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房车
金秋10月,国庆节。 游戏工作室已经正式上线了两款游戏,第一款在五月初上线的,首月的流水就破了亿,第二款赶在暑期档上线,再次刷新了月营收的记录。 忙碌了小一年的徐弦和曲然,终于能趁着十一假期好好休息一周了。 曲然在9月刚拿到驾照,徐弦又买了辆新车,公司离家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开车上下班不过瘾的曲然,嚷嚷着要自驾游。 两个人计划好,30号晚上回大宅取林管家为他们准备好的户外用品,再换上家里的豪华房车,1号一早就自驾出游,沿路找人少风景好的地方写生。 两人开车回到大宅,林管家已经接了出来,曲然忍不住问:“我爸妈去美国看孩子了?” 林叔微笑道:“是的,昨天走的。” 曲然咕哝着说:“本来我也想去看看两个小侄子,可我不敢。我爸已经知道我知情不报,最近我都不敢回家,更不敢去机场送。” 徐弦揽住曲然的肩,低头温和地说:“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见。我们抽空给孩子挑一些礼物寄过去。” 林管家笑道:“还是姑爷想得周到,选好了尽管交给我,我来安排邮寄。晚饭已经快准备好,休息一会就可以开饭了。” 徐弦和曲然齐声道谢:“谢谢林叔。” 甄微春节前趁着曲凛在外忙碌,悄悄去了美国读博,由于计划周密,曲凛一直没有找到人。 曲凛疯了似的找了几个月无果,虽然表面看着逐渐恢复了正常,私下却一直憋着气,锲而不舍地在循着蛛丝马迹找人。 直到甄微分娩前,主治大夫因为甄微怀的是双胞胎,血小板又偏低,为了保险起见,联络了甄微之前在国内的医生详细沟通甄微的身体状况。 曲凛很快追着线索找到了甄微所在的医院,赶到美国的时候,正赶上甄微提前分娩,生下两个儿子后,果然出血不止,差点送了命。 曲凛在美国整整守了甄微两个月没回国,连公司的业务都丢下了许多。 曲靖天很快就知道了,尽管父子俩在电话里沟通得很不愉快,卢琬怡却惦记着从未见过面的甄微和两个小孙子,半哄半劝着曲靖天一起去了美国。 曲然借口公司忙碌,直到他们夫妇走了,才敢回家。? 徐弦刚从京城回来,风尘仆仆,先上楼洗了个澡,曲然没胆子鸳鸯浴,去了另一间浴室洗了洗,两人换了衣服,神清气爽地下楼用餐。 林管家细心周到,虽然菜色不多,却兼顾了曲然和徐弦两个人的口味。 曲然填饱了肚子,兴致勃勃地拿了房车钥匙,拉着徐弦去清点出游装备。 曲家的房车不止一辆,可驾照C本能开的只有最小的那辆,虽然小,却五脏俱全,林管家准备得也十分周到,衣食住行放得满满当当,还特地让司机过去讲解了一番房车的操控。 等司机和林管家走了,曲然兴奋地立即要开车去附近转转,美其名曰先熟悉熟悉车况,徐弦无奈,宠溺地亲了亲曲然,开着车即刻上路。 大假前的路上车多人多,房车又不方便停靠,徐弦开着车随便转了一圈,又转回了大宅,将房车停在了院子里。 在房车顶棚,有个很大的透明天窗,曲然想躺着看星空月亮,站起来摸索天窗的按钮开关,浑然不觉一截雪白的细腰已经露了出来,低腰的仔裤紧紧裹着翘臀,从徐弦的角度,在柔和暧昧的灯光下,隐约能看见诱人的股沟。 徐弦出差半个月刚回来,此刻一点就着,深吸了口气,打开空调,将窗帘和门都关上,冷不丁地解开曲然的腰带,将牛仔裤连同蕾丝内裤一起扒了下来,脸已经埋在臀缝里舔吻起来。 曲然刚摸到开关,露出了玻璃天窗就被偷袭,身体哆嗦了一下,腿软得差点坐在了徐弦脸上。 虽然用手握住了顶棚的把手,没让自己跌下去,但从尾椎骨传来的酥麻快感,却让曲然呻吟出声,粉润的鸡巴已经控制不住朝透明天窗的方向翘了起来。 看着窗外的夜空,和院子里的灯光,曲然有些羞耻,又担心林管家看见房车会过来,软软地央求:“我们,我们回屋子里去……” 徐弦放开已经舔得湿淋淋的臀缝,将曲然压在了床上,拉了曲然的手,将自己粗长硬热的大屌和曲然流水的粉润鸡巴圈在一起磨蹭,用嘴轮流含住曲然胸前殷红的奶头啜吸了一会,用舌尖撩着挺立的奶尖儿低笑:“都硬成这样了,还流着水,怎么穿裤子?” 