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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先行2

    顾景行依言放慢了动作,额头上早已沁出了汗水,但仍是没有乱了章法,只是不断地深入着。一直到全部吞下,穴口摩擦到了粗硬的阴毛,两人才同时舒了一口气。

    “老师我动了。”顾景行话音刚落,便试探着抽插起来。突然的摩擦让何嘉荣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然而一想到楼里还有其他人,又立刻用牙齿咬住了指节,避免再发出声音来。顾景行低头吻了吻他的手,说道:“叫出来也没关系,外面声音很大,不会有人听见的。”下身的抽插也渐渐有了节奏,最初的痛感过去,何嘉荣也渐渐得出些趣味来,便放开了咬着的指节,随着顾景行的动作轻轻呻吟起来。

    “别一直这样慢,用力……嗯……就这样深一点……”

    “这样吗?”顾景行下身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握着何嘉荣的手,迷恋地舔着他咬出的齿痕:“这样……老师觉得舒服吗?”

    何嘉荣早被他忽然加快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来,偏偏每次深入的抽插,都刚好能顶到他最舒服的那一点:“太……太深了……就是那里……啊嗯……”

    顾景行感觉到那里渐渐又有湿滑的液体涌出,随着二人抽插的动作,不断地流出来。湿热的肠壁痉挛着紧紧咬住他的下体,一阵阵抽动着,便知道是弄到了何嘉荣的G点,更加卖力地顶弄着:“老师也觉得很舒服……对吗?”

    何嘉荣小腿绷得直直的,只觉得后穴里一阵痉挛,接着又是一大股液体从那里涌出来,将二人连接的部位都打湿了。硬得笔直的前方竟也随之射出一股精液。他竟仅靠着后面,便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第8章八、他浑身绵软地岔开双腿赤裸着坐在学生的身上。(骑乘)

    顾景行被他阵阵痉挛的内壁绞得下腹一酸,立刻想要抽身出来,却还是射了一些在里面,顺着穴口的褶皱流出来。那里刚刚被深入地捣弄一番,穴口还软软的翕动着,随着呼吸的节奏,乳白色的液体渐渐被挤出来。顾景行低头看着,鬼使神差地想要低下头,去尝尝那里是怎样柔软的滋味。

    何嘉荣完全没想到顾景行一个处男居然会玩这种手段,惊得将身下的桌子碰撞得砰砰作响:“别碰那里!”但紧接着便软了身子,发出一声长而绵软的呻吟。

    穴口处的黏膜极其敏感,能鲜明地感受到顾景行嘴唇的柔软,带着温暖的湿意。先是轻柔地吻着,接着便是火热的舌头,在穴口的周围用舌尖挑逗着,舔去残留的精液,浅浅地戳刺了几下,然后便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深深地向穴内顶进去。

    何嘉荣腰软的几乎坐不住,光是看着眼前的画面就足够煽情,后穴中鲜明而刺激的感受更是让他的阳具跳动着,又是涌出一股液体来。顾景行的舌头软而有力,不断刺激着他脆弱的黏膜,鼻子顶在他的囊袋下方,能鲜明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吐息。此刻的他下半身被一个年轻男孩牢牢地掌握着,长腿淫荡地缠在男孩脖子上,上半身软绵绵地勉强撑着,手里竟然还握着刚才的那瓶红酒,因为快要喝完了,居然也没洒出来。

    顾景行卖力地抽顶着舌头,一只手勾过来去摸何嘉荣的性器。何嘉荣前后受制,控制不住地随着叫了几声,一股脑射了出来。他浑身绵软地被顾景行抱在怀里,岔开双腿赤裸着坐在学生的身上,学生坐在椅子上,并着双腿规规矩矩地仰望着他,他呻吟一声,几乎又要硬了。

    红酒还剩下一个浅浅的瓶底。何嘉荣又是喘又是叫,嗓子干得很,便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将空酒瓶扔在一旁的窗台上。顾景行鼻尖蹭着他溢着酒香的双唇,着迷地凑上去深深亲吻。

    两个人刚刚都射了一次,此刻只是专心地在吻着彼此。唇舌交缠之间似乎有万分的温存。顾景行嘴里都是红酒酸甜的酒香,他觉得自己的酒量一定很差,只是尝了他唇间一抹酒香,便晕陶陶的,似乎是醉了。

    吻着吻着便愈来愈激烈,彼此的呼吸似乎都烫起来。何嘉荣只觉得身下的那根肉棒似乎又蠢蠢欲动地跳动起来,便笑着伸手去摸。顾景行似乎知道要被取笑,立刻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何嘉荣俯身去舔他的耳朵,感受到那里的温度时忍不住地想,若是白天看起来,这里一定是可爱的红通通的颜色。

    何嘉荣说:“再来一次?”

