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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沉堕1

    冯月蓉和慕容嫣刚出长廊,一个身影便从暗处跳了出来,吓得母女俩紧紧抱在了一起,慌忙向来人看去,等到看仔细后才发现,拦路之人正是迟迟没有出现的可儿,母女俩方才放下心来。

    可儿疑神疑鬼地看了看母女俩的身后,确定无人跟随后才喝问道:「都已经戌时三刻了,你们怎么才出门,当老爷的命令是耳旁风么?」慕容嫣当惯了大小姐,心理还没转变过来,怎能受得了可儿颐指气使的讯问,于是没好气地回道:「我和娘亲不是听你的在房中等候么?谁知你一去就是一个多时辰,我们还以为你丢了呢?要说耽搁了时辰,也是你耽搁了,关我和娘亲什么事?」可儿没想到慕容嫣居然敢回嘴,气得脸都白了,仗着有阿福作为后台,可儿扬手便给了慕容嫣一个耳光,呵斥道:「放肆!你还当你是大小姐呢?现在你和你娘一样,都只是老爷身边的一条母狗而已,而我是你们的女主人,跪下!」慕容嫣何时受过这等欺侮,她怒目圆睁地瞪着可儿,冲上去便要还手。

    冯月蓉连忙拉住女儿,附耳轻声道:「别忘了娘在房中跟你说过的话,千万不要冲动。」说完,冯月蓉抢先跪下,满脸堆笑地道:「可儿女主人,别生气,嫣儿还小,不懂规矩,母狗会慢慢教她的。还是先去主人房间吧,主人生气的话,我们谁也担待不起,您说呢?」可儿白天挨了阿福一顿鞭子,身上还有些火辣辣地疼痛,见冯月蓉卑贱的模样,也乐得找个台阶下,于是故作姿态地道:「好吧!看在你这条老母狗还算乖顺的份上,今天老娘就不惩罚这条小母狗了,不过可没有下次了!走吧!」冯月蓉连声应是,拉着不情不愿的慕容嫣,紧跟在可儿身后,往阿福的小院而去。

    三人进了阿福的小院,只见房内灯火通明,可儿最先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略显忐忑地轻声唤道:「老爷,我们来了。」「进来!」阿福的声音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但在可儿和冯月蓉母女听来却感觉心惊肉跳,三人不自觉地互相对视了一眼,依次走进了房中。

    进了房门后,可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行礼道:「奴婢可儿,拜见老爷。」冯月蓉也紧跟着跪倒在地,不过她行的是五体投地之礼,头抵着地面,四肢伏地道:「母狗冯月蓉,叩见主人,请主人责罚!」慕容嫣虽然有些发懵,但也只得依样画葫芦地跪拜行礼。

    阿福翘着二郎腿坐在大椅上,眉头一扬道:「怎么来得如此之晚呀?」可儿抢先道:「启禀老爷,非是奴婢耽搁,而是有突发情况,所以迟来。」阿福瞥了可儿一眼,见她欲言又止,于是招了招手道:「你过来,老爷倒想听听是何等要事耽搁了你们。」可儿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阿福身前,附耳说了一番悄悄话。

    阿福仔细地听着,脸上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只是淡淡地道:「好了,既是事出有因,老爷我也就不追究你们的迟来之罪了,都过来吧!」慕容嫣听罢,便想站起身来,谁知娘亲冯月蓉却应了一声,像狗一样快速地爬到了阿福脚下,看得慕容嫣一阵目瞪口呆,在冯月蓉的反复暗示下,慕容嫣才反应过来,不情不愿地爬了过去。

    阿福那双眯眯眼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沉声道:「看来这小母狗还得好好调教才行呀!可儿,那条鞭子赏给你了!平时多教教小母狗的礼仪,让她懂点礼貌!」可儿正愁没机会教训不服气的慕容嫣,听得此言,如领圣旨,兴奋地道:

