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0 出轨的惩罚(调教/SM)
回家后,陆一凡当着秦筝的面,把那些艳遇、风流债删了个一干二净。秦筝翘起腿,冷眼瞧着他,一言不发。 陆一凡把手机给秦筝,让他检查:“跟我有暧昧的我都删了,剩下的都是工作关系。” “我不看。”秦筝嗤道,“你手上删了,心里删不掉。” 两人突然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好像之前说过。 总之,陆一凡是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地把秦筝给哄回来了。他讨好地坐到秦筝旁边:“我们这算是冰释前嫌了?” “你哪点看出来冰释前嫌了?”醋坛子打翻的秦筝心可没那么大。 陆一凡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吻他的嘴唇。秦筝能感受出来他极力想让自己高兴,然而越是这样,就越让他想起他跟那些姑娘艳遇的聊骚——是不是也像对他一样,没皮没脸,没羞没臊? 秦筝直接把头转到一边。这举动刺伤了陆一凡。 他一时觉得秦筝只是在可怜同情他,他心下愤懑,可是望见秦筝的脸,又舍不得离开。 哪怕知道是不平等的,他也想一错再错下去。 以往秦筝一直在他面前卑微,他又何尝不能为他卑微呢? 陆一凡这样想着,更加主动地过去把秦筝的衣服扒下来,接着把他压倒在沙发上,竭尽所能地取悦他的身体。 秦筝看着埋在自己身上的陆一凡,觉得有什么东西错了。 他想当攻? 得出这个认知的秦筝警铃大作,把陆一凡拉起:“别压我身上,起来。” 看到他的抗拒,陆一凡听话地起身。秦筝扶着他的头按下去。陆一凡非常配合地解开他裤子,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跪在他双腿间。 秦筝拿起桌上一个苹果啃了起来,陆一凡跪在他双腿间,卖力地“服务”着。 秦筝看着他,嘲讽:“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很像一个妓女?” 陆一凡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反而点头:“为你做妓女我也愿意。” 秦筝毫不留情地把性器抵到他喉咙最深处。不适的感觉让陆一凡眼泪都逼出来。但他还是尽力放松喉咙,方便秦筝进入。 秦筝把他当飞机杯,按着他的头射到他喉咙最深处。陆一凡呛得咳嗽起来,眼泪直流。秦筝命令道:“吞下去。” 陆一凡乖乖把所有液体吞了下去。 秦筝拉他起来,把咬了几口的苹果给他,当奖赏。 “我不吃。”陆一凡难受得擦眼泪。 “怎么还哭了?”秦筝顿时觉得有负罪感,“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没有。”其实陆一凡并不觉得秦筝狠,反而还很享受为他服务,只是生理上的难受让他一时没缓回来。 “别哭。”秦筝有些慌乱地擦他眼泪,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陆一凡流泪。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秦筝检查他口腔,陆一凡张着嘴摇头。 “没有...我喜欢这样。” “是吗?”秦筝一挑眉,“我也喜欢。” 他觉得自己之前对陆一凡太百依百顺了,导致他对自己颐指气使,呼来喝去,这让本来身为攻的秦筝心理上非常不爽。既然现在陆一凡有悔过的意思,他怎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有更刺激的,想不想玩?”秦筝蛊惑他。 “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然而,秦筝从他这句话的眼神里看到了浓浓的期待和勾引。 “闭上眼。” 接着,陆一凡就感觉到领带蒙上自己的双眼。他既害怕又刺激,不知道秦筝要玩什么花样。 秦筝举起他双腿向两边分开,陆一凡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两半。陆一凡羞耻之余也有兴奋——以往小筝再怎么样都克己守礼,可没对他这样放肆过。 鞭子的声音划过空气,双腿间随之而来一阵锐痛。 “啊!” 剧烈的疼痛让陆一凡叫出声,还没能开口说什么,一下下致命的痛感朝双腿间最薄弱的部位袭来,如同一根根针,轻重不一扎在他大腿根部。 “小筝......”他一个劲吸冷气,“我错了我错了...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放心。”秦筝在他耳边轻轻道,“接下来会让你尝到甜头。” 他用手里的鞭柄挑逗了一下他胸前的两点,再次扬起皮鞭。