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无肉
清晨，他们就被经纪人提溜到了舞蹈室。 外面天还没亮，舞蹈室已经有了些前辈，他们伸展四肢、拉伸筋骨，等着接下来快半天的舞蹈练习。 他们四个人还是吃了早餐的，早餐是两个水煮蛋和一些水煮鸡胸肉拌蔬菜沙拉，可是早餐吃了跟没吃似的，从食堂走到舞蹈室都快消化的差不多了。 公司对于这些没有一点名气的小年轻比较严格，一日三餐的热量都必须控制，唱歌跳舞还要有亮眼的特长，他们只有足够出挑才有机会出头。 相反成名的那些偶像要求就没有那么高了，因为他们忙着跑各种活动给公司赚钱，业务好不好相反没有那么重要了，感冒工作都能作为他们营销敬业人设，跌倒都能上当天热搜，随便发个唱片都有人买单。 无数人想要踏进这个光鲜亮丽的钻石大道。可是路也不好走，通常一个节目刚开播时，就是参加节目的练习生人气巅峰时刻，节目结束基本查无此人，最后推出的组合也籍籍无名。 观众就是这么薄情，明星偶像那么多，随时都能爬墙。 顾南其实没想这么多，他学历不怎么高，年纪还小，适合他的工作没多少。 他妈很早就去世了，前几年他爸给他找了个后妈，有了后妈就有后爸，以前后妈虽然不喜欢他，但表面工作还算不错，吃喝都没少了他。可是今年她怀了孩子，就开始放肆起来，跟他爸说他们年纪大了，要为小的考虑，恰好他满16了，学习成绩也不怎么好，大学肯定考不上，没必要花那么多钱供顾南读书，不如早点出社会工作，将来还能存点钱。 他爸就直接断了他的资金。 可能是早有预料，顾南对他父亲的作为倒没有多伤心。 这家公司是业内龙头，待遇都还算不错，平常的小公司别说两千块了，不让倒贴钱都算不错的了。 他手头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所以他现在有两千块钱底薪就很满足了，公司又包吃包住，平时他就穿旧衣服，有工作的话，公司会帮忙做造型，包衣服的分配。 也就是说！ 他可以一分钱不花！ 一年赚2万4，他在里面混到22岁，也就是6年14万4千，到22岁以后他可以离开公司，用6年练习生受过名师教导的经验，去培训机构上班，教跳舞教唱歌！ 加油！打工人！ 还没到晚上顾南就开始做梦了。 舞蹈室人已经齐了，经纪人就像带孩子上幼儿园的家长，把孩子带到幼儿园人就不见了，孩子们自动站成两排，顾南呆呆的被人挤到了正中间。 房间里很是吵闹，直到门被推开，才像上课讲小话被班主任的学生一下就静了，立刻端正站姿，力求给老师一个好印象。 这个房间里的都是年纪较小的，刚从学校出来，还没有老油条和刺头，对老师和开门声特别敏感。 顾南满脑子的钱钱钱，根本没注意房间的动静。 旁边的周允看着舞蹈老师已经到了，站在顾南面前，好似不耐烦地盯着顾南，顾南很明显的神游物外，他悄悄地用手肘戳了戳他，对着他无声说道:醒醒啊，第一天给老师的印象不好，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顾南被他戳了一下，从幻想里醒过来，转头很茫然地看着周允。 周允忍不住扶额，老师的针对名单铁定有顾南了。 好在老师已经移开视线。 顾南回过神，眨眨眼，才发现老师已经到了，看人先看脸，他比老师矮一头，稍仰头才看到面前老师的样貌，老师留着凌乱的长发，他眼睛像狐狸上斜，神情慵懒，比起舞蹈老师，更像是个颓废不得志的画家。 他鼻梁高挺，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鼻子大的人鸡巴也大。不知怎么得顾南想起这句话，他的眼神就慢慢从老师的脸移向下，果然不出所料，隐隐约约现透出来的茎身又长又粗，男根太长不太方便，现在还是软塌塌的男根就被主人拨到左腿，大概到大腿的一半。 居然这么粗长！ 看得他面红耳赤，内心躁动。 这个老师又说了点啥，顾南没细听，反正大概意思就是他做一个示范，过段时间参加活动至少要有他动作一半，他才会向经纪人举荐参加过段时间的选秀活动，连一半都到不了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去丢人现眼了。 昨天经纪人就和他们讲过过段时间会有个网综选秀，没想到时间这么紧，一个月就得练出点成绩，顾南想了想好像跟他没多大的关系，毕竟他也没有大志向，混混日子就行。 可能是顾南的眼神太过炽热，宋符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宋符放好伴奏，神情一下就变了，狐狸眼好像深情凝视情人。 他的舞蹈和他的外貌完全不同，举手投足都是充满力量，又恰到好处的灵动柔软，每一个动作规范到顾南这种完全没学过舞蹈的人都觉得，这只舞只能这么跳！ 他的表情管理更是堪称一绝，细长的狐狸眼勾人，又唱又跳，各种大幅度舞蹈动作都没有让他的表情有过一瞬间的变化，就算是把他放在大屏幕上一帧一帧的截图，也找不出一丝瑕疵。