    「是老爷!可儿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好好调教这条小母狗,保证让她服服帖帖的!」冯月蓉心知慕容嫣虽然嘴上心服,但棱角依在,免不了要受一番折磨,听得此言不禁一阵心痛,但在阿福面前,又不敢轻易出口替女儿求情,只得满含怜意地看了慕容嫣一眼,示意她顺从些,也好少受些罪。

    慕容嫣虽然心知自己惹恼了阿福,但却并不知道其中利害,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娘亲,心生忐忑。

    阿福冷眼看着母女俩,不动声色地将脚往前移了移。

    冯月蓉瞬间会意,趴在地上,用舌头舔舐阿福的脚背。

    慕容嫣无可奈何,只得依样画葫芦地趴在地上,但刚凑近阿福的臭脚,那股浓浓的酸臭味便熏得她眉头紧皱,连连抽气,更别说伸出舌头舔舐了!

    阿福冷冷一笑道:「怎么?嫌老子的脚味重?」冯月蓉忙献媚道:「怎么会呢?主人的脚又香又甜,美味极了,母狗喜欢还来不及呢……」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所说,冯月蓉快速地舔舐起来,发出一阵羞耻的「滋滋」声。

    阿福瞪了冯月蓉一眼道:「老子没问你,再插嘴,老子将你上面和下面的嘴一起缝起来!」冯月蓉吓得不敢再吱声,只是一边舔舐一边向慕容嫣使眼色。

    阿福用脚趾抬起慕容嫣柔美的下巴,笑嘻嘻地问道:「大小姐,老奴的脚是不是味太重了?让您无法下嘴呀?」阴恻恻的话语让慕容嫣不寒而栗,母亲频频抛来的眼神明显在提醒她注意身份和措辞,万分无奈下,慕容嫣只得抛开那已经不属于她的尊严,违心地道:

    「母狗不敢,主人……主人的脚很美味,母狗……只是第一次服侍主人,心里太过激动,所以动作慢了些,还请主人见谅……」阿福见慕容嫣说得如此卑贱,心里直乐开了花,索性将脚直接正面踩在了慕容嫣的俏脸上,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老子就赏给你,好好舔吧!」慕容嫣退无可退,只得应了声是,闭上眼睛,伸出香舌,轻轻舔舐阿福的脚心,将那带着酸臭的脚汗吞入腹中。

    阿福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伸着双脚,享受着母女二人卑贱屈辱的伺候,眯眯眼中充满了如愿以偿的得意!

    可儿识趣地脱去了身上的衣裳,站在椅子后面,贴心地按摩起阿福的肩膀来。

    冯月蓉已经服侍过阿福多次,对于舔脚倒是驾轻就熟,舔完脚背后,便将脚趾头挨个吮入嘴里,细细地吸吮着,轮流吸吮了四五遍之后,再将香舌伸入脚趾缝中,清理其中的污垢,甚至连脚趾盖的缝隙也舔得水亮透明,整个脚掌完全被晶莹的口水覆盖,就像涂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脂一样!

    慕容嫣虽初次尝试舔脚,但她曾经伺候过疯丐,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又有冯月蓉在旁边做示范,所以慕容嫣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吸得那脚趾头滋滋作响!

    阿福享受着三个女人的侍奉,心中的得意之情无以言表,想起慕容秋那气愤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不禁暗道:「这享受,只怕连皇帝也不遑多让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慕容秋啊慕容秋,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你两个最爱的女人都趴在老子的脚下,像狗一样伺候老子,你又敢拿老子怎么样?别以为你那点伎俩神不知鬼不觉,光是老子今晚给你出的这招就足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等着吧!

    要不了多久,老子就要当着你的面,狠狠地肏这两条母狗!别忘了,老子也姓慕容,这慕容世家真正当家做主的,是我慕容福!」不知过了多久,阿福才缩回了脚,满意地道:「好了,你们母女都表现得不错,赏你们吃老子的宝贝!」听得此言,冯月蓉和慕容嫣这才直起身来,微微喘着气,将头移向了阿福的胯下,齐齐望向那直挺挺的黝黑肉棒!

