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清晨(上下)(被灌满肚子/体内射尿/双龙)【敲过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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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池被面上一阵轻柔又细密的触碰给撩拨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一只胳膊锁住他的腰,炙热的唇顺着耳背一路吻下,带着湿润的气息,舌尖还若有若无在他的耳孔边打着转。 他动了动,才发现身下涨涨的,雌穴一大清早就被塞得满满当当,昨晚的经历一下子撞入脑海里,穴肉已经有意无意地开始吸裹着肉棒,他哑着声音道:“昨晚都已经做了那么久了。” “里面舒服。”严征吻了吻他的侧脸,将肉棒又推深了一点,满意地听到宿池发出细碎的呻吟,“再让我做一次好不好?” “不要了……今天宿滦会回来。” “没关系,在他回来之前就能做完。”严征知道他一向脸皮薄,又心软,软磨硬泡着说道,身下却是不依不挠地拓开紧致的穴口,宿池不一会儿就沦陷在了那轻而易举被勾起的欲望之下,只发出几声鼻音。 阴茎缓慢地摩擦着甬道,挠得人心痒痒的,却又不给个痛快,宿池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臀想向他的下腹撞去,反应过来后身体僵了僵,又觉得自己太过急切,只得咬着唇缩紧穴口。 体内的肉棒被他夹得突突跳了两下,严征突然伸手将他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龟头抵住穴心转了一圈,宿池一下子还有些发懵,就听见严征道:“抱紧。” 他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还没等混沌的脑子思考出严征要做什么,宿池就被体内的欲潮夺去了注意力,严征边走路还边肏着红肿的雌穴,全身上下的全部体重都支撑在那一点上,宿池目光迷离,身体里已经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全被大肉棒堵在里面。 严征稍微动了动,内里便发出黏腻的水声,他将宿池放在盥洗台上,双手掰开他的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宿池的臀只堪堪挨在台子上,大腿发着抖,被他握在手里,快感来得猛烈又尖锐,层层媚肉被毫无保留地捅开,火辣辣的又痛又爽。 “慢点,严先生……呼……” “叫什么?”严征咬着他的耳朵,身下却一点没放松,急速又猛烈地撞击着。 “严征……呜呜,慢点……”宿池声音里发出哭腔,微哑的声音听得人性欲高涨,粗大的肉棒蓦地撞开深处的入口,让他的身体抖了一瞬。 “还是不对。”严征低声道,硬挺的阴茎狠肏着子宫内的嫩肉,囊袋击打在阴户上发出淫乱的“啪啪”声,“什么时候叫对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宿池被顶得发出一串泣音,仅存的羞耻心让他无法轻易将那个词说出口,但此时显然让他无法再顾虑那么多了,他觉得自己几乎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雌穴被迫撑到极致,子宫口被无数次的凌虐,已经近乎麻木。 “老公。”宿池在啜泣的间隙微弱地喊了一声,害怕严征没听到,又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老公……” “乖。”严征捏了捏他的后颈,随后扣着他的后脑吻住了唇,模糊地笑道:“全都射给你。” 精液灌进了子宫,宿池半张着唇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口腔,小腹中热热涨涨的,严征卷着他的舌细细地吮吻,等漫长的射精结束,严征却没有退出去。 宿池有点疑惑,迷迷糊糊地想要自己退开,却被按住了腰,他看了一眼严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 “严征……别。” 他想要扒开严征按在腰间的手,严征垂首在他脸颊上安抚地亲吻着哄道:“小池,别慌,就这一次。” 宿池只觉得自己太单纯了,早知道严征是个大尾巴狼,还这么轻易答应他。他惊恐地想要逃开,当一股完全不同于精液的强力水柱击打在子宫壁上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哭喘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洗刷着阴道,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宿池知道自己是彻底躲不过了,挣扎的力道小了下来,肉穴抽搐着到达了高潮,脚趾头都因为这样出格的刺激蜷缩起来。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 宿池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他慌乱地想要推开严征,却被紧紧搂住,鼓胀起的小腹挨着严征,他竟然还有闲心在上面轻轻按了按。 “快放开我……宿滦回来了。” 宿池几乎要哭出来了,严征却没松手,堵着穴口的肉棒动了动,“正好让他看看我们在做什么不好吗?” 宿池搂住他后背的手在皮肤上划出几道红痕,他呜咽着骂道:“混蛋……你这个大坏蛋,放开我。” 眼看着真要把人逼急了,严征拭去他眼角的湿痕,答应道:“好好好,我现在就放开。” 没了堵塞物,穴中的精液和尿液一下子全都流了出来,这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羞耻得浑身发抖,还没等严征将他抱下来,浴室外脚步渐近,门被“哗啦”一声拉开,门外,宿滦外衣都没脱,正皱眉看着他们。 