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头 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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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行事,长此以往,必遭横祸,也常劝说林冲,无奈林冲乐此不疲,全当耳边之风。 那日在内堂眼见林冲娘子国色天香,一身骨头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可欺”,心下恨恨,整日里心不在焉,精神困顿。 家中娘子禀性娴淑,相貌端庄,乃父为九门提督府团练使,也是名门之女。 “夫君这几日闷闷不乐,却是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参汤,轻声细语,极尽温柔。 徐宁懒懒地抬起眼来:“也没什么,可能是昨儿练武闪了,今日就不去随直了,要在家中歇歇。” 他喝了几口参汤,眼见妻子眉目清秀,肤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动,他就势一抄,已是将她抱在怀中。 那娘子嘤咛一声,身体酥软,凤目迷离,自有一股少妇风韵。 徐宁搂着这软玉温香,如处芝兰之室,周身芬馥。那娘子轻吐丁香,婉转相就,两人着实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时不曾亲热,却比往日清香了。” 徐宁淫兴正浓,权且将这娘子当作那念兹在兹的可人儿,就着这焚烧欲火,将她解带宽衣,争见那牝户肥肥腻腻,小孔儿含春,牝毫嫩长。 这销魂窍妙就妙在虽已生产,却仍如处子般紧凑,每逢夫妇交媾,总似处子呻吟不绝,声儿娇柔,小窍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当下徐宁翻身而上,把那阳物凑着那牝户,顶了数下,方才顶入,却觉蜿蜒难行,道路崎岖。 “好夫君,但且温柔些……” 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鬓发零乱,竟将那颤抖椒乳直是钻捻,臀儿上凑,迎着那数千抽插,只听得汩汩有声,想是牝内淫水泛滥。 徐宁托着那双三寸金莲,雄腰并举,坚实的捣了数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儿是遍体酥麻,口中淫声不断,称快不已。 徐宁把头凑近那粉白脖颈:“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还望娘子能够答应才是。” 那娘子正是情发之时,一双俏眼似闭非闭,下面臀儿乱颠乱耸,只觉那物儿自内及外,真如火割,却又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无有不从……” 只听得徐宁在她耳边细语了几句,那娘子登时脸红耳赤,张着那酡红的娇脸儿,颤抖着:“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 徐宁奋力再耸,大开大阖之下是淫水四溅,连呼心肝宝贝。那娘子终究是水性女子,轻轻地点了下头,惹得徐宁是心花怒放,金枪再举,直把那娘子入得精疲力竭,昏迷不醒。 *** *** *** *** 且说这林家老爷自从与儿媳妇有了一腿之后,日夜劳心劳力,几个月下来已是力不从心,根筋疏散。 已是数次未战先竭,弄得两人都不快活,后来张霞发火了:“你再这样,以后别再来了,弄得人好没兴致。” 林宁命人四下打听,那京师第一楼玉堂春有一秘制春药“大力金刚丸”,乃根据宫廷处方而制,据说能令人颊间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买了六颗,藏於内室,专等机会,要与小张霞大战几百回合。 这一日,林冲依例前去太尉府点卯,早早就出了门。林宁俟机溜进了儿子的内室,但见儿媳正临镜梳妆,一副楚楚动人模样。 “好媳妇儿,你这浪样真真要害死人了……” 林宁手脚麻利,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阵摩挲,此刻他欲火攻心,实是难熬,一番轻薄早已是将张霞的脸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别再半途而废了,惹得人家心痒痒的,却不能尽兴。” 张霞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娇怯怯的若不胜风。 林宁要来之前已是尽服四颗“大力金刚丸”,此时淫药攻心,再没往日的水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裤,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阳物,坚挺晶亮,波光潋滟。 小张霞一见好是惊讶,但也不容细想,配合着公公的动作脱下了遮体罗衫,就势躺了下来,但见她白生生的俏丽无双,嫩松松的肉儿,光篷篷的牝儿,肥肥腻腻的迎风绰立。 老林宁已是欲火燃烧,一挺阳物猛然插入那牝户,抽插不停。 那阳具一进入,小张霞已是感觉热如火炭,直挺挺的坚如钢铁,在那牝内冲刷不完,倏长倏短,直捣得花心粉碎,酸痒难当。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这软语娇声,香气叠嶂,更是激得这老人是志在千里,气贯长虹。 