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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荡的妈妈2

一直推到紧贴住她的阴户,吐出口中的阳具,喘了一口大气说,道:「嗯……嗯,摸我!」不知为何,我忽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忍不住把食指和中指合紧,竖得笔直的。然后,狠狠的一下子插入妈妈的阴道里!一阵又湿又暖同时又柔软的感觉,从手指头传回来,那感觉实在太奇妙了,我不禁只管用力,希望把手指更戳进些。妈妈随即被我插得「噢」的轻呼了一声,「别只往里面插,要动嘛!」我误会妈妈要我把手指弯曲伸直般动;于是,便把两根手指,拚命似的在她阴道里狂挖起来!妈妈被我这么一挖,马上大声叫我停手;然后,腰部用力往上提再坐下来,形成抽插的动作,我这样才心领神会,懂得如何用手指去玩我的「故乡」!

    正所谓一理通百理明,既然学会了手指插阴道,我马上想到先前妈妈插我屁眼的手指,何以那么湿漉漉的!当时我心里暗想:「好呀!轮也轮到我试一下搞你屁眼!」于是,我把无名指也插到妈妈的阴道里,就这样三根手指抽插了她的阴道好一会,直到感觉三根手指都被淫水沾得湿透,我才把无名指退出来,慢慢伸到她的肛门口;然后,学着她先前插我屁眼时那样,毫不留情的也回报妈妈一招「直捣黄龙」!

    不知道是我学艺不精,还是妈妈功力深厚,她除了呼吸声明显加快了一些之外,似乎没有其他难受的反应。可是这么一来,我就更放胆去搞妈妈的那前后两个肉洞。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总希望能弄得妈妈难受,我心里才兴奋似的;于是,只管把手指狂抽猛插,还不时在洞里弯曲伸直,乱搞乱挖,故意尽量折磨她。

    妈妈一边用手指插我的肛门,一边用口含着我的阳具;而我就用三根手指,同时秽玩她的阴道和屁眼。就这样,我们互相搞了约几分钟;妈妈忽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把手指从我肛门里抽出来,同时也松开含着我阳具的口,微微喘着气对我说道:「把手指拿出来,躺进去一点。」那时候我本来正搞得高兴,听见妈妈这么说,虽然感到有些无奈,但也只好照她吩咐去做。我先把手指从妈妈的阴道和屁眼拔出来;然后,慢慢往床的右边睡进去一些。我刚躺好,立刻感到整张床震动起来,紧接着便觉得妈妈骑在我下身之上!

    我感觉到妈妈先用手握住我的阳具。之后,龟头顶端感到有些湿润,忽然觉得妈妈身体往下一沉;接着,只听见「吱」的一声,同时从阳具传来一阵温暖舒服到极的感觉。之后,我就被那股舒服的感觉,陶醉得浑身舒坦,只感到飘飘然的如至身云端!

    不记得过了多久,只记得当时我脑海里一片空白,耳边不断响起弹簧床「嘎叽,嘎叽」的声音,意识和思维都变得浑浑噩噩,唯一想到的就是:「真的吗?我真的在跟妈妈性交?」一想到自己正在插妈妈的阴道,正在真的跟女人性交,就马上产生一阵强烈的快感。只感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涨,妈妈的阴道把它包得紧紧的,龟头更酥麻得越来越难受!

    突然,我浑身肌肉失控似的自动抽搐起来,紧接着几股热流,一股接一股从我的马眼喷射而出,直射进妈妈的阴道里,就这样算是结束了我的处男身份!

    我射精后不久,便感到妈妈站起来,让我的阳具脱离她的阴道;然后,慢慢的躺在我身边。我忽然突发奇想,想观赏一下,妈妈被我射精后阴户的模样!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坐起身,伸手把床头灯打开!

