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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作弄

    聂慎童就那么挂在他爸身上,头靠着他的肩膀,不吵不闹,尽显依赖,完全又是之前的亲昵。聂同泽抱着他,连续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些舒缓。他抱着儿子走到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刚要抱着他上车,聂慎童就自己跳了下来。

    聂慎童自顾自的坐到后座,就把车门一关,“开车。”

    司机在驾驶座上为难,看了看聂同泽,手握着方向盘不知道该怎么办。

    聂慎童兀自把车窗摇下,趴在窗边上笑他,“你那小情委屈的很,我给你机会,你去好好安慰她。”

    聂同泽也不生气,只是去抚儿子的脸,“爸爸只想跟宝宝回家。”

    “你想回去,那就自己走回去。”聂慎童这回毫不犹豫的把车窗关上,厉声道:“还不开车。”

    司机没办法,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小少爷,只能朝聂同泽点了点头,发动车子蹿了出去。

    聂同泽站在原地,看着汽车疾驰而去。他无奈的摸了摸下巴,只有在儿子这,才会碰的一鼻子灰。

    没办法,只能跟几个保镖挤同一辆车,紧紧跟在儿子后面。

    汽车穿梭过街道,行驶到安静的小路,很快的,那两扇镂花铁门就出现在视线中,前面载着聂慎童的车子稳稳的开进别墅。就算天暗了,夏天的夜晚还是一样的闷热,聂慎童没让司机开进车库,就在喷泉边停下了。他一下车就热的受不了,几步就朝大门冲。

    聂同泽也下车,跟在他后面。看着儿子一回家就奔向了三楼,他也跟着走过去,就看到聂慎童拿过睡衣,看来是准备洗澡。

    聂慎童瞪他一眼,“你不许进来。”

    儿子出够了气,可依然对他不假辞色。聂同泽走过去,一把将张牙舞爪的儿子抱在怀里,“都闹够了,还不肯理爸爸?”

    聂同泽抱着人坐到床上,难耐的亲他的脸,吻到嘴角,“今晚跟爸爸睡。”

    聂慎童嗤笑,“你哪天不是跟我睡的。”

    就算之前聂慎童那么生气,聂同泽也没有从儿子房间搬出来,每晚依然可以拥他在怀。不过,也就仅限于此了。

    “宝宝知道爸爸的意思。”

    聂慎童在他怀里换了个位置,扯他的领带,摸他喉结,“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就是个高中生,我哪懂你这种阴狠险恶的大人的意思。”

    聂同泽抱着儿子大笑,不停的吻着,手又伸进衣服里摸他,“爸爸爱你,很爱你。”

    他的动作极富挑逗性,摸到哪里,就延伸到哪里的热度。聂慎童这次却没有推开他,就看着那只在他胸前抚动的手掌,抬起头,朝男人眨眼睛,“亲我。”

    聂同泽按住他的后脑,一样缠绵的吻他,大手直接分开少年的两条腿,让他正面坐在自己身上,揉他的屁股去压腿间的硕物。

    正吻的缠绵,聂慎童却突然抵住胸膛推开了他,他横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刚从那种下作的地方回来,你还真有兴致。”

    聂同泽轻声笑着,“不要提她。”

    好歹三年的情分,转眼间就寡言薄情的了断一切。聂慎童环住他的脖子,“她可是看到我们的关系了,要怎么办?”

    明明是他故意挑起的,可转眼间就把责任推到父亲身上,聂同泽自然担下一切,“她看到又怎么样,爸爸又不在乎。”

    聂慎童听他的冷情,突然间沉默,直到聂同泽再度吻他,他才开口,“哪天你不爱我了,我一定比她还惨。”

    聂同泽皱眉,惩罚性的咬他的唇,“不可以怀疑爸爸。”他重声,“谁都可以不要,就是不会不爱宝宝。”

    他又凑上来,聂慎童却跳下了床,“去过那种地方,恶心死了。”

