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在广州打工，我妹妹在佛山，我22，妹妹20，她刚中专毕业跟一个同学来到佛山找到一份工做。有一天她来广州找我，我是一个人住的，租的是一房一厅的房子，因为平时只是我一个人住，所以只有一张床。她来了后我在厅里用一块木板垫了一下，就这样睡了，我的床留给妹妹睡。我长得很瘦，从小怕冷，过年前后的广州天气特别冷，这个时候我通常是盖两张被子的。现在妹妹来了，两个人一人一张。显得很薄，我怕妹妹冻着，叫她不要脱衣服了，裹着衣服睡，这样暖和些，我自己也没脱衣服。

    大概睡到半夜时，我被她叫醒来，她说好冷，我起来把衣柜里的厚衣服翻出来，都盖在她身上，把门窗全部关好，只留了一条缝用来对流空气。我又睡下了。睡了没多久，她又叫我了，我说你还冷吗，她说不冷了，但是好怕，我说怕什么，哥在这呢，不要怕，她说就是怕嘛，我说那就把灯打开吧，亮着灯睡，这样就不怕了。妹妹年纪小，胆子也小，在家时，看见老鼠她都害怕。　　我起来帮她打灯打开。睡了一会，她又喊我了，她说还是怕，问我可不可以进来跟她一起睡，这样她就不怕了。我听了吓了一跳，虽说是兄妹，但我想都没想过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小时候常睡一张床上，但那时候小，不懂事，长大后，我从未跟她睡在一张床过。我说妹妹别怕，哥在这呢，怕什么。她不听，继续喊，我就一直安慰她说别怕。她就说，没想到哥你这么胆小怕事，亏你还是个男人，睡在一起又不一定要干什么，就是离得近一点，这样我就不怕了。我知道，她生气了。　　妹妹从小就胆子小的，小的时候，我们几个小男孩一起去玩鞭炮，每次她都要躲在我后面。我说妹妹你害怕就别跟着来玩，可她偏要跟着。　　我想想她怪可怜的，确实也是这样，睡在一起不一定要干什么的，打小一起玩到大，不也没什么吗。我觉得自己很迂腐。于是我把被子搬到妹妹的床上，盖好，关了灯，就钻进了被窝。我的被子是一米八宽的，两个人盖，还算不错。妹妹睡里面，我睡外面。因为只有一个枕头，我和妹妹一人睡一半，所以离得很近。　　刚躺下，她就说，哥，我要抱。我说妹妹你别瞎说，乖，睡觉吧。她不听，继续叫，我要抱嘛。我说妹妹乖，不要抱，哥睡这你不用怕了，于是她就不说话了。因为天气较冷，我怕她冻着，伸手去帮她拉一下被子，就在我的手经过妹妹上面时，我的手碰到了软绵绵的东西，我顿时吓得一大跳，冒了一身汗，马上反应过来，那是她的乳房。我这才发现，她已经把衣服脱了，连内衣也没穿，起码上半身全光了。　　我觉得不对劲，马上就坐起来，我想我还是睡到外面的厅里去，这样睡会出事的。可是我刚坐起来，她就一把把我拉了回去，我猝不及防，她这么一拉，我重重地摔到了床上，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她一翻身爬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拼命地吻我。我感觉得到，她用了很大的力。她喘着粗气，就像刚长跑几千米回来。我使劲推开她，但是没成功，她用两只手把我的脖子缠得死死的。我把头扭开，不让她吻，于是我扭来左边她的嘴巴就就跟着来左边扭过来右边她就跟着来右边。　　我妹妹长得很漂亮，除了矮了点，才160不到，其它的都相当不错，身材，脸蛋，搭配得相当完美，模样清纯可爱。我平时跟她在一起时，我也喜欢看她的胸部，她的胸部长得真的很美，不大不小，不上不下，刚刚好。她好象也引以为豪，从不避忌我看她的胸部，我猜大概女生都喜欢别人看她长得美的地方吧，即使是兄妹。她对我笑着说我性无能的时候，我眼前就全是她的影子，突然有种眩晕的感觉。　　她还在继续傻笑，笑得好大声，在这夜深人静的空间里显示很夸张。我刚才躺下时没有脱衣服，这时她就伸手来脱我的衣服，我不让她脱，她就用力解我的扣子。她说，哥，我想要。　　她这话一出，我又吓出了一身汗。妹妹平时确实很皮，不过性格还算内敛，不算很嚣张很放肆的那种，挺淑女的。她今晚上的这些举动，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胆子实在是太大了点，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受到了什么刺激。　　我又想，大概是因为深夜里黑灯瞎火的，互相看不到对方，她才这么大胆的吧。我打死也不敢跟她那个，我挣扎着起来开灯，她用力按住我不让我起来，但她没我力气大，所以我还是起来把灯打开了，我想打开灯她就不敢了，因为她看得见我了，这样她会害燥的，她就不敢胡来了。　　打开灯后，我看到她一脸通红，还在喘着粗气，大概是刚才太使劲累的吧，我说妹妹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话还没说完，她又扑上来用双手死死地缠住我的脖子，又要吻我，我把头扭开，不让她吻。我使劲把她推开，我实在很生气，想都没想就扇了她一个耳光。于是她就坐到床上，不哭，也不笑，也不说话。这时我就后悔了，不管怎么说，我不应该打她的，我们兄妹这么多年来感情一直很好，我一直都很疼爱她的，从来没打过她，即使有时候真的很生气，也不舍得打她，最多就是骂几句，过后又买点零食哄她，于是她又很开心。