    随着床头灯一亮起,我马上看见妈妈全身赤裸,两腿微微张开,平平躺卧在我身边。她转头望了我一眼,不知灯光太耀眼,还是其他原因,她随即把双手掩盖住自己的脸,同时嘴里急得什么似的说道:「啊!你开灯做什么?关了它…」要是在半个小时前,我必定会马上照她的吩咐去把灯关掉。但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自己生出一股男子气概,使我充满自信和勇气,居然有胆量一口拒绝妈妈的要求,「不!我想看。」说完,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随即坐前一些,视线对准妈妈的阴户;接着,用手把她双脚往两边尽量张开,开始细心观赏妈妈的阴户!

    妈妈轻微挣扎了两下,把双腿合回原来的位置;我见她不合作就范,心里又气又急,「啪」的用手掌打了她大腿下!哪知道这一下打了,妈妈竟然出奇的变得听话起来,完全没有再挣扎的举动。我于是又再打了她另一边大腿一下,用试探般的语气命令她道:「来,张开些,我看不见!」果然,妈妈非常服从的自己把两条腿叉开!

    只见妈妈的阴户白嫩光洁,由于她的阴毛一直被剃光,因此显得份外丰满。

    整个阴道口湿淋淋的,看见两片肉厚厚的阴唇,随着呼吸节拍,微微一开一合!

    我越看越觉得有趣,突然看见些米白色浆糊状的液体,从妈妈的阴道里缓缓渗出来。我知道那些就是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看见它们慢慢从妈妈阴道流到屁眼,再流到床单上;于是,便伸出右手上的食指和中指,把沾在妈妈屁眼上的精液,用手指截住,再抹回妈妈的阴道里。

    谁知这时阴道里又流出更多的精液,我忽然回想起先前黑暗中,用手指戳妈妈阴道的情景,一时童心大发,随即竖起三根手指头,在妈妈的阴道口来回摩了几下,让手指沾满精液和妈妈阴道的分泌混合物后,对准妈妈的阴道口,比了一比,手臂用力往前一推,把三根手指完全戳进妈妈的阴道里,接着就进进出出的秽玩起妈妈的阴道来!

    只见妈妈躺在床上,双手遮掩住脸面,两条腿往两边叉得开开的,一双乳房还有上面的那两颗大奶头,紧随着我手淫她阴道的动作,非常有节奏的在不停抖动着,她的呼吸也同时慢慢加快。我越戳越觉得好玩,只感到手掌和手背也越来越湿润,忽然想起在一本外国成人杂志里,看过女人被人把整只手插入阴道的镜头!我当时随即心想:「现在不试,更待何时?」歪念一起,只感到内心异常兴奋!禁不住把三根手指头先抽出来,再把五根手指集合成一个鸟嘴形状,对准妈妈的阴道口,狠狠用力往里面一塞;紧接着只听见妈妈「哎呀」惨叫一声,我转头看了看她,只见她两手已经松开,没有再掩盖着脸;她当时眼睁睁的看着我,面上神情十分奇怪,好像又惊又喜,却同时有点不知是陶醉还是痛苦的表情!

    她瞳孔中似乎不断射出异彩,两片嘴唇微微颤抖着,看来有些欲言又止似的,跟我面面相觑了一会,才合上眼睛,并开始急促地喘起气来!

    我低头再看妈妈两腿之间的位置,才发现原来我的整个手掌和手背,已经完全埋进妈妈的阴道里面!我心里只感到眼前情景非常刺激,情不自禁便把手当作打桩机,一下紧接着一下的抽插起妈妈的阴道!随着我打桩似的动作由慢变快,耳边也响起一下接一下「吱喳,吱喳」的声音,同时听见妈妈的呼吸声,也相对越来越急促,最后简直是气喘如牛。

    我继续狠狠的手淫了妈妈的阴道约三四分钟,突然感觉到她浑身剧烈抖动起来。我望向她时,只见妈妈浑身肌肉紧绷,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头部缓缓往后仰起,双手的手肘撑在床上,慢慢把颤抖着的上半身挺高,两手的手掌贴近她自己的乳房上,同时分别把两手的食指,穿过她两边的乳环,很用力的把乳环往前推,把她自己那两颗巨大的奶头,拉扯得长长的完全变了形!

