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学舌现学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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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躲在被窝里,使劲掐着自己的嘴。老话常说好事儿得藏着,不能瞎嘚瑟。真不该跟许辉强调感情好,就因为太嘚瑟,所以老天看不惯了。疼痛缓解不了内心的酸涩,却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又在无理取闹,还拒绝了最喜欢的亲嘴。 自己为啥会变成这样,忒讨人嫌了。 贺颜转身掀开被子,心里莫名一紧。元丰蜷缩在床上,大拇指与食指用力掐着嘴唇,眼眶湿润发红。他迅速攥住那只细瘦的胳膊拉开,到嘴边的重话也压了下去,改口哄道:“哭什么?我是关心你这身体,再瘦下去该进医院了。” “对不起…” 元丰闹脾气不是一回两回了,贺颜就没听他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儿,今天还是头一遭。这小子可算懂点事儿了,不枉他耐着性子哄到现在。 “我以后再也不嘚瑟了。” “……” 元丰想通之后,舒坦多了。他坐起来,用力抹去眼眶里的泪水,坚定地重复道:“再也不嘚瑟了。” 贺颜跟不上思路,估摸着元丰又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在情绪稳定了,他说起正事儿:“营养针打了没什么意义,还得靠你自己好好补充,听话把饭吃了,晚上不用手。” “……”元丰惊讶地抬起头,“那用啥啊?是用鸡巴不?” 贺颜笑了一声,摸上他的脑袋,“按摩棒也行。” “啊。”幸福来得太突然,元丰激动道:“不要那个,就要鸡巴!” “要就起来把饭吃了。”贺颜服得彻底,如今亲嘴不管用,只能上真枪了。 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打炮了。元丰兴奋地抱住男人,主动亲了上去。贺颜及时把人稳住,柔软热乎的舌头猴急地钻入自己口中,又吸又舔的。他按着元丰后脑勺,回应了这个吻。 看到牵着手走出来的小两口,闵兰瑛与丈夫都放下了心。她起身给元丰重新盛了半碗白米饭,笑道:“小丰啊,能吃多少吃多少。” “谢谢阿姨…”元丰刚才闹了一通,此刻非常羞愧。 贺颜这顿饭吃得很不容易,还得顾着元丰,时不时给他夹点菜。 元丰听话地嚼着青菜和米饭,吃得过程有些痛苦,难以下咽。忍不住想吐出来的时候,餐桌底下伸过来一只手,摸上他裤裆,隔着两层布料轻轻揉着敏感的阴核。对面还坐在长辈,吓得他直接将饭菜吞进肚子里。 要命,都快忘了孩子他爹当初是个变态来着,能干出这种事儿也正常,不过确实有点刺激。 半碗米饭总算吃干净了,贺颜这才淡定地收回手。然而刚吃上两口,桌底下伸过来一只手,隔着裤子摸上他的鸡巴。他侧头看去,元丰冲他嘿嘿一笑。白净秀气的小脸上挂着笑,露出了右边那颗小虎牙。 元丰刚摸上去没两秒,那鸡巴瞬间就硬了,给他惊喜得恨不得当场脱裤子。明明昨晚才蹭着自己的屁股和腿射了两回,今天又这么硬。他开始期待接下来的生活,以孩子他爹这么旺盛的性欲来看,那肯定是每天晚上都能爽了。 闵兰瑛见儿子吃饭速度有些快,提醒道:“你慢点儿吃,快了不消化。” “饿了。”贺颜面不改色地回道。 元丰低着头,一边偷偷摸,一边偷偷乐。 ** 卫生间里弥散着淡淡清香,沾满沐浴泡泡的双手在身上游走,元丰抓着安全扶手,乐呵地叫了声元宝他爹,“今晚操哪个啊?” “你决定。”贺颜轻轻按摩着有些肉感的胸部,手感挺不错。他问:“这两天还疼么?” 元丰摇摇头,说:“都操行不行啊?像以前那样。” “不行,只能选一个。”贺颜提醒,“也不能太久,看你表现。” “不能太久是啥意思啊?你看啥表现?”元丰一脸懵逼。 “好好吃饭,今天先十分钟。” “……” 贺颜连按摩棒都没用,只是稍微摸了几下,敏感的小阴核立刻充血挺立,下方紧窄的逼口跟开闸泄洪似的,床单被浸湿一大片。元丰浑身颤抖,嘴里连哼带喘,嚷嚷着还想要。他就着湿滑的淫水,中指缓缓插入阴道,“明天把饭吃了,再要。” 