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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溟公调(上)

    被子下的双腿仿若失去了知觉,又像是疼得麻木了,云默泉自暴自弃的葛优瘫着,也不上药也不动弹。

    到了傍晚顾渊才回来,柔声问:“他们还打你哪儿了?”

    云默泉缩成一团不应声,顾渊还当他是气不过发脾气,哪里知道手才刚触上他身体便被烫的本能一缩。

    当即知道事情不妙,顾渊连忙拉开他的被子,见汗水早已覆了他腿上姹紫嫣红的伤痕,有几处破了皮的地方开始冒脓水,额头烫手面部潮红,明显是在发烧。

    顾渊把他打横抱起,把正在享用晚餐的于岫抓来开车,心疼不已地把云默泉拢进怀里,亲了一下他紧锁的眉头。

    “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去医院,现在就去。”顾渊用额头抵住云默泉的额头,轻声安慰道。

    医院。

    挂着水的云默泉别过头去不搭理顾渊,明显气还没消,顾渊也不哄他,只是坐在病床边上翻阅杂志。

    护士送了一盘药来,云默泉一眼就认出这是上午用过的那个伤药,立马挣扎着不要。

    顾渊哪里由得他胡闹,叫了两个男护士来把他按住,扒拉开双腿就开始上药。

    隐秘之处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暴露在了陌生人的面前,云默泉羞愤欲死,还被顾渊冷冷地威胁:“别动。”

    这姿势,这惨叫,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云默泉要生了呢。

    “以后还敢迟到吗?”顾渊淡淡地问,听不出情绪。

    “敢……啊!啊啊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威逼之下云默泉只得妥协,委委屈屈的一抽一搭,惹得顾渊想把他就地正法了。

    “最好说话算数,不然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话落,顾渊把棉签在云默泉伤口上硬按了两下,逗得他板命似的登了登腿。

    当面嘴上说得狠,背地里却温柔得不行。顾渊在云默泉病床边上伺候到了凌晨三点打完点滴,才领着他回到公寓。看着怀里熟睡的大男孩,顾渊含笑道:“晚安,小朋友。”

    一周后。

    “新人?”顾渊接过苏黎洄手里的牵引绳。

    谢艁刚满十六,被分到了“性奴隶”这块来。他天生韧带软,所以苏黎洄对他的期望还是蛮高的,奈何手上刚接了个挺熊的孩子,实在没法再带一个,只能把他交给顾渊调教。

    “能背奴隶守则吗?”顾渊问随他脚步爬行着的奴隶。

    私人调教室里,云默泉跪在墙脚边静待调教师的到来,没想到推开门进来的人,除了顾渊,还有一个俊秀的少年。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绝美的唇形一张一合,念着背了许多年的奴隶守则。

    “第一,主人完完全全拥有奴隶,并掌控奴隶的一切,主人可以随意玩弄奴隶的肉体、羞辱奴隶的心理、翻阅奴隶的思想、践踏奴隶的灵魂;奴隶必须完全接受主人的命令及要求,并且执行的结果必须让主人满意。

    第二,奴隶不得对主人有任何的不敬,即使这种不敬只是心里的一个想法。奴隶心里有任何的想法都不得隐瞒,必须及时向主人汇报。奴隶不能隐藏自己的思想,奴隶的任何思想和想法都必须让主人了解并交由主人掌控。

    第三,奴隶必须终生对主人忠诚不二,奴隶是为了服侍主人而存在的,奴隶的欲望应该源自于服侍主人及主人的命令,而不是只是身体的反馈,主人就是奴隶生命中的一切。

    第四,作为奴隶在接受调教的时候必须一丝不挂、赤裸身体,除非主人另外指定奴隶的穿着方式。在公共场合,奴隶的穿着必须少于主人,以表明自己低贱的身份。

    第五,分别后再次见到主人,奴隶需请安,在主人面前必须时刻跪着,不可站立,并且身体的高度要永远低于主人,以最卑微下贱的姿态呆在主人身侧。”

    顾渊笑了笑,“还好,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去跟你羽哥打个招呼,以后一个月里,就先跟着他学。”

    本来因昨天的伤而自怜情绪爆涨的云默泉听到这句后蓦然抬头,看见那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叼着牵引绳向自己爬来,就像四年前的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调教室里,带着三分惧怕三分兴奋地爬向顾渊。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娇纵惯了的奴隶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自己与调教师身份上的落差。纵使顾渊已经用行动来证明过,他的绝对控制权,但是云默泉依然抱有那么一丝侥幸。

    打心底就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自然语气上也没有奴隶该有的卑顺。

    作为主导者,顾渊直接用掌掴来宣誓了自己的主权。

    奴隶挣扎着躲避开去,又被调教师强势制住。

    他伸手掐了掐云默泉的下巴,眼底分明在笑,“我能打吗?”

    云默泉诚惶诚恐,“嗯。”

    耳光落下,然后是接连短促而重复地提问,还是一样的,“我能打吗?”

    云默泉不敢后退,也不敢应答。

    又很快地被打了好几下。

    脸上交叠的酥麻感燃烧着,云默泉忽然明白,顾渊不是在提问许可,而是恶趣味的地位宣示:他是主人。

    而他,只是一个没有资格说不的玩具。

    云默泉因为明白自己失去主动权而感到燥热难安,好在调教师接下来还有一场公调,没有心思去玩弄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隶。

    顾渊像赶场一样,刚出公寓就上了车,于岫不断催促司机开快点,顾渊整理着深V的黑色制服,约摸二十分钟后,汽车停到了东溟区负二楼停车场。

    ……

    “肛勾的应用场景广泛,可以限制奴隶的姿势,K9的时候强制抬头,也可以配合手铐等完成背身束缚,大号的还能当做手持肛塞,方便扩张等项目……”

    公调现场,Newman·Nico正在向观众展示手里的肛勾,接受公调的奴隶跪趴在台上,任由调教师支配。

    “……如何让M摆出羞耻的姿势呢?十字缚是好用的道具之一,扣住手脚,调整分叉距离,所有私密地一览无余,之后的强高就顺理成章。”

    说完,Newman·Nico取出奴隶后穴里肛勾,拿出两捆红色的麻绳,动作娴熟地限制住奴隶的手脚。奴隶面带微笑的,在镜头前,在聚光灯下,门户大开着,任由调教师用控制住他的身体。

    程简萱看着台上的演出,脸都红到耳朵根上了,偏生萧涵还不放过她,手探进她的胸衣里,有规律地进行着按摩。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程简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主持人的声音通过影响传到了她耳边,她才惊觉自己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沦陷在了萧涵手里。

    萧涵凑过去飞快地给了她一个额头吻,嘴角还牵着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现在有请我们的金牌调教师顾渊先生,带我们的小奴隶完成接下来的环节——强制高潮!”

    主持人的话音落下,顾渊踏着熟练的步调上了台。

    台下掌声如雷,观众叫着顾渊的大名,像在演唱会现场一样,疯狂又激动。

    “大家好,我是顾渊。”

    又是一阵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