曲然感受着徐弦滚烫的性器,奶尖儿的痒意,一直穿到了下身,久旷的穴肉不由自主收缩起来,汩汩渗出了淫液,曲然看了一眼贴在一起火热摩擦的两根东西,脸不知是热是羞,已经红透了,软声求告:“把,把灯关了。” 徐弦伸手将车内的灯关掉,车内登时黑了下来,两个人互相抚慰着对方的身体,适应了一会,眼睛已经能凭借天窗透进的光亮朦胧看清彼此。 昏暗朦胧的光,和徐弦的安抚,让曲然渐渐放松下来,身体却变得更加火热,呻吟着挺胸往徐弦的嘴边蹭。 徐弦叼着两颗奶头舔舐了一会,摸了摸曲然湿淋淋的下身,有些急切地在床头上面的壁柜里摸出了避孕套,撕开,放在了曲然手里,哑声哄道:“宝贝,快帮我戴上。” 曲然抖着手取出避孕套,盖住徐弦湿润硬胀的龟头,用嘴隔着薄薄的硅胶含住了徐弦的龟头,扶着肉棒努力伸舌将避孕套几下推到了底,顺势来了个深喉。 徐弦憋了许久,被这一下弄得差点射了出来,十指插入了曲然的发间粗喘了一声说:“宝贝,越来越熟练了,差点被你这一下吸出来……” 徐弦深吸了口气,将硬得发痛的肉棒抽了出来,直接抵在了曲然翕动流水的穴口,在阴唇上顶弄摩擦,哑声问道:“上面的嘴这么急着吃,下面不馋吗?” 曲然的花穴久旷难耐,哪里禁得起这样逗弄,顾不得羞,抬着臀将龟头吃了进去,咕唧一声在安静的车厢内十分清晰,“馋死了,给我……” 徐弦顺势一下顶到了底,嘴唇贴住曲然的双唇,舌尖顶开牙关,在曲然的口中肆无忌惮地翻搅了个遍,挺着腰开始用力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火热急切得像要将曲然顶穿弄碎。 “太快了……,慢一点……,受不了了,要射……” 曲然被吻得几乎窒息,受不了这样汹涌的快感,仰高了头哭着喘气求饶,徐弦虽然缓了缓攻势,却下下都顶在麻痒难当的骚点上,没过多久曲然就被顶弄得马眼大张,射了徐弦一肚子。 曲然打着哭嗝哼唧:“太快了……” 徐弦抬头看了看天窗,用手摸了摸曲然湿润的眼角,说:“看外面,今天的月亮很亮,还能看见星星。” 见曲然暂时被天窗外的月色吸引,徐弦再次托着臀用力抽插起来,月光在曲然眼中渐渐晃动起来,越晃越朦胧,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迷蒙着双眼和徐弦一起攀上了高潮。 徐弦伏在曲然身上喘息,性器却依然埋在曲然的身体里。 狭窄的车厢里,弥散着情欲的气息,曲然摸着徐弦汗湿的脊背,将徐弦搂得紧贴住自己,在朦胧的月光下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心仿佛贴得更近了。 曲然不由自主地柔声叫道:“老公,我爱你。” “宝贝,我爱你。” 徐弦深深看着曲然,眼睛里跳跃着的星光再次烧了起来。 徐弦将曲然捞了起来,让他翻身跪在床上,将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一手取了润滑液替曲然扩张,另一只手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跟曲然一起欣赏沐浴在月色下的花圃。 金秋之季,菊花开得正盛,几株粉色的菊花近在眼前,徐弦咬着曲然的耳垂让曲然介绍这些粉色花朵。 “粉色的,唔,那是粉荷花和粉勾,花语,啊,别弄了,快进来……” 徐弦单手戴上避孕套,挺枪而入,舔着耳垂追问:“花语?” 曲然塌着腰勉力承受,“花语是,不畏艰难的爱。不行了,顶到那了,啊,多弄弄,就是那,好舒服……” 徐弦时缓时急,一下一下却都稳准狠地屌在了敏感的骚点上,“宝贝,对不起,让你旷了这么久,今天让你吃饱……” 久别胜新婚,两个人在房车里一直折腾到半夜,曲然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徐弦用薄被裹好,抱回了卧室,一觉醒来已经过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