张霞牝内渐渐生水,汩汩成流,舒畅甜美,惬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得主动抬着粉臀迎合着,口中呻吟不绝,曲意逢迎。 老林宁越插越是上火,心想这宫廷异药就是够劲,我老人家已是许久没有这般有力雄伟了,只觉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户是插也插不烂,便发了狠劲儿,如此这般抽了数百下,张霞顿觉那龟头处喷来一股灼热之物,直浇灌在花蕊上,酥麻酸辣,快美无比。然而却不曾觉得那阳物有些许颓废,犹然坚挺有力,反倒是更加的滚烫灼人了。 当下老林宁气蕴丹田,意气风发,抽插起来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插得张霞是淫声不断,玉腿横蹬。张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摆,花枝乱颤,把那光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耸,每一下都是那样彻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宁又是狂吐阳精于那花瓣之中,虽是大汗如雨,却是不舍得停歇,仍是扭动不止。 张霞正在癫狂之际,只觉那灼烧之物烫得花心乱放,心下甚喜,直欲晕去。 但觉那阳物在牝中跳动不已,直至后来,却是牝内疼痛难当了,要知花儿虽美,却抵不过那般狂风骤雨摧残,当下只是咬牙忍痛,轻抬臀部凑合着抽插。 老林宁仍是雄威不减,拼命冲刺,再插了数百下,但觉胸中气血翻涌,体下有异精流出,腥味极浓,忙抽将出来,但见那鲜血喷涌,源源不绝,恰似那决堤之水,泛滥成灾。 张霞正在难当之际,见那粗大阳物抽了出来,正自高兴,却听见老人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阳物之中鲜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结舌,不知所以。 却见那林宁痛苦不堪,翻滚数下,双腿一蹬,昏迷不醒。张霞见状,情知不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来在堂前侍候的锦儿,命她赶回家中,唤来父亲张天山。 俗语说得好,姜是老的辣,张天山赶到时,一看现场,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了。 他命锦儿打来清水给林宁清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林宁渐渐苏醒过来,见张天山坐在他的旁边,而己身正在寝室之中,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亲家,咱们是自家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已命不久长,只盼你看在咱们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帮冲儿,他还不太懂事。” 张天山点了下头:“冲儿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的去吧!” *** *** *** *** 却说林冲点完卯后,依例到校场走了一遭,到了下午无所事事,便走出堂门径自往西边走。在那儿原有一个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个至友陆谦就住在宝胜街的胡合里,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身材不高,但言语滑腻,体态妖娆,实是他的第一男宠。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后也得帮衬帮衬你的小谦谦呀!”陆谦放出诱人手段,化妆得如女子一般国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这歇身之处也是林冲出钱购置的,陆谦原也跟人做过生意,怎奈运气不佳,弄得血本无归,只好投靠有钱人家帮闲,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岂肯要那份闲气,所以总是混得不好。后来还是林冲出面,时常拿些银两周济于他,两人实是水火交融,恩爱非常。 “也说得是,我以后为太尉做事,有机会也会提拔你的。” 二个一同饮酒直至金乌西坠,林冲酒兴一发,两眼精光大盛,一双手已是在陆谦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原以为大哥新婚后就不要玩这个了,没想到……嘻嘻嘻!” 陆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冲,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冲脸上抚摸,轻笑浅吟,显得风情万种。 “好谦谦,来,大哥许久没弄你那美穴了。” 两人嘴对嘴的亲了良久,林冲情热之下已是褪去了陆谦的裤子,粉白的屁股上纹着一朵红梅,上面站着一只黄莺。 “好哥哥,你来,只是要轻点哦!” 陆谦故作娇羞状,张着娇柔的脸,把林冲更是激动得阳物大举。林冲拔出坚硬火热的阳物,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阳物上,涂了几下,然后又在陆谦的肛门处沾了几滴,但见菊花蕾处暗红一片,纹理细腻,时张时缩,如冬日里红梅怒放。 