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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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南承等到雨停了,才慢悠悠把车开回去,他没回家,直接回的公司,就是仁荣。 仁荣的办公楼前一阵搬家,搬进了自己专用的小园区。地段是俞南承选的,一个废弃的公园,地产商是他新结交的朋友,能任他在这院子里大展拳脚,于是俞南承盖了几栋洋房,最高的也只四层,并且堆山引水栽树,破公园被他弄得跟个大观园一样,漂亮又有人气儿,在里面办公除了流水鸟叫没有别的噪音,僻静安逸,也不用跟别的公司挤电梯,就是从门口走到工位麻烦了点,最近的饭馆也有点远,要走个十几分钟才能到。 俞南承独自霸占了整个顶层,除非是打扫卫生,未经他允许任何人也不能来,他自虐一般的享受着整日整日的寂寞,好像这样才能让他内心平静。 不过今天,任何东西都让他平静不了。 俞南承算着现在不是下班时间,匆匆来到他豪华且空旷的办公室。因为下雨导致整个四楼黑压压的,俞南承也不开灯,鬼魅一般就在黑暗中疾行,他太熟悉这里的布置了,拍亮电脑,又叫来助理,喝了一大杯冷水,这才浇灭内心的焦灼。 他在昏暗中回忆着闻曦的一举一动,一会儿觉得像,一会儿觉得不像,唯独那张脸,跟俞书棣完美的重合。 那是不是他!这么像……就是吧!! 可是他才21啊……在c市长大,俞书棣死的时候都23了……起死回生不说,难道这8年了还逆成长?俞书棣真要活到现在,怎么也31了…… 虽然俞南承想象俞书棣哪怕31了也能保持23的外型,但是…… 我是亲眼看着他下葬的…… 这不可能有假。 俞南承捂着自己胸口坐到椅子上,这一个接一个的念头跟鱼钩似的吊着他的心,疼得他鲜血淋漓的打颤,还一上一下的揪着。 他不断地安慰自己,这应该是只是巧合,纯是巧合,起死回生不可能,俞书棣的遗体他见过,是真的,所以金蝉脱壳装死也不可能! 只可能是巧遇,没别的理由。 只是太像了,像到骨子里。 你吃了8年药? 你现在信佛了? 俞南承冷不丁回忆起这两句话,鱼钩猝然收紧,他感觉到一阵皮肉撕裂的痛楚。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8年药?素攀告诉你的?素攀也不知道我哪年开始吃药的……而且8年?你这数字了解的好具体啊……俞书棣的确死了8年。 我以前的确也不信佛……当然现在也不信。 俞南承越想越蹊跷,他觉得闻曦的话中透露着似有若无的熟悉感,好像他们俩曾经……曾经……这一切只有把他假设成俞书棣才合理! 一阵开门声唤回俞南承的魂魄,他回身去看声源,一簇光亮从门缝中泻出。 光亮来自他办公室附带的休息室,门打开后,出来的不止灯光,还有个人影。 习惯黑暗的俞南承就跟个厌光生物一样,不适应的眯起眼睛,抬手挡着;“还没走?” 人影轻手轻脚的关了灯和上门;“你说我可以多留会儿的……” 没了光,俞南承的视觉恢复原状,看清了人影。是个男青年,不记得名字了,好像是朋友介绍认识的,脸上带有几分少年相,有双黑白分明的秋水眼。 “那是因为下雨了,现在雨停了你回去吧,”俞南承之前对他还有几分心仪,今天见过了闻曦,突然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男青年在他桌前站了会儿,想帮他干点什么,刚想去开灯,助理就来了,先他一步把顶灯打开。 “俞总!您叫我,”助理元气十足道。 俞南承差点以为自己眼瞎了,用手捂着了半天眼睛才适应了光亮,等他再睁开眼睛,那个男青年已经走了。 “帮我打听个人,”俞南承随手拿过桌子上的纸笔,写下几个字;“叫闻曦,21岁,a大的大三学生,c市人,应该很好找。” “好……”助理迟疑着接过纸;“那俞总想打听点什么……?我感觉该知道的您都知道了……” 俞南承闻言一愣,也是,姓名年龄学校……最难打听的他都知道了…… “我找找联系方式吧,咱们今年在a大有校招,他们校领导我都认识!”助理赶紧接过话茬,化解了俞南承的窘迫。 “嗯,”俞南承严肃地点点头,加了一句;“快点。” 只要有认识人,这事儿就好办,助理只打了两个电话,聊了几句微信,相关信息就都问出来了,还拿到了闻曦的简历,然后秒送入俞南承手里。 