黄巾,以爲孙坤时汉军,而孙坤又不想伤害这些本身无辜,却被手握权力之人利用的人,只是把他们推开,这也使孙坤更加狼狈。

    汉军渐渐不支,陷入败退。

    军中一魁梧战将也被黄巾军团团围住,可孙坤管不上这些,慢慢向战圈外围靠近。

    正当那战将无可奈何之时,见一支奇军,杀将过来,爲首之人方面大耳,臂及膝盖,恩,进化是不怎么完全,乃刘玄德是也。

    右边是一红面美髯的壮汉,估计是看那皇叔(黄书)相处过多所致,正是那关羽关云长,左边遍是一黑脸大汉,毫无疑问,传说中的阉人也。

    玄德发动仁德,那战将顿时有了手牌,发动酒池,喝了一口酒,顿时活了过来。

    (读者:「尼玛的玩三国杀啊。」

    作者顿时醒悟过来)总之,刘备把那被困的董卓9了过来,正欲转身骑马离去,见黄巾军中有一人看似被那黄巾乱民逼得狼狈不堪,实则如入无人之境,顿起爱才之心,遂与关张再入阵中,孙坤正焦头烂额之时,忽听到一声:「小兄弟,抓着我的手。」孙坤便感觉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那硕大的手,那手一用力,便把孙坤抓到了自己背后,然后骑马而去。

    黄巾军大部分都是步兵,只能无奈地看着他们离开。

    这是孙坤第一次做马,但用怪筋斗云的他也没有多大不适应,只是一上一下让他忍不住排出了一些废气。

    孙坤坐在马背,想明白了自己来到这三国也没什么奇怪的,唐僧取经是645年,自己被压在五指山下就是145年了,黄巾起义是14年,虽然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有所不同,但基本的东西还是没变的。

    不知不觉,孙坤就来到了营中,刘备对孙坤说道:「你暂且在这等着,我去见见河东太守,不久便回来。」就只剩下孙坤一个人待在帐内。

    孙坤闲着无聊,就继续探查自己体内的法力,发现自己的法力不及原来的万分之一,也就是说,别说是混沌诀第二层,就算是第一层也顶多持续一个时辰,使用之后至少得一天恢复得过来,更别说极耗法力的筋斗云了。

    「总比没有好。」

    孙坤自我安慰道。

    不久,刘关张三兄弟回来了,脸色不怎么好看,估计在董卓那里碰了钉子。

    在孙坤那个年代,有很多人说刘备虚僞,的确,孙坤在看三国的时候也轻易看出了刘备的虚僞举动,但是,在那个虚僞世界中磨砺了二十多年的孙坤,对刘备说不上讨厌,毕竟刘备贩夫走卒之辈,不虚僞的话,怎么在这个世界中立足,再说正因爲他的虚僞,才会表现得爱民与子,不管怎么样,他治下的百姓在这乱世中总算能混口饭吃。

    话虽这么说,要孙坤在他手下效力是万万不可能的。

    已经做过神仙的孙坤,现在只想找个混日子的地方,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顺带运混沌诀玩玩美女,浑浑噩噩得过完这四百多年,然后快马加鞭地押着唐僧取完经,最后去天庭接回老婆,找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

    孙坤向前行了一礼,说道:「三位将军相助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刘备忙扶起孙坤,说道:「备哪是什么将军?在下姓刘名备,字玄德,本中山靖王之后,只是见黄巾匪猖獗,以致民不聊生,欲爲苍生尽一份微薄之力,故与二弟关羽关云长,三弟张飞张翼德兴义师而来。」说的同时,刘备顺便将他的两兄弟介绍给我,刘备继续说道:「贤弟若不介意,称爲兄一句玄德兄即可,不知贤弟如何称呼。」嫦娥曾经在天庭衆人中叫过他的真名,孙坤不可能把他的真名告诉他们,万一被天庭发现怎么办,但是对于孙坤来说,起名什么的最头疼了,便随口说道:

    「在下姓宅名男,字刁思。」

    刘备眉头一皱,道:「贤弟名字爲何如此怪异。」孙坤瞎圆了个慌,说道:「在下祖辈乃先楚贵族,只因亡国之后,爲躲追杀,隐姓埋名与山中,故习俗也不尽相同。」刘备点了点头,秦灭六国改姓的多了,他也无从差起,就像中山靖王的儿子上百个,他的身份无从差起一样。

