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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自受

    聂慎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去的,他贴在聂同泽的胸膛上,一寸寸的亲过去。还要当着聂同泽的面脱下上衣,整个上身都被他抚摸,甚至看着聂同泽凑过来,舔他胸口的乳珠,咬在嘴里玩弄。直到聂同泽要脱他的裤子,他拒绝的大叫,才终于阻止了他的动作。

    当一切结束,聂同泽压抑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他吻着儿子的嘴角,满溢出笑意,“爸爸爱你。”

    积压到顶点的欲望稍稍被释放了一个缺口,就是快要冲破闸口的时候。

    本来就暧昧的关系一下子变得更难以捉摸,聂慎童满以为解决此事,却在隔天一早,聂同泽就来到他的房间,在他的怒视下,凑上来,甜蜜的吻他。

    再也不是浅尝辄止的吻,浓烈的充满了属于男人的爱欲。更不甘于只是吻在嘴角,热情的抱着他,四片唇贴在一起,缠着他的舌头吮吸。聂慎童张嘴就要咬他,就被捏住下巴。他连番捶打,那点力气对父亲来说更是不值一提。最后还是被吻的气喘吁吁,整个人瘫软在父亲怀里,被他抱着,缠绵的吻继续落在他的脸颊,额头。

    聂同泽满足的吻他,喘着粗气,“宝宝,爸爸爱你。”

    聂慎童满心只有排斥,“你说不够吗?”

    聂同泽温柔吻他,贴着他的脸颊磨蹭,“爸爸真的很爱你。”

    聂慎童受不了的就要推开他,却又被紧紧抱在腿上。聂同泽大大方方,又亲他又摸他,“说好了要给爸爸甜头的。”

    只能咬牙,忍着恶心,一大早就被爸爸从里到外的亲了一遍,连他换衣服也不肯回避,眼神灼热的看他穿上校服。聂慎童马上想到他那句,要跟他在学校里做爱的原话,恶心的当场就发了狂,拿东西扔他,“滚,滚,给我滚出去!”

    聂同泽的笑容收敛,拿好整以暇的眼神看着他,满满势在必得的把握,“宝宝,爸爸要的还有更多。”

    聂慎童看到他这一眼,只觉得浑身发凉。

    就这,还是他费尽心机去扼制的结果,如果没有呢?

    聂慎童一身恶寒,把人赶出去,关上门,终于后怕的发抖。后知后觉间,他这才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自以为的,骄傲的,从来只有他能掌握父亲的权利,说到底,其实一直都是父亲的赐予。只是因为聂同泽爱他,所以给了他覆雨翻云的能力。由他任性,由他骄纵,由他一点点的喂甜头。他还洋洋自得能把父亲控制在掌心,事实却是,他在被一点点的蚕食。

    顺从父亲,他就是城堡里的王子,父亲还会心甘情愿的做一个侍卫。不顺从他,他依然是王子,父亲却是高于他的,控制他的国王。

    聂慎童尖叫起来,在房间里发疯,摔东西。他不允许自己落到这个地步,更不允许聂同泽脱离他的掌控。

    聂同泽站在门外,听着他的孩子一点点的崩溃。很久之后,聂慎童才怒气冲冲的开门出来,聂同泽笑着抚他的脸,“爸爸已经跟老师打过招呼了,宝宝晚点去也没关系。”

    聂慎童打开他的手,从来讨厌学校,现在却是他唯一的藏身所。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放寒假了,聂慎童已经开始关注去美国的航班。一等考完试,他马上就去美国,他就不信聂同泽胆子大到能去爷爷那骚扰他。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聂慎童把门反锁了好几道还不够,又搬椅子推桌子,把门堵的死死的。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确保聂同泽真的进不来之后,他又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果然很快,门就被敲响了。

    聂慎童如临大敌,“干什么!”

    聂同泽的声线温柔,“宝宝,爸爸来给你送牛奶。”

    “不喝,你走开!”

    聂同泽似乎在叹气,转着门把手,还是道:“宝宝,爸爸进来好不好?”

    “不准你进来!”聂慎童吼他,无法抑制的厌恶,“滚滚滚!”

    “宝宝。”聂同泽的声音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宝宝,开门。”

    “不开,有本事你就把门砸开!”聂慎童心中厌恶更甚,可是又真的害怕他会那么做,色厉内荏的威胁,“你真敢砸门,我就从窗户跳下去。到时候我摔死了,看是谁心疼!”

    这样的话一说出来,门外果然就沉默了。聂慎童心惊胆战的等着,终于听到脚步声离开。

    他彻底松了口气,整个人仰躺到了床上。没喝牛奶,有些睡不着。

    结果就是等到白天出门还要把桌子椅子一件件移开,可把金尊玉贵的小少爷累的够呛,这估计都是他十七年来做过最重的活了。

    好日子过了不到三天,到了第四天晚上,聂慎童又哼哧哼哧的推好桌子,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窗外有动静,磕磕哒哒的。聂慎童一开始还以为窗外起风,吹了什么杂物在窗户外。可一想觉得不对,刚要警觉的跳起来,就听到“呼啦”一声,窗户被人打开,落地的窗帘被大力掀开,一道身影利落的跳了进来。

    聂慎童只听到脑子里“轰隆”一声,连人带被的滚下了床,只能先往洗手间冲。

    聂同泽比他更快,大步冲了过来,直接把摔在地上的儿子抱住。

    他的身上沾了夜间的水雾,冰凉的浸满了凉意,聂慎童看到他的脸,同样的冰冷,看的人心里隐隐生寒。

    他厌恶的大叫,“你来干什么,你还从窗户爬进来,你要不要脸!”