    阿福的阳根乃是万中无一的神器「金刚伏魔伞」,通体乌黑,泛着亮光,其全长为七寸,并不算太恐怖,比起慕容嫣见过的疯丐和慕容秋的肉棒来稍逊一筹,肉柱的粗细程度也只在伯仲之间,但他的龟头却出奇的硕大,比疯丐的还要大上一圈有余,遑论慕容秋了,肉棒完全勃起时,好似一把撑开的雨伞,而且边缘处起伏不平,仿佛锯齿一般,椭圆形的马眼怒睁,好似独眼巨人,不断吐出粘稠腥臭的恶涎,伞形龟头上云蒸雾绕,热气腾腾,仿佛烧红的铁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慕容嫣并非不知其中利害的纯情少女,见阿福的肉棒如此奇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冯月蓉早已尝过此神器的厉害,心中更是馋的发慌,只觉肥美的肉穴无比的空虚麻痒,她顾不得为人母的矜持,小嘴大张,迫不及待地将那拳头大的龟头吞入了口中,熟悉的腥臊味道和滚烫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娇躯发颤,哼出一声又长又媚的赞叹,紧夹的双腿间也溢出了一大汩晶莹的淫汁!

    母亲的淫哼惊醒了慕容嫣,她只觉浑身发烫,喉咙发干,禁不住想要去含住那腥臭的龟头,这才发觉早已被母亲抢了先,无奈之下,慕容嫣只得伸出香舌,扫舔那青筋暴起的粗壮棒身,一边舔还一边眼神迷离地望向阿福,似乎在渴求他的慰藉!

    阿福会意地一笑,猛地挺动肉棒,狠狠抽插着冯月蓉的小嘴,硕大的龟头反复顶撞着她的喉头。

    突如其来的抽插让冯月蓉猝不及防,性感妩媚的鹅蛋脸胀得通红如血,小嘴一阵酸麻,大片的口水随着肉棒的进出溢出口外,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不多时,冯月蓉便败下阵来,无奈地吐出了肉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咳嗽不止。

    慕容嫣见状,忙挤开母亲,不顾一切地含住了那湿漉漉的龟头,窝着嘴用力吸吮着,灵巧的香舌快速地反复点击着马眼!

    慕容嫣娴熟的口舌之技让阿福颇有些出乎意料,但转瞬间他便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索性将双手枕在脑后,全身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享受慕容嫣的倾心侍奉!

    慕容嫣已经被情欲之火完全操控,什么尊严羞耻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不顾一切,使劲浑身解数取悦着阿福,时而浅吮慢吸,时而吞吐如云,灵巧的舌头舔遍了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更让阿福感到由衷赞叹的是,慕容嫣吮舔肉棒之时,那双满含春意的丹凤眼还时不时地望向他,那一个个妖冶放荡的眼神让阿福心神摇曳,射精的欲望也是越来越强烈!

    「好你个小妖精!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现在却原形毕露,像个索取无度的淫娃,比她娘还要淫荡,真让人受不了!要不是老子今天休息了一整天,养足了精神,又吃了几颗固精的丹药,否则这几下非得射出阳精不可!不过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先逗她一逗,好让她更加欲求不满!」阿福自言自语着,猛地将肉棒从慕容嫣的小嘴里抽了出来,命令道:「你们母女一起舔,谁伺候的好,老爷我等下就先宠幸谁!」慕容嫣还在为肉棒的突然抽离而叹息,突然听得阿福此言,立刻笑逐颜开,伸出香舌,缓缓地扫舔棒身,从肉棒的根部往上,一直舔到伞形肉冠的下沿。

    冯月蓉早已恢复过来,只是由于女儿霸占了肉棒,因此待在一边,不好打断,听得阿福此言,更是欣喜若狂,于是学着女儿的模样,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母女俩一左一右地舔舐着肉棒,两张酷似的俏脸紧紧挨在一起,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娇媚的轻哼与吸溜吸溜的吮吸声此起彼伏,微闭的凤目中满含春意,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阿福痛快极了,腾地站起身来,双手按住母女俩的头,逼迫着她们嘴对嘴,紧紧含住粗壮的肉棒,抽动几下后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舔对方的舌头!」阿福的霸道让冯月蓉和慕容嫣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羞涩地对视了一眼,热烈地亲吻起来,殷红的舌头互相交缠着,仿佛两条交配中的红蛇!