    刘备又说道:「刁思贤弟有何打算?」

    孙坤知道刘备有招揽的意思了,但又不知道以后上哪去,再加上黄巾起义虽说是农民活不下去了奋起反抗,但发展到现在已经变质了,他们只知道杀烧抢掠,不知道建设,每经过一处地方,便强光当地粮食,没有食物的村民又只好加入他们,去抢掠另外一地,不愿意加入他们的要么饿死,要么就被他们说成官府走狗杀死,反正划清成分和扣帽子中土古来有之。

    孙坤便道:「暂且不知。」

    刘备大喜,再次握着孙坤的手,孙坤一阵恶寒,自己可没那爱好。

    刘备却豪不知情:「备观贤弟武艺不易,何不与备一起爲天下苍生尽一份力,同时爲自己博一个锦绣前程呢。」孙坤便借机下台:「如此,便依玄德兄所言。」此时张飞开口了:「董卓那厮,不思大哥救命之恩,竟因大哥是白丁而轻慢我等。刁思兄弟即愿与我等同行,那与我等投那朱隽。」孙坤点头道:「三位兄台即已打定主意,那男跟随便是。」于是刘备率着几百人离开了大营。

    经过了几个月的大大小小的战斗,最后董卓罢免,皇甫嵩统领全军,但是不知是蝴蝶效应,还是其他缘故,本该病死的张角却没有病死。

    黄巾军被围在这小小的广宗,城上的士兵死气沉沉,若不是天公将军张角使他们还残存着一丝信念,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汉军大营内则是欢欣鼓舞,皇甫嵩举起酒杯:「诸位,黄巾军已是强弩之末,气数已尽,诸位暂且吃饱喝足,明日一举攻下广宗,诸位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

    说完便将酒一口喝下,台下衆人也点头称是,喝下了杯中的酒。

    与营中的欢乐气氛格格不入的是,孙坤却一脸愁云,以前只在中看过战争的是怎么一回事,昨天还和你有说有笑的人,说不定第二天就变成一具屍体,运气好只受了轻伤的还有人给你处理一下,但很多人还是几天后破伤风死了。

    受了重伤的,人缘好的话,还有人给你来个痛快,人缘差的,指不定就把你往死人堆里一放,让你自生自灭。

    而黄巾俘虏们更是全部处死,放到乱葬岗全部埋了。

    孙坤不知道这样的战争有何意义,中土几千年的战争,死了数以千万计的人,到头来,只是顶端的人换了又换。

    所有的一切让孙坤改变了一直打酱油的想法,他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这时曹操开始说话了:「黄巾贼的确到了轻弩之末,怎奈黄巾诸贼被那张角蛊惑之深难以想象,明日怕有一番恶战。」这时,站在刘备身边的孙坤发话了:「在下不才,愿入营中刺杀张角。」皇甫嵩一脸疑惑地看着刘备,刘备有了出彩的机会,忙起身道:「这位小兄弟,姓宅名男,荆楚人士,一日晚生见其在数万黄巾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便将其带在身边。」皇甫嵩便对孙坤说道:「张角岂非那乌合之衆,况且还会妖法,你可有把握。」孙坤道:「愿立下军令状。」

    孙坤内心却道:「大不了完成不了后跑路。」

    皇甫嵩听闻大喜:「来人,取我剑来。」

    孙坤却倒:「不用,张角卧榻之剑即可。」

    衆人哗然,就连刘备都面露震惊之色,皇甫嵩说道:「小兄弟若是凯旋而回,必给你记大功。」孙坤说道:「男不敢请功,只愿世间少犯杀孽,只求将军放过那些战俘。」皇甫嵩说道:「这些贼子皆犯叛逆之罪,岂有放过之礼。」刘备忙出来圆场:「刁思你先去杀那张角,战俘之事我会和皇甫大人说的。