    紧接着我感到妈妈的阴道里,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紧紧的吸吮着我的手;于是,我只好更加用力戳她的阴道。但这么一来,我原本只插进去刚过了手腕的深度,现在每一下都推进到半条前臂那么深!我由于是第一次这么搞女性的阴道,眼见自己的手,越来越深入妈妈的身体内,心里难免感到既兴奋又害怕。看见妈妈那种不知是苦还是乐的神态,很自然的手上的力量便减轻了一些。

    怎知道妈妈突然抬高头,神色又急又紧张的,双眼凝视着我,气急败坏般用近似哀求的语气对我说,道:「别…别停!用力插……尽量插……!快嘛……」我见妈妈不停催促,于是狠下心咬着牙,手上力量和速度同时增加,毫不留情地只管手淫她的阴道!如此疯狂的打桩动作持续了几分钟,妈妈忽然「啊」的长啸一声,接着全身抽搐,阴道和双脚紧绷得更是厉害!我依稀记得这情景出现过,就在当日我偷看妈妈被凤萍戳屁眼时,妈妈最后就是这种神态!我当时在心里暗自猜想:「看来这就是书上说女人的高潮吧!」正当我在胡思乱想,并没有再留神妈妈的时候;突然,感到脸颊一烫,似乎被什么液体喷湿!我很自然的立刻全身往后一移,结果插在妈妈阴道里的手,也随着我后退的动作,「啵」一声从阴道里滑了出来!我定下神望向妈妈,随即骇异看见,好几道不知是尿液还是什么的液体,水箭似的从妈妈的阴道顶端,飞射而出,再洒落在床单上面!先前就是这些液体,喷射在我的脸颊上。

    我越看越觉得惊奇,心想不知妈妈会喷多少这种液体出来?我细心数着,只见妈妈接连喷了约十来次,就没再喷了。之后,妈妈看来浑身虚脱了一样,两眼紧闭着,蹙起了眉头,头上秀发乱成一团,除了微弱的呼吸之外,就动也不动,双手和两腿完全张开,十足一个大字型似的卧着。

    我不知道妈妈是否睡着;于是,轻轻叫了她两声。妈妈似乎极其疲累,只朦胧从鼻孔轻「唔」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我,然后又动也不动的看似睡着了。

    我看见妈妈睡着,我自己也感到有些睡意,便倒在妈妈身边,把左边的手和大腿压在她身上。只感到妈妈的裸体软软的,压起来好舒服,脑海里不停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如梦似真,心里又喜又忧,一时高兴,一时又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我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记得被一阵冷风吹得受不了,醒过来才想起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于是,想摸索床上的被子盖上再睡,谁知这一摸才发现妈妈不在。

    我爬起床来,看看床头柜的电子钟,才知道原来已经将近中午一点。我心想妈妈应该又出去买什么东西,正想倒回床上再睡,却听见妈妈从外面开门进来的声音。

    当时,我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感到很想抱一抱妈妈;于是,也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的,跳下床就往房门的方向走去,只见妈妈手里又大包小包的,拿着好几包东西,正忙着关门。我随即很热情的上前,想帮她拿东西,顺便抱她一下。

    谁知妈妈见我光着屁股走近,一改昨晚跟我亲密的态度,回复以前我熟识的她,神色冷冰冰的瞪了我一眼,用接近责骂我的语气说道:「做什么?都这么大了,还光着屁股满房间跑,羞不羞?」刹时间,我满腔热情被妈妈的冰水给扑灭掉,错愕和极之失落的感觉,我差一点伤心得掉下眼泪来。我强忍住内心不满的感觉,走去把旅行袋打开,随便找了一套衣服,头也不回便溜进浴室里去!对于妈妈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感到既生气又纳闷。

    我梳洗好,把衣服穿上,但心里觉得很不服气;于是,并没有马上出去,反而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无无聊聊的胡思乱想起来。我越想越气,有种被妈妈耍了的感觉!

