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对镜失禁,弟弟听到性爱现场(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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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听到这句话,宿池的心脏悬了起来,他干巴巴道:“您都看到了啊,那是我平时随手拍的,毕竟我现在只有他一个弟弟,想多留点纪念罢了。” 严征侧过身子低头看着他,宿池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敢冒然开口。 “我随口问问,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严征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都在马桶上坐那么久了,屁股不冷吗?” 宿池立马跳下来,掩去眼中的慌乱,提上了宽松的睡裤,严征看着他动作间露出的一小截腰,伸手勾住睡裤上的皮筋,“啪”的一声,弹在了他浑圆的臀部上。 “不过你弟弟的账,我就全都算在你头上了。”骨节分明的手紧贴着股缝滑了进去,精准无比地按在昨晚被蹂躏了一夜的地方,“以后就别叫严先生了,既然扮男朋友就扮得像一点,直接叫我名字吧,或者,老公也行。” 宿池抓着他的胳膊,没法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脸颊却因为他的话绯红一片。 “严,严先生,您别按了。” “嗯?” “严征……”宿池细若蚊蝇地唤了一声。 严征一手在穴口间摸索,另一手慢慢把睡裤又脱了下去,刚好露出白嫩的臀瓣,他懒懒地答应了一声,等摸到一点几近干涸的精液,问道:“你刚刚到底清理了没?” 见宿池摇了摇头,他直接捅入了三根手指,略显粗暴地在里面搅弄了一番。 “那正好,也省得润滑了,昨天只在车上做了一次,还害我大半夜的受了你弟弟的气,现在总得补偿我了。” 宿池心里腹诽着如果不是您去主动找茬也不会受气啊,但看着严征的脸色他自然说不出这话,只得贡献肉体好让金主先生消消气。 严征一大清早的火气正旺,睁眼的时候却没看到怀里香香软软的身体,反倒被塞了个干瘪的枕头,他这时候还处于晨勃的状态,硬起的阴茎在裤子中格外明显,宿池缩在他怀里,余光看到隆起的那一块,伸手慢慢帮他把肉棒释放出来。 紫红的肉冠看着有些狰狞,宿池还在想要不要帮他先口交过渡一下,严征已经掰开他的腿挺进了穴肉中。 整根性器径直捅到底,深处还有些生涩狭窄的甬道被不管不顾地破开,宿池几乎瞬间感觉到猛烈的胀痛。因为肏进去的时候有些滞涩,严征还多来回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宿池揪紧了他的衣服,口中不禁痛吟出声。 “好痛……轻点唔……” “只过了一晚上,怎么就变得这么紧,啧。” 听到他的声音,宿池闭紧了嘴不再说话,他总觉得今天严征有些不太正常,如果单纯只是因为宿滦冒犯了他,恐怕还不至于让他生气到这个程度,但金主的心思他向来不敢多加揣测,只能尽力放松着下体,好去包裹住那如同火棍一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肉棒。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不多时雌穴中便被捅得湿淋淋的,硬挺的阴茎进出得顺利起来,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在浴室里响起。宿池趴在洗手台上,被抓着头发和腰凶猛地顶弄,黏糊的精液又在体内被击打成白沫,随着抽插的肉棒被带出体外,又捅入深处。 他在镜子里清晰地看到自己迷乱的表情,眼角发红,含着泪痕,唾液将微张的唇瓣都打湿了,整个一被肏开了的模样。 他偏过头去想用胳膊挡住眼睛,严征却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你好好看看你这副表情,是怎么被我干成这样的,或者说——你原本就淫荡,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宿池喘息着说不出话,穴口却像是同意他一般地绞紧了,雌穴里像是有许多张小嘴同时吮着肉棒,在层层媚肉吸裹下,粗长的性器又生生涨大了一圈,轻松碾入了子宫里。 “严先生,慢、慢一点……” 内壁被残忍地破开,宿池惊惶地想起他刚刚跟自己说的话,又换了个称呼,“严征……慢点,太深了……慢点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哭腔,软软的像是羽毛挠在人心上,严征这回没有丝毫温柔,凶狠地仿佛要将他干烂了,将他嚼碎再连血带肉吞吃入腹。 淫液断断续续地从雌穴里涌出来,宿池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是爽,大脑被这连续不断的高潮弄得一片空白,子宫像是被人狠狠凌虐着一般,在肉棒的鞭笞下毫无反应能力,成了一个盛满精液的鸡巴套子。 “上次说要把你操尿的,就这回来实现吧。”严征贴在他耳边说道。 宿池因为他的话一颤,但也没有过多的反应,他迷迷糊糊的,却正在此时听到一阵熟悉的铃声。 ——他的手机响了。 看到上面的名字,宿池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宿滦。”严征拿起来看了一眼,念出了那个名字,看到他发白的脸色,心里那燃了一晚上的炮仗突然就哗啦啦的炸开了。 “严先生,您别……”宿池盯着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生怕他就这样按下了接通键,连屁股里还塞着他的性器也顾不得了,全身心都放在那只手机上。 严征猛地往里一挺,宿池猝不及防地软了腰,优美的音乐萦绕在浴室中,但那震动声却像是最急促的催命符,让他浑身紧绷。 “你很在意他啊。”严征捏着手机,贴着他的腰线缓缓滑落下去,最终停下了他的下腹,“如果你弟弟知道了我们现在在干什么,他会是什么表情?” “不,不要。” 