    阿福嘿嘿一笑,略一用劲,肉棒便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母女俩交缠的舌尖上,直打得母女俩舌头发麻,娇叫一声,不自觉地缩回了口中!

    「不许停!」阿福怒吼一声,肉棒左右一甩,如铁棒一样拍在了冯月蓉与慕容嫣的俏脸上,发出两声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冯月蓉和慕容嫣怎么也想不到那肉棒轻轻的一甩居然有如此大的力度,只觉脸颊火烫,仿佛挨了两巴掌一样,直吓得娇躯一阵抖颤,蜜穴内不自觉地涌出了更多的蜜汁,再次乖乖地伸出了舌头,继续交缠在一起!

    阿福手握着肉棒的根部,拍向母女俩柔软红嫩的舌头,刚开始只是一下一下缓慢的拍打,后来便成了雨点般密集的拍击,「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

    冯月蓉和慕容嫣舌头早被打得麻木,却仍是努力地伸出口外,任由龟头无情的拍击,一汩汩口水从母女俩的舌尖嘴角徐徐流下,倒真是像极了两条争抢骨头的母狗在流哈喇子!

    阿福见母女俩虽然表情充满了屈辱和无奈,但却不敢懈怠,眼角眉梢也是春意盎然,心中大为畅快,于是再次落回原座,拍了拍叉开的大腿道:「坐到老爷腿上来!可儿,你来为老爷我吹箫!」可儿这个小淫娃看着冯月蓉与慕容嫣争抢肉棒,心里早就饥渴难耐,听得阿福此言,兴奋得欢呼一声,从椅子后面绕到了阿福跟前,跪坐在地上,双手握住那根雄壮威武的肉棒,如获至宝地吸吮起来!

    冯月蓉和慕容嫣均被阿福弄得娇喘吁吁,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后,便乖巧地坐到了阿福粗肥的大腿上,手臂搭着阿福的肩膀,将半遮半露的丰满身体主动倚靠在阿福的怀里!

    阿福两只手分别从母女俩的身后绕过,去抓揉母女俩浑圆肥美的屁股,嘴巴则像猪吃食一样,左拱右拱,胡乱地啃咬舔舐着母女俩雪白的脖颈。

    身为人母的冯月蓉屁股特别肥硕,肉滚滚的像是个大磨盘一样,坐在阿福腿上的冯月蓉,屁股仍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常年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生活让她保养得白白嫩嫩的,肌肤滑润,触感柔软,大屁股更是柔软得像是棉花一样,手指轻轻一捏便能抓个严严实实,连指头都深陷进柔软肥嫩的臀肉之中,浅褐色的菊蕾隐藏于深邃的臀缝中,让人难窥一面,一段短短的白色线圈从螺旋形的菊蕾花纹中露出头来,又引得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寻幽探秘!

    慕容嫣相貌身材都与冯月蓉极其相似,但除了个头稍高之外,无论身体的哪一处,慕容嫣都要比母亲冯月蓉小一两个尺寸,尤其是那肥臀,更是无法同日而语,但慕容嫣胜在年轻,皮肤更加紧致,更有弹性,而且腰肢纤细,小腹平滑,比起冯月蓉那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和略显松垮的腰身要性感健美了许多,高出冯月蓉半个头的慕容嫣腿也要长一些,身材显得修长优美又不失成熟性感!