    我足足在马桶上坐了将近二十分钟,本来还想跟妈妈斗气,再多坐他一两个小时,但斗大的浴室,实在太无聊了,加上昨晚体力劳动;终于,屈服在无聊和肚皮打鼓两者之下,灰头土脸的决定回到房间里去。

    我刚打开浴室门,便依稀听见妈妈跟人在聊电话的声音;到我走出浴室外,回到房间里,果然看见妈妈坐在窗台上,手里拿着手提电话,垂下头来凝望着窗外面,不知跟谁在通话。

    她几乎只是在听对方说,偶然才听见她应对方一声「是」或者「好」。最后才听见她说:「几点钟?好的,没问题,我等你。是,是七楼,七零六号房。」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加上肚子又饿,见妈妈只顾在讲电话,全不顾我的感受。于是,等她把电话挂上,便随即拿起自己的钱包,愤愤不平的故意大声说道:「我到外面去吃东西!」妈妈的回答相当奇怪,她既不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语气相当紧张的说道:「别出去,太危险了!」我实在想不出,大白天的到外面吃点东西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到了深圳两天了,我就一直关在房间里,已经闷到快疯掉。心中越想越气,一时冲动,冷笑一声说道:「会有什么危险?除非你那些男人找你麻烦,不然光天白日的怕些什么?」妈妈听我说完,惊惶失色的立刻追问我,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的?你知道了多少?你碰到了他们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昨晚的事之后,我觉得过去对妈妈那种敬畏,好像忽然间似乎全不见了!觉得她不应把我再当作小孩子看待,事事对我隐瞒。当时我对她感到非常的不满,心里暗想,反正不说也说了,不如豁出去跟她闹到底!

    于是,我鼓起勇气,走到妈妈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知道多少?我知道萍姨,新闻报导中死了的光头佬,躺在医院那个姓张的,还有数不清的男人;当然也包括我在内,都跟你上过床!都跟你有过一腿!」其实,这句话一出口,我就预料到会吃耳光;果然,话一说完,便看见妈妈从窗台上跳起来,我接着随即觉得左脸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我当时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错,因此尽管吃了一记耳光,我反而更感到理直气壮;于是,毫不屈服的继续说道:「你打吧!那些男人打你虐待你,不见你还手,现在反而动手打我!哈……哈,谁叫我有个这样的妈妈,被打死也是活该!」我一口气把话说完,随即看见妈妈被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以为第二下耳光马上就到,谁知她忽然像一个漏气皮球似的,慢慢坐回窗台上,俯身把头贴在她自己的膝盖上,左右两手十指交叉紧握,呜咽着说道:「你说得对!我……我早就没资格打你!我原本希望跟你再过两天正常母子的生活,然后才跟你……跟你那个!

    但现在没时间了,所以昨天晚上才……才跟你好!或者是我太痴心妄想,以为在天黑前,能当一个真的妈妈多一会也好,那知道连这一点时间都没!」我越听越糊涂,完全不明白妈妈说些什么,忍不住问她,道:「什么没有时间?」妈妈抬起头来,慢慢坐直,把背靠在玻璃窗上,向床上指了指示意我先坐下来;然后,她目光注意着我的面上,反问我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冯云山他们的事?」我犹豫了一会,心想今天这件事,看来是包不住了;于是,把如何无意间偷看到妈妈在浴室帮冯胖子喝小便,后来又跟张安石,凤萍一起在客厅混战;当然,还有我每晚伏在窗外偷看等事,全都说了出来!

