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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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观察徐晚时的神情。 她没有什么太多变化,手中捏着的柳枝条胡乱的在水中搅和,溅起些透明的水渍来,滴在手背上,湿湿凉凉。浴缸中,小金鱼来回摇摆,躲着徐晚时手中的东西,时而吐着泡泡撞上玻璃钢。 她百无聊赖的把枝条抽出来。 一抬眼,与叶蓁蓁微微担心的目光对视。 对方欲言又止。 “徐寅寅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怀孕了。” 叶蓁蓁斟酌片刻,还是说,“看见她去医院,已经是几天之前的事情了,咱们的小姐妹也没看到结果,不敢说会怎么样。” “更何况,如果她真的怀孕了,以她大肆宣扬甚至敢利用媒体逼婚的风格,还能不去找陈公子吗?” 话是这么说,猜测也是这样猜,但叶蓁蓁始终有些许担心,藏在眼中,生怕说错话。 气氛微紧张。 徐晚时轻轻的勾唇,莞尔一笑,“蓁蓁姐,当初抓阿楚泡吧,都没见你这么紧张。” 一句话,又让叶蓁蓁翻了个白眼。 “这能一样吗?阿楚只是爱玩,在外面还是知道分寸的,徐寅寅这孩子万一要是真的有了,陈公子当初再怎么拒绝,孩子总是要认的吧?” “要是真的认了这个孩子,你未来的日子……” 担心不已的模样。 徐晚时笑起来,“那我就先到你这里来避避风头。” 叶蓁蓁瞪她一眼,“你怎么就不知道着急?” 一脸的没心没肺。 徐晚时偷偷笑,“蓁蓁姐比我还着急。” 叶蓁蓁担心的事情直到徐晚时三个多月都没有发生。 前三个月,她被陈清焰派来的人照顾的极好,每天不怎么出门,就在陈家花园里逛逛,偶尔碰到熟人,还像以前一样欣喜的打招呼。 唯一的区别在于,陈清焰没有碰她。 晚上,徐晚时眼眸湿漉漉的凑到他怀里,手指往下探上他的已经硬起的硕大,柔软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主人都憋了好久了,我可以帮您……” 陈清焰只是将神色迷蒙的人按在大床上胡乱的亲吻,身下的炙热顶在徐晚时的腿心,几次研蹭上湿漉漉的穴口,都没有进去。 几过而不入,沉着眸子自行解决。 连让她用嘴都不肯。 徐晚时也难受,忍不住的往下探手,揉搓敏感的小肉核,被陈清焰发现后按住双手,留下嫩嫩的小肉核在空气中颤抖着渗出水渍。 她咬着唇角细细的求,“就一次,给我好不好。” 陈清焰低头,暗沉的眸光中尽是她胀红求欢的样子,像一尾小鱼,贴着他来回摇动泛红的尾巴尖。 他单手擒住她,手指往下,轻轻的按上她敏感的小花核,低声道,“没有下次了。” 手指没有探入,灵巧的在花核上揉拧弹搓,时而揪起,双指深入小缝中不断按压,听着她水泞泞的呻吟,狠狠压上她柔软湿滑的嘴唇。 直到她颤抖的在他怀中哼咛。 怀孕三个月,医生下了解禁书。 “可以适当同房,不要太用力。” 徐晚时红着脸缩在陈清焰怀中,又是连连点头。 法案会光提交草案就进行了许久,不断开大会讨论,然后修正,再讨论。 楚家大哥拿出来的东西格外专业,掀起了巨大的讨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上层更是秉持反对意见的居多。 “你情我愿,给了这帮私奴更好的生活,实际生活质量并不糟糕,还有人养着,有什么不好?” 支持者发表意见,“是私奴,但也是人,总该享受作为人应该有的权利。” 一个案子悬亘许久,一时争论不休。 有人在想知道上面陈清焰的意思,通过人脉层层打探,最终也只得到一个讳莫如深的答案。 人脉叮嘱他,“要是不是相关利益者,建议随大流。” 在这样私奴人权的争议中,很多人不表态,站在中立视角两边搅浑水。 徐晚时怀孕三个多月,陈家来了不速之客。 徐念念带着徐寅寅一齐踏入陈家庄园,被门口保镖拦下来。 过去徐寅寅进来,周黎平带进来的次数居多,如今不请自来,保镖不认识人,只问,“有出入证吗?” 徐寅寅站在门口不说话,只听到徐念念莞尔一笑,“这么多年过去,陈家的规矩还是一点没变,我离开的久,新人都不认识我了?” 说着,从自己精致的手提包中拿出一个陈旧的出入证,镶嵌着金边,旁边泛起一个折角。 保镖看了一眼,似是犹豫,又打电话询问上面片刻,问到周黎平那里,才松了口。 “你们要找陈先生吗,他不在,目前你们只能进入主宅大厅。” 徐寅寅还想说话,被徐念念拦住。 “那就多谢这位小兄弟了。” 穿过大型庭前花园和长长的侧面走廊,大厅近在眼前。 早晨阳光明媚,许多佣人忙忙碌碌,徐念念扭着自己的腰走进去,对着大厅中指挥老佣人勾起唇角。 “许多年不见了,赵姐。” 被打招呼的人停下手里的工作,眯着眼睛确认来人,最后开口,“徐念念,被陈老爷赶出去后,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夹枪带棍的话,徐念念也不是听不出来,她摇曳着身上的名贵的披肩,踩着细跟鞋踏入大厅,坐在皮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 “赵姐,这么多年过去,我们都老了,我重新坐在了陈家大厅里,而你还是一个扫地管家。” 这位名叫赵姐的人冷了脸色,“不知道一个被陈家赶出家门的私奴如今再临陈家是有什么要紧事?” 徐念念回,“罢了,当主子的人哪有跟下人计较的,我们今日是来等陈小少爷的。” “陈先生不在。” 徐念念又回,“我当然知道陈小少爷不在,但是徐晚时应该在吧,把她叫出来,当母亲的来了,当女儿的不出来看看吗?” 老佣人神情微妙。 她扫了眼洋洋得意的徐念念,还有跟在徐念念身边,前段时间刚刚闹出了大笑话的徐寅寅,唇角一撇,露出鄙夷的嗤笑。 “我去叫人。” 很快,有两个人沿着主厅的旋转楼梯缓慢往下走。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徐晚时身穿一件白色宽松长裙,没有化妆,头发随性的挽起盘在脑后,有几根打着旋,垂在脸颊旁边,她走的很慢,穿着平底鞋,踩在地毯上,一步一个脚印。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女助理。 徐晚时一打眼,便注意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 徐寅寅是个经常见到的,徐念念却许久没有见到了。 自从从岛上回来,她跟了陈清焰,两个人几乎没有单独说过话。 徐晚时嘴唇擒着笑容,缓步走到客厅中央,女助理给她搬来软皮椅,她坐下。 “赵阿姨刚刚没有说是谁找我,所以我穿的唐突了些,原来是母亲和姐姐。” 徐念念盯着自己的小女儿。 一别几年,鲜少见面,这个自己瞧不上的小女儿出落的越发漂亮,过去还是个青毛脆皮,现在长成了鲜嫩的果肉,咬上一口,溢满甜腻汁水,不知道又有多少男人在暗中垂涎。 当初将徐晚时送上岛,就没想着她还能在自己眼前晃悠。 现在不仅回来了,还站在了最不该站的男人身边,过着她当初可望而不可即的生活。 徐念念眯眼,一出口便是刁难。 “嗨呀,晚时,好久不见,你在这里过着好日子,都快忘了自己母亲什么样了吧?” 徐晚时低眸,淡笑,“母亲这是哪里话,倘若不是因为母亲不喜,我本想早点回去看看您的。” 表面上,徐念念捂着唇角笑,“晚时,你陈家当性奴当久了,有没有觉得,陈家这些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知道母亲说的是什么变化。” “规矩啊,简直是天壤之别。过去主人说话,哪里有奴隶坐下的道理,看来是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竟然没有人来教教新人规矩。” 徐晚时抬眼。 目光在这对母女身上扫过一圈,不恼火,反而轻轻勾唇,吩咐身边的女助理,“穗穗姐,能不能劳烦你先给我的母亲和姐姐倒杯水?” 身后女助理应允,刚走出两步,又听见徐念念说,“晚时,按照过去的规矩,这杯水应该由你来倒,暂且不说你我母女关系,寅寅是你姐姐,也是你未来的女主人,你现在适应不了,以后可要怎么办?” 说话之间,信心满满。 徐晚时并未直接接茬。 她身后的女助理忽而转过身来,对着这对母亲冷笑,“老规矩老规矩,现在早就不兴老规矩了。” “现在陈家的规矩都是由陈先生来定,他护着晚时小姐,要求她不必守规矩,这就是陈家当下的规矩。” “当初有人让你守规矩,无外乎你不是被偏袒的那个。” 一句话,让坐在一边的徐家母亲变了脸色。 徐念念脸上阴晴不定,盯着女助理看,忽而眯起眼睛来,哼笑一声。 “我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 “这不是吴大管家的女儿吗?” “你跟你妈妈长的还真像。当初你妈妈嚣张,不过是仗着她主子是陈家主母,如今你如此嚣张,对陈小少爷的客人都这样怠慢,仰仗的是什么?” “是有了一个这辈子上不了台面的私奴主人吗?” 女助理跟在徐晚时身边时,始终规矩利索,仿佛没有自我情绪,今日被奚落,面上难得的出现了情绪,往前走了两步。 忽而从前方伸出来一只修长的手,拦在她身前。 女助理低头,只见徐晚时抓紧她的手腕,眸光晶亮,言笑晏晏的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