林冲扶着阳物对准那肛门,徐徐放入,因为是熟门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阳物没处,陆谦也不觉疼痛,而且还将身子款款后迎。林冲抱着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一抽一插,好不惬意,只觉得那物儿紧紧凑凑,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谦谦的小穴好痒痒呀!” 陆谦放浪起来了,那肛门缝中已是泄出些许兴奋之液,淫水流出沾满了他雪白的臀部。林冲欲火燃烧,更是卖力,两人插了数百回合,陆谦使出淫法内功,那股儿一夹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声高吟不已,亲亲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数千下,林冲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云收,两人缠绵在一起,脱衣共枕交颈而眠。 过了几柱香的工夫,陆谦的大门被人敲得震山价响,陆谦急忙穿上衣裳前去开门,却见一个七尺汉子正圆睁怒目望着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还不快快请进,稀客稀客。” 来人正是徐宁,他从校场打听得林冲整日在这儿饮酒,便知林冲又起了龙阳之好。 “我不进去了,你快叫林冲出来,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对此种小白脸不怀好感,专靠卖屁股为生,实是男人之耻辱。 “徐老弟,怎么找上这里来了,敢莫是有什么事儿?”林冲也已下了楼,见是徐宁,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里,想想就恶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 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 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 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干了这杯。” 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来,你先歇一会儿。” 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像。 *** *** *** *** 林冲是英雄? 我的答案并不那么肯定。 武艺高超,就是英雄? 未必。 林冲出身于一个低级军官家庭,一身高超武艺,事业顺利,家庭美满,着实令人欣羡。 但他的一生却是任由命运来摆布的。他不如武松、鲁智深等人那般主动的快意恩仇,拿得起、放得下,他只是唯唯诺诺的安享生活,一心只想贪图个安稳日子。 有色友说他是最具悲剧性的人物,这点我大为赞同。 同样是送发配充军,宋江、武松等人一路是衙役当他们的奴仆,而林冲却是满布荆棘,一路坎坷,要不是花和尚出手,他早赴黄泉了。 终其前半生,只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下层军官,充其量也只相当于现在的公务员罢了。 而当年施耐庵高就高在,他把一直懦弱的林冲终于被逼上梁山的场景放在了风雪山神庙。 在那里,林冲恰似凤凰涅盘,而这代价是高昂的,是痛苦的,唯其如此,才显得英雄的诞生原是这般的不容易。 所以说,笔者在这篇当中让他一顶帽子绿了又绿,无非是加个铺垫,让他在纸醉金迷中苏醒,让他看清这社会原非他所想像中的那样完美,它是人吃人的社会。 要不然,林冲怎么才能成为英雄? 所以,他应该感谢陆谦、高衙内以及高俅等人,是他们这些人间渣滓成就了他,完美了他,催生了一个水泊梁山的英雄。所以说,一样的英雄,有的是主动的,有的则是被动的,无疑,林冲就是属于后者。 (另,国人皆以为换妻乃舶来之品,其实不然,盖自宋朝始,自林冲始,真所谓古已有之!笑……)有色友建议写武松和潘金莲,这个我是万死不写的。武松在我心中,是神,他完美无缺。而且,终其一生,还是童男子。以武松的性格,也不可能去和自己的嫂子苟且,那也未免看轻了他。 更何况此种作品,恶魔岛上已经甚多,我也不想再说了。 下面,我倒有意写写卢俊义、杨雄,以及风流双枪将董平等人,不过工程庞大,有些儿力不为继。 (待续)(四)却说林冲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双纤纤小手扶着自己,小脸儿红若朝霞,眉间秋波流转,别有千种风情,不禁心下大动,阳物高举。 当下就将那妙人儿美美的亲咂了一番,只觉软玉温香,触手滑腻光泽,特别是那物儿紧密温暖,令人神消。 接着一张小嘴檀香四溢,热气腾腾,顿觉胯下也是这般的烟火袅袅,于是腾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儿一股劲地猛刺,“啁”的一声,已是尽根而没。 恍惚之中只听得细细的“哎哟”之声,身下阳具热辣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烫和舒畅。 初时还有些儿斯文,到后来,却是如野马狂奔,一气就是几千抽,但觉龟头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飞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处于颠狂状态,耸动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红红白白肥肥厚厚之物吞没着那如卵蛋一样的龟头。 