    妈妈听我说完,神情看来相当惊讶的喃喃自语道:「难道冥冥之中真的都自有安排!」接着,她又重重的叹了口大气,凝望着天花板缓缓说道:「当年,妈妈对不起你爸,他生气就离开了我。我后来也离开家乡,来到深圳这里打工。那时候我才二十六岁,还算年青,吃不了苦,很快就…很快就当了人家的二奶。」我原本想问她,什么事对不起我爸,但又怕打乱她说话,只好强忍着好奇心,继续听她说,「这些年来,我也忘了跟过多少男人。直到两年前,我偶然认识了你萍姨;很快我就跟你萍姨……谈起恋爱来!」我突然恍然大悟,「啊哟」一声说,道:「你跟萍姨谈恋爱,那……那岂不是书上常说的女同志!」只见妈妈脸上微微一红,低声说,「是!妈妈跟你萍姨是同性恋。」我听了再忍不住好奇,随即问妈妈道:「难道……难道你完全不喜欢男人吗?」妈妈左顾右盼了一会,脸上又是一阵晕红的轻声说道:「也不是,我……我男女都……,反正只要我心里觉得爱他就可以!」我本来还想问妈妈究竟爱不爱我,但我嘴巴刚刚一动,她就立刻挥了挥手,示意叫我先别问那多;于是,我只好乖乖的坐着听她说下去,「当时,我刚好是自由身,没有老板照顾;凤萍说她的老板是个退休高官,认识很多大老板,问要不要帮我留意一下,我说好。果然,没几天她就说有个老板看上我。」我自作聪明的说道:「光头胖子冯云山!」

    谁知妈妈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他姓区,是个中级军官,待会他就会来接我们。」我好奇的问道:「接我们?」

    妈妈点头回答我道:「是的,等一会,那个姓区会来接我们……接我们去见一个人。今晚……」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把话题转回那姓区的继续说下去,道:「我跟他时间不长,还不到两个月,就分开了。后来,你萍姨才介绍我给冯云山。本来她不希望我跟冯云山的;因为他……因为他是性变态,你萍姨怕我受不了!但冯云山出手实在太大方,加上你萍姨她……她也喜欢搞那些虐待的,我跟她在一起,久而久之我也……我也喜欢被人搞!再加上你外婆又刚好那时候病了,于是,我主动要求凤萍安排我和冯云山在一起。」我终于忍不住,还是插口说了一句:「原来如此!我就一直奇怪,你是怎么认识秃头胖子的。」妈妈并没有理会我说的话,只管继续说道:「最初,大致上总算不错,特别是在经济上。但后来你外婆走了,我把你接到广州去一起住,冯云山才渐渐对我越来越不满意。」我相当好奇,为何会跟我扯上关系,所以马上问道:「这关我什么事?」妈妈轻叹了一声,说道:「完全因为我怕……我怕你知道……怕你知道妈妈是妓女!我尽量不让你跟那些人碰面;所以,我很多时候都拒绝他,他花了那么多钱在我身上,见我经常因为你而拒绝他,当然会不高兴。」我点头表示明白,但还是有些细节不清楚,忍不住又问妈妈:「冯胖子不来我们家,那你跟他去哪儿……」妈妈说道:「有时去酒店,有时去你萍姨她家。」接着,只见她抬起头来,出神了半晌,才缓缓的继续说道:「大约四五个月前,有一天,冯云山约我去你萍姨家。当时,除了我们三个,还有萍姨的老板张安石和另外三个男的。」她停了一下,才忸忸怩怩的继续说道:「那天我刚好不是很舒服,被他们五个……五个男的绑起来,一起弄了半天,我实在吃不消,差点晕倒。

    张安石跟冯云山两个,就拿了些针药替我注射;之后,我就…我就被他们搞到天亮都没事!谁知道过了两三天,我才发现那些药跟毒品一样,是会上瘾的,我只好找冯云山拿药。他拿了一些针药给我,但吩咐我千万不可以对其他人说。