细长的手指插在皮带上，他做了男团标准动作顶胯，他穿了灰裤子，两腿间的鼓包让人看得狼血沸腾。 顾南咽了咽口水，老师的鸡巴可真大啊！ 不仅上面在流口水，他下面的小穴也不堪寂寞，生起痒意，他情不自禁地夹腿扭动两下。 宋符平时魅力值有8分，可他唱跳时魅力值直接突破分值。 看他跳舞的学生都燥起来了，他们好像在看演唱会一样，不由自主地就跟着节拍挥舞起了双手。 “老师好帅！我要是学了这支舞就能变得跟老师一样帅吗？” 顾南听到旁边的男生跟他朋友这样说道。 那不一定... 很快宋符的表演就完成了，“有没有没学过跳舞的？举手示意。” 听到这话一群人呼啦啦地举起手，只有三四个学过的，顾南也跟着举起手。 宋符似乎叹了口气，“行吧，你们就跟着从基础的学起吧。”他小声嘟囔，“没想到这次的资质这么差。” 他倒也没有多期待，先前说的话也只是像拿胡萝卜吊着人的胃口，先给他们吃一口大饼，谁都知道一个月训练不出些啥，况且他们头上还有不少没出头的前辈。 接下来是常规的拉伸基本功训练，一时间顾南沉下心来跟着训练，一整套下来，本就不算通风的舞蹈室充斥着汗味。 双性人的韧性一直不错，各种高难度动作都能做出，十分适合挨肏。 宋符数着秒，不是每个人都有顾南这么柔软，动作标准，拉伸做的像机械舞的也不少，他时不时就要去纠正，不管人会不会痛，直接按压下去，一时间舞蹈室全是人的痛呼和求饶。 宋符一个一个教过来，到了顾南身边按住他的腰，柔软的就像没有骨头似的，“不错嘛，挺软的，适合跳舞。”他话头一转，“光软可不行，男团舞蹈必须要有力量和规范并存，你们不光得练舞，还得每天锻炼。舞蹈不是一蹴即成，基本功得练好，不然叫你们上去跳舞，只会老师教的那几个动作，其他舞僵硬的就像石头人一样。” 顾南感觉腰上的手碰到的地方像火烧，宋符再一捏，“唔，啊...” 舞蹈室四面八方都是镜子，能看到自己练习的动作规不规范。 顾南抬头看去，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宋符压在自己身上，看上去分外暧昧，周围的人没有抬头，他刚刚的呻吟在周围人时不时的痛呼中，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力。 身子一僵，很快就使不上劲，宋符的手像是弹琴一样挑逗，慢慢攀上，隔着衣服蹂躏着他的奶头，粗糙的布料摩挲着奶头，柔软的奶头受不了这种刺激，悄悄立起来，硬的像个小石子，宋符用手一掐，顾南忍不住闷哼一声，腰就没有力气支撑身体，瘫在地上。 宋符意有所指，“这就不行了？等会还有你们受的。再保持两分钟，下一个动作。” 顾南不适地扭动着屁股，被这么折腾，下面的骚逼就已经开始流水，空虚的不行。 宋符一触即离，把顾南的性致吊起来，又轻飘飘的放下。 后面宋符就没在碰他，让他搞不清楚是宋符究竟故意还是不小心。 “按理说是得慢慢来，避免韧带拉伤，可是你们的时间不多，要么一个月内达标，要么现在就提出不参加下一档练习生综艺，那么你们就可以慢慢练习。但是你们现在慢慢来，以后就始终慢人一步，别人的步伐不可能因为你们停下，你停下了，还有别的人上去，资源就那么多，被一层又一层的人划分，到你们的时候连渣都不剩了。” 可能是因为宋符这一番话，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提出意见。 今天的训练是一个下马威，宋符敢说这二十个练习生，明天至少会少五个。 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满怀希望的被选上练习生，只有苦和累，看不到未来。 之前还让他们看到了在这里练习几年的前辈，实力和样貌他们都不缺，现在还没有出道。一腔热血想要进入娱乐圈，不知道前方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的，想必他们都会冷静思索。 顾南擦擦额头滴落的汗水，避免汗水滴到眼里。 是挺累的，但没到放弃的地步。 主要是没钱...... 拉伸完之后就开始跟着跳各种舞蹈动作，这些动作激烈，特别消耗体力，这里本就是些年轻人，消化快，很快饿的咕咕叫。 终于宋符叫了停。 “OK！今天就到这里，记得去医务室检查一下，到寝室用热毛巾敷腿，问你们经纪人下午有没有别的训练。” 周围的人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一声，“是……”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离开舞蹈室。 顾南稍微比他们好不少，坐在地上平缓呼吸，等他们迫不及待的离开舞蹈室，避免人挤人，身体接触把他碰出反应。现在只剩下他和宋符，这才准备离开。 宋符抢先一步把门关上反锁。 “老师？”顾南刚想问怎么了，就被凑过来的薄唇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