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激爱,被师兄肏射
“被打都能射,詹妄,你真是比狗还下贱。” 徐修雅冷笑了一声,伸手拽住身下人嚣狂的红发,狠狠一扯,泄愤似的重重干进去,桌子被他过度的力道撞得咯吱作响。 他嗓音温润,即便说着伤人的话也是好听的。 詹妄稀里糊涂地想,身子被迫后仰,整个人像张上紧了弦的劲弓,随动作泄出低低的哼喘。他头皮发胀,后背的伤迸裂得越发厉害,满是腥潮,被侵入的下身也因对方粗暴的抽插在隐隐作痛,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他对疼痛的耐受度很高,甚至有瘾,徐修雅知道这一点,所以性事上下手从来无所顾忌,把他当个可以随便使用的物件,反正不会坏,又不在意,自然怎么操都行。 “哈啊……你第一天知道啊?” 詹妄觉得好笑,徐修雅不过是气他弄脏了自己心上人的画,但明明先前是对方非要在桌上干他,早该有这个觉悟的。 他忍不住嘴欠了一句:“师兄,巫宁那个娘们兮兮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解毒么,能让你这么爽么?” 身后空气一滞,传来青年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也配和他比?” 詹妄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只是不管听几遍都没能适应习惯,心口那处像被毒刺蛰一下,不太疼,只是空。 哪敢呐。他又不是蠢到没有自知之明。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几声。但插进来的玩意儿顶得他没能成功笑出来,源源不断从下身侵入的寒意引动了他之前跟人争斗时的暗伤,詹妄咳嗽了两声,喉头一热,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吐血就太难看了,徐修雅又不会因此对他有一点点心疼,搞不好还会觉得他是刻意示弱,想拙劣地博取自己同情。没必要。 詹妄闭上眼,任冰冷和疼痛蔓延全身,不过有一点徐修雅说得没错,这副身体确实下贱不堪,被人这样残忍地对待,依然会兴奋流水,甚至不要脸地高潮。 疼痛比纯粹的快感更让他感到自在和舒畅。 这仿佛是刻在他骨子里,生而有之的恶毒诅咒。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 别人会觉得恶心,也再正常不过。 后面徐修雅都不愿再与他搭话,埋头猛干,詹妄也不指望对方的回应,自管自的叫,他不喜欢太安静,把一场好好的做爱搞得气氛凝重像在奔丧,这未免太无趣。 除了底下紧密结合的地方两人再无多余的肌肤之亲,仿佛徐修雅连多碰他一下也嫌脏,时刻要强调这场交媾不过是詹妄自己单方面的热忱。 确实。若不是中了寒毒,别无他法,徐修雅怎么也不会纡尊降贵地与他做这种事。不过詹妄倒挺庆幸老天给了他这个机会,让他能有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和徐修雅亲近。 他讨厌这副身体的残缺,但此刻他又觉得这残缺没什么不好。 他爱的人再厌恶他,也离不开他。在毒解完之前,在他的修为被耗干之前,徐修雅再喜欢巫宁,最需要的也是他詹妄。 哈,多讽刺。 发根阵阵的刺痛,徐修雅肏他时全程拽着他的发,像挽住一根死死勒着他的缰绳,不许他逃,更不准他擅自靠近。 那一寸距离,是对方给他清清楚楚画出的一道界限。 即便他已经竭力收起所有锋芒,像只狗一样朝对方讨好地翻出肚皮,露出喉咙,也没有用。 下面的屄被男人干得湿透了,响着黏呼呼的咕叽水声,不知道是不是被冻过了头,詹妄竟在恍惚间感到那不断在体内进出的阳具有了一丝温度,熨着他被冻麻的内壁,生出类似温暖的错觉。 他忍不住扭过头,很想看一眼徐修雅的脸,想知道那张俊雅白皙的脸上是否也像自己这般意乱情迷,难以自抑。 但徐修雅一巴掌将他按了回去,甚至用手挡住了他的双眼,詹妄苦笑,对方这到底是有多不想见到他的脸。只是徐修雅好像一时也忘记了收回,修长微凉的手指抵着詹妄的睫毛,贴紧他颤动的眼睑,带着浅淡的焚香气息,好闻得令人上瘾,令他不舍破坏这片刻施舍的温存。 徐修雅有些诧异男人突如其来的乖巧,心下却微松了一口气,他很清楚自己现在远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淡然。 詹妄什么都不好,唯独有具叫人无法抗拒的绝妙肉体,他本只想将对方当个突破修为的炉鼎器皿,交合不过是换一种修炼方式,但每每到后来连他自己也差点沦陷其中,失去自制,被对方淫乱的身体勾引得想要肆意放纵,看他流血,看他哭,看那个在别人面前不可一世的魔王煞星在他胯下被肏成一只驯服听话的母兽。 而这些失态,他都不愿让詹妄看见。 那个死皮赖脸的家伙绝对会因此而更加得寸进尺。徐修雅太了解这个几乎算是他一手带大的男人了。 可那些缠人的情感,偏执的喜欢,炽热的注视,他一个也不想要。 他理想中的未来道侣,绝不会是詹妄这样的人。 他不配。 徐修雅并没有僵持太久,怕迟则生变,俯身狠狠抽插数百下后,很快射在詹妄里面,包含着极致寒气的精液灌满了被肏熟的雌穴,冻得詹妄低喘着打了一个寒颤,好在很快又会被他一身火热的纯阳灵力抵消分解。代价是一部分修为的彻底消耗。 