    阿福将手缓缓地往母女俩臀缝中间移去,左手隔着亵裤按压着慕容嫣溪水潺潺的蜜裂,右手则拨开冯月蓉腿上那两片虚掩的布片,轻轻拉扯着肛珠的勾环。

    「嗯……主人……」「哦……」羞处被袭的冯月蓉和慕容嫣脸红如潮,不约而同地仰起雪颈,好让阿福更方便地品尝,微闭的凤目内荡漾着浓浓的春意,无处安放的柔荑不自觉地伸向了阿福那长着浓密黑毛的胸脯,止不住地轻轻摩挲着,哼出一声声腻死人的呻吟。

    阿福嘿嘿一笑,手上暗暗使坏,左手拨开亵裤,从缝隙中钻进了慕容嫣的蜜裂中,两颗粗糙的手指狠狠地插进了慕容嫣噏动不已的小穴内,右手则猛地用力一拉,将那颗大如鸭卵的肛珠扯出了菊穴,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了进去!

    「啊……」「哎哟……」冯月蓉和慕容嫣不约而同地浑身一颤,身子一晃,差点从阿福的腿上摔了下来,慌乱之中只得用双手牢牢搂住阿福粗短的脖子,这才稳住了身形,狼狈的样子像极了两只挂在同一棵枝桠上的树袋熊!

    「就这么争先恐后地投怀送抱么?」阿福调侃地笑了笑,张嘴去吻母女俩娇喘吁吁的红唇,手上也没歇着,一边抽插扣挖,一边拉扯塞入,弄得冯月蓉和慕容嫣又是一阵娇呼,乖乖地伸出舌头,去回应阿福的索吻!

    可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阿福调戏冯月蓉母女,哧溜哧溜地吞吐着肉棒,心里充满了鄙夷和醋意!

    阿福毫不客气地吸卷着送到嘴边的香舌,轮流将母女俩的舌头吸入嘴里,将带着口臭的浓密口水分别渡送给她们,三个人的舌头不分彼此地交缠着,好似两条雌蛇在争抢与雄蛇的交配权!

    冯月蓉和慕容嫣已经全情投入到了与阿福的调情之中,四条白皙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福的脖子,丰满柔软的胸脯也紧紧倚靠在阿福胸毛茂盛的胸脯上,不住地摩擦碰撞着,荡出一波波的乳浪!

    阿福的欲火已经燃烧到了极限,他突然站起身来,一手抱一个,就像搂着两只白色的猫咪一样,轻巧地向大床走去!

    冯月蓉和慕容嫣则乖巧地将头伏在阿福的肩膀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托着自己的肥臀,心里均是充满了甜蜜的期待和淡淡的羞耻!

    可儿冷不丁间失去了独享的肉棒,不甘心地跟了上来,抢先一步为阿福铺好了被褥。

    阿福走到床前,赞许地看了可儿一眼,随手一抛,将冯月蓉和慕容嫣扔到了床上,动作轻巧得像是扔两个绣花枕头一样!

    冯月蓉和慕容嫣惊叫一声,身子已经落在了厚厚的被褥上,睁眼一瞧,只见阿福手叉腰站在床前,威风凛凛地俯视着她们,粗壮坚挺的肉棒像是一面战旗,显示出无比的威势!

    阿福示意可儿也上床,沉声道:「衣服脱了,屁股翘起来!」平平淡淡的几个字,在母女俩听来却如同平地惊雷般震撼。

    慕容嫣这才体会到母亲所说的那种无法抗拒只想着臣服的感觉,只觉矮胖肥丑的阿福此时就像一座铁塔一样,拥有着令人无法违抗的威势!

    慕容嫣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衣裙,像母亲冯月蓉一样沉下腰身,高高撅起肥臀,双手最大限度地掰开骚穴,带着万分期待的心情回头望向阿福!