    顾景行乖顺地点点头。何嘉荣便伸手握着顾景行硬起来的肉棍,微微抬起身体,用后穴缓缓将那里吞进去,虽然刚刚做过一次仍感到有些困难。顾景行那里是他见过的最大的,他一想到那个粗大滚烫的凶器在他体内被他深深的含着,就控制不住小腹发酸,身后又流出水来。

    顾景行感觉到一股柔润的湿意冲刷着他的肉茎,便知道何嘉荣已经动了情,便托着他的身体抽动起来。这一次两人动作极缓,何嘉荣面对面地搂着他的脖颈,轻轻喘息着。顾景行只感觉满腔的爱意快要溢出来,舌尖顺着何嘉荣的唇角渐渐向下,划过他微微颤抖的喉结,来到他的乳首上打着圈。何嘉荣立刻忍不住“嗯”了一声,身子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顾景行没料到他的乳首如此敏感,只是按照之前看到的GV里照猫画虎地尝试,没想到仿若发现了宝藏一般,更加卖力地在那里吮吸起来。何嘉荣被他牢牢抱在怀里,躲无可躲,渐渐地感觉到一阵快感,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将那处献给顾景行。顾景行将以前在片子里看过的技巧都用上了,又是含又是吮,还有牙齿轻轻咬着,用舌尖快速地在上面撩拨。小小的乳首涨成硬硬的樱红色,何嘉荣一夜之间被处男学生的新鲜手段震惊了几次,此时舒服得不住挺腰,揽着顾景行的脖子,要他去弄他另一边的乳首。

    顾景行会意地松了口,嘴唇上还带着水色:“另一边也要吗?”

    何嘉荣急喘着用力点头,就见顾景行眼睛亮闪闪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老师,我是谁?”

    何嘉荣难得地被一句“老师”唤起了些许的羞耻感,一时竟难以开口,只能用下身去套弄顾景行的阳具,收缩的后穴明显感觉到那火热的肉棒跳了一跳,顾景行闷哼一声,皱着眉头仍是没动。

    “老师,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何嘉荣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只觉得肉棒在小穴里插着不动反而更加折磨,那里的空虚感更甚,湿滑的蜜液一阵阵涌出,肠壁一阵阵搅动;一边的乳首涨硬地晾在空气中,凉凉的渴望着摩擦,他只得张口道:“动一动,听话,顾……景行。”

    顾景行眼睛一亮,下身立刻快速耸动起来,下口时也没了分寸,将何嘉荣另一边的乳头咬得又红又肿,乳晕上都是牙印。何嘉荣被颠得头晕目眩,阳具在顾景行用力时更加紧致的腹肌上摩擦,下身涌出的水将两人的毛发都打湿了,交合之处水声啧啧:“啊啊啊!慢……慢一点……”

    顾景行喘息得如同一头小兽,龇牙咧嘴地亮着牙齿,享受自己的猎物。何嘉荣舒服得伸长了脖颈,眼睫不住颤抖,白皙的皮肤像一块画布映照着窗外的各种色彩。这一切像一部迷幻的青春电影,让人眩晕着沉醉其中。晚会依然在继续,音响的声音依然很大,有人缓缓地朗诵着一首很流行的诗歌。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你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

    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

    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在炉罩边低眉弯腰,

    忧戚沉思,喃喃而语,

    爱情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

    怎样在繁星之间藏住了脸。”

    顾景行想,在此之前他的爱也是那样肤浅。他沉迷何嘉荣看似玉洁冰清的美貌,还自作主张地给何嘉荣的性格贴上了标签。可是如今的何嘉荣在他怀里,带着酒气的殷红嘴唇吐着淫声浪语,他依然觉得爱他爱得不行。他们的距离那样的近,他觉得即使老师渐渐老了,头发花白,他也会一样的爱。

    他又想,这一天的诗酒花月,他永远都不会忘。

    第9章九、饱暖思淫欲。

    两个人各自又射了一次,闹得浑身汗湿,抱在一起听了一会晚会,接了会吻。顾景行出汗出得厉害,发梢全都湿漉漉的,好像水里捞出一般,自己却也不管不顾,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纸巾先帮何嘉荣清理。两人赶在锁门之前离开教学楼去何嘉荣家洗澡,在浴室里又是一番缠绵。第二天一早醒来时,顾景行直愣愣地盯着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的一线阳光,想着若是能永远这样抱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躺着,应该也是很美好的。

    然而紧接着闹钟便响了,他不得不回去上第一节课,何嘉荣也不得不去上班。

    转眼就是十一假期,顾景行家就在邻市,从放假第一天便开始归心似箭,和朋友们玩的时候也不觉得尽兴,晚上早早便回家,躲在房间里给何嘉荣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早点回去见他。但何嘉荣几天的行程排得满满的,又是走亲戚又是看朋友又是同学聚会,几次打电话的时候都喝的醉醺醺的,声音里带着异常的兴奋,说出的话却是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一会喊小屁孩一会喊小宝贝,隔着手机也把顾景行臊得满脸通红。

    一直到了七号下午,顾景行下了火车,行李都没放便打车直奔何家荣家。正是太阳最大的时候,他背上背着巨大的背包,手里还罗哩罗嗦地拎着三四个袋子,本来不算热的天气也忙出一头的汗。何嘉荣一开门,忍不住调侃道:“带这么多东西来,这么客气?”

    顾景行也忍不住一愣。何嘉荣一反在学校时一本正经的样子,连件上衣都没穿,只有一条棉麻的卡其色短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赤着脚踩着一双棉拖鞋到冰箱里给他拿饮料喝。顾景行自己换了拖鞋,见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大概是为了挡住电视屏幕上的反光,屋里的光线有些灰蒙蒙的;茶几上堆着几个塑料袋,放着鸭脖子和其他几种下酒菜,袋子里插着一双方便木筷,旁边果不其然又是上次的进口啤酒,垃圾桶里还扔着同样的罐子。何嘉荣从冰箱里抬起头,这次拿出了一瓶甜牛奶给他:“上午去超市特意买给你的。”

    顾景行嘴角抽动两下,忍不住问:“吃饭了吗?”