    」

    孙坤行了一礼,便走出营帐。

    孙坤来到野外,「只有一个时辰,得好好利用。」说完,便化成一道金光朝黄巾军中而去,孙坤本想找到张角的住处,附身到他身边的侍女身上,乘张角不注意杀了他。

    可黄巾军中紮营杂乱无章,孙坤找了一刻锺的时间,也没找到。

    正孙坤焦头烂额之时,却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小翠,把这些药熬好给父亲送去吧。」声音是从一帐篷传来的,孙坤立马觉得有戏,就穿进了帐篷里面。

    进入帐篷,孙坤看着一个男兵打扮的女与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正在熬药。

    小翠问道:「小姐,天公将军身体无恙吧?」

    那男装女子说道:「无恙只是偶感风寒。」

    孙坤本以爲张角已病入膏肓,到时杀他也只是送他一程,没想到只是偶感风寒,对不起了,爲了少死上万人,只能牺牲张角你了。

    那男装女子应该是张角的女儿,有她在就好办事多了。

    想罢便飞到那男装女子的正面,这女子虽没有那种另人惊艳的感觉,但看着却令人很舒服。

    「就你了。」

    孙坤便飞入了那女子的眉心。

    那女子浑身一震,便离开了熬药的火炉。

    孙坤第一次进入凡人的体内,与天界的衣服不同,天界的衣服都是轻盈柔滑,而现在孙坤却感觉身上穿着粗糙的麻布军衣,胸口也被什么东西裹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这女的爲什么喜欢男装。」孙坤来到那帐篷中屏风的另一边,屏风那边有个梳妆台,上面有一面铜镜,梳妆台旁边有一柜子,孙坤打开柜子,里面一大堆五顔六色的女装,「看来女人都是爱美的啊。」孙坤解下腰带,脱掉男兵的衣服与裤子,松掉身上的束胸,一对硕大的玉兔吐了出来。

    「真大啊。」

    孙坤没有时间去玩味,随意地抓了几下,便从柜中取出一件红色肚兜和亵裤穿在身上。

    接着有换上了一条黑色丝绸长裙,孙坤本不是很喜欢黑色,但不知爲什么,他觉得黑色更适合现在的情形。

    孙坤系上腰带,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便又选了一件黑色纱衣披在外面。

    孙坤摘掉头巾,一股黑色倾泻下来,孙坤坐到梳妆台前,上面胭脂水粉一应俱全,孙坤试着弄了下头发,无奈太过复杂,正好小翠煎好了药,正想送去给张角,孙坤说道:「小翠,我去送吧,你来帮我梳妆打扮一下。」小翠一时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多嘴,便给孙坤梳起头来。

    装扮完毕,孙坤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果然打扮一下就是不一样,便偷偷从帐篷中取出一匕首,藏在衣服里,令小翠带路,往张角大帐而去。

    黄巾士兵忽见一婀娜女子出现在军中,顿时大留口水,但仔细一看,顿时收回歹念,自己还嫌命不够长呢,但心里想想还是可以的,孙坤感觉周围色色的目光,也明白了她爲什么要穿男装了。

    不久便到达了张角的营帐,孙坤端着放着药的托盘,莲步轻移地走进帐内:

    「父亲,该吃药了。」

    张角坐在殿中发呆,突然注意到孙坤,「莹儿今日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孙坤淡淡一笑,双手一松,药汁散落到地上,从怀中取出匕首,道:「女儿来送父亲一程,怎么打扮得寒酸。」张角先是惊愕,后叹了一口气,见孙坤不急着动手,便对满脸惊愕的小翠道:「你先下去吧。」孙坤也奇怪张角的举动,也没急着动手。

    张角沉默了一会,说道:「小女自由随我习太平要术,法力不弱,上仙即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夺取其身体,必是那天界之人吧,自从知道我黄巾军所作所爲之后,我已经料到有今天了。」孙坤沉默不语,张角又说道:「昔日南华老仙赐我天平要术,本欲让我就万民于水火,创一番万民皆庆之天地,无奈这人性本不全,天地怎能全?」孙坤深以爲然,无处可活的平民揭竿而起后,获得权力后,不想去帮助其他和他们一样的人,而是变成压榨他们的上位者。

    有些东西出发点是好的,可参与其间的人出现问题,这东西也会变质,后世王安石变法,意图富国强兵,不一样演变成以变法爲名的党争。

    孙坤一时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一个造成数以万计生灵死亡的魁首,而是一个对世界失望的老人。