    他说完就甩上了洗手间的门,没一会儿,就弥漫起了密集的水声。

    隔了一会,就有人在敲门,不轻不重的三声,管家在门口压着声音说话,小心的叫了句“先生”,接着说是有美国那边的电话打过来。

    聂同泽无法,只能先离开儿子的房间。从美国来的电话,很有可能就是聂老爷子。

    三楼上很安静,只剩灯一盏一盏的亮着,聂同泽呆在书房里讲电话,聂慎童洗澡就洗了很久,等他出来之后,又仔细把头发吹干,扣好睡衣。先是去聂同泽房间里看了看,见没人就直接去了书房。

    他反正从来都不需要敲门,聂同泽正坐在桌前,眉间本来还紧蹙着,看到儿子进来,才稍稍缓解。

    聂慎童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是谁?”

    “没什么。”聂同泽泰然自若,“是爷爷,打电话来关照一下公司。”

    聂慎童哼声,他爷爷才是彻彻底底的资本家,除了聂家的产业,他眼里就容不下别的东西。薛聂两家的联姻,当年就是他一手操办。也是有他在,聂同泽就不可能离婚。

    聂同泽显然也不愿意多提,只朝少年伸过手,“宝宝,过来。”

    聂慎童把门关上,气鼓鼓的走过去,动作却大相庭径,直接跨坐到男人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就去亲。

    俩人无比的配合,马上连接了刚才在房间里的缠绵和热情。聂同泽实在太久没碰他,激动的动作都有些失控,纠着他的舌头不停的缠绕,吻的儿子气喘吁吁,唇边全是黏腻的啧啧声。直到聂慎童连呼吸都困难,不停的拍他,聂同泽才笑着分开,彼此的唇上都水光漉漉。

    聂同泽的西装早已经脱了挂好,上身的马甲衬体,他一抬手,衬衫下手臂的肌肉线条结实流畅。聂慎童抓着他的手臂,轻轻抚摸着,若有所思。

    “宝宝在想什么?”

    “记不记得我说的。”聂慎童转眼就恢复了往日的骄横,手往下摸着父亲的腿根,隔着西装裤握住他的硬挺,“等这事完了,我给你舔。”

    儿子糊弄他的谎话多了去了,聂同泽眸中一怔,显然是不相信。

    聂慎童直接扯下父亲的领带,丢到他右手上,然后绕着圈的一圈圈的缠了上去,把聂同泽的右手紧紧绑在了座椅的扶手上。

    聂同泽自然什么都由着他,笑着由他为所欲为。等他绑好了,他才试探性的动了动,结果儿子绑的还真紧,仔细一看,连这绑领带的手法都是有些特意的,可能他还专门研究过。

    然后聂慎童就缠上他的脖子,耳鬓厮磨,“你不是想了很久了,我这就来给你舔。”

    少年刚刚沐浴过的,带着牛奶味的甜蜜气息迎面扑在他脸上,聂同泽急促的呼吸,凑上去想亲,儿子就滑了下去,蹲到他腿间,揉他胯下鼓囊囊的一团,脸往上蹭那勃起。

    少年白皙的脸庞压在他的硕热上,磨人的轻蹭,又突然分开他两腿,搭着手臂撑在他腿间,仰头看他,“爸爸,爱不爱我?”

    “爱,我的宝宝。”

    聂慎童只是笑,在他腿间磨蹭了半晌,蹭的聂同泽都忍不住要去拽领带,他才慢腾腾的解开他的皮带,白嫩的手伸进去的摸那硬物。

    这双手,就是连稍微硬一点的毛巾都没有拧过,手心的柔软滑腻覆着他的勃起,又揉又摸,当场就激的聂同泽剧烈粗喘,空着的那只手就去揉儿子的脸,抚他的后脑,有意的往前压,“宝宝,不要作弄爸爸。”

    说话间,聂慎童已经褪下裤子,掏出他的阳物。手心捧着,薄红的唇就要凑上去。

    聂同泽喘息,呼吸急切。听着头顶上不稳的气息,恶劣的少年只是低笑。聂同泽是真的憋了太久了,手里的阴茎更加的热硬,上面筋纹虬结,麝味浓重,灼的他的手心密密的发烫。聂慎童毫无经验,分明还很嫌弃,就只能握在手里撸动,玩的整根肉棒直挺挺的撅着,到聂同泽止不住的强硬的按他。他才俯下头,埋在男人腿间,舌尖绕着肉棒打转,舔了舔柱身,满意的听聂同泽的失态。