    何嘉荣朝着茶几上扬了扬下巴。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顾景行说了句:“刚好我带了家里做的东西,一起吃点吧。有盘子吗?”见何嘉荣朝厨房指了指,便拎着带来的一个袋子去厨房找盘子。何嘉荣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毫无烟火气,油烟机干干净净,只落着薄薄一层浮灰。吧台旁边放着两把椅子,姑且算做饭桌,只是上面也落了一层灰,大概从来没有履行过应有的职能。顾景行打开抽屉找出几个盘子,有的上面还贴着买来时的标签。洗过之后从袋子里掏出家里带来的酱骨头、葱油饼和手工香肠,切好了规规整整地码到盘里放到茶几上。又把茶几上的几个塑料袋里的下酒菜也都倒在一只大盘子里,拿了两双筷子简单冲洗一下。

    何嘉荣靠着吧台看着,几次想出手帮忙也不知能做些什么,便由着他去了。顾景行又掏出一大包大麦茶,倒了点白醋到烧水壶烧开里消了毒,洗了杯子泡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

    葱油饼还带着一点余温,和外面买的味道不太一样。何嘉荣恍惚觉得自己很久没吃过这样暖融融的家常饭了,顾景行也还没吃午饭,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风卷残云,一桌的吃食居然也所剩无几。何嘉荣啜着刚刚添过水的大麦茶,只觉得胃里像被一只小熨斗熨过了一般又热又服帖。他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把脚伸到顾景行两腿之间拨弄了一下:“饱暖思淫欲。”

    顾景行立刻抓住他捣乱的脚,弓下身子,耳朵尖又泛出红色。过了一会儿才起身,说道:“我先把盘子洗了。”何嘉荣猛地起身将他扑倒在沙发上,伸手便朝着他的下身捞过去,果然很快就有了反应。顾景行脖子都涨红了,眼睛一会儿瞟着半敞的窗帘一会又瞥向没洗的盘子。何嘉荣不耐烦地把他扯到黑漆漆的卧室里按在床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问道:“现在能只看着我了吗?”

    卧室里深灰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顾景行适应了一会才看清何嘉荣的脸,鼻梁的线条温润脸庞白皙,殷红的嘴唇吐着不耐烦的喘息。眼镜有些下滑,正欲一把扯掉,却被顾景行按住了。

    “戴着吧。”说着一个翻身,将何嘉荣压在身下,用力地吻上去。

    何嘉荣上衣都没穿,皮肤带着空调冰冰的温度,乳头早被冷空气刺激得硬硬的翘起。顾景行张嘴便咬,何嘉荣闷哼一声,胸膛反射性地挺起,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棉麻的短裤是松紧口,顾景行一扯便连着内裤一起扯掉了,握着他的阳具撸了一会,硬起来之后便想去揉他的后穴。何嘉荣挣扎了一下说:“床头的抽屉里有润滑液和套子。”

    顾景行握住他伸出去的手贴到唇边亲了一下,低声笑道:“可是老师的屁股……不是会出水吗?”

    他声音低沉时极其性感,又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如何的下流,何嘉荣顿时感觉他吐出的热气像一股电流,顺着手臂将他的身子打得酥麻了半边,后穴顿时一阵抽搐,涌出了一股湿意。顾景行此刻衣服还没脱,黑色的T恤裹着他年轻的躯体,牛仔裤下面鼓了一包。何嘉荣赤裸着身体被压在学生的身下,肉棒高高翘起,乳头上都是学生刚刚舔过留下的水渍,后穴饥渴地翕动着流出淫液,只剩下眼镜还道貌岸然地挂在鼻梁上。他心中久违地涌动出一股害羞的情绪,但仍是挣扎着伸手拉开了抽屉取出一盒套子:“上次射进去……不舒服。”跪起身体想帮他戴上。顾景行张大了眼睛似乎有些新奇,但还是没有出声。何嘉荣仅仅只是解开他的裤子释放出憋闷已久的阳物,两只手帮他套上。套子上布满了一颗颗的凸点,散发着甜腻的草莓味,将他的阳具包装成了一根油亮的凶器。

    第10章十、“老师不碰那里,能不能靠着后面射出来?”(H)

    顾景行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俯下身亲吻何嘉荣,一根手指探到他的后穴里为他扩张。那里已经软软的湿得一塌糊涂,手指轻轻松松便送了进去,一插到底的时候何嘉荣双腿肌肉绷紧,抱着他的手臂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然而此时顾景行却动作一滞,将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何嘉荣感到肉穴一阵空虚,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腰,问道:“怎么了?”

    “太黑了。”顾景行说着,探身拧亮了床头的台灯。暖黄的灯光映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有种油亮的性感。小腹间肌肉的阴影更加明显,更显得年轻而有力,黑黝黝的草丛间硬得直挺挺的阴茎又粗又黑,被套子包装得像一个粗大的狼牙棒,饱满的龟头似乎有一个小个的鸡蛋大。高挺的鼻梁在脸上划出一道明暗的交界,眉峰下的两道阴影让他的眼神看起来英俊而且深邃。他将脸贴近在何嘉荣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低声道:“我想看清老师被我插进去时候的表情。”

    何嘉荣最受不得他这种声音,忍不住捂着脸哀叹一声:“你这些花招都是哪里学来的?”

