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产痛奔跑/破水拖行
然而，南孝根本不给他选择的机会，他跑到桌子边，胡乱地搜刮了一些东西，背了一个轻便的背包，过来拉小柯。小柯还躺在地上，他的肚子没有停歇地不断收缩着，忽而硬的像石头忽而又像个受到震荡的水球，不断地变形波动。他疼得大汗淋漓，分开的双腿微微颤抖，肚子里的收缩感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随着这个感觉想往下用力。就在这个当口，南孝突然伸出手抓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上提。“啊啊....额...不，不要.....”向下发力的冲动被打断，上身被提起后，肚子重重地向下滚去，死死地贴在大腿上，小柯又痛又憋，忍不住再次呻吟哭求南孝，“让，让我用力....唔....南孝，好憋....我....我要生。”“生个屁！”南孝没时间打他，粗暴地呵斥，“你要现在生，就别跟我走了。船老大说警//察已经摸上岛了，我们要马上登船，否则就去坐牢吧。”小柯浑身抖了抖，绝望地看了南孝一眼。南孝脸上的神情让他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次拖累他，他必定会扔下自己不管。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深吸一口气，双手兜着肚子，就着南孝的力道慢慢直起身体。还没等他站起来，膨隆的大腹顺着地心引力垂在他双腿之间，他发现自己的上腹稍微瘪了下去，下腹却近乎肿胀着挤在胯间，他不得不把大腿打开，半蹲着慢慢起身。南孝对他的配合还是满意的，耐心地扶着他，否则小柯根本站不住。“忍着，憋着，快点走，知道么？”南孝严肃地交代，小柯的腿一直在发抖，他勉强把身体重量交给南孝，只是托着腹底。在肚子没那么硬的时候，小柯几乎能从柔软的腹部皮肤摸到孩子脑袋的轮廓，正抵在他的耻骨上。 最后环视了一下四周，拿过桌上放着的一把水果刀放进口袋，南孝扯着小柯就出门了。刚迈出第一步，小柯就知道自己根本走不了路。他的腿虚软无力，肚子沉重后腰酸麻，让他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他勉强跟着南孝踉跄了两步，又是一阵宫缩袭来，他哼叫着往前倒，南孝伸手接过他的身体，感觉一个硬实的滚烫的圆球挤到自己怀里。害怕南孝骂他，小柯咬着嘴唇不断哼哼，不一会，下唇就一片血色。南孝急着赶路并不过多管他，开了门就踩上礁石，一只手紧抓着小柯往前拖。小柯跟着他走过两块礁石就支持不住了，脚步散乱地往前一摔，撞向南孝。他的肚子正好硬着，往南孝背后一撞，疼痛像是要直窜天灵盖，肚子要裂开一般，从腹顶蔓延开来的爆痛夺去了他全部的力量，他随着碰撞的反作用力往后倒去。南孝快一步抓住他的手臂，可他还是往下滑去，用力的冲动比上一次更加强烈地袭来。“我......哼.....嗯....不行了....额....”小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像解手一样往下蹲，巨大的肚子像随时就要掉下去一样，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哼哼着用力。南孝看他停住，又拉不动他，刚要抬腿踢他。就在此时，远处似乎有几个小黑点影影绰绰。南孝惊惶地看了下远处，一咬牙，狠命把小柯的双腿一并，一手抱着他的上半身，打横抱起他往海岸跑去。 “啊.....啊....唔....不要，不要，放....啊.....”憋涨绞痛的下腹被紧闭的大腿一挤，小柯几乎疼得失去了理智。他不顾一切地开始挣扎，他想让南孝放开他，让他张开大腿，他感觉孩子已经因为之前的跌撞慢慢挤进了产道。然而他的挣扎对南孝来说微乎其微，反而引来一阵咒骂。南孝甚至恶意地开始奔跑，在礁石之间跳跃腾挪，每一次起伏颠簸都惹来怀里的人呻吟哭叫。小柯几乎要疯了，他的肚子随着他们的上上下下不断地抖动变形，孩子像一颗保龄球似的，在产道口往外滚动撞击，连着耻骨一起，像是要把自己劈开两半。疼，憋，他觉得下腹已经像是一锅滚水一般，泪水混着汗水把他整个人浸透。等南孝也因为体力耗尽停下时，只看到怀里的人半张着嘴，低低哀吟着，气息微弱。南孝吓了一跳，看后面似乎又没有黑影了，自己双臂也酸疼得开始发抖，就低下身子，慢慢把小柯放到地上。“嗯哼.....”小柯双脚一落地，并没有再喊着要生，只是往前软倒，被南孝环住，“小柯？”小柯的肚子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肚尖都已经朝下走了，他浑身都在发抖，产痛折磨得他虚弱不堪，“额......”他甚至抬不起手去摸肚子，但是他的腿还是慢慢打开，开始机械地用力。 南孝厌烦地看着小柯又做出解手的姿势，他们已经穿过礁石阵，站在海岸边了。他再一抬头，刚刚消失的黑点又出现了，甚至变成更具象化的黑影。而海岸的另一端，也出现了船只模糊的影子。“糟糕。”他很确定，他们是被盯上了，他急急地转身，扯了小柯就跑。小柯已经痛得神志迷糊，被带着摔了下去，这一次，孕肚结结实实地砸在湿润的海滩上。“唔啊......啊.....啊.....要，啊，要出来....放....额啊.....”南孝甚至没有停下，拉着他的手往前跑了两步。等再回头，他看到像一条死鱼一样被自己拖行着的小柯双腿间，带着不甚清晰的一些水迹，正慢慢被身下潮湿的砂砾吸收，和咸涩的海水混在一起。小柯的反应比之前更加激烈，他的嗓音已经虚弱沙哑，但是不间断地哼叫着，大腿打开得比之前更加开，甚至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扭曲，光看他涨红了脸憋足了气的样子，就知道似乎有东西要从他身体里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