久未经历高潮的元丰还在回味那快活赛神仙的触电滋味儿,听到这话垮起脸,“我都三个月没爽过了,你咋这么狠心,再来一次好不?” “不好。”贺颜无情拒绝。 “我明天就好好吃饭,求求你了…” “明天再说。” 元丰知道没戏了,委屈地看向男人,拉着他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鸡巴上,“那你帮我摸摸好不?想射…” 贺颜握住那根粉嫩的鸡巴撸了两下,笑道:“想射可以,不操了。” “……”元丰快气死了,怎么跟个奸商似的。他什么都想要,甚至想被内射,这样就能操久一点了。权衡一番后,他决定自己动手。 “那还是操吧,我都憋死了。” 这次做爱不同以往,不光元丰难受,贺颜也憋得难受。本就紧实的阴道三个月没操过,在有淫水润滑的情况下,依旧紧得连龟头都挤不进去。他没敢太用力,看到那微微鼓起的孕肚,心里居然产生一丝罪恶感,深怕捅到元宝。 元丰抱着双腿,没有多余的手打飞机,猴急道:“快进来啊。” “催什么。”贺颜扶着鸡巴,龟头不轻不重地磨着湿润的逼口。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元丰饱受折磨,不满道:“门都给你开了,还不进来!要不你再强奸我一回,我不生气。” “行了,闭嘴。” “你插进来我就闭嘴了,快啊。” 贺颜停下动作,拿起一旁的内裤,快狠准地掐着元丰下巴,趁机将内裤塞进他嘴里。 “唔唔…”元丰惊得瞪大双眼。 “这是强奸第一步骤,绳子回头再准备。”贺颜警告道,“给我老实点。” “唔…”元丰猛点头,高兴死了。他咬着内裤配合,“唔唔…” 贺颜听懂了,元丰在催他快点。他真是败给这小子了,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可能孕傻了。 龟头试探着往身体里挤,元丰努力放松自己,抱着腿分得更开。他忽然想起怀孕前那阵子,因为怕肚子疼,贺总开始照顾他感受,变得比以前温柔。他现在才回过味,这个男人舍不得弄疼自己,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就喜欢自己了吧。 忒蠢了,怎么没早点注意到。 贺颜忍得额头冒汗,耐心耗尽。他看向元丰,发现对方乖巧地咬着内裤,一直在注视他。 “可能会有点疼。” “唔。” “十分钟,知道么?” “唔唔。” 贺颜对准位置,双手握住元丰脚踝用力分开,随后挺腰重重一顶,龟头强行撑开穴口,成功地挤了进去。 “唔…” “疼么?” 其实有点疼,但元丰从没这么满足过,饱含笑意的双眼始终盯着喜欢的男人。他摇头唔了两声,在说不疼。 贺颜记着医生说的话,没有做得太过,鸡巴插一半就停,温柔地浅进浅出。他头回这么做爱,比不做还难受。为了哄元丰吃饭,真是什么招都使出来了。 元丰右手撸着自己的鸡巴,左手向前伸,指尖滑过喜欢的腹肌,他吐掉嘴里的内裤,笑着问:“这身材到底咋练的啊,真帅。” 贺颜十年前就这身材了,多年来一直保持着锻炼的习惯,办公室的休息区被他改造成独立健身房。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一个多月没好好锻炼了。他盯着正在笑的元丰,第一次在做爱中分了神。 如果只是责任,自己却一次又一次为这小子打破原则。贺颜想起母亲提过的稳定,元丰确实跟其他人不一样,但他从未想过要跟谁定下来,人与人之间的新鲜感并不能持续一辈子。不过现在该考虑的早已不是新鲜感,而是有孩子参与的人生。 “为啥不动啊?我一共才十分钟的时间,你还偷懒!”元丰委屈道,“你是成心的还是嫌弃我了啊?” 贺颜回过神,继续动起来。他盯着满脸委屈的元丰,难得说了句心里话,“我在想以后。” 元丰没懂,“以后的啥啊?” “不知道。”贺颜说,“生活吧。” “这有啥好想的?”做爱的时候想生活,元丰无语了,他说:“生活就是生活啊,就像现在这样。以后咱俩一块儿把元宝拉扯长大,等元宝结婚,那时候估计都退休了。哦,你大我那么多岁,你先退休。那我就多挣点钱,提前陪你一块儿退休,然后可以到处旅游啊,玩不动就在家歇着看看电视也挺好。” “……” “这一辈子不就过去了吗?有缘咱就下辈子再见。” “……” 贺颜听完元丰的絮絮叨叨,抽出了鸡巴。元丰说的生活是他从没想过的,听着似乎不赖。一晃眼快32了,要当爹了。有了孩子,人生仿佛进入另外一个阶段。 “别出去啊!”元丰盯着墙上的挂钟,急了,“操的啥玩意儿啊?