    “哪有什么花招?”顾景行拉下他的手,帮他把弄歪了的眼镜扶正,便握着已经戴好套子的阳具试图插入。戴了套子之后似乎又大了许多,怒张的蘑菇头上布满了凸点,才刚刚进入一个头部就磨得何嘉荣软了腰,小穴死死地咬住,难以进入了。顾景行也被箍得紧紧的十分难受,但又不想弄痛老师,只好在穴口浅浅抽动,手里握着何嘉荣的性器抚慰着。磨蹭了半天才感觉到那里逐渐松软了些,渐渐也分泌出了些湿滑的液体,便重新开始深入。

    何嘉荣只感觉一个粗大的凶器朝着他的身体里不断开拓,饶是他体质淫荡,也有些受不了这份粗大,痛得快把嘴唇咬破了。顾景行停下插入的动作,捏着他的下巴帮他把牙齿松开,舔了舔他充血后更显出艳色的嘴唇道:“老师今天可以叫出声,没人会听到的。”

    何嘉荣朝后缩了缩:“太痛了,慢……点。”

    顾景行依言又退出些许,逐渐试探着抽动。颗粒摩擦着肠壁的感觉过于鲜明,何嘉荣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很快便觉得内里空虚,想要被狠狠占有。但顾景行听话得很,头上急得都沁出了汗也不敢随便深入,感觉到他主动将腿缠上来才问道:“老师,我可以全部插进去了吗?”

    何嘉荣气急败坏道:“你不要总是问我……啊!”话音未落便感到顾景行抽出下身只剩下头部留在里面,接着便是狠狠一撞,一鼓作气地将粗大的肉棒全部送了进去。何嘉荣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便听到顾景行在他耳边轻声笑道:“果然像GV里演的一样,在床上说慢一点,实际就是想要快一点。”接着抽动阳具,又是狠狠一送:“说着不要,其实就是很想要!”

    安全套上的凸点刮擦着脆弱的肠壁,何嘉荣无力地双腿大张,眼角溢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无力地反抗着:“别这样,慢一点……”然而紧接着又是一番疾风骤雨般的快速抽送,顾景行急促地喘息着问道:“老师,我说得对吗?这样舒服吗?”

    何嘉荣早已被干得说不出话来,顾景行宽大的手掌牢牢握着他的膝盖内侧,让他躲无可躲,只能被动地打开身体接受着。“啊啊啊……痛、好痛……慢点……”

    顾景行看他眼泪流了一脸,才慢慢缓下动作,低头将他的眼泪一点点舔去:“对不起,可是老师的表情,实在太诱人了……”

    何嘉荣往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可惜这一巴掌软绵绵的,像小女孩的娇嗔。顾景行笑了笑,下身又缓缓动作起来。何嘉荣无奈道:“白痴处男,顶我的……前列腺。”

    顾景行不满地嘟囔了一句:“我不叫处男。”下身试探性地动作起来。想到上次何嘉荣自己骑在他身上时候的姿势,便依照着回忆朝着似曾相识的地方顶弄。果不其然不多时便听见何嘉荣呻吟一声,穴肉紧缩着裹紧了他的肉棒:“别、别碰那里……”

    顾景行心中暗想恐怕就是那里了,便不管不顾地朝那里快速冲撞起来。何嘉荣次次被干到要命的地方,肠壁死死缠住抽动的肉棒,汁水疯狂地分泌,沿着股沟滑下,不多时便将身下的一块床单打湿了。火热的大肉棒似乎一直插到他的肚子里,将他的大脑搅成一团浆糊,眼前全是模糊地暖黄色光斑。

    顾景行喘息着问:“还叫不叫我处男?”

    何嘉荣哭着答道:“不叫,不叫。”

    顾景行又问:“我叫什么?”何嘉荣早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乖乖回答:“顾景行……你是顾景行。”身上的人似乎才满意了,动作渐渐放慢,握住他正在给自己打手枪的手往二人交合的地方送过去:“老师,摸摸看,我在你的身体里。”

    何嘉荣眼神还迷茫着,就被握着手指去触碰那里。触手便是一片湿滑,被打湿的粗硬毛发纠结在一起,裹着套子的巨大阳物缓缓抽动,而自己的后穴被大大撑开,一丝褶皱也无,却仍在贪婪地吞咽着,不时随着抽插的动作涌出一股股淫荡的液体来。

    何嘉荣猛地回过神来抽回手指,却被死死握住不肯放开。顾景行抓着他的手送到嘴边轻吻了一下,下身又是猛地一送:“老师不碰那里,能不能靠着后面射出来?”

    他戴了套子不容易射,持久力比起从前竟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何嘉荣却是受不住了,后穴被干得一片泥泞,早已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不住地扭腰往顾景行身上蹭,后穴疯狂地吮吸着,迷乱地摇着头,眼泪不停地流着,早已歪在鼻梁上的眼镜片上都溅上了水滴。

    “啊啊啊嗯……不行了,求你……顾景行!”

