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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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山洞里,一团巴掌大的火焰咻的一声,自下而上,蹿到洞顶之上,刹那之间,照亮整个山洞。 一人于洞中负手而立,一袭绯衣,身形修长。他缓缓转过脸来。 五官精致,鼻梁高挺,一双丹凤眼,眼里满是疲惫。 他前面一人,正恭敬的弯着腰,等候吩咐。 他,正是谷子。两百年了,谷子终于修成一代绝境鬼王。 谷子疲惫的揉揉眉心,声音有些嘶哑。“继续找,定要找到青鬼。”虽然疲惫,气势依然不减。 待那人退下,谷子缓缓闭上眼睛。 爹,如今,你在哪呢?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此时,太苍山上,菩箕观里。 一白一青两人正和谐友好坐一块儿聊天。 白衣人就是谢怜,青衣人正是谷子正苦苦找寻的爹。戚容。 两个大男人围坐在一小木桌边,桌上摆了一壶茶水, 戚容两条长腿无处安放,别扭的安在一边。茶水他也不喝,他向来喝酒吃肉,不和他眼前的这位太子表哥似的,尊贵无比的喝茶作诗。 戚容自打来了就被热情的邀请喝茶,可惜,他不吃这一套。 谢怜还要再倒一杯,戚容不耐烦打断他。 “行了,不喝了,就你爱喝这玩意儿。” “啊,是吗?我觉得还好,三郎也说味道不错呢!” “呵!”你家那位傻花城自然什么都说好,什么马屁都拍。 不想和谢怜瞎扯了,戚容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家花城怎么还没回来。”赶集买个菜死到路上了。“我都在这坐半个时辰了,你说一会儿就回来,现在还没回来,我走了。” 戚容恶狠狠撂下话就要走。 谢怜一把按住他。“别急着走啊,还没留下来吃个饭呢!等着哈。我这就去做,很快的。” 戚容一听眼睛登时瞪的铜铃大,心脏砰砰直跳,以前被谢怜用黑暗料理虐待,历历在目,他觉得嗓子有点疼,狠狠咽口唾沫润润喉咙。 拿开谢怜的手,戚容整整袖子,平复一下心脏。 他劈头质问谢怜:“谢怜,你想毒死我。”朝谢怜发射几枚眼刀子。 谢怜想起曾经自己做的菜差点害死人,有点不好意思的心虚, “那是之前,从咒枷被破坏,我的运道就回来了,现在做的菜还行,起码没毒。” 谢怜的厨艺能信吗,任谢怜说的天花乱坠,戚容反正不信, 但还是留了点口德,没针锋相对。 于是在戚容稍微一愣神的空当,谢怜高高兴兴跑去厨房展示自己的厨艺去了。 戚容回过神,无奈抽抽嘴角。 就再等一会儿那个狗花城,今天非得让花城把修炼绝的法子给说出来。 厨房里时不时传出噼里啪啦,叮叮当当的声响,伴随着谢怜夸张的哎唉呀呀。 戚容发出个轻蔑的冷笑,哼! 小桌子小腿的的,戚容坐不下这小凳子,憋屈的慌。索性撩起衣摆,起身,活动活动腿脚,啪,一屁股坐桌子上。 舒坦了。 戚容这口舒服气儿还没喘匀和。他头上蓦的袭来重如千斤的力量,耳畔嗡嗡作响,双腿颤抖,全身不可抑制,猛地向下坠。 哗啦啦,木桌碎成片:咚,戚容头晕眼花跌坐在地上,屁股底下是一堆木头渣渣。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甚至戚容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啊——” 戚容双手撑地,堪堪坐稳后,重重呼出一口胸中浊气。 横眉冷对门口一抹红色的身影。罪魁祸首花城。 花城正虚虚斜倚在门框上,两条腿交叠,戏谑的斜睨着他,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假笑。 □□的花城,戚容不动声色把花城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就能在他这耍横,不愧是跟他那个虚伪的表哥穿一条裤子。 