疼痛让陆一凡的神经渐趋麻木,也逐渐适应了这种凌虐的感觉,甚至在其中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全身都被鞭子抽打过,忽轻忽重的痛感,却偏偏略过他最敏感的部位。皮肤开始渗出血痕,鞭子抽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隔靴搔痒的折磨如蚁蚀骨,他的性器逐渐有抬头的趋势,欲望倒错,寻找发泄的临界点。 “哈...啊......”一时间陆一凡说不出是爽还是疼。 “很爽吧?”秦筝冷笑,“那这个呢?” 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滑到他双腿间,大腿根部传来刺痛。 是刀刃,刀刃在摩擦他的...... “不!”陆一凡慌了,大叫出声,“小筝,不要!” “我把它割了,你就只能被我操,不能再跟别人乱搞了。”秦筝说这话的语气云淡风轻,就像在说晚上吃什么那样随意自然。 “我没有跟别人乱搞......”陆一凡无助地摇着头,“你要相信我,小筝......” 秦筝充耳不闻,匕首滑过他的胸膛,在他大腿根部轻刮着。刀锋过处皮肤上留下的危险触感,让身体的敏感在恐惧中放大,欲望迅速聚集到下身。 “这么硬。”秦筝的声音骤然冷下去,“你他妈就是欠调教。” 他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红酒,猛地把瓶口插入他后穴中。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陆一凡浑身发抖,秦筝把酒瓶抬高让红酒灌进他体内,冰冷的液体引起阵阵不适,陆一凡痛苦地扭动身体,秦筝一手抚慰着他前端,另一手毫不客气地用酒瓶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酒瓶并不算粗,却狭长,经酒液湿润的玻璃管被缓缓抽出,他的后穴像是要挽留般紧紧收缩,快要退出去时又猛地刺回去,像是要直接冲入直肠狠狠捣进最深处。 “啊......” 陆一凡承受着前所未有的不适和刺激,口中发出激烈的呻吟,更多酒液顺势灌入他体内,膨胀的性器紧绷起来,顶端溢出液体。 “爽得不行了吧?骚货。”秦筝嗤笑,手中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 “啊...小筝...不要...不行了......” 身体里囤积的越来越多的液体开始让他不安,拼命扭动身体。秦筝见状将酒瓶抽出,丢到一边。被灌入大量红酒的陆一凡小腹微微隆起,酒液汩汩从后穴中溢出,沿着双腿滑下,红酒的香甜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秦筝用手指蘸了酒,递到陆一凡嘴边:“来,尝尝。” 接二连三的折磨已让陆一凡放弃抵抗,也渐渐适应,他只求这样能够让秦筝消气,获得他的原谅。 见他一个不漏舔遍手指,秦筝终于露出笑容,像是奖励一般主动吻他,却在他吻到动情处突然退开。 “小筝......”陆一凡目光迷乱,带着疯狂的渴求。 “想要我?”秦筝温柔地道。 陆一凡立刻点头。 “那为什么要跟别人聊骚?” “我......” “就那么寂寞吗?” 被醋意冲昏头脑的秦筝没有前戏就插了进去,痛感传遍全身,陆一凡呼天抢地地叫着。秦筝又心软了,动作放缓,温柔下来,已经习惯狂风骤雨的陆一凡哪能忍受这细水长流,又忍不住摇起屁股:“快点,小筝......” 秦筝嗤笑,猛力操干他,每一下都顶在他敏感点上。陆一凡全身每一寸神经都绷紧,一阵阵快感伴随着痛感传遍每个感官,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配合秦筝的速度晃动。 “我满足不了你吗?”秦筝气咻咻地咬着他耳朵,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骚货!抬高点!” 陆一凡听话地抬高屁股,被撞得语无伦次:“我真的没有...小筝...我只会跟你......” 秦筝一边操着他,一边拿出手机,架在一旁录视频。手机视频里映出陆一凡淫荡的样子,平日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陆总此时像个妓女一样,在他身下浪叫求欢。他的身材也是很好的,宽肩窄腰翘臀,视频里显现出他完美的身材曲线,在秦筝眼里就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秦筝为了追求镜头美感,还调整了体位的角度。 手机屏幕的亮光让陆一凡清醒过来,他嗓音沙哑:“你在拍什么?” “让所有人都看看啊。”秦筝的笑中透着报复的快感,“陆总在床上淫荡的模样。” “不要!不要!”