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我用力抬高他的腿部,然后将他的膝盖往肩膀上压,这样的姿势他都快习惯了,但这次,挑战一下他的极限,我用跪姿操他,用手摁住他的腿窝压在他的肩膀处,事实意义上做到了最接近对折的姿势,但这样还不够。

    我托起他的屁股往上抬,这样他与沙发的接触面变小,我能想办法让他,“夏槐,难受……”顾海小声地说。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法长时间的保持,我把抱枕垫在他腰下面不让他过于难受,他果然放松了许多。

    顾海很少说自己难受不舒服之类的话,但说出来就一定是真的不舒服,好在自背上压住抱枕后,他的不适减轻,否则我真的要考虑一下他适合不适合这个姿势。

    “行了,你来吧,赶紧操。”顾海一直都挺不耐烦我过度漫长的前戏,尤其是他被操开之后,仿佛我前戏多做就能要了他的命,顾海喜欢粗暴的性爱,尽管他自己没有意识到。

    我心里空虚,但鸟很精神,确认好姿势后就不再多讲,专心致志操他,顾海不经撩拨,很快就交代一次,在快感的侵蚀下,他舒服的很,整个人身上硬邦邦的肌肉都像是松弛了一般,没有意识到我更进一步地动作。

    事情要一步步铺垫,直到达成终章。“顾海,要不要试试给自己口交?”我看位置差不多了,下一步就要开始让他动起来,顾海对我的提议不感兴趣,但也没发现我的打算,为了这幕戏继续上演,我说:“顾海,你已经彻底废了吧?前面再怎么样也没法靠自己用手撸出来,只能靠被操才能高潮,这样的话,你这辈子都很难体会到口交是什么滋味了吧,毕竟……你也不愿意让别人给你口交……”

    “别说了!”顾海狼狈地扭过头,难道他以为捂住眼睛捂住耳朵就能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吗?

    我凶猛地操干他湿润的后穴,交合处发生沉闷地“啪啪”声,顾海被干得再一次高潮,射出精液,趁着他瘫软,我继续引诱他。

    “你的阴茎你难道不想尝尝吗?后穴一边被操,一边高潮,你用嘴给自己的阴茎口交,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很舒服的。”

    顾海果真如同被蛊惑一样盯着自己那根距离自己脸颊不远的粗直阴茎上,他的阴茎又粗又直,顾海简直就跟看傻了一样近距离观赏着自己的阳具,甚至张开嘴巴,眼看着在进一步就会自己主动发骚。

    他的阴茎上青筋怒张,就在我的帮助下,他一点一点含住自己的龟头,然后就像触电一般浑身哆嗦。我看着他自娱自乐的样子颇觉好笑,看起来他口交技术确实很好,这样都能比以前夹得更紧,而且,他的腰真的好软哦。

    “唔……”顾海的表情愈发沉迷,为了保证快感不中断,他甚至更加拼命地舔舐着自己的阴茎龟头,看来,他还是可以的嘛。

    不过这姿势怎么也无法让他整根吞到底,于是他再怎么拼命也只能抚慰自己的阴茎顶部,然后随着我的频率节奏把阴茎吞得更深一些。

    顾海看起来,真可怜。他沉迷在欲望中不可自拔,我操他的时候因为知道的太多已经不觉得自己在操一个人了,而是一个人在用后穴操我。我的阴茎和他的阴茎同时射精,他毫无反应地被自己的阴茎喷了一脸,白色的精液糊在他的脸上,我退出来,也带出他后穴的精液,此时,他的后穴还没法完全合拢,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肠肉和白色的精液。

    顾海高潮之后没有其他反应,连骂我都没。“没事吧。”顾海即使是高潮后也很少有这么长的晃神时间,我不由得有些担心,顾不上那些白色精液想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没想到的是,顾海竟然顶着一脸的精液哭了出来,他拼命想往沙发内侧钻,不让我看到他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但是哭声却没法掩盖,我一下子停在那里,不知道该安慰他些什么,只能傻乎乎地看着他哭。

    我是不是过分了?

    他的哭声并不大,显然是刻意压制了自己的音量,但哭得时间很长,我听不下去,站起来抱了一床我的被子盖在他身上,管他什么脏不脏的,男人嘛总需要一个发泄的时候,他不想让我看见就算了,顾海原来的哭泣声在我给他盖上被子后一停,随后他把头埋进被子里,哭得更大声。

    我叹了口气,去洗澡。

    碰见顾海真是把我两辈子的气都叹完了,我自认倒霉还不行吗?淋浴头的温水落在我身上,我飞快洗完换上衣服,一出门就看笑了,顾海还在哭,地上一团团卫生纸告诉我他是哭得有多激烈。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顾海藏身的被子动了动,窝的更紧了,得,还生气了。“我去做饭,吃什么?家里还剩下点菜,我去炒了。”我贴心地给顾海提供点菜服务。

    “滚蛋。”顾海点了一份‘滚蛋’,就是声音闷在被子里听起来还是怪怪的。

    “那我去做炒鸡蛋了。”但愿他吃了炒蛋心情能好一点。

    “夏槐,你就是混蛋一个,把你自己炖了吧。”听着这声音,我在厨房不用回头都知道他从被子里钻出来了,挺好的,嘿嘿。

    ——

    “沙发不见了,没有事吧……”梦儿的目光频频转向沙发,对着眼前三盘金黄色的鸡蛋视而不见,顾海的筷子顿住,随后坚定地伸向唯一没放蛋的菜——小葱拌豆腐。

    “没事,我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沙发坐塌了,我俩干脆就联系了物业机器人把沙发处理了。”我大大咧咧地说,装作没看见梦儿试图看清我下半身的好奇眼神,感觉我在妹子的面前脸都丢光了,现在在她印象里,我恐怕是一个能把沙发坐塌的神人。

    “嗯,”梦儿点点头,“那……那你小心一点啊,我觉得,餐桌的凳子可能没有沙发结实。”这句话说完之后,在梦儿和顾海愕然的目光中,我坐的凳子报废了。

    这下好了,我坐实了自己是个能用自己不到150斤体重坐塌沙发的猛男,我把凳子扶好,自己嘲笑自己,“看起来我对他们来说真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没事吧,受伤了吗?”梦儿比顾海热情得多,她慌慌忙忙地站起来走向我查看我的伤势,但是开什么玩笑,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让女士为我担忧,这可是人生信条一般的存在。

    “没事的。”我在她碰到我之前对她说,“相比于摔倒的疼痛,让你为我担心对我来说才是更加困扰的事。”

    “诶?”

    “……没事,梦儿,坐回去,他没什么事的,现在只是油腻病发作,这个时候离他远点就行。”顾海看不下去,为梦儿解围。

    “什么叫油腻病,我很油腻吗?”

    “……呵呵,有点自知之明吧。”顾海声音低沉,“换个凳子,吃饭。”

    梦儿时不时用担忧的目光在顾海和我之间游移,但最终碍于顾海还是没说更多的话。机器人不需要吃饭,顾海却没有对梦儿多问什么,因为顾海原本就不是特别喜欢说废话的人?可能是跟我呆久了,所以只对我说垃圾话的缘故,我觉得顾海话还是挺多的,现在一下子多出一个人来,顾海的话就变少了,最后反而是没有吃饭的梦儿和我交流得更多,顾海除了让我俩好好吃饭外,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