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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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刚被放倒在床上,内裤和运动裤就被扒了。贺总这副架势,很明显是要强奸他啊!他在心里快速盘算着该怎么脱身。打也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就算放狠话报警什么的,以贺总雄厚的资金实力,恐怕花钱就能摆平。而且真到那时候,他的屁股早就开花了,报警能挽回什么损失?赔偿金? 他要真稀罕那个包养费,早就乖乖躺着配合了,还反抗个屁?这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仗势欺人的死同性恋! 现在别说骂人,让他认错叫爹都行。 贺颜四处扫了一圈,走到床头柜那儿拉开抽屉,里面有润滑液、硅胶扩肛器和电动按摩棒。他把三样东西拿出来扔到床上,盯着用被子盖住下体的元丰说:“今天为你破个例,以后接到我电话,自己提前用上。” 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能进能退,该怂的时候就得怂。认清局势的元丰很快调整心态,开始认错求饶:“贺总,骂你是我的不对,咱们坐下来好好说,行不?你看我胳膊还打着石膏,是个病患啊,肯定不能做激烈运动。” “嗯。”贺颜盯着元丰,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上衬衣纽扣,“所以听话些,真废了的话,以后吃喝拉撒都是个问题。” “……”元丰见贺总脱衣服,急了,“是我嘴欠,该打!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 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了‘啪’地一声,声音还挺清脆。贺颜没想到元丰真的给自己来了一巴掌,虽然打得并不重。 “你看,我教训过它了。”元丰抬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赔笑道:“咱们是不是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说啊?” 白嫩的小脸强行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贺颜看到了元丰的小虎牙。不得不说,这小子确实有意思。光是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他就想直接捅进去,捅到对方说不出话,只能被迫给他嗦鸡巴。 这傻逼怎么不说话啊!操。元丰被贺总盯得心里发毛,他垂下脑袋继续盘算接下来要怎么说。 “把头抬起来。”贺颜将脱下来的衬衣扔到床上,慢条斯理地开始解皮带。 “贺总,网上都说退一步海阔天—”元丰说着抬起头,愣得说不出话了。紧接着,敏感的下体又… 没了衬衣的遮挡,他看见了棱角分明的结实胸肌与腹肌,完美诱人的肌肉线条。这副高大健硕的男性肉体散发着爆棚的雄性力量,这是属于男人的精悍体魄。 贺颜再次看到车祸当天的眼神,他从元丰呆愣的眼神中看出了痴迷。看来这小子对自己的定位不够清晰,身为同性恋却不自知。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迅速俯身拉开元丰腿上的被子,用力分开他的双腿。 元丰被贺总这个偷袭拉回神志,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迫张着双腿躺在床上了。他用力蹬腿挣扎,“你他妈有病啊,快放开我!” “看见我就湿?这逼还挺敏感,可惜湿错地方了。”贺颜并拢元丰的双腿抬高,单手钳制住他的双脚腕。他忍着心理上的不适,伸出食指触碰了那两片泛着光泽的粉嫩阴唇肉。 “…别碰我!”手指在逼缝里用力滑过,给元丰难受得忍不住哆嗦了下。他一边扭着屁股试图抗拒贺总的触碰,一边求饶:“别碰啊,算我求你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真够湿的,润滑液都省了。”贺颜将抠出来的透明黏液涂在了下方那个粉嫩的穴口上。他发现只要一摸元丰的逼,那瘦弱的身子就跟着打颤。于是忍着恶心,将逼上那些淫水都刮向紧闭的穴口处。 “啊…操!你别弄了啊!”元丰敏感的女性器官第一次被人这么无情地蹂躏着,除了难受就是难受,伴随着无法形容的羞耻感。他的尊严和脸面,都被这个变态给折腾没了。 贺颜第一次这么伺候人,偏偏床上的人还不领情,直扭屁股。他对着那白嫩的臀肉就是一巴掌,打得很用力。 “啊…你他妈…!”元丰要崩溃了,“你别弄我了行不?我叫你爹行不行啊?” “叫爹也没用,把嘴闭上。”贺颜已经硬了,要不是怕元丰大出血,刚才就操进去了。得亏这小子的逼特别会流水,他就着那黏腻的现成润滑液,将中指抵在穴口中心,缓慢地挤进了紧窄干涩的肠道。 异物感的入侵让元丰本能地缩紧肛门,他大声喊道:“别进去啊!贺总你看你这么优秀,长得帅身材好还有钱,想找什么样的人没有啊?别弄我行不行?” “话多。”贺颜以往的情人里也有直男,但无一例外,钱到位了都求着挨操。就元丰这小子,忒难搞。他在干涩的肠道里来回抽插,“不是想攒钱买房么?表现好的话,这套房送你了。” 屁股里有根手指在捅来捅去,元丰难受得直皱眉,他嘴里一直喊着出去,别弄了。但贺总就是不为所动,他疯狂摇晃着双脚,却无济于事。 “你这个死变态!操你妈的!” 贺颜第一次给人做扩张,做了几分钟就没耐心了。他盯着依旧在挣扎的元丰,满脸写着抗拒,嘴里还在骂着难听的脏字眼儿。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还在这儿耗着干什么? 他拿起旁边不算粗的硅胶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覆在了元丰湿润的肉逼上。 “啊…”元丰极度抗拒,疯狂地扭着屁股,持续的震动刺激着他羞于见人的女性器官。