你得补偿我!” 这人生是思考不下去了,贺颜躺到元丰旁边,抬着他的屁股命令道:“侧过去,操腿。” “你…你咋这样啊?”元丰不干。 “不想高潮了?” “……” 元丰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谁还能跟高潮过不去啊?他紧紧夹着腿,粗长的鸡巴贴着敏感的女性器官来回摩擦,龟头每次都会顶到上方的敏感处,很快又高潮了一回,爽得直哼哼。他把腰间的大手拉到胸前,睁眼说瞎话:“突然又疼了,再给我按摩按摩,好不?” 贺颜掐了一把元丰的小奶头,“是疼还是骚?” “诶呦,你轻点啊。”元丰想起重要的事儿,赶紧说道:“后天要NT检查了,别忘了提前空出时间,你答应我的。” “嗯。” 鸡巴在滑腻的腿间缓慢抽动,贺颜听着元丰的轻哼声,闭上了眼睛。 ** NT检查这天,元丰起了个大早。激动地穿上孩子他爹给买的冬装,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早晨的地下车库陆续有车开过,他没好意思牵手。 贺颜揽住元丰的肩膀往怀里带,“东张西望的,瞎看什么?” “我想牵你啊,老他妈有车过去。”元丰回道。 贺颜没说什么,及时把人放开了。元丰这个在意旁人眼光的毛病,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改。 “幸亏做NT不要憋尿,之前B超老让我喝水憋尿。”元丰吐槽道,“这产检忒麻烦,等二十多周了还要做那什么糖筛,听说一上午不能吃东西,得不停喝糖水抽血检查,复杂着呢!” “辛苦了,有什么想要的么?”因为了解过孕期知识,贺颜知道产检确实麻烦。 元丰刚想说不缺东西,突然想到自己要啥了,“有啊,你能满足我不?” 贺颜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情况,说来听听。” “你能做到啊。”元丰说,“给不出下回就不要说这种话,反正你老爱忽悠人。” 贺颜笑了,“我尽量。” 元丰四周看了一圈,见没车没人,低声说道:“想要内射,要不就时间延长,二选一。” “……”贺颜怎么都没想到元丰居然在想这个,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大白天的,发什么骚?” “诶呦!我没啊,是你自己要给我奖励的。” “取消。” “你这人…”元丰盯着前方的背影,喊道:“喂,要不今晚再加半小时!” ** 超声所见 胎儿:头径:1.6cm,头围:5.7cm,腹围:5.0cm,股骨长径:0.6cm。 胎心率:161次/分 NT:1.5mm 胎盘:厚度:1.1cm,位于子宫后壁为主。 羊水暗区深度:3.2cm。 CDFI:胎儿脐动脉血流可探及 估测胎儿孕周约为:12周+1天 超声提示: 单胎,存活。 NT结果正常,元丰放心了。他仔细地看着报告单上的数据,在心里估算着元宝的大小,“这B超还挺准的啊,我今天12+3,就差了两天。” “嗯。” 元丰指着头围说道,“你看这个,元宝头围都5.7厘米了,又长大了。” 贺颜接过单子,认真地看起来。他现在能稍微看懂一些,也知道接下来的产检项目。像四维彩超、糖筛以及最有风险的羊水穿刺,这些重要的已经都记录在备忘录里。 等助理到了医院门口,贺颜亲自把元丰送上车,叮嘱道:“只有两个小时,自己注意些。” 元丰点点头,“他跟我一个村的,好久没见了。” “嗯。”贺颜看向一旁站着的陈硕,吩咐道:“在边上看着,别让他吹风。” “好的,贺总。” 汽车出发时,元丰降下车窗,挥手说道:“你开车注意安全啊。” 贺颜皱眉道,“把窗户关上!” “哦哦,知道了!”元丰笑着又挥了挥手。 窗户升上去后,贺颜才转身离开。 车里很安静,元丰打算跟陈硕也叙叙旧,兜里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三妹元秋打来的。他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立刻接通:“小秋,咋了?” “哥,二姐生了!你做舅舅了!”元秋高兴地说:“她刚出产房,我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是个男孩儿,八斤六两!” 元丰有些激动,“还真是个大胖小子啊,这么大个儿,是顺的吗?” “是啊,遭了老大罪。”