宿池的腿根还沾着滑腻的黏液,白浊混合着腥躁的液体往下淌,身下的肉洞未来得及闭合,穴口湿淋淋的。他逃避似的把头埋在严征怀里,严征觉得有点好笑,他这个习惯还是没变,一边偏过头对着宿滦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啊。” 宿滦没有搭话,尽管已经约定好一起享有宿池,但看到这副场景多多少少还是会心里不爽,他脱掉外衣放在门口的架子上,走进浴室关上门,又捏着宿池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看见他一脸情迷意乱。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们做了多少次?” “不记得了。”严征看着他的手指顺着探入宿池的口腔中,搅弄着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流出来打湿了下巴,严征闷闷地笑了一声:“我们一天到晚都在做,厨房、阳台、卧室……哪还有空去算做了多少次?” 宿池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嘴里不断骚扰着他的手指却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祈求似的看着宿滦,想让他把手指拿出去。 严征看他自宿滦回来就被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又想到他曾经有多喜欢这个弟弟,心里一阵醋意上涌,把住他嫩豆腐一般的臀,粗硬的肉棒又一次地挤了进去。 “啊……” 宿池冷不丁地被拓开,已经做过一次的肉穴很好地接纳了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宿滦抽出了在他口腔中逗弄舌头的手指,伸到他的股缝中探入后穴。 因为情动,即便没有被插入,里面也已经自动分泌出了肠液,宿滦捅入了三根手指粗暴地搅弄了一番,手指抽离的时候拉出一道银丝。 “宿滦……唔呃。” 宿池讷讷地喊了一声,还没说完声音就被撞得支离破碎,严征猛地将他的腰往下按,鸡巴撑开了子宫口,深处没有完全流出的液体哗啦啦地浇在顶端,暖融融地包裹着他。 “不要再往里了……好深啊啊啊……”宿池哭喊着推拒着严征,他却不管不顾地掰开他的大腿深深地进入,严征只恨不得将他肏死,将他整个人揉进骨子里,嚼碎了吞进去。 身后传来金属皮扣相撞的声音,宿池睁大眼睛,感受到另一只微凉的大掌覆上了臀开始揉捏,后穴窄小的入口被饱满硕大的龟头顶着,即便没有看见,宿池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热度与硬度。 “要一起来啊。”严征眼中似笑非笑,安抚般地揉了揉宿池的后颈,“那得辛苦小池了。” 宿滦直接用行动代替了言语,拓开穴口长驱直入,内里传来水渍的粘稠声,他的肉棒顶端微翘,轻易地就压在了敏感点上,每次都能让宿池欲生欲死。 宿池扬起脖颈,半张着唇,眼角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汇聚成一颗滚下,“干进来了……两个穴都被塞满了,好大唔啊啊……” 前方的性器没有任何抚慰就射出了一股白浊,随即抖着吐出透明的黏液。 “哥哥。”宿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个称呼让他生出一股羞耻来,“你在家里倒是快活,我就该把你干透了再走。” “我没有……”宿池呜咽着反驳道,身下两根肉棒却开始了动作,一下下又深又重地顶弄着两个穴的穴心,双重的快感轻易遮盖了吞吃着两根粗大肉棒的胀痛,两人一前一后地肏干着他,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上一波欲潮还没结束,下一波又层层叠加了上来。 “真的好深……要死了,求你们慢点……” 两人仿佛在暗地里较劲一般,“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迅速,宿池只觉得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雌穴和后穴从没有一刻停止高潮,淫水多得堵不住,在激烈的抽插中淅淅沥沥地涌出来。 严征叼着他的唇狠吻着,宿滦一手托着他,一手捻上他小巧的乳珠,乳粒被反复拉扯,顷刻间就红肿挺立起来。 “被干得这么舒服吗?” “舒服,舒服……唔啊啊——”宿池胡乱得答应着,一看就已经有些不大清醒,他哼唧着任由他们支撑着自己,全身几乎软成一滩水。 下半身近乎麻木,穴肉外翻,阴唇红艳肿大,两根不相上下的粗大隔着一层肉壁狠肏着穴心,终于在宿池又一次高潮着绞紧穴口的时候,他们在宿池身体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同时被两股精液灌满,宿池的腰抖得几乎要断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了,情欲和快感是他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东西,让他沉沦又迷恋。 “可别昏过去了。”严征撩开他汗湿的头发,看到目光迷离的双眼,下身慢慢抽出来,伸手掰开他的屁股,粘稠的浊液从两个洞里涌出,“一会儿还要帮你清理。” 宿滦可就直接多了,他将肉棒上沾染的淫水和精液涂在了宿池的穴口,贴在他耳边道:“哥哥,你要是失去意识了……我就再操你一次,让你一直含着我的东西。” 宿池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他只得用眼神控诉这两个恶人,但好歹没让自己昏睡过去,遂了他们的意。 宿滦轻轻吻了吻他的侧脸,眼里流露出不被人察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