    「不劳上仙动手,我自行了断,只是能否让我和小女单独说句话。」孙坤用张莹的身体点了点头,随后离开她的身体,守在帐外。

    半柱香的功夫,听到帐内一声大哭「爹!」,后又听到一声大喊:「将军归西了!」声音自内向外不断传递,很快大部分人知道了这个消息,所有的黄巾军跪了下来。

    随后,张莹捧着张角的人头出来,对孙坤说道:「父亲让我把这交给你交差,至于肉身。」孙坤接过人头,化爲混沌,飞身而走,衆黄巾军看着张角的头从天上飞过,更确信了张角已死的消息。

    孙坤回到汉军营中,将头交予皇甫嵩,皇甫嵩大喜:「刁思实乃奇才也,兵贵神速,攻城!。」孙坤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衆将士已经攻城,的确也是摧枯拉朽。

    孙坤一时疑惑,忽然明白过来:做女儿的怎么会把自己父亲的头交给别人呢,再说如果我是张角的部属,张角的死绝对会秘而不宣的,但黄巾的确没有反击的能力了。

    孙坤用火眼晶晶看了一眼那头「果然是替死鬼。」看一个时辰还没过,便又飞到张角营帐,现在一个人都,里面只有一具无头男屍,应该还在这附近,孙坤在营帐四周四处寻找,终于在营帐以东四五里的地方,发现一中年男子与一妙龄少女相互搀扶着向东跑去,孙坤飞身而下。

    「女儿,我本是该死之人,爲何还让我犯下欺骗仙人的大罪,就算我等脱身,又能逃到哪啊」张角说道。

    张莹满脸焦急:「爹爹,这本不是你的错,你又爲何将罪责自己承担,脱身之后我们父女可出海向东,寻那蓬莱神仙之地。」「爹爹,小心点,前面有块……」张莹话还没说完,浑身一震,原本焦急的神色被一股冷意所取代:「张天师骗得我好苦啊!」张角听闻面如死灰:「天意如此,看来我命休于此,只是小女只是救父心切,望上仙宽恕小女。」孙坤叹了一口气,说道:「张角已经死了。」

    张角愣了一下,醒悟过来,说道:「上仙说得极是,贫道法号六道。」「六道!」孙坤吃了一惊之后,本想脱身而去,又对张角说道:「你若到达一处土地,繁衍生息之后,切记告诉你的后人,若有人敢犯我中土者,必十倍偿还。」这个世界与孙坤原来的世界不同,但不知怎的,孙坤还是忍不住,说了这些话。

    六道还在莫名其妙之时,孙坤已脱离张莹肉身,往汉军大营飞去。

    回到汉军大营时,黄巾军已经跑的跑,抓的抓。

    大营外面,孙坤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情景,孙坤叫道:「不要啊!」却被刘备拦住了:「刁思,皇甫大人也是按大汉律法行事,再说我军粮草本不多,无法让他们吃到明年秋收。」孙坤平静下来,皇甫嵩不会因爲自己的几句话而改变主意的,于是对刘备道:「玄德兄,在下看来与这军中相违,就此告别。」刘备叹道:「刁思去意已决,备也不便强留,若无处可去,便可来寻备,备必以上宾之礼待之。」刘备何不想留住孙坤,只是现在孙坤的功劳可不是他能驾驭的了,还不如暂且先退一步。

    孙坤抱了一拳,转身离去。

    孙坤走在路上,想着自己要去哪呢,洛阳吧,相对而言,洛阳是目前最繁华的的地方,美女如云,特别是还有……孙坤不再犹豫,便沿官道向西走去。

    一路上,若是见到带有漂亮女家眷的商队,孙坤也不介意坐坐顺风车,这样走走停停,一月左右的时间,就离洛阳不足一天的行程。

    天气已到初夏,蝉儿已经开始活跃起来,孙坤此时在一漂亮的丫鬟体内,边走边不断地用手上的手绢往脸上扇着风,时不时地偷偷摸自己的身体,忽然一队山贼打扮的人杀了出来,这些山贼有些怪异,不想着抢夺钱财,专取人性命。