    顾景行闻言眼神闪了闪,握着何嘉荣的手去套弄他的阳具。刚刚握住的瞬间何嘉荣便一声呻吟,在顾景行的胸腹上射出了一串白浊。

    第11章十一、何嘉荣此时雌服在他的身下,赤裸着身体扭着腰呻吟着承欢。

    黝黑的皮肤上淋漓着向下流淌的白色液体看起来相当的情色。顾景行用手指沾了些,往何嘉荣的嘴唇上爱怜地描摹着,接着便又深深地吻上去。何嘉荣躲闪不开,只得跟他接了一个带着腥膻味道的吻。他刚刚高潮,穴口仍在不住收缩,冷不防被顾景行抓住一条腿翻过身去,变成了背朝他的姿势,布满凸点的粗大肉棍在穴内生生地转了一圈,敏感的肠壁被粗糙的表面狠狠研磨,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不、不行……”何嘉荣向后胡乱挥着手,按在顾景行的腹肌上试图推开,可惜早已被干得没了力气,软绵绵的推拒似乎也变成了情趣。他的脸被压在枕头上,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一边,口中不断哭叫喘息,口涎顺着合不拢的唇角在枕头上洇湿了一小块。顾景行从背后抱住他,一只手拉高他的臀部,将他摆成一个屈辱承受的姿势,另一只手不断拨弄他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湿润的舌尖舔弄着他背后光滑的皮肤,喘息的热气将本来白皙的肤色熏成微醺般的粉红。

    “我知道……老师喜欢这样对不对?”顾景行在他的背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痕,阳物又开始缓缓捣弄起来。何嘉荣双腿不断颤抖,呜咽道:“不……我没有……”冷不防却被抓住下体,敏感的龟头被指腹狠狠摩擦了一下:“那这里是什么回事?”

    何嘉荣难耐地呻吟一声。他又硬起来了。

    顾景行劲腰不断前后摆动,将下身狠狠送进湿润的小穴内。他的阴毛上都是小穴里涌出的蜜液,被打湿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两人肉体相撞时汁水四溅,甚至挤出了白色的泡沫。隔着套子那里不能直接感受到肠壁的吮吸,但紧致而湿滑的快感依然足够让他失去理智。何嘉荣此时不再是那个讲台上穿着白衬衫的俊朗的教师,亦不再是那个办公桌后办事妥帖的书记,而是雌服在他的身下,赤裸着身体扭着腰呻吟着承欢。他的表情因为自己的迷乱,他的身体被自己完完全全地占有。

    他是他的情人。

    顾景行按住何嘉荣的腰快速地抽插,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何嘉荣的臀部高高翘起,被拍打成艳丽的红色,饱满的臀肉随着冲撞的节奏泛出诱人的波纹。他双手抓住自己的阳具胡乱地套弄着,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眼泪,身下的床单布满了一块块的水渍。身后的年轻人仍在不知疲倦地猛干,何嘉荣却几乎叫不出声,双腿也酸软得支撑不住身体,只能像狗一样任由人随意操干。他只得开口求饶:“不行了……快点,快点射……”

    而顾景行似乎完全沉浸在征服的快感当中,仍是大开大合地动作着,彻底将他的话置若罔闻。何嘉荣一计不成,只好努力地缩紧后穴,口中软软地呻吟:“求你……快,快点射给我……景行……”

    顾景行果然立刻乱了节奏,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了片刻,便埋在他的小穴深处射了出来。何嘉荣后穴一阵收缩,也跟着同时攀上了高潮。两人汗水淋漓地抱在一起,顾景行软下的阳具也舍不得拔出,缠着何嘉荣痴迷地啄着他的嘴唇。何嘉荣喘息未平,小穴随着呼吸一阵阵抽动,让他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猿意马。然而何嘉荣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眼睫毛长长的颤抖着,有种脆弱的美。顾景行想凑过去亲近,却被轻轻推了一把:“不能再来了。”

    顾景行虽心有余力,但何嘉荣确实被他按着强制高潮了两次,此时双腿仍在微微打颤。他只好默默抽出下身,拔出的时候那里的软肉似乎仍恋恋不舍,随着一声“啵”的轻响,像一只嘟起的小嘴一样颤抖着合拢起来,随着呼吸的节奏,仍不断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顾景行下身一阵胀痛,仍是咬咬牙忍住了,抱着何嘉荣起身清理。

    何嘉荣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醒来时不禁一阵迷茫,摸了半天才在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已经是夜里十点多,房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地板上映着窗帘的缝隙里透出的月光,他一向懒得关的房间门关得严严实实。他喊了一声:“顾景行?”回答他的仍是一片寂静。挣扎着支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新的,客厅的茶几上也干干净净,乱糟糟的碗碟都已经消失不见,就连垃圾桶里的垃圾袋都换上了新的。湿的床单晾在卫生间里,大概是怕洗衣机的声音吵醒他,上面还布满了用手拧干的褶皱,角上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水滴。

    而顾景行蹑手蹑脚地打扫完屋子之后,又背着自己的大包小裹打了辆车,踩着夕阳的余晖回到了寝室。几个室友都已经回到屋里,正在各自打扫,见他回来,欢天喜地地一哄而上抢过他手中的袋子,迎接他的投喂。秦牧则是笑嘻嘻地从床底下拉出一箱啤酒,几个人将折叠的床上桌拼在一起围成一圈,坐在地上锁了门大吃大喝起来。

    “班长对咱们简直是爱的供养。”因为出生在本地,口音一股海蛎子味儿而得名“大海”的室友赤着上半身,裸露着傲人的上围,感动地拍着顾景行的肩膀。“这几年景行的父母对咱们是真的够意思,每次回家从来没少过咱们的吃的。”

    想到这些吃食刚刚被自己私自卸了一部分,如今已经缺斤短两,顾景行不禁一阵心虚:“就一点吃的,哪来那么多屁话。”

    秦牧几口啤酒下肚,兴奋地勾着顾景行的脖子往他毛呼呼的脑袋上亲了一口:“放心吧!爸爸会好好疼你的!”几个人大笑起来,顾景行回骂了一句用力甩开他,也忍不住跟着笑得前仰后合。忽然秦牧后知后觉地抽了抽鼻子,问道:“你换洗发水了?怎么有股何嘉荣老师身上的味儿?”