    聂慎童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着这根,之前那两个月,哪次不是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他总是要么躺着,要么趴着,被举高双腿,被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聂同泽每次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顶到最深处,亲遍他每一寸皮肤,恨不得吞到肚里才安心。

    他总以为自己是很厌恶这种事的,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浑身发热。

    “宝宝,宝宝……”聂同泽的手劲越来越大,按的聂慎童都抬不起头,“乖,吞进去。”

    聂慎童竟然意外的听话,绕着柱身舔了舔,张嘴就把肉棒含进去,嘴里塞的满满当当,他当下就觉得不适,皱眉就想吐出来。

    可是后脑被按着,他只能进,不能退。

    肉棒马上抵到喉咙深处,聂慎童“呜呜”出声,就算做足了准备,吞进异物的不适感还是让他直想吐。男人的性欲本来就强,又加上忍了这么多天,就算往日疼着他,此时此刻,也终于彻底失了分寸,就只能遵从着欲望去动。

    聂慎童到底生疏,一点经验也没有,舌头更不活络,聂同泽喘息中又带着吃痛,“宝宝,小心牙齿,用力舔爸爸。”

    哪里有聂慎童说话的机会,他张大嘴,含着整根肉棒,肉欲的颜色在唇边反复的抽出又挺入,次次吞到最深。胯下的耻毛乌密,都扎在聂慎童的脸上,实在又麻又痒,他伸手就要拨去。不过好不容易抬手一碰,又不知道是碰到了聂同泽哪里。他突然间整个人都被提了上来,聂同泽面目狰狞的亲了他一下,空着的那只手就脱了他的裤子,手指急切的探入股缝里。

    聂慎童“啊啊”的乱叫,他总算还存了分清明,千万不能连自己也头昏脑涨了。他贴着聂同泽蹭了蹭,主动亲他的嘴巴,舔他的喉结,手又不老实的往下摸,把他的皮带整条扯了出来,不急不缓的又如法炮制的把聂同泽的左手也绑了个结实。

    聂同泽一点都不反抗,反而含着笑,“宝宝又想做什么?”

    聂慎童做完,终于是发自内心的笑了。没了父亲的两只手摸他,他还是主动脱了裤子,屁股贴着底下的阳物蹭来蹭去。蹭的聂同泽喘息粗重,眼角发红,“宝宝,不要闹,坐到爸爸身上。”

    “你这么喜欢孩子。”聂慎童唇角弯弯,眼中水光潋滟的,透满了桃花春意,贴着聂同泽的耳边嫩声,“这么喜欢,那我给你生一个。”

    聂同泽眉角直跳,“宝宝!”

    屁股更肆意的贴着阴茎蹭动,聂慎童手往后撑,坐在了办公室上。分开两腿,用莹白脚尖拨动男人热涨的那根。聂同泽想当然的要被他闹疯了,猛地就要坐起来我,带动着沉重的座椅都轰然一下震响,可是两手被绑的死紧,他挣扎低吼,都挣不开两边的束缚。

    聂同泽的眼睛通红,密密的血丝充斥,腿间急遽待发,他急得简直要沁出血来,已经吼出来,“宝宝,不要胡闹,快解开爸爸。”

    早知道儿子睚眦必报,谁让他不好过,他非得整死那个人不可。可是怎么偏偏,就又色令智昏,完全着了他的道。

    聂慎童这回不笑了,又是熟悉的蛮横模样,他跳下办公桌,重新把裤子套上,“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让你十分钟,你要是能挣得开,就去隔壁强奸我。挣不开,你就憋死吧。”他咯咯的笑,“你这么喜欢玩女人,我就让你爽个够。”

    说完真是毫不留情,头也不回的走了,聂同泽挣地手腕的皮都磨破,还是挪不动分毫,“宝宝,宝宝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