宿池的声音发着抖,因为紧张,穴肉死死咬住了肉棒,严征被他这样撩拨,抽插的动作凶猛起来,湿软的雌穴迎接着下一波狂风暴雨般的肏弄。他无力的软在冰冷的洗手台上,甚至连支起身子将手机拿回来都做不到,他相信只要他流露什么反抗的意愿,严征就会立马接通电话。 铃声到了时间自动停了,严征轻哼了一声,把身下浑身冷汗的宿池拉起来,红紫的肉棍在白臀见残忍而迅速地开拓着,隐约可见四溅的汁水与白浆。因为反复的摩擦,宿池撑在台上的手肘已经红了,严征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牢牢将他锁在怀里。 只是没过一会儿,铃声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宿池将头埋进胳膊里,逃避似的不想去听那声音,只不过严征这回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等性器上蓦地被贴上一个震动的东西,他才终于慌乱了起来。 “爽吗?”微凉的手机壳贴在肉茎上滑动,严征扣住他不断挣扎的身体,“你看看,还是你弟弟的电话呢。” 宿池被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刺痛了,他想要掰开严征箍住他的手,那胳膊却像烙铁一样无法撼动,震动的手机紧贴着性器,让他的大脑甚至无法思考。 有什么东西仿佛要从身体里冲出去,快感在这样轻微的震动下被放大了无数倍,即便是拉响了临近阈值的警报,也丝毫没有减缓累积的速度。 “你太过分了……”沙哑的嗓音像是控诉一般,与此同时,灭顶的快感爆发了出来,性器抖着喷溅出一股精液,有几滴落在了还没来得及拿开的手机上,正被塞满的雌穴里也淅淅沥沥地漏出一波不同于潮吹时的水液来。 ——他的前穴在这样的情况下失禁了。 不断流出的尿液将两人的下体打湿得一塌糊涂,严征看着宿池满脸泪痕的脸颊,不仅没有良心发现,反倒贴在他耳边轻笑道:“我还可以更过分。” 于是他在电话挂断的前一刻,按下了拨通键。 宿池的瞳孔骤然紧缩,他将下唇咬到发白,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已经基本渡过变声期的青年的嗓音有种别样的性感,似乎是因为等了很久反而不急了,宿滦的声音不紧不慢的。 “你回来了吗?” 那边半天没有回话,宿滦皱了皱眉,又问道:“喂?你听到了吗,哥哥?” 严征开了免提,手机即便被他放在不近的地方也听得清清楚楚的,宿池光是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这几个字仿佛砸在他心上,片刻就可以击溃他所有的防御。 宿滦又看了看屏幕界面,确实是在通话中,但宿池接通了却不说话,让他有些生出些疑虑来。 他正想挂断重拨一遍的时候,突然听到那边传来一些细微的响动。 黏腻的,缓慢但不间断摩擦带出的水声,虽然不太清晰,但还是被他听到了。 联想到他现在在哪,宿滦几乎瞬间明白了那边两人在做什么。 他抓住手机,压着嗓音又问了一句:“宿池,你现在在干什么?” 仿佛过去了很久,像是黑暗中终于打开了一扇门,光亮从门缝中渗透进来,细软哭喘的含糊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响起,紧接着是肉体撞击的沉闷声,那人仿佛是将手机拿到了近处,好让他清晰地听到他是怎么奸淫他哥哥的。 他从来都不知道宿池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如同被人拿捏住要害的牝猫,全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玩弄自己柔软的皮毛。 “宿池,你弟弟问你呢。”严征的声音满含着恶劣的玩笑,“你告诉他,我们在干什么。” 宿池咬着唇,仍阻止不了呻吟声漏出指缝,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尖叫,但喉咙却像是失了声,雌穴中粗大的肉棒让他泪水涟涟,刻意折磨他一般,一点一点挤开层层媚肉,却偏不让他满足,身体里痒得发疯,又拒绝不了那巨物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宿滦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回荡,他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面因为难言的羞耻如芒在背,一面又沉溺于这一望无际的欲海之中。 严征掰开软白的臀瓣,大开大合地肏弄着烂熟的雌穴,尿液的腥躁与淫水的骚味冲击着他的鼻息,交缠的肢体,最原始的律动与他诚实的反馈交错成一幅淫靡不堪的画面。 “不要……不要听了。”宿池捂住脸,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掉让他难堪的一面。 严征低头咬住他的脖颈,故意弄出啧啧的水声,他在这极度的惊慌中彻底崩溃,潮吹喷出的水液浇在硕大的龟头上,严征狠狠抵入子宫中,一大股浓精凶猛地打在内壁,让他浑身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 “好烫……要漫出来了呃……” 宿池抽噎着推拒着他,整个人如同被钉在肉棒上,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严征摁掉了电话,将他翻了个身,又重新插了进去。 乱七八糟的液体全被堵在了里面,宿池眼睛红红的,被玩坏了一样。看到通话挂断的那一刻,他的身体才真正地放松下来,严征啄了啄他满是牙印的下唇,“反正已经被听了全过程,也没什么关系了。” 这场如同发泄一般的性爱持续了很久,两人从浴室做到了床上,把床单弄得湿淋淋的之后又回到了浴室。宿池这一天过得浑浑噩噩,连喝水吃饭都是在床上被严征喂的,自然而然地没能回家,严征仿佛是要将一个月的份全都在今天做完,性欲旺盛得可怕,在全身白皙的皮肤上都留下了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