自我懂事时起，这是我第一次打她。　　挣脱了她后，我就下床，卷起一张被子，就往厅里走，我不跟她睡了，我睡厅里去。就在我两手抱着被子转身往厅里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又从我后面紧紧地抱住我，两只手从后面缠住我的脖子，双脚也缠在了我的腰上，整个人趴在了我的背上。因为我没防备，没想到她会从后面扑上来，我的身子一下失去重心往后一倒，重重地把她压在了下面，我反应快，怕压伤她，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我把身子闪了一下，我倒在了她的旁边。　　她哭了，她说，哥，我真的想要嘛，你怕什么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一哭，我这心里的那个痛呀，我最怕妹妹哭的，一直以来，我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意让妹妹难过。我说，妹妹乖，不哭，我们是兄妹，兄妹是不能做那种事的，你明白吗？她说，怎么不能做，我不说你不说，就没人知道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就是想跟你试试嘛，你不肯我就去找别人。　　她这话差点没把我噎死，我说妹妹你是不是病了，还是看了黄色黄色电影？她说没有，就是想跟我干那事。她哭得很大声，三更半夜的，我怕隔壁人家听到不好听，我用手去捂她的嘴，不让她哭那么大声了。她就顺势又把两只手卷着我的脖子。这次我没有把她推开，我想这样硬来是不行的，得慢慢说服她才行。　　我说妹妹你真是傻的要命，哥疼你，那是哥应该的，但这种事是不能做的，知道吗？她说怎么不能做，做了又没人知道，我就是想跟你做嘛，亏你还是个大学生，这么小事都害怕。她撒娇，哥，就做一次，你就依了妹妹嘛，就一次，下不为例，说话算数。我说不行，一次也不行，女孩子的第一次很宝贵的你要留着给你以后的老公，最少也是要留着给你最心爱的人，懂吗？我还没说完，她就说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搞了半天，我本想说服她的，结果被她说服了，最后我说，那就一次，不许对外人说。我这话一出，她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抱住我就是一阵狂吻，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就知道哥你对我最好了。这时我才注意到，妹妹洁白的胴体，真的好美，摸着她的皮肤，又嫩又滑，我顿时一阵眩晕。　　我虽说以前也跟两个女生做过爱，多少有些经验，但跟妹妹做，我就是兴奋不起来，总觉得很别扭，找不到那种感觉，放不开。我说妹妹我们把灯关了吧，看着你我不好意思做，她说可以，我就把灯关了。我脱了衣服，当我全身的肌肤跟妹妹的肌肤相碰的那一刻，我全身的血都要沸腾了，我受不了这种刺激，抱着她使劲摸，捏着她的乳房，软软的，很弹性，感觉好舒服，吻着她的双唇，柔柔的，湿湿的，软软的，妹妹也在热烈地回应着我，我的血管都要爆炸了，自从在大学时跟女朋友分手后，我已经差不多两年没做过爱了，这一下子，我汹涌澎湃。这一刻，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了，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二天醒来时，妹妹已做好了早餐。看我醒来了，她就过来亲了我一下，笑着说，哥，起来吃早餐了，今天的早餐都是你喜欢吃的。她笑得好甜，那种笑，透露着的幸福，只有热恋中的女生才有的。我感觉特别的别扭，昨晚上做的时候没得别扭，现在让她亲一下还觉得别扭。　　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眼前的一幕，我顿时惊呆了，被子上有很多血。我马上反应过来，难怪昨晚上我插进去的时候这么紧，当时我就怀疑她是第一次，现在看来果然是第一次。我把妹妹叫过来问，她说，哥，我只想你做得安心些，如是我说是第一次，打死你都不会跟我做了，你不必想太多了，没什么的，我的确想试试是什么滋味嘛，跟你做，能跟你做，我觉得好开心的。我狂晕。而她，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依然有说有笑，跟往日所不同的，就是今天她特别爱笑，有事没事就咯咯咯地笑。　　吃过早餐，我就让她回佛山去了，临走前，妹妹还是像以前来我这里一样，要我从五楼把她背到一楼。妹妹打小就很顽皮，常常要我背她上楼下楼的，我每次都背她，她就很开心，妹妹开心，我感到很幸福。　　后来她也多次来过我这里，但每次来，到了下午的时候我就说出去一趟，然后我就不回去了，住在朋友处，我不敢再跟妹妹睡了一间屋子里了，我怕她又会像以前那样，也怕我再次失控。慢慢的，这事就这么淡了下去，五年过去了，我们谁也没再提起此事，妹妹还是原来的妹妹，爱笑，爱在我面前撒娇耍赖，依然要我背她上楼下楼。但这事，我心里一直内疚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