元秋说,“二姐都哭了,说生孩子可疼了。” “……”元丰心里怪慌的,他问:“有照片没?快发给我瞧瞧。” “没拍呢,病房里全是人,我都挤不进去。”元秋笑道:“哥,你过年大概放几天啊?妈最近还一直念叨你呢,盼着你回来过年。” “……”元丰嘴边的笑容瞬间僵住,他不能回去过年了,大着肚子会很不方便。路途遥远是一回事儿,更怕村里的闲言碎语。 “哥,咋不说话啦?” 元丰提前打起预防针,“小秋啊,我现在被调到分公司了,这儿刚起步,过年没准挺忙的,到时候看情况。” “啊?那也得放假啊。” “是啊,所以到时候看情况,我提前给你打电话。”元丰岔开话题,“宝宝小名叫啥?” “叫洋洋,二姐夫取的。” “洋洋不错,是个好名儿。” “哥,回头再跟你说啊,我先进去了,照片晚点发给你。” “好。” 元丰心情复杂地挂断电话,叹了口气。他随口问道,“陈助理,你过年要回老家不?” “不回。”陈硕没把元丰当外人,平静道:“我六年没回去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元丰以为陈硕爸爸也不在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不用道歉。” “那你都是一个人过年的吗?” “嗯。” 原来陈硕跟自己一样啊,元丰太理解一个过年的滋味儿了。他怕陈硕难过,安慰道:“咱俩还挺像啊,我也自己一个人过年,其实挺自在的。” “嗯,我比较喜欢安静。” “哦哦。”元丰可不喜欢安静,过年就该热热闹闹的。他本想邀请陈硕一块儿过年,一想自己都有元宝和孩子他爹了,不知道能不能张口。 ** 许辉刚修完一辆三轮摩托车,坐在店门口的小马扎上休息。路边突然停了一辆黑色奔驰,年轻的男车主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兄弟元丰从里面下来了。他惊得目瞪口呆,起身走过去,喊道:“小丰!” 元丰回头冲陈硕打完招呼,跟许辉说:“走,先进店里。” 许辉回头看了眼,男车主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在原地站着。他问道,“那男人是谁啊?司机吗?别告诉我你被富婆包养了。” “不是。”进了店里,元丰才继续说:“你还记得跟我谈赔偿款的大老板不?就约我去咖啡厅的那个。” 许辉反应过来了,“记得,这是那大老板的车吗?” 元丰尴尬地点点头,“我跟他处了。” “我操!”许辉又被吓一跳,“你…那老板不是男的吗?” “嗯。”元丰就知道兄弟会激动,幸亏当面说了。他省去细节,大概说了下经过。 “你真是糊涂!”许辉劝说道,“你知不知道一辈子多长?你才跟他在一起多久啊,这根本不靠谱也不正常。” “正常啊。”元丰说,“他很靠谱的,我跟他就像你跟你媳妇儿一样。” “行行行,正常。那你说,那么有钱的大老板,能看上你吗?”许辉继续劝说,“你听我一句劝,他那种层次的有钱人,都是玩玩的,跟咱普通老百姓不一样。” “他看上我了啊,一开始就是他找我的。”元丰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也不爱听兄弟说的这些话,弄得好像他跟贺总没缘分似的。他小声说,“你不懂,我那啥…就…我有了。” “你有啥啊?” 元丰怪不好意思的,可他不想贺总被误会,快速说道:“我身体啥毛病你也清楚,我中奖了。已经三个月,前阵子在家里保胎,出不来。” “所以我跟他是认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硕站在修车行门口吹着冷风,手机响了。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刚接通,店里传出一声吼。 “我操!!真的假的!!?” 元丰耳朵快聋了,“你他妈轻点行不行啊?再这样我走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在哪?” 陈硕无视听筒里的声音,走进修车行,确定里面没什么大碍后,冲元丰点点头,又出去了。他问李格:“有事吗?” “嘴都亲过了,你这什么态度?” “没事我挂了。” “别,我晚上去找你。” “没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