    聂慎童哪里能想到他竟然连自己的形象身份都不要了,能流氓到直接从窗户外爬进来。肯定找佣人搬的梯子,这让其他人怎么看,会有什么天大的原因能让一个父亲像个恶贼一样爬儿子的窗户,这不是摆明了要把他们的关系暴露在人前吗!

    还不等聂慎童暴跳如雷,聂同泽已经把他拎小鸡一样的抱上了床。什么也不说,压在他身上紧紧抱着。

    聂慎童刚要大吼大叫,两片唇就贴上来,同样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已经足足有三天没有碰他,聂同泽想他想的浑身都发痛。儿子彻底拒绝他,整整三天,连最微小的甜头也不肯给,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跟防贼一样防着自己的父亲。任性的儿子,在折磨父亲的时候从来都是一把好手。

    聂慎童就恨他这样,被堵住唇,也要发疯一样的捶他,打他,踢他。可他抬起的手,踢起的脚,总是轻轻松松的就被身上的人压制。聂同泽甚至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掐着他腰一挺,让他紧紧贴住自己的热物。

    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的感受那雄物的尺度和热度。聂慎童心中的恐惧简直到达了一个顶点,发疯一样的大喊大叫,“滚,滚,滚出去!”

    聂同泽咬他的嘴,把两片唇都咬的红艳艳的,呼吸粗重的简直能淹没耳廓,“只有宝宝可以出尔反尔,还不许爸爸冲动一回?”

    刚从公司回来就爬了窗户,现在再也忍不住,松开领带,扯掉衬衫,抓着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宝宝,爸爸想的你心痛。”

    聂慎童却像摸到了铁板,恶心的不能自己,“死变态,你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聂同泽脸色微微一变,一把掐住儿子的下巴,继续吻上去。这次彻底撕掉了温柔了面具,卷着他的舌头咬下去,在他吃痛间更深的探进他嘴里。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身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放肆抚摸他光滑的后背。

    动作越加失控,聂同泽直起身,抓住聂慎童的睡裤,直接一把扯了下去。

    聂慎童脸色惨白,终于从愤怒变成了恐惧,下死命的抓着裤子,眼泪都吓了出来,“不行,不行!”

    聂同泽继续吻他的脸,“宝宝,爸爸今天教你一个词,叫自作自受。”

    聂慎童嚎啕大哭,还存着一份心思,妄图用眼泪来换回父亲的理智。一直以来都这样,他总是闯祸,但是聂同泽从来不会真的生气,他只要装装可怜,掉几滴眼泪,聂同泽只会紧张的抱着他哄。可是接下来,他就又开始恶劣的戏弄父亲,勾起他的火,再把他放在一边……

    顿时哭的更大声了,这真的是自作自受。

    睡裤被扯掉,上衣自然也不能幸免。头一次,在灯光下,儿子终于赤裸的躺在自己身下。就跟想象中的一样,细皮嫩肉的少年哭的不能自己,瑟瑟发抖,皮肤白的处处都闪着光泽。就像一块奶油,马上热的就要化掉。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收起所有的恶劣,是被爸爸欺负的小少年。

    聂同泽硬到发痛,解开皮带,释放出完全勃起阳物。茂密的三角阴影里,属于男人的骄傲高高的昂起,青筋暴突,狰狞可观。聂慎童看了一眼就吓的大哭,口不择言的大吼,“你敢碰我,我就告诉爷爷,我就告诉全世界,你不要脸的强奸自己的儿子!”

    聂同泽抱起儿子的一条腿在肩上,为他幼稚的威胁发笑,“不听话的孩子,就该被爸爸教训。”

    右手撸动起阳物,还举着少年的腿柔柔的亲吻。聂同泽亲他细腻的脚背,咬他肉肉的小腿肚,汗珠顺着额头滑下脸侧,喉咙里都是野兽一般的喘息,把他英俊的脸庞完全染上了欲意。靠着抚摸少年的腿幻想,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黏腻的腺液沾湿了整根柱体,撸动间都是极为暧昧的摩擦声。聂慎童哭的早没了声音,动也不敢动,聂同泽一直掐着他的腿,大声的舒喘,在最后关头全部射到了他的胸膛上。

    聂慎童牙关发抖,偷偷摸摸的往后面退。聂同泽轻笑着欺身而上,吻他,手指沾上了他胸口的白浊,往他的股间塞去。

    聂慎童瞪大眼睛,身体上最私密的部分被侵入,那感觉不仅仅是恶心那么简单,他刚想大叫,却被聂同泽抱着翻了身子。父亲强势的坐在他后面,分开他的腿,手指不停的开拓着他的后穴。

    “这是三天的份。”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的侵入穴肉,异物钻入的感觉恶心的他想吐,聂慎童又哭又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往前进手指就进入的更深,往后退碰到的就是聂同泽刚刚释放过的肉物。

    “我是你儿子!”他哭的抽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我是你儿子啊!”

    “乖,不哭不哭。”聂同泽舔着他的后颈,耐心安抚,“爸爸不进去,真的不进去。”

    两根手指插着他的后穴,在里面转着圈的蹂躏敏感的穴肉,哑声道:“知道错了没有?”

    聂慎童哪里还敢嘴硬,乖乖服软,“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不准锁门,要让爸爸进来,爸爸抱着你睡觉。”

    聂慎童满脸都是泪珠,强忍着屈辱点头。

    聂同泽手指加力,继续逼迫,“说出来。”

    聂慎童哭着说话,“我不锁门,不锁门了。”

    “嗯。”上扬的语调彻底暴露了父亲的满足,聂同泽把他的脸扭过来,一边动作一边吻他,“记着,每天都要给爸爸甜头,超过一天,爸爸就自己来拿。”

    聂慎童软软点头,小声的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