徐修雅不动声色地运转灵力,发觉近来一直桎梏他境界提升的那道屏障仿佛又松动了一些,距离真正的突破应该不远了。 到时,詹妄对他就没了任何价值,这些荒唐的情事,自然也会告一段落。 “师兄,一次够吗?操都操了,不再多做会儿吗?” 修为的损耗令詹妄这会儿喑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少见的虚弱,但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语气,手撑着桌沿大喇喇地坐在边上,任红白交杂的体液顺着敞开的大腿流淌,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徐修雅正在顾自整理微乱的衣冠,他结束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术法清洁干净了外衣上詹妄留下的所有血迹,恢复成平日里一尘不染的雪白。闻言才面无表情地掀起眼皮,投来一瞥,明明是那样一双水墨画就的流丽美眸,含着的情绪却冷得像冰棱,跟他的讽刺一道直勾勾地扎过来。 “你要这么欠操的话,麻烦去找别的男人。恕不奉陪。” 詹妄静了一瞬,突然大笑起来,徐修雅蹙着眉看他,神色莫名又有些防备。 詹妄跳下桌,系好裤子,还没忘顺手一把捞走那张已经被糟蹋得污浊不堪的画,径直走到徐修雅面前,他身高跟徐修雅相差无几,又浑身血腥,猝不及防靠近时压迫感极强,逼得后者也不由面色微变。 “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詹妄亲昵地附到徐修雅耳边,染血的指尖放肆按在对方胸口轻点,嘴上笑着,语气却异常危险,“我上赶着给你操,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他妈可不是谁的鸡巴都认的婊子。” 徐修雅僵住了,詹妄的实力近两年已经超过他一截,即便经历最近几个月的此消彼长,真动起手来,他也未必有信心压制得住对方。 不过他担心的事并未发生,詹妄很快便松开手,只是似有若无地抢吻了下他的侧颊,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利落地抽身而退。 “詹、妄!”徐修雅气得咬牙,像是遭到了莫大的侮辱。 “这是报酬。”偷香得手的詹妄却心情极佳,离开前又冲对方挥了挥手里那张脏兮兮的画,挑眉道,“师兄,这玩意儿我也会顺手帮你丢掉的,不用谢啊。” 他出门就找个地方把这画烧得渣都不剩。 徐修雅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捏着画离开,他久久站在原地,忽然袖口猛地一扬,屋里的各色瓷器花瓶顿时齐齐一震,叮叮当当,碎了满地,一片狼藉。 他心口那一点鲜红的血迹,同被詹妄新吻过的那处皮肉,都正散发着叫他无所适从的,滚烫的热度。 而那热度,再次唤醒了他本就未能完全满足的欲望。 但詹妄早已走远,徐修雅的自尊也决不允许他将对方叫回继续。想着詹妄自渎更是不可能的事,徐修雅黑着脸,在榻上闭眼打坐运了好几个周天的九溟心经,才总算是将那股热潮压了回去。 詹妄却不知这后续的发展,他匆忙出来,一身的血污黏腻也很不舒服,等着赶回住处沐浴清理,结果刚拐过一个弯,就撞上了某个他最不想见的人。 披着一头蜜褐卷发,面容俏丽的少年看到他立马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很是自来熟地跟他打招呼。 “詹师兄,这么巧呀。” 詹妄根本不想搭理他,冷着脸地准备从对方身边走过。 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拉住了手臂,巫宁个子较他娇小许多,手上的力道却出乎意料的大,詹妄一时被绊住了脚步,只能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松手,滚。” 少年像是受伤似的眨了眨那对清透的碧眸,无辜道:“师兄受伤了,我给你上药。上回我下山历练受伤回来修雅哥给了我一瓶清欢散,特别好用,我屋里还剩不少呢。” 听到那个亲昵过头的称呼,詹妄的眸子瞬间染上一层血色,灵力运转,他一把挥开对方的手,揪着衣襟狰狞道:“别他妈来我这里装,不然就算徐修雅再护着你,老子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完他狠狠推开对方,转身欲走,却不料因为先前拉扯的动作太大,一张皱巴巴的纸从他怀中掉了出来。 是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画。 詹妄操了一声,下意识俯身去捞,却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徐修雅画技不错,寥寥数笔尽得精髓,连詹妄都能一眼认出,巫宁本尊当然更不可能认不出这画中人正是自己。 只是那画上星星点点,一股子掩不去的腥臊麝香,涌动着属于詹妄的独特炽烈气息。一看便知遭遇了何种境况。 巫宁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微妙,眸色黝黯,他举起手上的画纸,盯着詹妄,一字一句缓声道。 “詹师兄,原来你对我……竟是这种想法?”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