    这支车队有兵士守卫,应该是官宦人家,马车里的人惊魂未定,但好在没自乱阵脚,叫上身边的人骑马去洛阳搬救兵,又命令四周兵士坚守待援。

    那些山贼像是有备而来,个个也都是高手,周围的兵士也慢慢被蚕食。

    孙坤用那漂亮的身体小声骂道:「妈的,老子刚刚上身,还没爽够,你们就来捣乱。」说完便脱离那身体,车队的人见那丫鬟忽然昏过去,以爲是惊吓所致,也没有感到奇怪。

    孙坤飞到远处,化成实体,冲入站圈中,那些山贼又哪是孙坤的对手,半杯茶的功夫,山贼们全部KO。

    外面平息之后,里面的人终于探出头来,年龄大概五十来岁。

    「多谢小友救命之恩,不知……小友居然是你。」孙坤仔细看了看那老者,隐约记得汉军喝酒的那天,有一老者坐在皇甫嵩与朱隽身边,正是这位老者。

    见孙坤一脸疑惑,旁边管家模样说道:「此乃豫州刺史王允王大人。」他竟然是王允,貂蝉的义父。

    王允说道:「那日小友数万军中,轻取上将首级,天下皆知,老生正想相交,不想小友已然离去,今日在此小友又救老生性命,小友与老生还真是有缘啊。

    」

    正当这时,远处一队骑兵呼啸而来,见战斗已经平息,其中领头的道:「屯骑校尉鲍鸿特来护送王大人。」王允说道:「多谢鲍将军,只是山贼已被刁思小友所灭。」距离那天已一月有余,鲍鸿自然听说过孙坤的名字,抱拳行了一礼,孙坤也回了一礼。

    王允又对孙坤说道:「小友何不与我入车详谈。」孙坤也不矫情,留恋地看了下那漂亮的小丫鬟。

    「暂且先放过你。」

    便与王允上了车。

    王允的车很大,坐五六个人没有问题,孙坤找了个靠门的地方坐下,应该说是跪下,虽然孙坤很不习惯,但也只好忍着。

    王允是东汉难得的文武奇才,小时候的偶想就是卫青霍去病,关键还有一点,他也是东汉极少数不看出生的人。

    「老生与小友一见如故,不如以叔侄相称,如何?」孙坤当然知道找一个高官当叔叔是多么重要,便说道:「叔父既然如此擡爱贤侄,贤侄岂敢不从。」王允听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孙坤想到王允黄巾起义那一年曾两次下狱。

    便问道:「叔父此去京城,可有什么重要的事。」王允的笑意转变爲愤怒,也没隐瞒什么:「宦官张让竟然与黄巾私通,老生已握有确凿证据,正要回京告于皇上。」孙坤不想王允因此下狱,便说道:「当今陛下轻信宦官,叔父此去怕反遭诬陷,不如等待时机,遇那时局不稳之即,趁势除之。」王允却不置可否,说道:「证据确凿,张让岂能翻天不成,再说老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岂可惧怕报复而欺瞒圣上。」孙坤只好不再说话,自己人微言轻,又能做什么。

    王允又说道:「贤侄欲往何处。」

    孙坤说了实话:「不知。」

    王允又说道:「贤侄武艺非凡,且看事情又比老夫通透,举止且温文尔雅,相必也是那文武全才,可曾想爲大汉出一份力。」孙坤当然知道公务员是最好混日子的,便说道:「贤侄自然想,但见那满地屍首,贤侄实在无法忍受。」王允沉思了一会:「老夫自有安排。」

    两人又寒暄了些家常琐事,便到达了京城。

    洛阳古都并不想孙坤以前见过的故宫以红色爲主,洛阳城主要是黄色与白色,黑色三色的混搭,更加显得古朴庄重。

    王允把孙坤安置在驿馆里,让孙坤一阵失望,本以爲可以见到貂蝉了,话说现在貂蝉应该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发育得也差不多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没人来找孙坤,孙坤闲得无聊,白天就摆弄些小玩意,晚上就偷偷跑到哪家小姐家,过过被人伺候的瘾。