    不过我还是把这件事对你萍姨说了。她听了之后,就开始暗中留意,终于被她发现,原来这种药,是张安石跟冯云山他们,合伙研究出来的新一代毒品,不但上瘾速度比海洛因还快,而且还有强烈的催情作用。」我当时可能觉得太不可思议,脸上自然露出不是很相信的神情,而妈妈当然也察觉到,所以她一脸晕红的低声说道:「昨天晚上,我就是药瘾发作,到洗手室打了一针,才忍不住……忍不住提前跟你上了床!」我有点不太明白,于是问妈妈说道:「你说提前?难道你的意思是……」妈妈她不等我说完,便已经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原本我是打算今晚先把整件事对你说清楚;然后,才跟你……跟你上床。」说完,她重重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要来的总是会来。」我越听越觉得出奇,但又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只好默不作声的听妈妈说下去,「你萍姨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之后,就打算要胁他们,她把制造那种毒品的方程式复印了一份,要我藏好。前天早上,她突然打电话来,说马上要跟他们摊牌,还叫我跟你马上准备一下,等一拿到钱我们三个就立刻离开广州。那时候你又去了学校还没回来,我急得什么似的正想去学校找你;哪知道…哪知道……」只见妈妈越说越伤心,最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这一哭足足哭了十多分钟,才慢慢止住,但依然语带呜咽的说道:「我本打算立刻到你学校去找你的,怎知道刚穿好衣服,你萍姨忽然又打电话来,她说张安石跟冯云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在她家客厅打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问她跟他们说了没,就听见她在电话中惊叫,说干爹你为什么杀了冯大哥?之后,凤萍的电话好像跌落在地上,但因为没有断线,于是我又喂了两下,随即听见远处张安石很生气的说,臭女人你敢还手!接着……接着,就听见你萍姨的惨叫声!」妈妈说着说着又哭泣起来,我走到浴室,拿了一条热毛巾,又倒了杯开水,把开水放在妈妈坐着的那窗台上;然后,把热毛巾送到她面前,「来擦把脸,休息一下。」妈妈接过我手上的毛巾,把挂脸上的泪水擦去,又揉了揉哭得略为红肿的双眼,休息了一会,才放下手上的毛巾,说道:「我当时知道凤萍必定出事了!于是,马上赶去她家。我去到的时候,她家楼下已经有很多公安,又有救护车和聚了一大群人,场面相当混乱。我挤上前,随即看见……看见凤萍她血淋淋的躺在马路上!」看见妈妈越说越激动,我于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太难过。

    妈妈点点头,伸手在我手背上也回拍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道:「那时候我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乱成一团,正想找个公安探听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看见一个医护人员和一个公安,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张安石走到凤萍尸体旁。