    阿福缓缓靠近母女俩,将手放在她们浑圆肥腻的大屁股上,轻轻拍打着,嘴里喝问道:「说!你们原本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想要怎么样?」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完全被情欲之火所包围,浑身上下都经不起一点挑逗,光是那肥大的手掌轻轻拍打屁股,就已经让她们兴奋得娇躯轻颤,冯月蓉的骚穴间更是喷出了一大汩淫水,听得此言,忙颤声回道:「母狗冯月蓉本是慕容赫之妻,慕容世家的主母,现在是主人慕容福身边的卑贱母狗,求主人大发慈悲,用您那尊贵的阳根,狠狠地插母狗下贱的骚穴和菊穴,将母狗的骚穴菊穴一起插烂!」冯月蓉无耻下贱的话语听得慕容嫣羞耻难当,但此时此刻,她也是骑虎难下,只得强忍着屈辱,仿照母亲冯月蓉的说辞喊道:「母狗慕容嫣,本是慕容世家的大小姐,现在也是主人慕容福的母狗,求主人行行好,用您那威武的神器填满母狗空虚的骚穴……」这一声喊出来后,慕容嫣竟然觉得无比轻松,心中的挂碍全无,喊完之后,骚穴竟然也兴奋地流出了淫水,对母亲的说法不禁又多了一层认同!

    「好!」阿福大喊一声,赞道:「两条母狗都很乖!倒叫老爷我有些为难了,先宠幸谁呢?你们说,谁先来接受老爷我的恩赐!」冯月蓉菊穴内塞着肛珠,蜜穴早已痒得无法忍耐,但她毕竟身为人母,凡事总想着子女,见慕容嫣已经激动得浑身轻颤,于是咬着牙道:「嫣儿第一次服侍主人,理应先接受主人的恩赐,求主人先宠幸嫣儿吧!」慕容嫣没想到此时此刻母亲居然还记挂着自己,出于报恩的念头,她也倔强地恳求道:「娘亲服侍主人更周到,求主人先宠幸娘亲,奴也好在旁学习一二,以便更好地服侍主人!」阿福嘿嘿一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两条骚母狗现在竟然谦让起来,真是给老爷我出难题!不过大母狗说得更在理,小母狗的身体老爷我还没品尝过,就从你开始吧!大母狗也不必心急,今晚老爷要跟你们鏖战到天亮!」说罢,阿福撸了撸直挺挺的肉棒,将硕大无朋的龟头抵在慕容嫣微微张开的粉嫩蜜洞上,稍微磨蹭了一下便猛地往前一挺,只听得「噗嗞」一声,大如拳头的伞形龟头便挤开了层层肉褶,势不可挡地插进了鲜嫩多汁的美鲍,挤出一大汩晶莹的淫汁,七寸长的乌黑肉棒刹那间已有大半陷入了穴内!

    「哈啊……好大……快要裂开了……哎哟……」慕容嫣被肉棒凶猛的插入顶得眼前一黑,身子也被迫倒向了前方,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得松开了掰开蜜穴的双手,撑在了身前,但饶是如此,慕容嫣仍被顶得剧烈摇晃,酥胸荡起一波波乳浪,她只觉蜜穴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强行撑开,强烈的胀痛感仿佛初夜开苞一样,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发出了一声臣服的惊叫!

    「真紧!又滑又紧!夹得老爷我好舒服!」阿福由衷赞叹着,双手按住慕容嫣的肥臀,以九浅二深之法抽插起来,不出片刻,便将整根肉棒塞入了慕容嫣的嫩穴内,硕大火烫的龟头死死地抵在了敏感无比的花心上!

    「唔……好粗啊……好烫……这么大……哎哟……顶到了……好酸……唉……顶死嫣儿了……好美……嫣儿要泄了……哎哟哟……」慕容嫣只觉胀痛感还没完全消失,那硕大无朋的火烫龟头便挤开了所有媚肉,狠狠地顶在了柔软娇嫩的花心上,空虚感和麻痒的感觉瞬间被充实和胀痛取代,湿淋淋的肉壁被锯齿状的肉冠频频刮擦着,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小穴流遍全身,爽得慕容嫣花枝乱颤,蜜穴反复痉挛着,紧紧缠住那坚硬无比的肉棒,敏感的花心也羞答答地张开了嫩嘴,羞涩地吸吮着那霸道威猛的龟头,被迫吐出一波波滑润的蜜汁!

