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训诫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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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丝不挂地趴在刑凳上,还未长成的身体白皙而纤长,腰腿部被缚了黑色的绑带,唯小腹下被垫了个皮垫,圆润的臀部被迫高翘起,从它的紧绷可以看出少年的紧张。 赵晟矜拎着板子靠在窗边,他看着窗外阳光投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在心里叹气。他最懒得管这些东西,而贺启谦偏偏把这些事都扔给他来做,说什么自己没时间,真是的,难道他赵晟矜的时间就很多? 男人数着规定的反省时间,掐着点站在了少年身边。他把板子搁在少年臀部,这刑凳的设计让它不高也不低地在他手下,他感觉到少年瑟缩了一下。那臀肉依旧紧绷着,男人握着板子轻拍几下那两团肉,低头看了看腕上手表:“三秒钟,不许再绷着。” 板子往下落了落,底下臀肉软了不少,男人这才重新拿起板子。 “规矩是我赵家的规矩,既然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得管着你。五十下板子,老老实实受着。” 御迟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生性叛逆,却对着这个男人不知是从哪来的乖顺,听着话也就乖乖答应了一声,扣着刑凳边缘的两只手紧了紧:“师父打吧,我,我能受得住。” “报数。”赵晟矜这么嘱咐了一句,扬起板子就抽在那高高翘起的臀肉上。这不比他平时和贺启谦之间那些小情趣,哪来的热身不热身,一上手就是照着最痛的去。板子抽在臀峰一声脆响,臀肉狠狠陷下去,又在板子离开时弹起,它颤上几颤,就这么变成了粉色。 御迟吃了这么一板子,扣着刑凳的双手骤然收紧,咬牙受了:“一。” 赵晟矜停了几秒,他打人向来不慌不忙,定要等人家疼够了才打第二下。于是他就等着御迟把那疼吃透,才又扬起板子抽在了他另一侧臀峰。 “二。”御迟暗自发誓,这五十下绝不喊不哭不求饶。 赵晟矜手里的板子一左一右从臀峰一点点往下,一直抽到腿根,少年那两瓣屁股都粉乎乎微微肿着,刚打了八下,他竟然已经出了身薄汗。赵晟矜抬头看看那边窗户,见它关得挺严实,不会漏风。这才又扬起板子重新抽在御迟左侧臀峰上。 “嘶……九!” 赵晟矜打得本来就慢,到现在臀峰处的疼早像是八百年前的事,再这么一打,饶是御迟打定了主意不喊,也忍不住轻抽了口气。而他屁股上好不容易粉得均匀的颜色又乱了,臀峰红得比其他地方深了些。 男人照例等他痛够了,这板子才又甩下去。御迟有了刚刚的铺垫,这一下忍住了,状若无事地报了声“十”。 赵晟矜手里的板子再拍过第二个八下,看着御迟通红微微发硬的屁股,伸手去轻轻按了按。这一按可能比刚刚打着还痛,只见御迟一下扣紧了刑凳。看着他这副样子,赵晟矜心想,我还真是个恶人,会吃小孩儿的那种。 御迟会挨这顿打,是因为他在学校揍了欺负他好友李尚的同学。若是普通小孩打架,赵晟矜也不会放在眼里,赵家的家法也就是板子三十,再加抄论语学礼学诗。只是御迟差点打碎了人家鼻骨,赵晟矜赶到医院时自然头疼,表面上却得给人家家长道歉,又拎着御迟来给那小孩道歉。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赵晟矜领着的是个普通的孩子,他兴许可能还会对那边先欺负人家李尚的行为兴师问罪。可御迟不是。赵晟矜一回家就揉着太阳穴让他滚去反省,一边在心里骂贺启谦那个老狐狸,怎么把这个狼崽子扔给他,还让他给扔到人类学校去。 没错,老狐狸是真的老狐狸,狼崽子也是真的狼崽子。而赵晟矜确实十成十的凡人,普通人,和他们比真是普通极了。 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哟。赵晟矜想。完全没有他现在正在凌虐肉食妖族的成就感。 “御迟,你的力量很强,以后也将会更强。因此你必须学会控制它、控制自己。”赵晟矜觉得自己还是有几分责任感。 小狼妖在刑凳上绷紧了腰背臀腿,刚刚还显得有些纤细的身形立马显现出它蕴含的力量。他当然不服。 赵晟矜皱眉,左手并指点在他脊柱的某处穴位上,拎着板子便重重抽在御迟臀上。这一板斜斜浮在屁股上,肿起一条来。 御迟低低呜了一声,督脉内息被阻,刚刚挣扎不得生生受了那么重的一板。赵晟矜厉了语气:“觉得我说得不对,当着我的面就要使性子?” 御迟不语,只咬了咬牙。 “既然你敢当面驳我的话,我当然难以信你能控制得住自己。”赵晟矜手指仍点在那穴位上,“成人立身靠得是德不是武,你若学不会,我就叫贺启谦把你这妖体废了去,让你当个野生的狼崽子,不是痛快极了?” 贺启谦把御迟交给他,算盘之一便是,他是个真正且纯粹的人类。 