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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曲解

    聂慎童躺了一天才能稍微活动活动,吃的喝的都是聂同泽端到床上来给他。聂慎童早就习惯了被伺候,就算讨厌看到父亲在他眼前晃,为了方便还是能接受。相比他的“勉为其难”,聂同泽则是十分享受,他平时工作忙,很少能这样有时间的整天跟儿子在一起。加上儿子现在动弹不得,什么都要他来帮忙,聂同泽等于是能完全占有他。俩个人一整天都腻在一起,聂同泽就像小时候那样的哄他,拥着儿子一起坐在床上,给他聊天说故事。又一起看电影,聂同泽特意挑了一部奇幻的海盗电影,精彩的剧情把儿子完全吸引过去,也不再嫌弃着跟他闹,就安静的靠在他怀里,跟着剧情一会紧张一会大笑。

    聂同泽怀抱着少年的体温,时不时的吻他的发顶,心中十分满足。

    到了晚上,聂慎童想回自己房间。可是一想到要走到长廊上,可能还会见到管家那些人,他就怎么也下不了床。聂慎童讽刺的想,这些人可真难,不过就是做一份工作,还要看到这样惊世骇俗的父子乱伦。不必提,聂同泽肯定已经对他们恩威并施了一番。现在谁都诚惶诚恐的,这份工资拿的真不容易。

    他还纠结着要不要出去,聂同泽已经先他一步开门进来,他手上还拿着个什么东西。聂慎童瞪着他,心里有点异样。

    聂同泽直接坐到了床边,含笑着搂住儿子,“宝宝,把裤子脱掉。”

    聂慎童猛地推他,“干什么!”

    聂同泽脸色暧昧,“宝宝那里疼不疼,爸爸给你拿了药。”

    这才看到聂同泽手上的确是一管药膏,他想也不想的拒绝,“我不疼,我不要,你给我出去!”

    聂同泽连着被子把他拢在怀里,“宝宝别闹脾气,爸爸给你涂药,宝宝疼的睡不着怎么办?”

    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的确不能碰,时不时的就有痛意。聂慎童躺了一天,四肢都躺僵硬了,可还是不敢乱动,就怕扯到肌肉会疼。聂同泽看他沉默,直接打开他的被子,动手就要脱他的衣服。

    聂慎童在大喊大叫中被脱了个精光,一身的细白皮肤在灯光下更加的白腻耀眼。只是过了一夜,他身上更多的都是情热时布下的吻痕和掐痕。胸口上红紫斑驳,腰上还隐有男人爆发时捏出的青紫。而两腿间还是红彤彤的,股间的肉穴微肿着,色情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聂同泽的手指放肆的抚摸他的皮肤,低下头就亲腿心的嫩肉。炽热的呼吸才一拂上,聂慎童就全身紧张,他的双腿被打开,私密处大敞着,又被手指侵入,勾着里面的嫩肉打圈。

    聂同泽拍他屁股,“宝宝,趴着。”

    “干什么!”

    聂同泽口气正常,“爸爸给你上药。”他的手指抚着里面的嫩肉,继续往里深入,“爸爸昨天进到更深的地方,可能伤到宝宝了。”

    聂慎童大吼,“你闭嘴!”

    相比他的无地自容,聂同泽却大大方方的许多,他抱着儿子的腰把他翻了过去,塞了两个软枕在他怀里。手指又抚到穴口,沾着一点冰凉的药膏往肉穴里塞。

    聂慎童简直不敢想象他现在的姿势有多羞耻,抱着枕头四肢跪趴,像只动物一样,只有屁股抬起,连他自己都不想碰的最羞耻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男人眼里。他的手指还在穴口流连,带着恶心的欲望往里塞。

    他全身都发烫,“你快点!”

    背后是男人的轻笑声,感觉背上被亲了两下,接着屁股就被向两边分开,肉穴里冰冰凉凉,药膏都被挤在了里面,然后被手指揉开,转着圈的被涂抹在穴肉里。

    那里正是红涨热突,被抹了药膏之后,清凉的感觉还真的缓解了不少里面的疼痛感。后面一得到缓解,聂慎童一下子都放松了不少,身子也软下去,舒服的哼唧了几声。

    手指越深,清凉的药膏也被送到了更深的地方。聂慎童觉得有点难受,刚想回头,就听得后面一阵布料磨擦的声音,他刚觉得不好,果然屁股就被捧住,那根火热正抵着穴口,猛地往里一挺。

    他跪伏的姿势大大方便了男人的进入,聂慎童警惕心刚起,肉穴已经被侵占了。他“啊啊”的乱叫,拼命想往前爬,又想挣扎,“王八蛋,王八蛋!”

    “宝宝乖,乖。”聂同泽无比享受,伏在儿子背上继续挺动,安抚的亲他的耳朵,“爸爸忍不住了,再做一次,做一次就好。”

    聂慎童拼命扭脸不让他亲,眼泪嚎啕,“你真恶心,你恶心!”