扭动中,按摩棒的顶端触碰到某个地方时,他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贺颜听到变了味儿的叫声,笑了,“很舒服?” 他将按摩棒调至最高档位的震动模式,用力压在元丰泛滥成河的逼缝里。 “呃…你他妈…”元丰扭不动了,体内逐渐涌起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被刺激的下体慢慢扩散到四肢。他感觉头有些晕,身体也轻飘飘的,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流失,快要走向失控的边缘。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体好像被通了电,强大的电流滋溜一下,从下体的核心部位辐射至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他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双腿夹得紧紧的,身体也无法抑制地开始痉挛。 贺颜听到了细碎的呻吟声,发现元丰不挣扎了,白皙的小脸通红,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着。他低头一看,粉嫩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那湿润的逼正在有节律性地收缩着,缝里还流出了乳白色的淫水,像精液。这副意识模糊的样子,很明显是被按摩棒给刺激到高潮了。 他拿开沾满淫水的按摩棒,动作还算温柔地插进了被润滑过的肠道里。 元丰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连后穴里进出着的按摩棒都没能唤回他的清醒。 贺颜很满意元丰乖顺的配合,放松过的身体使紧窄的甬道变得容易进入。他没耐心再磨叽了,快速抽插着。在听到扑哧的湿润水声时,抽出按摩棒甩到一边。 “我这么耐心伺候你,回头乖乖把合同给签了。” 双腿得到释放,元丰这才回过神。他想起不久前的身体反应,羞窘到极点。刚要坐起来,就被贺总腿间的玩意儿吓了一大跳。长而粗壮的深色阴茎上,盘虬的青筋狰狞可怖,圆润饱满的龟头尖端还在冒着热液。这么粗大的玩意儿要是捅进自己的屁股里,恐怕明天就该上新闻头条了。 他紧张又害怕,当即想出一条缓兵之策,“贺总,合同我签!这事儿缓缓行不?你看我胳膊…我真的不能做激烈运动,医生交代过的。” “真的签?”贺颜拿起床上的润滑液,在掌心里倒了不少,随后给自己的鸡巴做着操前润滑。 元丰赶紧移开视线,猛点头:“真的!但是等我骨折好了再那什么,你看行吗?” “挺懂事儿。”贺颜说完,拉过元丰的手,扶着他骨折的右臂帮他调整成了跪趴着的姿势。他按着元丰的后腰下压,“屁股撅起来,要不是因为你长了个逼,第一次我还真不太想用这个姿势。” 元丰挣扎不了,急忙道:“等我骨折好了行不行?我这真的做不了,要不我给你打飞机吧!我给你打飞机好不好?” 贺颜不会再信元丰的鬼话,他用力按着他的后腰,扶着自己粗大坚硬的鸡巴抵在湿润的穴口处,一寸寸地朝里挤。 “啊!”元丰屁股痛得快要裂开了,事已成定局,他扭着屁股不让进,开启疯狂辱骂模式:“操你妈!滚!滚出去!你这个死同性恋!啊—” 雪白的臀肉上立刻多了一个通红的掌印,给他疼得瞬间闭了嘴。 [br] 贺颜双手掐着元丰的腰,粗暴地一捅到底。鸡巴被窄小湿热的肠道紧密包裹着,爽得让他忽视了耳边嘹亮的惨叫声。早在注意到这副瘦小的身躯时,他就知道这个肉洞的滋味儿肯定不一般。 “出去啊…好痛…”元丰五官拧巴在一起,额头渗出不少冷汗,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全是因为疼。最疼的地方在屁股缝里,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废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着:好痛,好痛。 “知道痛了?以后还骂人么?”贺颜不再废话,毫无怜惜之心地肆意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沉甸甸的囊袋也重重拍打在娇嫩的肉逼上。火热的肠壁牢牢吸着鸡巴不放,层层包裹,爽得他低喘出声。 “不…”元丰想说不骂了,却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屁股疼,逼也疼,强撑着的左胳膊也疼,总之浑身哪哪都疼。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遇上这些事儿…谁能告诉他啊! [br] 贺颜操得正尽兴,听到了微弱的呜咽声。瘦弱的身躯正在不停地发抖,即使做过润滑,但被强行撑开的穴口还是轻微撕裂,见了血。他摸上元丰的屁股,放慢抽插速度,在紧热的肠道内深深浅浅地戳刺着。 “早点听话,也不至于疼哭。” “呜…”元丰心里又恨又委屈,感觉屁股里那根大家伙变得有些温柔后,他吸着鼻子求饶道:“现在出去…行不?我…不骂了…” 贺颜问,“合同还签么?” “签…我签!你出去行不?”只要能结束痛苦的折磨,怎么都好说。 “不行。”贺颜无情地拒绝了。他继续搜寻着元丰体内的敏感点,今天要是不把这小子操爽了,过后估计还得闹脾气。 “…求你了…” “放松,别绷着身子。” 元丰恨不得一刀捅死贺总,他垂着脑袋,把眼泪鼻涕都糊在了干净的被子上。既然逃不掉,那只能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了。就当被狗日了,贺总就是疯狗! 贺颜察觉到元丰的放松,动作轻柔地摸上他光滑细腻的臀肉以示安慰,“第一次总要疼一些,以后少气我。” 元丰低低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恶狠狠地说道:我他妈就是要气死你!好汉不吃眼前亏,你给老子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