    顾景行只觉得脖子后面的一根筋狠狠一跳,瞬间便出了一头冷汗。

    希望觉得本文还行的同学们,能不遗余力地表扬我。

    第12章十二、他的后穴翕动着等待被狠狠填满。

    他的大脑像哽在喉咙的那口酒一样当机在原地,一时竟完全手足无措,又没法开口。然而还没来得及重启他的大脑,一只手已经伸过来,狠狠地朝着秦牧的脑袋上推了一把。

    “老师身上什么味儿你都知道,你要搞基啊?”

    秦牧冷不防被嘴里喷出的酒弄湿了裤子,惊得跳起来;方茂却懒洋洋地收回手,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此人牙尖嘴利,兴趣爱好犹为广泛,能和任何人找到共同话题;并且荤素不忌,一会和姑娘聊风花雪月,一会又和大叔视频调情;站直了身子甚至比顾景行要高上几厘米,走起路来却摇曳生姿,恨不得软成一滩水。

    秦牧被这种人嘲成基佬,立刻恼羞成怒,方茂毫不相让,两人你来我往地斗起嘴,老师身上究竟是什么味道的问题也被搁置了下来。顾景行暗暗舒了口气,在争吵声中不由得感到胃口大开,下午吃的那点东西似乎一瞬间都被消化光了,又是风卷残云地饱餐了一番,连方茂看向他的意味深长的眼神也没看到。

    晚上几个人打游戏到电脑没电才陆续洗漱上床,顾景行落在最后关灯的时候,大海已经在床上发出了断断续续的鼾声。寝室楼后面是很大一片荒山,星幕低垂,很远处有建筑工地的灯光从山脚的地方射过来,地上投出一片窗子形状的橘黄。顾景行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划开了手机,盯着一片宁静的屏幕发着呆。不知道何嘉荣依然睡着还是已经醒来,有没有看到冰箱里给他留下的晚饭。不知道身体会不会不舒服,身后的穴口会不会还肿着,像一张娇气的小嘴。

    顾景行捂着脸叹口气,弓着身子转向墙壁睡着了。

    回到宿舍住之后,打电话联系或是外宿便都不太方便了。而且十月初该选举新的党校学员,院里的各个班闹的状况层出不穷,顾景行有的时候趁着下课绕到院导办门口看一眼,几次都是门庭若市,隔着人群都能感受到何嘉荣的焦头烂额。周五的下午顾景行下了课便坐在导办的沙发上等,一直等到纸杯子一圈的边缘都被咬烂了,跑了两次厕所之后,才将最后一批学生送走,指针早已走过了何嘉荣的下班时间。刚刚关上门,何嘉荣就瘫在椅子里,烦躁地长出一口气。

    “这个说不公平,那个说有困难,都想往这几个名额里挤,来问我有什么用?干脆都不要上了!”

    他额前的刘海都乱得翘了起来,面色潮红,眉头紧紧地皱着,强忍了许久的不耐烦终于随着这一声吼发泄了出来。顾景行忍不住有些害怕,又觉得他烦躁的表情十分新鲜,便撑着椅子两侧的扶手圈住他亲吻。两人快一个星期没亲热,吻着吻着呼吸都有些乱了。何嘉荣向后退开些许,嘴唇上红艳艳的泛着水光,眉头却仍是皱着,显然还没消气。

    顾景行起身靠坐在办公桌上,劝慰道:“其实会发生这种事情主要原因还是班干部定人选的时候,不够透明或者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再有人过来烦你,你就打发他们回去找班长对质。”

    何嘉荣问:“那你是怎么选的?”

    顾景行耸了耸肩:“上个学期中的时候就跟班里定好了,按期末成绩排名来选。当时大家都没有异议。”

    十月的天气稍微凉了一些,他穿了一件薄的风衣外套,脚上穿了双休闲皮鞋,若无其事地说着话时,竟有种成熟而果断的魅力。何嘉荣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和薄薄的嘴唇,忽然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用舌头舔上去,感受他冒着坚硬胡渣的年轻皮肤和柔软的嘴唇。

    他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顾景行被他扯着领子,吻得耳朵通红:“窗帘还没拉严实。”

    何嘉荣含糊地回应了一句:“有树挡着,外面看不见。”便去解他的裤子。顾景行一向禁不起挑逗,被他手口并用地逗弄着,很快便硬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掀他的衣服,去拨弄他的乳头。何嘉荣穿着系扣的长袖衬衫,一面笑着推拒顾景行沉甸甸的脑袋一面解开扣子,很快便露出一身白皙的皮肤,乳头已经硬硬的立起来,被挑逗成了鲜艳的樱红色。顾景行不等他将衬衫脱下来,便俯下身将他困在椅子里,朝着那樱红的小点咬了上去。

    他毛发生的重,胡子更是长得极快,即使早上刚刚刮过到了晚上便会冒出胡渣来。此时被他坚硬的胡渣磨蹭着敏感的乳头,又痛又痒的刺激让何嘉荣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感到裤子被硬起来的阳具撑的紧绷绷的,内裤已经湿答答地黏在身体上。他忍不住在椅子上扭着腰,抬腿去蹭顾景行露出来的肉棍:“弄弄我下面。”

    顾景行听话地帮他剥下裤子,赤裸的双腿挽在手上,一条小腿上还挂着皱巴巴的内裤。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白皙异常,顾景行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灵活的舌头带着湿热的温度,烫得何嘉荣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要绞紧双腿:“可以了……进来。”

    顾景行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来:“没有套子,老师的小洞够湿了吗?”