助理走后,顶层又回到黑暗中,只有俞南承的电脑屏幕发出幽幽蓝光。 俞南承觉得自己从没这么仔细的过别人的简历,几乎是每个字每个符号,他都悉心琢磨。 看完后,他略失望又略兴奋。 失望是因为,这人真的不是俞书棣。他从小学到大学的踪迹都是可循的,的确是土生土长的c市人,就是一点口音都没有。他的俞书棣早就死透了,再没人能给他那么浓烈的爱和恨了。 兴奋是因为,这人真的不是俞书棣。如果俞书棣还活着,俞南承敢肯定他还会恨自己,不会这样平心静气的跟自己说话,哪怕自己跪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爱自己,但这个人如果只是闻曦的话…… 鱼钩又收紧了,俞南承痛的咝咝吸气,疼的心脏都要炸开了。只是疼痛过后是愈演愈烈的心悸,他清楚的看到自己手开始微抖。 以前他不懂,觉得只要人在自己手里,其他的都无所谓,可俞书棣的死给他上了血淋淋的一课,他还是不够强大,还是稚嫩,他这才知道挚爱的不同,他不能用对待俗物的方式对待挚爱,而且事后连悔过的机会都没有。 好在,几乎一模一样,带着一身谜团的闻曦闯进了他的视野,俞南承只觉得眼前一亮,他觉得他赎罪的机会来了。 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他要把他没来得及告诉俞书棣的,没来得及表现的,统统展示给闻曦。 他相信,闻曦会成为爱自己的俞书棣。 嘀嘀嘀———— 一阵铃声提醒了俞南承,他看了眼时间,从随身的包里掏出药盒,从里面拿出2粒药片,就着冷水喝下去。 等他再次坐到汽车中,手已经不抖了,心情也平和很多。 回忆起刚才所想,俞南承有些后怕,种种迹象表明,他的旧病有冒头的趋势。 一张相似的皮囊就能旧病复发, 还他妈的真是心病。 大约晚上10点左右,闻曦的手机响了。 他的手机扔在床对面的桌子上,没有静音,响起来没完没了,特别刺耳,二人本来不想理的,奈何它响完继续,好像来电人特别着急,一个接一个的往里打。 “你……哎呀……你……你把手机……拿过来吧……”闻曦断断续续的哼道,他面朝下,半边脸都埋在枕头里,气息被赵政嘉裕撞的时长时短。 赵政嘉裕浑身覆着一层薄汗,又黑又亮,双手反抓着闻曦的双臂,每次狠狠地顶进去,顺手将闻曦胳膊往后拽,能进入的很深,越深越滑腻熨帖,干的他都不想拔出来。 “什么玩意儿!?”赵政嘉裕停下胯上的动作,歪头看闻曦手机,没看到来电署名,只是一串数字,本地号码。 “啊……啊……不……不知道……啊……你拿过来看看嘛……”闻曦又要说话又想叫,结果话不像话,叫的也不痛快,这可恨的赵政嘉裕还动的不规律,九浅一深的折磨他,干涸许久的闻曦哪受得了这套,只能委屈的咿咿呀呀的哼哼。 手机还在闹。 赵政嘉裕不耐烦了,手一松,一口气拔出自己的长家伙,闻曦直接泄了力,跪趴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气,他胳膊都被拽麻了。 赵政嘉裕一甩一甩的走到桌前把手机拿过来,替闻曦接了。 “喂,你好,”赵政嘉裕压着心底的气。 对面没人说话。 赵政嘉裕又喂了一声,好像还没说话,信号不好? “谁啊……”闻曦软软的回望,看见赵政嘉裕皱着眉头拿着手机,一脸认真的又跪到原位,在闻曦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他抬起屁股。 闻曦不大愿意,毕竟自己手机还开着,那肯定是找自己的人。 闻曦直起上身想接电话,可手伸到一半,赵政嘉裕竟然捅了进来,而且是一顶到底。 闻曦被干的捂住嘴,一声惊叫差点喊出来。 刚才运动了多时,他的下面已经畅通无阻,滑腻的很,就是特别禁不住折磨,稍微摩擦摩擦,他就要魂飞魄散,汁水横飞。 赵政嘉裕边动作边喂,不知何时,对面已经挂了电话,他咒骂着放下手机,一双干燥的大手箍住闻曦的窄胯,专心操干胯下的人。 他腰腹有力,再加上这段时间一直禁欲,刚跟喜欢的人和好,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很亢奋,闻曦楚楚可怜的叫床声就是一剂春药,只想给他干的屁股开花,肠液横流,永远离不开自己。 捅弄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了,黏膜被火热粗大的肉棒蹭的红肿发麻,柔嫩的肠壁年糕似的裹着这个凶器,不断被挤压着蜜液,被掠夺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讨好的收紧。 “啊……嗯啊……唔…………”闻曦被干的眼前一片金星,撅都撅不住,只能让赵政嘉裕扶着他。在这场略带粗暴的性爱里,他完全是被征服的那个,只感觉下半身完全不属于他了,任由驰骋者蹂躏,待到潮红蔓延遍了全身时,闻曦的神智已经要被干出躯壳…… 铃铃铃—————— 又是一阵手机铃声,吸引了二人注意,赵政嘉裕下意识停下动作,闻曦也趁机喘了口气,他目光散乱,心脏都要被从喉咙口顶出来了,同时得出结论,床上这事儿要常干,不然隔个十天半个月的,积攒了这么多力气,他能被赵政嘉裕一口气干死。 “给,”赵政嘉裕将手机递给闻曦。 这次来电是有名头的,闻曦的系主任。 闻曦一看此人,魂魄瞬间归位,同时用眼神告诉赵政嘉裕不许乱动。 “喂?刘主任好,”闻曦的声音有些低哑。 赵政嘉裕本来就在射精的边缘,忽然被迫中止,心中有些不快,他耍赖的微微挺胯,不是真挺,而是胸椎带动腰椎,腰椎带动胯那种动,跟个黑蟒蛇成了精一样一涌一涌的扭。 “……哎呀!”闻曦捂住自己嘴,回头怒视赵政嘉裕,赵政嘉裕扭成一股浪,不肯听话,闻曦干脆向后一伸手,薅了把他的耻毛。 赵政嘉裕怪叫一声弯下腰,再不敢动了。 “没事没事……我在外面饭店,隔壁桌的人叫唤,您继续说,”闻曦看他终于听话了,这才回头继续跟刘主任讲。 赵政嘉裕疼的眼含热泪,在低头看自己下面,好像真被拽秃了一块毛……他抱怨的轻轻掐了闻曦一把。 闻曦轻蔑的瞟他一眼,嘴里继续嗯嗯啊啊的跟刘主任聊,不过聊着聊着,他轻轻地前后动起来。 赵政嘉裕看着闻曦洁白无瑕的身体,正在小幅度的晃动,主动用他紧致的后穴缓慢撸动他的肉棒,虽然速度及不上他自己动,但这笨拙的安慰却让他心里更痒。 这是被我操熟了吧?都会主动讨好了!赵政嘉裕兴奋地想,恨不能扑上去咬一口。 闻曦那边继续打电话,手上逐渐抓紧被单,他也煎熬,本想用这个办法让赵政嘉裕安静下来,谁知道自己也被磨得心猿意马,身体精神逐渐发酵,想要更深更粗暴的疼爱。 “嗯……啊!?”闻曦忽然听到歌关键词,动作顿了顿。 “啊什么呀,你是咱专业里名列前茅的,肯定要陪着去呀,你还有其他几个人都订好了,别人不来没事,你必须来,你学习好给壮壮门面,而且我上次给你介绍的实习你是不是退了?我都没问你怎么回事呢!”刘主任明显对闻曦的不告而别不满意。 “呃……”闻曦局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连身上的快感都开始退潮。 赵政嘉裕跟他异体同心,感觉到闻曦的异常,他摸摸被自己撞的粉红的小屁股,弯下腰亲他的后颈。 “听见了没,你也赶紧来啊,就吃顿饭,”刘主任那边要求。 “嗯……行……就……晚饭?” “对,但你们不要踩着点,我拉了个群,你跟大家说时间,约好了提前去。” “好的……” 二人在电话里又交代了几句,才挂了。 闻曦将手机往床头一扔,也不着急去看群,赌气似的将脸埋到臂弯里。 “怎么了老婆?”赵政嘉裕抚摸着他丝绸一样冰凉光滑的脊背,给他顺气。 “没事,明晚当陪酒去,”闻曦气哼哼的说。 “那能推吗?” “退个屁啊,我擅自辞职的事情刘主任已经知道了,他觉得我欠他人情,这次必须去。” “跟谁吃啊?吃多久?” “不知道,管他呢,反正到时候我只管吃,不管别的!”闻曦自从看见赵政嘉裕屡屡陪酒喝到大醉后,就很烦饭局。 “哎……”闻曦叹口气,一抬屁股拱了下赵政嘉裕的小腹;“你加把劲儿,把我干死得了,明天就能不去了。” 赵政嘉裕闻言一笑,亲亲闻曦发红的耳朵;“那哪舍得呢,你把我榨干我也不能干死你啊,好了好了别气了,淤则堵,堵则气,我给你疏通一下气儿就顺了。” 闻曦听了笑出声;“你哪学的这一套,还挺……啊!!!你……你动啊……动之前说一声啊……” “说什么说,要的就是惊喜!!”赵政嘉裕一把搂住闻曦,双臂跟铁环似的箍的他骨头疼,千斤重的身体压的闻曦喘不过气,胯下更不用说,凿井一样又重又快,刺激的闻曦小腿不停踢动,没动一会儿便双腿瘫软的倒在床铺上,随着力道越张越开。 这次闻曦没有敞开大叫,他被压得严丝合缝,张着嘴发不出声,只有口涎无意识地流出,直接失语了,直到滚烫的精液灌进他身体深处,才发出濒死般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