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叫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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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后,包厢里大部分人都已经东倒西歪,少数几个清醒帮忙架着叫了车。江榆之前在饭桌上喝得最欢,这会儿已经开始发酒疯,扒拉着她身边的男演员非要给人家讲娱乐圈秘辛,搞得别人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等她说完了,突然想到什么,又喊道:“小宿呢,小宿在哪儿呀,我上回说要给你讲个秘密来着。” 江榆在原地转了两圈,蓦地一拍额头,看到正盯着酒杯走神的宿池,三步并两步地跑了过来,伸手便揽上了他的肩膀。 “找着你了!”江榆打了个酒嗝,戳了戳他的脸,“小宿啊,听姐一句话,你还是太单纯了,那个什么祁……祁元白,他不是个好东西。” 江榆边说边比划,抬头看到祁元白正在旁边看着她,立马瞪圆了眼睛,两指并拢,“就是他!你别被他骗了!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宿池本来就头晕,被她一晃更是搅成了一团浆糊,一个江榆都变成了两个,他伸手想抓住她,“江姐……” 旁边人都当笑话听了,这会儿江榆的助理正好赶来,把已经神志不清的江榆连忙带走,她还在那儿挥着胳膊喊:“你要干什么!别拦着我!” 周遭闹哄哄的,宿池一时半会儿脑子转不过来,祁元白在身后扶住了他的肩膀,防止他倒下去。 “谢谢。”宿池慢吞吞地憋出来一句,只感觉热气一直在往上涌,在灯光下他的脸晕上一抹酡红,眼里也像生了一层水雾蒙蒙地看不清晰。 “你等会儿怎么回去?” 宿池眨了眨眼,思考了半天他说的话,“大概找个出租吧,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 “这个时候打车是不太方便,要不我送你回去。” 宿池觉得有点吃惊,他又仔细看了两眼祁元白,确定他不是谁假冒的,推脱的话刚到了嘴边,还没出口,那边有人在门口出于好意地朝他们问了一句:“宿池,晚上有车接你回去吗,要不要跟我们一路?” 祁元白一手环住了他的腰,将他虚虚地揽在了怀里,“不用了,他和我一起。” 那人莫名地打了个寒噤,看到宿池一脸茫然地被按在怀中,突然懂了什么,匆匆撇过目光离开了。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有点不舒服。”宿池晕乎乎的,方才那么多酒进了肚子,后劲全涌了上来,刚刚还能勉强认人,现在已经完全分不清男女,于是他也不管什么礼貌与否了,推着祁元白的胳膊想要挣开,祁元白便转而抓住了他的手。 “哪儿不舒服,想吐吗?” “没有……想上厕所。” “那你跟不跟我走?”祁元白凑近了低声问道,宿池还没想出来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便又听他道:“答应了才放你去洗手间。” 眼看着解决生理需求的大事越来越急,宿池眼泪都要憋出来了,他连忙答应了几声,等祁元白放开了手,慌忙循着路线找去了厕所。 祁元白怕他摸错路,在他身后跟着,看他出来的时候差点一头撞到墙上,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看着点路。”祁元白替他揉了揉额头,折腾了半天好歹将人塞上了车,今天他特意叫助理别来,幸好半途没出来什么捣乱的人,还算顺利。 宿池喝醉了也没发酒疯,被他塞进车里之后安安静静地在座位上发呆,回家的话实在太远,祁元白便带他去了附近一个环境尚可的宾馆,这宾馆是他朋友开的,倒不必担心泄露了个人隐私。 等祁元白把车停稳,看到他已经歪着脑袋在座椅上睡着了。他伸手刚刚碰上他的肩膀,宿池便睁开了眼,看来也睡得不深。 “这是哪儿?”他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家。”祁元白撒起慌来脸不红气不喘,他一时兴起想要看看宿池会作何反应。 宿池的眼睛微微睁大,嘴里嘟哝了什么,他没听清,只略微听到了一两句含糊的“怎么又来了”。 他觉得有些奇怪,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宿池实在晕得厉害,全程都被祁元白架着,进电梯之前前台小姐还多看了他们两眼,不过因为良好的职业素养止住了自己更多探究的视线。 