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捆绑,跪下,后入
椅背上搭着条深蓝色为底,其中织入细细暗色金线的绸制领带。 这领带自有一股压制的气势,跟李景然很搭,是他今天白日里坐诊系的领带,尚未拿去清洗,散发着男人身上凌冽迫人的气息。 似乎是专门放在哪儿,准备为阮莹瑜绑上的。 坐诊时的李景然白大褂下是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做工精良的纽扣永远系到最上面一颗。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细框的眼镜,背永远挺得笔直,像一颗挺拔的立在高山上迎着寒风屹立不倒的松。 端正、禁欲、克制、冷静,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 在工作中他几乎没有笑过,日常生活中也鲜少有人见他笑。 他就像是完美的程序,有序地运行着,没有情绪、没有失误。 材质上乘,做工精美的领带绑在了阮莹瑜的手腕上,不紧,她的手腕还可以自由转动,但要想挣脱,简直就是妄想。 “跪下吧。” 白玉般无暇的赤裸胴体缓缓俯下身,肩膀抵在富有弹性的大床上,侧脸擦着柔软丝滑的床单,她下意识地蹭了蹭,男人清新冷冽的气味侵占性地钻进阮莹瑜的鼻翼,熟悉强大到令她发出细细的战栗。 她闭着眼,鼻尖抵着床单,细细感受着男人强势霸道的气味。 鸦羽似的浓密纤长的眼睫不安地扇动着,鼻腔哼出一声极轻的嘤咛。 “嗯——” 李景然能够看到这具漂亮、脆弱的身体在颤抖,大手抚上白嫩的软臀,也不狎昵饥渴地揉捏,只是覆在上面,不动,似乎是在单纯地感受对方的体温以及肌肤的触感。 男人的手很大,只要稍稍张开,就可以将阮莹瑜一边的软臀完全梏在手心里。 他的声音很是冷淡,像是刚融化的雪水,清润冷冽,散发着淡淡的寒气。 “莹瑜,你在发抖,害怕吗?” “不...” 趴伏在床上,像一只乖顺臣服的雌兽的阮莹瑜又是轻轻一抖,被深蓝色领带绑着的显得愈发白皙的手动了动。 幽深荒凉的目光落在了那被束缚着搭在后腰上的手,被绑着的位置已经沾染上了一圈淡色的粉,漂亮蝴蝶结的飘带落在了左手掌心处。 大概手掌多次收拢,那绸制的领带已经泛起了一些柔和的褶皱。 束缚、红痕、细微的晃动,这一切让李景然眸底的暗色加深。 “腰,这才多久,就忘了?” 指尖轻落在纤美的后腰,他提醒着阮莹瑜的姿势。 “唔...” 阮莹瑜连忙将腰尽力贴在床上,熟透了的蜜桃似的软臀高高翘起。 被缚在身后的纤细柔美的手臂紧绷着,绷出了紧致漂亮的线条。 牛乳似的胴体跪不稳,细细晃动着,满目皆是白腻,在深色的床单上,像一条妖冶的、被囚禁的美人蛇。 李景然的目光在这具漂亮的裸体上滑过,最后落在她的股间。 菊穴干净粉白的褶皱紧张地一缩一缩的,肌肉扯动,连带着那颜色粉嫩极了的小小穴口也一张一合地瑟缩着,引得人将什么东西插进去,以窥探内里的神秘构造。 因为工作的缘故,李景然见过不少下体,黝黑的、松弛的、耻毛杂乱的,肮脏的,各式各样,大都丑陋不堪。 但阮莹瑜的股间是少见的好看,她体毛稀少,股间更是光滑一片,用鲜嫩来形容便再准确不过了。 鲍穴长得很标准,两片粉白的胖胖大阴唇闭得紧紧的,要用力掰开才能打开。 小阴唇很小,硬硬的小阴蒂就立在小阴唇交汇的地方。 那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只要捻在指间,细细揉弄几下,小女人便软了腰,湿了穴,青涩又情色地邀请人进来了。 更妙的是她的小穴,是罕见的名器,只要插进去,都不用动,那蜿蜒的穴道,层层叠叠紧致的嫩肉就要缠上来,将阴茎细细包裹住,又是吸又是吮的,强烈的快感从尾骨直蹿天灵盖,爽到双目出现短暂的昏黑。 粗大阴茎插入的时候,阴蒂和两片小阴唇连成一个小小的”人”字,随着抽插来回摆动着,生动极了。 不管肏了多少次,肏得多么凶,过了一夜,在她没有情动,分泌蜜液的情况下,逼口连最细的小指都插不进去,依旧像未经世事的处女一般紧致、粉嫩。 脑海中联想到了一连串的桃色画面,那素来节制、克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修长洁净的手指落在了菊穴中央,那多肉的软臀剧烈一抖,晃出一阵白腻的臀浪。 那还在医学院就养成了总被含消毒成分的洗手液洗的干干净净的手,经过长时间训练握着柳叶刀时稳稳当当的手,抵着翕张的湿润柔软穴口,挤进了层层叠叠的软肉。 “唔——” 白皙的胴体往前缩了缩,脸摩擦着柔软丝滑的床单, 微张的红唇溢出缠人的呻吟。 男人的手指真的很长,直直插进去,阮莹瑜感觉几乎是插到底了。 先是一根,而后逐渐添加,最后三指并拢着将逼口插成一个大大的洞。 手指被紧致而富有弹性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困难且充满挑战的。 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紧了手心里的领带,用力到指关节泛着青白色。 光是三根手指就肏弄得她脸上充斥着混乱不堪的情潮,白皙的脸蛋染上了潮红,颜色比晚霞还要殷红,双目迷离水润,饱满的嘴唇在每一次的插入中都会轻轻哆嗦一下,吐出潮湿的喘、黏腻的呻吟。 男人呼吸变得炙热了起来,那刚在女人小嘴里射过的疲软阴茎又硬挺了起来,比第一次勃起时更加粗大、狰狞。 “啊——” 男人一挺腰,就肏进了小半根,存在感极其强烈。 男人阴茎上突起的青筋,阮莹瑜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几乎是男人肏进来的瞬间 ,双手后背,被一条深蓝色领带束缚着,双膝跪下的小女人便塌了下来,完全跪不住了。 还是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腰,提起她的臀,才避免了阴茎的滑出。 像是惩罚小女人的不乖,失去了眼镜遮挡的眼完全暴露了它的锐利锋芒,宽大的双手掐着女人的纤腰,码着六块整整齐齐肌肉的小腹绷紧,挺着腰直直往里送。 “好粗,好长,阿然慢点好不好——” 最后是以破碎的尖叫收尾的,在她用带着细微哭腔的软声叫出”阿然”这个称呼的时候,就被一记狠顶几乎肏穿了。 李景然脑海中恶劣地忆起尘封已久已久的往事了,不是你自己说不大不爽的吗?这会儿怎么求饶了? 不饶。 几年前的艳遇只有李景然记得,阮莹瑜早已将那件在好友口中被嘲笑多次的囧事抛到脑后了。 哪曾想她第一次鼓起勇气,撩骚的失败结果是因为自己比土拨鼠还要胆小的小破胆子,有贼心没贼胆,活该母单! 小小的穴口,窄窄的阴道仿佛被过分粗长的男茎撑爆了,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臀,一下接一下的抽动肏得她几乎失去神智,毁灭般的快感在脑海中轰炸着脆弱的神经。 阮莹瑜被这疯狂的架势吓到了,那被撞地一顶一顶的白皙胴体瑟缩着,可怜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