陆一凡声音立刻变了,要去抢手机,秦筝按住他几个猛力撞击,他被撞得毫无反手之力。 “小筝,我真的错了......”陆一凡极为无助,声音都染上哀求,“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别这样......” 秦筝当然不会拿这个东西来威胁他,只是增加情趣,况且他知道陆一凡在外人面前骄傲爱面子,怎舍得让他名誉扫地。他只是吓唬吓唬他,每次一录视频拍照片,陆一凡就像俎上鱼肉,极为可爱。 秦筝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抱起陆一凡,把他放到自己腿上。 “视频发不发出去,就看你的表现了。” 陆一凡搂住他脖子,对着自己穴口把他整个都吞下去,他卖力地动着,一下下把他吞到最深。秦筝感受着包裹住自己的紧致和温暖,他捧起陆一凡的脸和他唇舌交缠。激烈的舌吻和身下的交合让陆一凡有种久违的甜蜜与幸福。体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沙发上已经湿了一片。 秦筝射在陆一凡体内时,他也险些释放出来,秦筝却先一步堵住他铃口。 “小筝......”陆一凡急得冒汗,不适地扭动身子,掰秦筝的手,“让我射,让我射......” “求我。” “求你。” “叫声老公。” “老公,老公......”陆一凡甜腻地叫着,他不停地蹭着秦筝讨好他,“好老公,让我射吧......” 秦筝这才松手,陆一凡射了他一身。陆一凡瘫在秦筝怀里,两人拥吻,平复高潮的余韵。没让他休息多久,秦筝又把他翻过去,掰开他臀瓣再次从后面插进去。 陆一凡全身无力:“小筝,你快要把我干死了......” “干死你不好吗?”秦筝边操他,边狠狠地说着,“干死你,就不会跟别人乱搞了。” “干死我吧,小筝干死我......” “我迟早得精尽人亡在你床上。” 陆一凡的后穴已经非常松软湿润,秦筝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得到表白的他动作也温柔许多,开始顾及陆一凡的感受。 “这样爽不爽?” “爽,只要是你,怎样都很爽。” “早点这么乖不就好了。”秦筝在他汗湿的鬓角上奖励一个吻。 欲望濒临决堤,陆一凡身体一颤,后穴也蓦地收紧。秦筝一个挺身射进他体内,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做完后秦筝第一时间查看他身体,生怕被玩坏了。 “好痛......”陆一凡呻吟。 “受伤了。”秦筝自责不已,翻箱倒柜找出药膏,给他涂上。 “这个得要医生看看。” “不行!”陆一凡赶忙拉住他,这种事怎么能让医生知道。 “医生见过很多,没事的。”秦筝说着给他穿上衣服,抱起他,“伤口不看会发炎,我可舍不得你生病。” 医院里,医生劈头盖脸把秦筝一顿骂,秦筝像个小学鸡一样低头挨训,哪还有半分在陆一凡面前时的嚣张跋扈。 “一个月之内不能再有性行为。”医生把医药单给秦筝,同情地看着陆一凡:“你虽然是个男人,但也要会自我保护。”说着,他瞪了眼秦筝,“必要时也可以报警。” 显然是把秦筝当成变态家暴狂了。 陆一凡迎着笑脸:“谢谢大夫。” 回去后,陆一凡睡得香,秦筝却睡不着。他心里很矛盾——这算什么?他跟陆一凡明明分手了,他几句忏悔的好话又让他动了恻隐之心,回心转意,有求必“硬”。 下半身思考,果然要不得。 在秦筝的认知里,“爱”和“性”是挂钩的。他爱陆一凡,而且是非他不可的爱。但对陆一凡不同。他前任满天飞,炮友遍天下,光是让他见着,今天能跟这个男人热聊,明天就能跟那个妹妹上床。也许他只是他鱼塘里的一条鱼。 或者说是,渣男玩腻了之后的接盘老实人。 秦筝心中很不甘,痛恨陆一凡的纠缠不休,也痛恨自己还对他念念不忘。他的欺骗利用犹在昨日,他每每午夜梦回都痛彻心扉,耿耿于怀,甚至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罅隙和疤痕。 他本想跟陆一凡老死不相往来,奈何命运好像要故意捉弄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偶遇,一次又一次旧情复燃,难道这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缘分?他觉得扯淡。越是跟他分开,他就越是想念,越是怨恨,就越是依恋,越是放任自流,越是想要拥有。 人说不能耳听爱情,而要用心感受。他能够感受到陆一凡对他的独一无二,也能从他每每望向自己的目光里,感受出他沉默的、压抑的、深藏心底的爱。 深爱之人哪怕拥抱在一起互相刺伤,也忍受不了一分一秒的分离。 他自暴自弃了。那就这样吧,继续藕断丝连相互纠缠,也比相忘江湖,无牵无挂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