    阿福心知慕容嫣曾被疯丐这等技艺高超的淫魔凌辱调教过,心理必然还留着疯丐留下的烙印,所以有意给慕容嫣一个下马威,他敏锐地感觉到慕容嫣小泄了一次,花心也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长枪下,于是趁胜追击,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蜜穴内,然后深吸一口气,提起全身劲气,像打桩一样凶猛而快速地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下下都直接顶到花心嫩嘴上,茶壶一样的春袋频频撞击着慕容嫣湿漉漉的阴阜,发出响亮而清脆的「啪啪」声!

    「不……不行……呜呜……太快了……主人……求求您……饶了我……饶了小母狗……要坏了……泄了……主人……母狗知错了……」慕容嫣刚刚才适应肉棒的粗壮,正在回味小高潮的甜美,怎能经得起阿福如此勇猛迅速的冲击,她只觉硕大无朋的龟头像是狂风暴雨般顶撞着敏感无比的花心,将那一团柔软娇嫩的蜜肉疯狂蹂躏,巨大的冲击力和难以想象的速度如同战场奔驰中的铁骑一般势不可挡!

    阿福初次玩弄慕容嫣的身体,充满着无尽的新鲜,况且慕容嫣姐弟乱伦之事阿福也早已知晓,深知慕容嫣对慕容秋的爱意,眼见慕容嫣高高撅着粉臀,在他胯下婉转哀鸣,阿福心里说不出的得意,肉棒也越来越用劲,完全抛弃那些花样和招式,只凭着势大力沉的凶狠顶肏征服慕容嫣的身体和心灵!

    简单粗暴的方式虽然毫无情趣可言,但对于身体极度敏感极度渴求男人慰藉的慕容嫣却非常有效,她只觉心儿都快被阿福捣碎了,花心嫩嘴无比酸麻,在肉棒雨点般密集的撞击下毫无招架之力,无可奈何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浓稠阴精,如火山岩浆般炽热的快感将她的意识完全吞没,她语无伦次地惊叫哀嚎着,本能地想要扭摆肥臀,以躲避那根巨棒的无情撞击,但阿福的大手却牢牢钳住了她的纤腰,让她的躲闪化作了痴念,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撅着被撞得殷红一片的雪臀,在海浪般翻涌的快感中高潮痉挛,泄出那原本只为慕容秋珍藏的宝贵阴精!

    「哦……哎哟……慢点……又要来了……呜呜……停不下来了……主人……饶了我……母狗真的知错了……娘啊……救救嫣儿……」在阿福铁棒的蹂躏下,慕容嫣已经意识模糊,短短的两炷香时间,她接连泄了十多次,直泄得两眼泛白,全身脱力,雪股战战,身下的床褥像是被水泡过一样,但即便如此,阿福却仍然没打算放过慕容嫣。

    慕容嫣只得凭借本能继续高撅肥臀,将饱受蹂躏的花心恭恭敬敬地送到阿福阵前,任由阿福的巨棒鞭挞摧残,并用一声声呜咽和哀鸣为他的暴力伴奏,那一汩汩珍贵的花浆则是为他庆功的美酒!

    冯月蓉看着被阿福肏得哀叫连连的女儿,心里既心疼又羡慕,她很想为女儿分担,但没有阿福的命令,冯月蓉不敢自作主张,只得微微扭摆着磨盘大的肥臀,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意图吸引阿福的注意!