林冲再次抽插数百下,只觉身下那物儿活蹦乱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阳精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粘粘稠稠之物灌满了那牝户。 当下,林冲清醒过来,已知这女子乃是徐宁娘子,愧疚之心难以言表,这可如何是好?但见那徐宁娘子满面酡红,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与自家娘子不遏多让,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林冲无礼,娘子多多原谅……” 话犹未完,却听得楼下听见徐宁爽朗大笑,“林大哥,咱们情同兄弟,不必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尽管取去。” 林冲感动得热泪盈眶,“兄弟对林冲如此,真不知何以为报。” 只见徐宁下身赤裸,走上楼来,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进去,“来,大哥,后面留给你吧……” 那徐宁娘子美靥如花,体软如棉,双腿盘在徐宁腰间,款款相迎,后面那肛门处如菊花烂漫,着实诱人。 林冲此刻仍是热情似火,当下也是毫不客气,就着那妙物就是插将进去,只觉直肠内关山漫漫,艰险无比。 两人就站着夹住那徐宁娘子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那娘子美得是娇喘吁吁,浑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户内淫水肆虐,直肠内也是津液横生,骚水如潮,滴滴真似浇在自家心上,指望着那两根滚烫之物死抽,来平慰那颗灼热之心。 正所谓“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眼见得三人均是处于极乐峰巅,阳物高昂,美牝灿灿,吞吐着那巨物,闪闪缩缩之间,心里痒似有数万只跳蚤儿一齐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来,泄将出来,真是洋洋洒洒,江河汇流。 *** *** *** ***俗语说“乐极生悲”。林宁在过度销魂后怆然而逝后,林冲却直至晚间才得以知晓,痛不欲生,几度晕迷。 当下和老丈人张天山商量,操办丧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张罗完毕,此中细节笔者也是一笔带过,不再赘述。 林冲刚想歇息,外堂走来了一位昂藏汉子,龙行虎步,却是知交好友徐宁前来吊唁。 这徐宁一眼见到那林冲娘子一下子就酥软了一半。但见她一身缟素,恰似梨花带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妩媚,顾盼生情。 林冲娘子见徐宁一双色眼正直瞪瞪地看着自己,不禁晕生两颊,粉颈含春,将脸别过一旁。 “嫂子,徐宁在此有礼了。”徐宁眼瞅着这绝色女子,裆下那物已是翘得硬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万福。”林冲娘子娇怯怯地还礼,一双妙眼却也睁见了那鼓鼓之物,只觉大腿之间一条小缝有汪汪细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声。 “徐兄稍坐,林冲已是身心疲惫,想去歇歇了。” 林冲打着呵欠,实是困顿之极,他边走进内室边说着,“娘子多多担待,这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尽去歇息,徐宁替你守灵吧。”徐宁眼看那妙人儿凹凸有致的身子,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笋乍立,惹人怜爱。 只听得林冲步子渐渐隐没于长廊之尽头,窗外凉风四起,已当子夜,冷气袭人。 却见那林冲娘子哆嗦几下,徐宁忙道:“娘子,今夜风急,寒夜难当,却穿得这般稀薄。” 林冲娘子脸颊含春,“室外虽冷,但有火炉,尽可去寒,叔叔勿虑。” “只是徐宁却是什冷,还请嫂子过来偎我,帮衬取暖才是。”就在林冲娘子微愣之际,却是已被徐宁揽入怀中,芳香馥郁,闻之令人神消。 林冲娘子虽是情动,仍是推着,“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体统。”却觉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顶着小腹,且不停跳动,更是羞红满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来吧……”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细细舔着那尖翘的朱唇儿,只觉温暖甘冽,香艳无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头塞住,嗫嚅着:“这不……不好……,叔叔……哦……嗯呀……” 小手儿被徐宁拿着握住了那滑腻之物,触手滚烫,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搅拌,香舌吱唔,“别,别,别在这……” 徐宁见她温顺,心下甚喜,将手伸进她怀中,细细拧着那柔嫩牝户,只觉热热嫩嫩,曼妙无双。 