    直到一日,王允派人来请,孙坤便随其到了王府,王允在任豫州刺史之前,曾在洛阳担任侍御史,这处宅院便是他当时所置。

    孙坤来到府中,看见王允已摆好一桌酒菜,邀孙坤入座。

    两人边吃边聊着,王允叹了一口气说道:「圣上果然听信小人,此事不了了之。」孙坤心中一骂,那皇帝哪是真的不相信张让有罪,只怕是故意不相信吧。

    张让爲他圈了这么多钱,修筑宫殿,还把臭黑锅给背走了,那皇帝哪舍得杀他。

    但孙坤不敢真的这样说,只说到:「如今恐怕叔父得罪了张让,恐怖会遭到报复。」王允淡然一笑:「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倒是贤侄总是左顾右盼,是在寻找何物?」孙坤顿时一愣,总不能让王允知道他在找他家中女眷吧,便说道:「男山野村夫,今入如此宽敞之室,一时好奇。」王允笑道:「贤侄若是以汉室爲念,行匡扶社稷之事,何愁一屋一室,圣上应允了老夫的举荐,命你爲洛阳北部尉,张让初始还想阻拦,但听说你是那斩杀张角之人,也无话可说。洛阳北部尉官虽不大,但只要你做出一番成绩,不愁那飞黄腾达的一天。」洛阳北部尉,放在今天,就相当北京昌平区公安局长,兼城管局局长。

    孙坤心里头那激动,那可是个混日子的好地方,至于什么飞黄腾达就算了。

    但也不能把真话说出来:「叔父擡爱,男感激不尽,只怕男资质平庸,让叔父失望。」王允笑道:「放心,老夫不会看错的。」

    孙坤心里一阵发虚,论武艺,他还是有些信心,论文治吗,自己只不过知道一些历史,要真的当起官嘛,只能混日子了,再说城管之列的,要说有事做,那就是有事做,要说没事做,也真的没事做。

    吃完饭后,孙坤便被管家领着办手续去了。

    洛阳北部尉在曹操的治理下,已经像模像样了,俗话说得好,有一个好的管理制度,就算领导是白痴,部门一样运转的好。

    孙坤交代完事情,便闲着无事地到街上转悠,物色些漂亮的美女,晚上好享受享受。

    突然见到两个贵公子驾着驴车在大街上比赛,这东西本是汉灵帝在皇宫内发起的,后面贵族们竞相模仿,于是大街上到处都是赛驴车的。

    由于玩这些的都是贵族,当地官员都不敢管,伤人世间经常发生。

    那两人玩得尽兴,不理会那些四处躲避的百姓,此时却有一女子在躲闪时摔了一跤,半坐在大街中央,眼睁睁地看着驴车撞来,幸好孙坤离她不远,一个飞身,把她扑到了路边,而车上的二人完全不理会这边的情况,头也不会地驾着驴车走了。

    「sonofbitch。」

    孙坤暗骂了一句,发现自己还死死地抱着那位女子,而那女子则是满脸通红地看着孙坤。

    自离开天界以来,孙坤第一次看到如此惊艳的女子,虽然相比下了,这女子少了几分仙韵,但着实让孙坤看得入神。

    看着孙坤呆呆地看着他,那女子更加羞愧难耐了,小手轻轻地推了推孙坤。

    孙坤马上反应过来,松开了抱着她的手,那女子看着大街上很多人看着她,顿时满脸通红,随口道了身谢,便飞快地跑远了。

    孙坤呆呆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良久,忽然醒悟过来,怎么忘了问她住哪了,看来今晚又得凑合着过了。

    看来洛阳赛车可真是个难题,让孙坤不管吧,他又觉得不舒服,管吧,皇上都提倡的事情,自己怎么管。

    孙坤忽然有了一招,尉所里的兄弟正因爲孙坤不许他们乱收摊贩和进城的人钱财,而少了很多油水而怨声载道。

    几日后,洛阳北门东边的荒地上出现了一个园子,园子门口挂着一块匾:洛阳北部尉附属赛驴场。

    这园子是孙坤仿照原来世界的运动场改建过来的,里面添加了各种地形,增加了难度,甚至还开设了投彩活动。

    这几天经过孙坤派整个尉所的人进行的舆论造势,在大街上赛驴变成寒酸的象征,在赛驴场赛马才是贵族应有的待遇,大街上赛驴的开始迅速减少。

    至于赛驴场的经费本是尉所府库所出,所赢利润除了收归府库外,就给了那些看场子的兄弟打打牙祭了。

    赛驴场就成了这样成贵族们经常来的地方,孙坤也乐此不彼亲自来维持秩序,并不是孙坤开始决定认真工作了,而是那些贵族经常带着自己的宠妾来看赛驴,看到合适的,孙坤不介意把自己的一天两小时用了。