    同样饥渴难耐的还有可儿,自从被阿福开苞之后,可儿每天都沉浸在男欢女爱的销魂快感中,除了例行公事去给慕容赫擦洗身子,可儿几乎时时刻刻都待在阿福房里,享受着阿福花样百出的调教与奸淫,但今天因为弄脏了地毯,所以可儿不仅没能得到阿福的宠幸,还被鞭笞了一顿,如今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嫣被阿福肏弄得死去活来,可儿怎能不羡慕,怎能不嫉妒?

    心急火燎的可儿恨不得一把将慕容嫣推开,将阿福那根粗壮坚硬的铁棒吞入她温润多汁的美鲍,榨取那滚烫浓稠的阳精,但可儿知道她不能这么做,所以只能暗暗地诅咒着慕容嫣,内心无限怨毒地咒骂道:「肏死你这个贱婊子!让你在姑奶奶面前神气,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在老爷肉棒下摇尾乞怜!你和你娘一样,都是犯贱的婊子,都是假装清高的贱母狗,活该被老爷肏死!活该被卖到勾栏院里,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低贱妓女!」心里痛骂了慕容嫣一顿后,怒火难消的可儿又将目光移向了冯月蓉,发现冯月蓉肥臀不自觉地轻轻扭摆,媚眼如丝地回头望着阿福,心中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火中烧地呵斥道:「贱母狗!看什么看,还没轮到你呢!过来伺候本姑娘!」冯月蓉愣了一愣,颇有些无奈地爬向可儿,将头埋在可儿张开的两腿之间,小嘴抵住那淫水潺潺的嫩穴,轻轻舔舐起来!

    可儿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一手摸着自己微凸的酥乳,一手按着冯月蓉的臻首,两腿交叉夹住冯月蓉的雪颈,喘着气命令道:「好,就是这样……嗯……舌头再深一点……舒服……贱母狗……不许停……好好舔……哦……」冯月蓉的俏脸完全贴在了可儿的阴户上,鼻子抵着湿漉漉的蜜缝,舌头深深地探入了湿润紧窄的蜜洞之中,呼吸很是艰难,但由于颈部被可儿双腿夹住,头也被可儿按住,所以冯月蓉根本无法逃脱,只得认命地张开嘴,吸吮着可儿那又咸又涩的淫汁,用舌头扫舔着蜜洞内敏感的肉壁,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唔唔声!

    慕容世家尊贵的主母和大小姐此刻却分别侍奉着身份低贱的奴才与婢女,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但却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不得不说真是造化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福终于憋不住,畅快淋漓地将万千子孙种灌入了慕容嫣宝贵的幽宫,而慕容嫣早已无力地趴伏在床上,有入气没出气地呼吸着,仿佛已经香消玉殒,但滚烫的精液如暴雨般洗刷着幽宫内壁带来的强烈快感却让慕容嫣忍不住眉头紧蹙,哼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证明了她一息尚存,身子也随着一阵痉挛,一汩汩白浊的阳精混合着阴精淫水,从肿胀翻开的蜜穴口一点点地滴下来,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掉落在床单上!

    阿福看着那被肏得半天不能复原的小穴,看着床单上那一滩浑浊不堪的湿迹,看着昏迷不能动弹的慕容嫣,心中充满了征服者的自豪,他得意地笑了笑,想要跨上床,却突然觉得腿脚有些发软,腰部也隐隐作痛,这才惊觉连日来没日没夜的疯狂纵欲已经让他逐渐老迈的身体吃不消了,心道:「难道老子真的年老体衰了?还有两个骚货等着老子宠幸呢,怎么才射一次就有点发虚了?哼,不管那么多,要调养也至少过了今晚,今天是个好日子,得高高兴兴的,在床上,老子可从来不服输,连一代淫魔岭南疯丐调教过的女人,不也被老子肏得死去活来么?」阿福定了定神,爬上床来,躺在了慕容嫣身后,一边催动真气流转全身经脉,以回复气力,一边欣赏交缠在一起的冯月蓉和可儿之间的百合游戏!

    看着冯月蓉那磨盘似的肥硕美臀,看着那水光渍渍的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