一定能把人类的德与礼不打折扣不含偏见地教给这狼崽子。 御迟刚露了尖牙,脑袋顶和尾椎微凸,不等一对耳朵和尾巴长出来,闻言便忽然安静了下来,趴伏在刑凳上一动不动了,只是一双手攥拳又松开,最终攥紧了。赵晟矜松了口气,他那点穴的手法只能制得住他一刻——毕竟他是个人类——而那绑带估计也防不住真要用内息和蛮力的御迟。 赵晟矜缓了缓语气:“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而且不想做什么就能不做什么。可能偏颇,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自由建立于规则之上。丛林有丛林的法则,城市有城市的法则。” 赵晟矜也不确定自己讲的话是否能说通,他也是第一次当师父,他只是尽力去解释一些事情,也不介意在御迟记不住的时候用板子藤条帮他强行记住。 御迟看起来还是很难过,咬着唇过了一会儿才出声:“可是他们欺负李尚。” “世间的方法千千万,我会教你的。刚过易折,御迟。”赵晟矜拎着板子重新搭在他红肿横着一道僵痕的臀上,“刚刚那一下是罚你乱动,不算数。” 御迟应了一声,他忽然发现他很喜欢赵晟矜叫他的名字,哪怕是现在赵晟矜正把板子放在他身后要打他。他还是喜欢。 怎么说呢?在赵晟矜和贺启谦这里,他武力上不能在贺启谦那个老狐狸那讨到好处,甚至挨打时在赵晟矜这儿也不能。讲道理也讲不过,他根本没道理可讲。连气度和手段也都比不过。御迟在心里叹气,处处被压制,但是偏偏就多了些安全感。 比之前他们仨自己野的时候舒服得多。 所以刚刚他一听赵晟矜那话,瞬间就安静了。但他总有些担忧,想了想还是问赵晟矜:“我会听你的话,那你……不会丢掉我吧?” 赵晟矜叹口气,手里板子在他臀峰上轻拍:“我要是想丢掉你,还用这么费劲打你?” 御迟勾勾唇角笑笑。 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谢谢”,赵晟矜手里的板子已经抽在了他臀峰上。或许念着刚刚让他歇得太久,这一板子格外地重,疼得御迟蜷着脚趾绷紧了腰腿,倒抽一口气,缓了几秒才想起来报数:“……十七……我错了。” 赵晟矜点点头,依旧按着之前的节奏,等上一会儿才又扬手抽在他另一侧臀峰——仍旧是加了力气的。 这一轮打得御迟有些难耐,他除了忍痛,还得控制着内息不让耳朵和尾巴冒出来。赵晟矜看在眼里,知道这会儿可能正逼在他底线上,手底下依旧是这样的力道,又抽过一轮。 御迟挨了这么一共三十三下,除掉一下不算,还剩十八下。他这会儿已经出了身汗,屁股红肿起一圈,腿根微微打着颤。赵晟矜伸手抵上他脊椎,屈起指关节让它轻抚手底下那节脊柱,企图安抚这具微微发抖的身子。 也是他和贺启谦玩惯了,他总会习惯性注意挨打的人的状况,这会儿哪怕御迟在被他责罚,他也显得体贴极了。 御迟没用多长时间就渐渐平静下来,顶着红肿的屁股将臀部肌肉放松,赵晟矜的板子重新打下来,甚至比刚刚的还重了些。赵晟矜再打完十六下,最后两下照例是最重的抽在臀峰。他看着御迟扣紧刑凳在报数前低低呻吟了几声,他抿抿唇,他下意识一些习惯性的打法,哪怕最后这两下不算是他揍人最大的力气,但总觉得有些…… 赵晟矜暗自决定去学学怎么揍孩子。 他一边想着一边放下板子,从窗台上拿起刑凳的遥控器解开绑带:“药让易崧他们帮你上,作业记得做了。” 赵晟矜总觉得上药是发展情感的最好途径,也是暧昧起源的最佳时间。所以他决定不给御迟上药,发展让他的小朋友们发展去。 不在于他和御迟年纪上的差异。御迟也只是看上去十四岁,实际上能成精的东西,真算年龄,估计比他赵晟矜大得多。他只是觉得怪怪的,感觉这不像是前后辈之间的训诫。他自己总带着那些情趣的习惯和想法,哪怕他对御迟没有任何感觉,这件事本身也让他觉得有些不应当。 御迟从刑凳上爬起来,站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赵晟矜看他一眼,把一边他先前脱下来的衣服递给他。 御迟穿得很快,只是弯腰穿裤子时屁股疼得厉害。幸好是条宽松的裤子,不然恐怕得疼到他回房。 御迟穿好以后挠挠头,站在赵晟矜面前欲言又止。 “怎么了?”赵晟矜问他。 “……我会想想,怎么用除武力以外的方法。”御迟忸怩了一会儿开口。 赵晟矜笑笑,伸手去摸摸他脑袋:“乖。” 赵晟矜一边笑一边苦恼,他很难做到罚他的时候凶起来,这让他觉得这更像一场游戏而不是责罚。但赵晟矜用来罚他的原因是一些让他不得不遵守的条例,而不是他赵晟矜自己的情绪。 ……甚至于有些条例他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御迟化作人形年龄尚小,在他真的明是非之前,只能依靠外界所给予的规则来规范行为。 赵晟矜让御迟自己回去。 他打开手机看一眼日期和时间,估计贺启谦晚饭后就该回来了。这次贺启谦通告的时间有点久,两人已经小半个月没见,有些……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