那林冲娘子虽是情急,但想着这毕竟是公公灵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宁安肯放过,已是三下两下剥去她的衣裳,提着那自家阳物急狠狠凶巴巴的就往那妙牝儿凑将进去。 “咝咝”声响中,就似那帛儿断裂,只觉那牝内滑顺,抽插之间痒酥麻辣,想是牝户甚紧之故。 于是徐宁只管入将起来,左右冲刷,却有红肉翻卷,淫水外泄。只觉那牝内既弯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罢不能,当下横冲直撞,兴风作浪,直把那林冲娘子撞得是花容惨淡,感觉那牝儿就要开裂一般,连骨头都要酥了。 徐宁抽得什慢,只觉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条斯理地体味个中趣味。 林冲娘子感觉他每入一下,牝内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着一般,那龟头的尽处,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 徐宁一口气入了一千来下,仍觉得那花心软软绵绵,熨烫着阳物,遂大开大阖,节奏放快,这徐家钩镰枪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样百出,令林冲娘子丢盔弃甲,花瓣零落,快美无比。 当真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两般阴器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是如狼似虎,一个是兵来将挡,两对风流眼俱往那风流处看,一个是酥胸起伏、百般妩媚,一个是阳物并举、千种花样,两下里一凑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愿。 林冲娘子心想,这徐宁也是了得人物,竟是这般出众,想夫君所交,当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觉他抽插之间轻重有别,或疾或徐,捏掏挠搔,力度均匀,尺度得当,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颤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 那勇徐宁见这妇人骚媚撩人,便双手擒住那粉白双腿压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着一条白白嫩嫩细缝儿,中间插着自己那物儿,缝隙中溢出几沫亮晶晶液体,闪烁不定。 于是一耸一挺,插送了数百下,才释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当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尽而别,私下约定,过了头七,就让林冲带娘子过徐宁府中再叙旧情。 *** *** ***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秋高气爽了,这日林冲兴味盎然,邀约朋友前去郊外踏青。 张霞慎偶感小羔,不胜凉风,就休闲在家,留了使女锦儿服侍,独自儿正坐在闺中纳鞋。 “嘣嘣”的几声门响,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喊,“林教头,林教头可在家?” 侍女锦儿打开门,一看,却是陆谦站在门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来是陆大爷,您没跟教头一块出去么?”这陆谦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与锦儿却也甚熟。 当下亲热地捏了捏锦儿的小手,“好锦儿,多时不见,越发俊俏了。” 锦儿羞得脸红,“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来跟人家打趣,没个正经。” 这小锦儿情窦已开,整日见主妇做那事儿,其实也是心痒难搔。 “咱们这种人还有什么正经可言。”陆谦有些颓气,见那锦儿细腰袅娜,小嘴儿红红艳艳的,心下欲火勃烧。 锦儿叹了口气,“夫人在家,你还是走吧。” 陆谦却是色胆包天,情急之下便双手抱住她,只觉那身子娇柔,清香扑鼻,别有一番风味。 “好锦儿,咱们轻点声就好,夫人又如何听得见。” 锦儿默不作声,显是依了。 陆谦喜出望外,遂用手将锦儿那裤带解去,蹲下身来,把那脸儿贴近锦儿那牝户,但见那阴户上蜿蜒着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儿下面肥肥厚厚,娇娇嫩嫩,细肉儿在阴毛下隐约可见,草丛中散发着些许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阴牝儿正中央却有一条嫩粉线儿把那肉儿细分两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缝,两片花瓣翘立两旁,别致可爱。 而阴唇儿一张一合之际,那小小阴蒂却也一颤一抖,一伸一缩,煞是诱人。 陆谦久习龙阳,怎生见得如此的阵仗,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不觉吞下几口唾液,身下那阳物儿高高举起,撑着裤子,支起个账篷。陆谦便将那唇儿分开,伸出舌尖,在那唇儿之间不停地舔吸。 只觉上面光滑溜溜,细腻肥美,略微带着一些淡淡腥味,而这味儿更是催化剂,燃起了腹中欲火,一把尘柄昂扬吐纳,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几倍。 