    “爸爸恶心,爸爸爱你。”聂同泽紧紧搂着儿子的腰,持续耸动,肉穴里刚刚涂了药,潮湿的嫩肉夹的阴茎无比爽利。聂同泽享受的直喘粗气,只顾在湿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宝宝好紧,好会夹,爸爸好舒服。”

    露骨的荤话激的聂慎童眼泪横流,他再也不是那个溺爱的毫无原则的爸爸,只是被肉欲冲昏了头脑的恶心男人。聂慎童只觉得悲从中来,哭的不能自己。他是真哭还是假哭根本逃不过聂同泽的眼睛,他叹了口气,掐着儿子的下巴亲他,“接受爸爸,爸爸真的很爱你。”

    “你滚,你滚!”聂慎童哭的不成样子,后穴里始终充斥着男人的硬物,每一下,都顶的他恶心的发晕,“为什么这样对我,这样恶心我!”

    聂同泽沉默着在他后面征伐,贴着他的脖子一点点的摩挲,“爸爸爱你,爸爸爱你。”

    聂慎童把脸埋在被子里,除了哭,他根本找不到其他途径来宣泄。

    两个人都不说话,除了闷闷的哭声,就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做到兴处,聂同泽扬起手,用力拍打那两瓣屁股肉。穴里的药膏都被拍打成了黏腻腻的沫状,聂同泽的手绕到前面,迷恋的抚他全身,“爸爸太爱你,才会有欲望。其他人可以不明白,宝宝怎么能不懂爸爸的心。”

    聂慎童流着眼泪,他得不到正常的爱,他只能用蓄意勾引来留住父亲。现在他如愿了,他也付出代价了。

    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抽动的更快,聂慎童连跪都跪不住,哭着摇头,“不可以……你出去,你出去!”

    聂同泽临到关头,幸而还保存着一份理智,他在湿滑的肉穴里猛烈抽动,又猛地咬牙抽出,动手把儿子翻过来,对着他失神的脸一阵撸动,尽数都射在了儿子的胸膛上。

    剧烈的喘息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聂同泽贴着他的脸,满足的把吻印上去。

    聂慎童强烈忍受着不舒服的感觉,任由聂同泽把他清理干净。被子里,他又被强势的抱住,俩人的手脚都交缠在一块,聂同泽吻了他很久,挑在气氛最浓烈的时候开口,“宝宝,爸爸给你办休学好不好?”

    话一出口,简直就是给聂慎童喂了颗炸弹,“凭什么,你要让我休学,你要干什么!”

    聂同泽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道:“宝宝也不喜欢读书,就跟在爸爸身边好不好,每天去公司陪爸爸。”

    聂慎童气的直想杀人,对,他是不喜欢上学,他的成绩都烂到没边。可那是他的生活,是他在这个年纪必须经历的过程和责任。而现在,聂同泽要把这一切都剥夺,要把他变成什么?

    想到这里,聂慎童忽然笑了,“不让我上学,哪里都不让我去。终于忍不住了,要我把当成性奴绑在身边?”

    聂同泽脸色大变,“又在胡说什么!”

    “哪里都不让我去,不就是为了随时方便为你服务吗?以前你就没把我当儿子,现在我比那些下三滥还不如,就是个让你发泄性欲的玩意!”

    知道儿子肯定会口出恶言刺激自己,聂同泽喘了口气,百般的忍了,“宝宝心里清楚,你是爸爸最爱的儿子。爸爸只是一个提议,宝宝不同意就算了,爸爸不会强迫你的。”

    聂慎童哼哼喘气,牙关咬的死紧。聂同泽揉他的唇,“爸爸只是想每天都看到宝宝。”

    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自己也气的不轻。聂慎童转过头去不理他,背后只有轻叹声,“爸爸能对你好一辈子,到老也要陪着宝宝。有这么长的时间,宝宝能不能接受爸爸?”

    否认不了,聂慎童喜欢听他的承诺,他早就习惯占有这个男人的一切,他的一辈子本该属于自己。可是要爱他,做不到!

    身后的温度又贴上来,聂同泽把人完全搂在怀里。人的欲望总是永无止尽,从前日思夜想的就是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拥他在怀,现在得到了身体上的亲昵,又想要有心理上的满足。幸好,儿子早被他宠坏了,只要离不开自己,机会就总是他的。

    聂同泽紧锁起双臂,珍重的把人拥在怀里。

    聂慎童在家呆了足有一个星期,身上的疼痛就没停止过。总是每次好的差不多的时候,聂同泽就又变本加厉,害得他这个星期几乎都直不起腰。他落下的功课太多,连老师也打电话过来关切。聂慎童听到电话就朝他爸发火,也不管身体好没好透,就一定要回学校。大不了让聂同泽去请假,体育课他不上就是了。

    重新下楼的时候,聂慎童真有“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尽管管家和保姆都还在笑着和他问好,三餐还是一样的丰富,可聂慎童就是敏感的,从他们的肢体眼神里,看到那么多不同以往的东西。

    现在他们都怎么看他,从高傲的王子,变成勾引父亲的怪物?

    聂慎童光是坐着就无比难受,心中有恶疮一样的痛苦需要发泄,他吃了几口就食不知味,扔了餐具,自己坐着发笑。

    聂同泽也停下用餐的动作,“宝宝怎么了?”

    聂慎童“啧”了一声,不耐烦道:“我里面很疼。”

    不重的声音却让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几个保姆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低着头把表情掩住。只有管家还面色如常的,仿佛什么影响都没有。

    看着对面聂同泽投射过来的目光,聂慎童忍不住拿东西摔他,“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昨晚做了多久你不知道吗,你这个肮脏的老男人。”

    聂同泽却忍不住发笑,走过去就把儿子抱住,“宝宝别赌气,没有人敢轻看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