    孙坤忽然看见了那日在大街上赛驴的贵族,旁边还带着一个艳美的女子,真实相貌被那胭脂遮盖,孙坤不敢断定,但那身材是没得话说的。

    那女子见孙坤奇怪地看着他,立刻露出高傲的神情,然后对着那贵公子撒着娇。

    孙坤也不生气,待会有你受的。

    那贵族公子带着小妾进入最上面的雅间,让护卫在门口守着。

    孙坤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化爲混沌,便飞入了那间雅间。

    只见那小妾拿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用竹签插着喂进那贵公子的口中,而那贵公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赛场。

    孙坤也没犹豫,便从背后进入了那小妾的体内,闻惯了天然体香的孙坤,忽然被这胭脂味呛到了,适应过来后,孙坤不禁地扭了扭腰,感觉还不错。

    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只是身上带满了首饰感觉沉沉的。

    孙坤看着手上正拿着竹签,上还插着一块瓜果,便把它放入自己的口中吃起来,同时手伸进衣服中,隔着肚兜揉着自己的胸部。

    那贵公子见没了水果送到嘴边,回头一看,见那小妾自己吃了起来,还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胸部,顿时也来了兴致。

    「你这小荡妇,这么快又想要了?在这喧闹的场所行房,的确别有一番意境。」孙坤娇媚地笑道:「老爷想要贱婢当然遵命,但贱婢喜欢老爷的叫声,老爷可否先叫几声,让贱婢先过过隐。」说完孙坤就去解那贵公子的裤带。

    那贵公子淫笑道:「当然可以,你这荡妇还有这种爱好。」说完便叫起来。

    门外的护卫听到了动静,以爲出了什么事,便掀开门帘,看见小妾正在解他们公子的裤带。

    那贵公子见护卫此时闯进来,心里大爲不快,「谁叫你们进来的,敢打扰我袁谭的雅兴,不想活了,出去。」那位带头的护卫,不好意思地说道:「听到大公子的叫声,我以爲」袁谭骂道:「出去,就算这塌了,也不许进来。」那些护卫只好尴尬的出去。

    孙坤解下袁谭的腰带,俯身脱掉了了他的鞋袜,说实话,孙坤身体也出现了反应,但他也不会便宜了袁谭,这时候状况突生,孙坤抓起袁谭的袜子,塞进了袁谭的嘴里,抓起腰带把袁谭捆了起来,拿起水果盘,压在了袁谭的脸上。

    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门外的护卫翻云覆雨,那领头得护卫笑着说道:「我还以爲这大公子是个银抢蜡烛头,没想到如此厉害,不行有反应了,等会回去非得和我家那娘们大战三百回合不可。」孙坤虽是女身,但混沌诀可将两者的力量叠加,孙坤用了不到三分力,就将那袁谭打得鼻青脸肿,孙坤非常不文雅地打着,一边骂着:「叫你飙车,叫你超速行驶。」打了大概十多分锺,袁谭不知怎么的把臭袜子给吐出来了:「叫道,来人啊,救命啊。」门外的护卫这才知道不对,一窝蜂的冲进来。

    那群护卫冲进来后,孙坤也停止了殴打,用手指挑着头发,对衆护卫媚笑道:「你们也想试一试吗?」袁谭叫道:「把这个贱婢给我抓起来。」

    那些护卫哪是孙坤的对手,不一会,那些护卫就被孙坤用腰带绑了起来。

    孙坤依次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居然发现有一个大汉般的护卫居然硬了,孙坤用纤细的手指弹了一下,笑道:「这么小,倒还是很敏感的嘛。」那护卫一脸尴尬,一股白色的东西喷了出来,孙坤笑得更厉害了:「做男人做到你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