再吸咂了少顷,陆谦站起身子,一手抱着锦儿上身,一手紧紧地抱着头部,把那锦儿搂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阳物对准锦儿那窍门,一用力,猛地插将进去,一顶而没,直抵花心。 锦儿大叫,“死没心肝的,顶死人了……”陆谦却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那锦儿抽得麻酥无比,身子抖个不停。 陆谦平日里只知那臀儿被插的滋味,这份感觉今儿个还是首尝,更是在兴头上。那阳物儿更是愈发雄壮,把那牝儿塞得满满的,直把那牝内插得如火如荼。 锦儿只觉那牝内疼中带痒,麻中带酥,尤其是那妙物儿抵在花心时,烫得是一阵哆嗦,浑身酥软,快美舒畅,整个人儿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于墙边抽送着,却不知那林冲娘子呼了几次锦儿,不见答应,已是步出内室,来到走廊。 当下却见那二人抵死缠绵,不觉晕生两颊,手足无措。 见那陆谦弓着双腿,咬牙切齿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锦儿插得大呼小叫,口中混杂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儿却是生得白白红红的,长而且大。 不觉阴户发胀,骚水立流,把那一条裤儿都湿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两眼朦胧,香腮如霞,一颗浪心也随着那抽插动作而一起一伏。 跟着见那二人就将雨散云收,忙自将身子隐在花丛之中。 却听得那陆谦道:“好锦儿,真不知这般销魂滋味,难怪林教头娶妻之后,却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却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妩媚,国色天香。” 锦儿边整理身子,边指了下内室。 “几时得与你家娘子一会,就死何憾。”陆谦早就听闻林冲娘子的美名,色心大动。 “美的你了,你却是什么身份。” 锦儿葱指点了下陆谦的额头,“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看你如何谢我。” 陆谦一听,双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帮忙则个。” 锦儿“噗哧”笑了起来,“你们男人真是的,猫儿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 这样吧,你且耐心等着,我自有计较,包你成事。”她心下却也想有个归缩,眼前这男子也是个好的选择。 林冲娘子在一旁见二人窃窃私语,因是离得远,只听得“我家娘子”等断断续续的几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觉得牝户生水,两条玉腿紧紧地夹着,魂儿悠悠的飘在风中,不知所以。 第五回 引狼入室林冲戴绿帽岳庙上香张霞再失贞光阴弹指,转眼七七之期已过,林冲出门谢孝归来。 方当清夜,林冲与娘子吃过饭,正端盏品着正宗极品雨前。 家人走进来道:“外面陆谦陆爷求见呢。” 林冲道:“让他进来吧。”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方巾阔服,粉底皂靴,眼似桃花,脸色红润,却是知交陆谦。 两个叙礼坐下,林冲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职,却是在富安千户底下干事,你且仔细办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 陆谦站起身来,打了个躬,道:“林教头的大恩大德,容当后报。想陆谦穷困潦倒之人,得教头栽培,定不负教头期望。” 二人谈得正欢,却有一衙门从人前来,说的是,高太尉得一龙须宝刀,不逊于湛卢鱼肠,锋利无比,要林冲前去耍些刀法与京师同僚观看。 陆谦忙起身告辞,林冲极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们自家兄弟,且莫生分了。” 陆谦诺诺答应着,眼见着林冲急匆匆出门而去。 有童儿端茶前来招呼着,陆谦却摆摆手,信步出得客厅,走进一方小天井,有几树梅花迎风招展。 转过四廊走到后花园,却见一绝美佳人俏立于花丛之中,容貌端丽,如花似玉,典雅非常。 陆谦再走近几步,却见那乌云斜挽,花落云鬓,两道鹅眉宛若春山妩媚,桃腮娇晕正是那出水芙蓉,最销魂是樱桃小口衬着朱唇沁香,柳腰款摆,指如春葱,弯弯三寸金莲更显得那风韵别致。 陆谦嗯哼一声,行了个礼,道:“嫂子,陆谦在此有礼了。” 那妇人惊觉过来,忙道:“陆叔叔有礼了。”只见陆谦一身长衫飘逸,纸扇纶巾,自家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陆谦久慕林冲娘子国色天香,这儿个一见果真是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人物,魂儿已然出窍,手足失措。 “月朗风清,嫂子好兴致。却不知赏的是什么花?” 陆谦按捺不住欲火燃烧,放出浪子手段,眼儿溜溜,已是紧紧盯着那林冲娘子鼓鼓的胸部。 “这就是咱们这儿常见的合欢花呀。”那妇人说罢脸儿一红,见陆谦长相儒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欢,虽见他无礼,却也不怪,芳心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