    那公安指了指凤萍的尸首,张安石随即点头大声说,就是这个疯女人,就是她发疯似的拿刀杀了我朋友,我上前阻止她,结果她连我也砍了!她砍伤我之后,就狂笑着往阳台外面跳下去。我听见张安石这么说,知道他在说谎,其实冯云山和凤萍都是他杀的!」我听见妈妈说真凶是张安石,我不明白为何她不立刻报警,但随即听见妈妈继续说道:「我当时听见张安石嫁祸凤萍杀人,正准备上前对公安说出真相。但就在这时候,几个很高级模样的公安出现,我看见他们走到张安石面前,对他打招呼的打招呼,敬烟的敬烟,热情到不得了。我心想已我的身份,哪有可能出面指证他杀人!于是决定先回家,再慢慢想办法。」妈妈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很感慨的叹了一声,道:「早知道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当时实在应该拚死出面指控他的!都只怪我胆小,我对不起凤萍,更对不起你!」我感到相当奇怪,不明白妈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于是问她道:「对不起我?」妈妈并没有马上解释,只管继续说下去:「我回到家之后,还不到五分钟,就接到张安石一个手下小董的电话,小董以前受过凤萍不少好处,一直暗中在帮你萍姨办事,他说张安石刚刚要他带人来抓我们,他叫我尽快离开,还说张安石的意思是想要我们的命!」我听了忍不住「啊」一声说道:「那电话,萍姨死前那电话没挂上!你知道人都是他杀的,同样他也晓得你知道他杀人。那么你真的错了,你在现场立刻指证他,不管指不指控得了,他都不敢马上对你怎样,你这么一躲,姓张的反而放胆对付你!」妈妈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我事后才发觉错了,但又有什么用!我当时急得什么似的,还好行李早收拾好,你又刚好那时候回到来;于是,我就带你先到深圳来避避风头。」我想了一想,道:「这也不是办法,照你说姓张的这么有势力,他很快便会找到我们!」妈妈重叹一声,说道:「正因为我后来也想到这点;所以,我又做错了另一件事。我在火车上,打电话找以前……以前跟我好过那个姓区的军官。我听说他这两年官运亨通,目前是某军委的助手,我知道他人面广,所以想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帮我。」我暗想如果有现役中央高级军官撑腰,别说是张安石这种退休的地方官,就算是现任的也不需要怕他;因此,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说找错了他,忍不住好奇的问妈妈道:「怎么样?那姓区的不念旧情?」妈妈苦笑摇摇头,道:「那倒不是。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他说了,他叫我先找间酒店住下来,说会替我想办法。结果,昨天一早他就约我到楼下咖啡厅见面。」妈妈拿起身边那杯白开水,喝了一口,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了一会,才慢慢张开眼睛说道:「我们一见面,他就说已派人去查过,张安石的确派了不少人在找我们。还说,以他目前的力量,他只能保护我们一时,保护不了我们一生!除非他的长官出面,才对付得了张安石。他说不敢担保他长官会不会帮我,也不知道他长官会要求什么条件,他只能带我去见他长官,至于谈不谈得成就要看我自己!」她轻轻叹了叹气,继续说下去:「结果,我昨天早上,我就跟姓区的去见他的长官……」我见妈妈又停住不说下去,还以为姓区的长官不答应帮我们;于是,不禁有些紧张起来,马上问妈妈道:「怎么了?他不答应帮我们?」妈妈神情十分古怪的顿了一顿才说道:「他答应是答应了,但他要我……他要我……」我见妈妈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说下去,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催促她道:「他想要什么?钱?」妈妈低下头,吸了口气才说道:「他要我把制造毒品的方程式交出来;还要我……要我……要我和你一起陪他一个月!」我听完,实在不敢相信,惊讶得跳起来,道:「什么?我们一起陪他?」妈妈脸上神色十分尴尬的说道:「是!他说他一生人什么都尝过,就是没试过……没试过跟两母子一起。只要我能答应他,他保证一个月内替我摆平张安石,要他人间蒸发!同时,事后还会分一笔钱给我们。」我终于开始明白,但还是些怀疑;所以随即问妈妈道:「你怎知道他真的有这么大本事?姓张的有财有势,可不是好对付的,万一他对付不了,我们岂不是亏大了!」妈妈说道:「这我也有想过;所以,我要求他先展示一下实力给我看,我才决定答不答应他。结果,今天一早,区耀宗又来找我,带我去市郊一个隶属国安局的监狱,我看见张安石已经被他们抓起来了!」我实在不敢相信他们的势力,竟然大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不过随即又有些地方还不明白,于是又问妈妈道:「姓张的既然已被他们关起来,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给我出去?」妈妈叹了叹气,说道:「我不是怕你碰到姓张的人,我是怕洪军委派来监视的人,看见你出去会误会。」我很惊奇的问道:「他为什么要监视我们?」

    妈妈犹豫了一阵子,才脸红红的说道:「因为,今晚我们……我们就要母子俩一起去陪他睡觉!姓洪的中央军委,怕我反悔,派人名为保护,实则监视我们,不让我们离开这酒店。」我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好像被妈妈出卖了!于是,我注视着她相当认真的问道:「妈,我只想知道,要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你会跟我上床吗?」妈妈并没有马上回答,看见她沉默了一会,才幽幽的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对妈妈这答覆很不满意,正想进一步再逼问她,哪知道我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几下敲门声。接着,妈妈从窗台站起来,缓缓的走向房门。只见她忽然回头,看似充满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才把房门打开。

    房门一打开,随即看见一个身材相当高大,年龄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身古铜般的肤色,穿着一件淡褐色方格短袖衬衫,深蓝色的西装裤,脸上神情跟他的肌肉一样硬绷绷的,手上拿着一个黑色小皮包,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完】