戚容神情轻蔑,“呸”的一声。 劈头就朝花城开骂:“我□□妈的花城,你他妈有病,招你惹你了,啊?”骂完瞪着花城,挑衅的看着他。 花城脸色倏地变得阴沉,冷的吓人,寒寒的直盯过来。看的戚容心里微微发怵。 花城一大早去赶集,满心欢喜买了许多新鲜蔬菜,想着回来和谢怜甜甜蜜蜜做饭,谁知回来就看见青鬼正大剌剌坐在他和谢怜吃饭用的桌子上。他怒从心起,想也不想抬手运气,朝着戚容就压过去。 戚容天不怕地不怕,怕也不能怂。 不怕死的一扬下巴:“操,怎么着?” “怎么着?青鬼,你还问我怎么着。”花城整个人逆着光,脸看不清楚,但能感觉出他身上泛出的阵阵寒气,一波一波的。一步步朝着戚容走来。 戚容有些紧张的瞧着花城的下巴,只能看到下巴。 走到戚容眼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声音冷的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青鬼,你刚刚坐了我亲手做的饭桌,嗯?被你坐了。你说,怎么办。要你一条命,让你再修炼个两百年,如何?” 你妈的花城,不就是个吃饭的桌子吗?坐了桌子还是坐了你的命根子啊!操! 对这种仗势欺鬼的鬼,不能怂。 心里妈卖批,脸上还得笑嘻嘻。 “改日还你一个,我亲手做,你再坐了它,咱就扯平了,怎么样?” 花城微微一笑:“不行。” 他眼神一黯,抬手就朝戚容头上劈去。花城手按到戚容头上的一瞬间。戚容只觉得两百年前的失败耻辱的记忆争先恐后涌上来,当时就是被这天煞花城给戳到地里,他妈的,他又来。 操。可是该死的躲不过,戚容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悲哀,就是这么弱,又要再修炼两百年了吗?他绝望的闭上眼睛,心里负气道: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千钧一发之际,谢怜大喊一声,“住手。”花城当即收了力道,隐了法力。戚容听到谢怜声音时就松了口气,得救了,表哥出现的很及时啊。 谢怜急急跑到花城身边,拉下花城的手,拦住他。 又上去把戚容给拉起来,替他略略打扫下身上的灰尘和木屑。 “三郎,”谢怜无奈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哥哥,他玷污了咱们的饭桌,还骂骂骂咧咧出言不逊。” 谢怜在花城一回来就知道是花城来了,以为他们两人会和和气气聊聊天,竟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三郎还取得压倒性胜利,幸好他出来的及时。 “哎,戚容,你也是,什么都能坐是吧?”谢怜脑门疼,最烦拉架这档子事,“三郎,你多担待些他吧,毕竟他是我表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花城听话道:“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脸色一变,又不太高兴,“他是哥哥唯一的亲人,那我呢?” 谢怜一听,又赶紧安慰花城,给他顺毛:“你是我最亲的爱人啊。” “嗯,哥哥也是我最亲的爱人。” 看他们两个在这你侬我侬,情话绵绵的,戚容真觉得自己要长针眼,忍无可忍,重重咳了一声。 谢怜以为戚容刚刚被花城伤到了,“你怎么了,不舒服。” 花城则冷睨戚容一眼,想作什么妖。 给戚容又搬一条凳子,戚容拒绝了,宁愿站着,也不做这里的任何一件家具。 肯定都是狗花城做的,恶心,哼。 “没事,太子表哥,我就是想托你问问你家花城,修炼成绝的法子。” “哦,对对,差点把这事忘了。”戚容此行主要是来询问成绝的法子。“三郎啊,可有什么办法,助他成绝。” 花城上下打量戚容几个来回,颇为漫不经心。 “办法嘛!不是没有,端看你受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