祁元白从浴室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宿池还维持着刚刚被放在床上的动作,不但没重新睡着,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你不困吗?”他问道,“别这么看着我,要不然我就不保证不做什么事了。” 说起来,他把宿池单独带过来还真没想要做什么,不过这么大块蛋糕放在他面前,抵挡诱惑还得一定的自制力。 “您要做什么事呀?”宿池回问道,爬起来的时候头重脚轻地晃了一下,祁元白抓住他,他的脑袋一下子撞上了他的腰。 撞上之后他也没退开,反而伸手环了上去,还到处胡乱摸索着,嘴里嘀嘀咕咕,“您今天怎么不急了,话说家里好像跟上次不太一样,重新装修了吗……咦,皮带呢?” 要命。 祁元白扣住他乱动的手,被撩得一身火气,不过还是注意到了他话里的意思,低头问道:“谁急了?” 宿池愣了一会儿,道:“您难道不想做吗,那把我带回来干什么?” 祁元白弯下身子,凑近问道:“宿池,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严,严先生……”宿池刚刚张唇吐出几个字,他便立刻知道自己是被当成其他人了。宿池被压进柔软的被褥中的时候还有些懵,随即唇边被狠狠咬了一口,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瞬间侵入了口腔,含吮着舌头让他发不出声。 津液交换,舌面每一次舐过口腔粘膜都带来一次战栗,酒气在这瞬间都浓烈了起来,熏得醉人。直到宿池的因为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祁元白才略微退开,又问了一遍,“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宿池觉得有点委屈,不明白他怎么突然生气了,只能凭着记忆力的法子又贴了上去,隐隐约约想到前不久他告诉自己的话,又特地放软了声音慢慢喊了一句:“老公。” 祁元白也不算完全清醒,他喝了点酒,现在那一点在平时完全不会有影响的酒精像是触到了一小撮燃烧的火星,猝然烧成了一片猩红的火海。 这回江榆算是说对了,他的确不是个正人君子。 他伸手把宿池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宿池半分挣扎都没有,似乎是终于有些困了,原本睁大的眼睛也半阖了起来,但手还一直圈着他没放。祁元白的指尖触到他的裤子的时候却停顿了一下,但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后内裤也被完完整整地扒了下来。 他把宿池的胳膊拉下来,起身的时候便看到了双腿间那个不同于常人的器官。 祁元白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稍稍分开他的腿,那一片粉红的肉缝便显露出来,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像一朵羞怯的花。 他竟然是个双性人……意识到这件事,祁元白不仅没有心生反感,心里反而冒出一阵奇怪的感觉。 印象中双性人有完整的两套性器官,有些发育成熟的甚至像普通女性那样怀孕生子,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宿池的腹部。 宿池也能这样吗? 思维一旦放开了就刹不住车,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宿池挺着大肚子的模样,里面孕育着一个孩子——或许不只一个,双胞胎或者三胞胎也不错,怀孕的时候好像挺辛苦,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个而腰酸背痛。 宿池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他觉得有点冷,又循着身边这个唯一的热源缠了上去,一下子把祁元白的想象拉了回来。 柔软的身体一下子毫无空隙地贴了上来,祁元白的下颚骤然紧绷,宿池还在一刻不停地往他怀里蹭,他把宿池拽了起来,宿池因为这大幅度的动作吓了一跳,撑着眼睛问道:“严先生,怎么了?” 祁元白实在不想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称呼,堵上了他的唇,心里把自己大概知道的人都排查了一遍,终于想到了某个曾和他们有过来往的严家。 宿池环上了他的脖子,唇舌交错间传来暧昧的水声,祁元白实在是不想忍了,提着他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宿池双腿岔开,光裸的下体紧挨在了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