    何嘉荣喜欢他穿着风衣的样子,只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阳具,此时的顾景行看起来依然衣冠楚楚,埋在他的双腿间,眼神严肃而天真地仰视着他,线条分明的嘴唇却吐出无比下流的话;而他下身赤裸着被折叠起身体,脚上只剩下一双袜子,小腿上还挂着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沾湿了的内裤,衬衣大敞着,肿胀的乳首和冒着水的小洞一起被暴露在年轻的学生身下,放荡地邀请他进来。

    “够……够了。”何嘉荣被这种禁忌的场景刺激得更加动情,涨硬的阳具跳动着吐出露珠,皮质的办公椅似乎也被他身体里流出的蜜液沾湿了,后穴翕动着,空虚地等待着被狠狠填满。

    第13章十三、“我知道。”(办公室H)

    顾景行朝着他身下摸了摸,惊讶地被椅子上冰凉滑腻的液体沾了满手,张开的指缝间拉着淫靡的银丝。他用被沾湿的手指往何嘉荣的唇间探,却被何嘉荣一偏头躲开了。

    “老师不想尝尝自己什么味道吗?”顾景行湿润的手指一路下滑,又去挑逗他涨硬的乳首。液体冰凉的触感让本来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更痒,不自觉地便挺起了胸膛渴望更加大力的蹂躏。

    “我不要……你来尝尝好了。”何嘉荣捧着他的脸,将乳头送进他的嘴里。顾景行丝毫没有嫌弃,反而甘之如饴地吮咬起来。那里已经被他弄得一塌糊涂,乳晕上都是他刚刚咬过的牙印,本来浅色的乳头变得异常艳丽。他用舌尖温柔地舔着,手指在何嘉荣的臀肉上不住揉捏。何嘉荣肉棒翘得老高,后穴不断沁出水,然而顾景行依旧只是埋头在他胸前,始终不肯碰他想要的地方。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焦急的鼻音,埋怨道:“你尝够了没有?”

    “抱歉,老师的味道太好了。”顾景行笑着抬起头,嘴唇上都是湿润的水光,凑过来和他接了个吻,扶着紫红的肉棒往他的后穴里缓缓插入。那里已经空虚已久,与饱满的龟头一接触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吞咽,偏偏顾景行的动作慢吞吞的,始终不肯如他所愿。他被折着身体固定在椅子里,只能软语请求道:“快点……给我好不好?”

    “不好。”顾景行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肉棍在穴口不停地浅浅戳刺“老师这么美味,要慢慢享用才行!”

    话音未落,他便抽出肉棒,狠狠地凿进汁水淋漓的小洞里。何嘉荣虽然及时咬住了嘴唇,仍是克制不住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长而甜腻的呻吟。顾景行显然也已经忍耐了许久,动作大开大合完全没了章法,半跪着身子压着他狠狠捣弄,额角上都沁出了汗珠。何嘉荣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巴,滑落的眼睛上布满了水汽,被干得眼眶通红,睫毛上挂着泪滴。

    半跪着的姿势实在不舒服,顾景行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何嘉荣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何嘉荣两脚大张着被年轻人牢牢抱在怀里,小穴里楔着一根巨大的肉棒,两脚忍不住用力缠紧,后穴也情不自禁地将肉棒吞得更深。顾景行闷哼一声,贴着他的额头低声道:“老师以前有没有想过,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被我干?”

    何嘉荣爱死了他这种严肃的下流,用嘴唇温柔地描摹着他英挺的五官:“当然想过。”

    “椅子,桌子,门口的沙发,窗边的书柜,每天我看到它们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在这些地方,跟你放肆地做一场。你不知道我硬了多少次,湿了多少次。”

    他说这话时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勾出一个好似志在必得的微笑,眼睛还带着迷离的水雾,脸上两片微醺般的桃红。说完便觉得顾景行眸色一暗,滚烫的肉棒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接着便是一番更加猛烈的疾风骤雨般的操弄。他即使咬紧了嘴唇,依然克制不住强烈的快感,随着每一次的深深插入从鼻腔里发出身不由己的呻吟。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一些纸张,都在他湿漉漉的身体下面被压皱了,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顾景行压着他的膝盖内侧,居高临下地侵犯着他,眼神却是浓浓的迷恋。他一只手在桌子上帮何嘉荣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用力打开他的膝盖,方便他将火热的阳物狠狠钉近身下让他意乱情迷的身体里。何嘉荣平时的声音十分清朗,叫床时却沙沙的,带着软糯的鼻音,像是无意识的撒娇。而此时却更像是强烈的催情剂,让他彻底失去控制。他不顾何嘉荣的挣扎,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在攀上巅峰的时刻,咬着他的嘴唇在他的身体最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何嘉荣被烫的一个激灵,敏感的肠壁一阵收缩,还来不及推开顾景行,手中握着的阳具竟也同时跟着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喷溅到顾景行黑色的衬衫和深色的风衣上,异常刺目。顾景行粗重地喘息着,似乎还没从高潮当中回过神,双手紧紧抱着何嘉荣的身体,眼眶红通通的:“不好意思……没忍住。”

    何嘉荣见他乖顺的样子反倒不忍心责怪,只是从桌上撑起身子让顾景行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顾景行下身一拔出,便有浓白的液体从艳红的穴口涌出,场景淫靡不堪。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纸巾,替何嘉荣清理后面。何嘉荣看着他不知为何有些可怜巴巴的表情,感到十分好笑,忍不住朝他毛茸茸的头上摸了两把。顾景行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冷不防地将他一把抱在怀里。

    “老师。”顾景行抽了抽鼻子,“我好爱你啊。”

    何嘉荣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答道:“我知道。”

    到了十月下旬,北方的天气便开始反复无常,偶尔从北方吹来的风带着强降温,将校园里的树叶都吹落了。石板路上铺满了金灿灿的银杏叶,三三两两拿着书的学生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顾景行只在衬衫外面套了一件毛衣,在沙沙的风声中忍不住瑟瑟发抖,加快了脚步一头扎进文学院教学楼。何嘉荣的办公室在二楼,此时正捧着一杯茶靠在窗边,看着窗外摇动着的枯黄树影。听见他走进来,回头招呼一声:“来了?”

    顾景行怔了一下,合上门嗯了一声。何嘉荣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更显得皮肤白皙,嘴唇被热茶烫得红艳艳的,金色的细边眼镜让他看起来像个漂亮的诗人。顾景行走上前去,两人无声地接了个吻。

    两人一凑近,何嘉荣便看见顾景行一只手背在身后,提了一只白色的纸袋,里面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于是随口问道:“拿着的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顾景行徒劳地将袋子朝身后又藏了藏,“老师你今晚有空吗?”

    第14章十四、老师,你回来了。(剧情章)

    提着袋子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手心里攥满了湿黏的汗,指甲都陷进了皮肉里,钝钝的疼。他眼巴巴地盯着何嘉荣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比小时候在全班面前表演节目还要紧张。

    何嘉荣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迷惑:“今天约了一个很久没见的大学学长吃饭…怎么了?”

    顾景行一下泄了气,忍不住眼角眉梢都耷拉下来,露出一个大失所望的表情。早先他在帮何嘉荣办事情的时候偶然间瞥到过他的身份证号码,便不由自主地将他的生日牢牢地记住了,更是提早准备好了礼物,想和他一起度过。然而此时只能将手中提着的袋子递上前,尽量平静地说:“本来想要请你吃晚饭的……生日快乐。”

    “谢谢你啊!我自己都忘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能拆开吗?”何嘉荣有些惊讶地接过,袋子出乎意料的重,沉甸甸的坠得手臂一颤,等看到顾景行点了头才将盒子打开。是从前他提过的一套很难买到的书。当时也只不过是睡觉前两人靠在床上刷手机的时候随口一提,他不知道顾景行竟然能够认真地记住,也不知道他是跑了多少地方,盯了多久才买到的。

    “抱歉……和学长真的很久没见了,而且早就约好了,等周末我带你出去吃。”何嘉荣脸上有些遗憾,但却丝毫没有为此改变计划的意思,眼神甚至是有些理直气壮的。顾景行虽失望,但知道他一向有原则,也只得缠着他亲了半天,一直到了下班的时间,才恋恋不舍、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办公室。

    何嘉荣简单核对了一下事项,便收拾好东西下了班,开车朝着订好的餐厅过去。商业区的晚高峰堵得厉害,太阳斜里刺着他的眼睛,他皱着眉头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地踩,脚掌都踩得发麻也没开出一个路口。忽然手机在包里响起来,他踩住刹车去包里拿手机,后面的车嘀嘀连按几声喇叭,被他渐渐升起的车窗隔在窗外:“喂,你到了?”

    “到了,你走到哪了?”

    “二十七中这边,堵得厉害。”前面的车已经又开出了几米,后车狂按喇叭,他连忙松开油门跟上,“我一会就到,要不然你先点菜?”

    “已经点了,还是那几道菜,想吃什么等你来了再看。这个时间你可以拐到长通街,不会那么堵。就是上次我带你吃日料的那条街,还记得吗?”

    何嘉荣一只手拿手机,单手扶着方向盘,听着电话对面的远程指挥,果然转到了一条不那么堵的路上,很快便到了目的地。进了餐厅跟前台的店长打了个招呼,便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二楼都是一间间小包厢,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复古的灯光是暗沉沉的昏黄。七拐八拐地来到订好的包厢跟前,房门大敞着,屋里烟雾缭绕,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和年轻的服务员小姐攀谈。男人穿着衬衫,领带还端正地系着,袖口却卷了几卷,小臂上有明显的肌肉线条,腕间一块亮闪闪的表,指间夹着一根燃着的烟;头发很精神地梳起来,此时正眉飞色舞地讲着些什么,服务员小姐不住点头,语气里尽是叹服之意。何嘉荣一露面,男人便热情地招呼了一声:“何老师!”又向服务员小姐道:“这是我关系最好的弟弟,财大老师,马上要升系主任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你找他!”

    何嘉荣冷不防被小女孩投来的钦佩的目光震了一下,只得被迫打了个尴尬的招呼。好在女孩还算懂事,说了句“陈总有事再叫我”便退出包厢,替二人关上了门。

    桌上的菜已经上全了,陈锐泽甚至还叫了一瓶红酒,倒在一只高脚杯里。何嘉荣堵了一路,早已口渴得厉害,便端起来一口喝了。两人边吃边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陈锐泽拿出一只手表盒子递过来:“生日快乐哈。”

    何嘉荣打开看了一眼,不禁失笑:“陈总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